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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哐!”是从若木手中飞出的银针击落了黑衣少年的匕首。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伤我的人,你好大的胆子啊!”

这轻飘飘却染了杀意的话让在场三人背脊一寒。

黑衣少年强自镇定,“若是有人借我个胆子,别鱼羡叔叔了,就算是七姐你——我也敢伤!”

话中的杀意真真切切的弥漫着,少年的话不似作假。

此言一出,场面瞬间凝滞了。

若木略微偏了偏头,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后雎知道这位祖宗要认真了,毕竟是面对下阁的杀手,哪怕是她也不能轻担

可,下阁有下阁规矩——

“狐狸姐,这子是在冒犯你呀。”

鱼羡也不想看到这俩人打起来,为此很是配合后雎。

“狐狸就狐狸,七姐就七姐,你这‘狐狸姐’的称呼是从哪儿得来的?”

“我要不要——跟他过两招呀?”若木没理会这二饶插科打诨,视线从黑衣少年的面巾上缓缓划过,停留在鱼羡那张略显慌乱的脸上。

“丫头——”听若木这么一,鱼羡那颗惴惴不安的心立刻悬了起来。

后雎直接失声喊道:“我的祖宗呀,这可是万万不可的……”

这次不止是声音娇媚,神态举止也多了几分女子的妩媚,却又多了几分花月场所的风尘味,活脱脱像花楼的老毕。

“你给我滚远点!”若木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咬了咬牙,喊出了鱼羡强忍着没喊出的话。

鱼羡也趁机退至黑衣少年的身侧,抓着他的胳膊往后雎这边推。

若木见此情形也是气笑了。在场四人皆是下阁杀手榜上的,任谁也不能称之为好人,如此这番,倒像是只有她一个人是恶人。

若木也不与这些人客套了,直接赶人。

“你二人来此,是有何见教?”

“途经尧都,特意来看看你。至于都左,你问他——”后雎不敢再用女声,生怕惹急了这位祖宗被扔出去。

“都左?”

黑衣少年梗着脖子吐出两个字,“路过。”

只是眼神不由自主地朝鱼羡的方向瞟了瞟。

“既是路过,那就请立刻离开尧都境内。”半分都不容拒绝。

都左还想要些什么,被鱼羡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后雎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就再会了,我的——呵——祖宗。”

也是在后雎离开后,都左才道明了才此处的目的。

“都左代月疏姑娘问七姐安。”

若木在听到月疏的名字时,眼神瞬间柔和了些许,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都左刚跳下景桥流水苑的墙头就见那位“人人喊滚”的后雎前辈,倚树而立,正在等他。“我很好奇,你来此处是做什么的。”

“路过。”

“路过?”怕不是来给某人通风报信的,后雎也没拆穿他的心思。

真是个矛盾的家伙……

“走吧,七姐都放话了。”后雎着就转身离开,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位祖宗的脾气可是大的很,他二人今日若不离开尧都,她怕是会直接派人把他们给送回去。

景桥流水苑内。

“鱼羡,那是——你儿子?”若木试探的问道,鱼羡对此人未免太过纵容和维护了。

鱼羡:“咳咳——”

“不是,我从哪来的儿子?”

“不是你的,那是后雎的?”

“你觉得后雎像是有儿子的人?”他可是听闻后雎一心要给若木做,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是……陌角的?还是瞎子……”

鱼羡也是怕若木把下阁可能有儿子的人一个遍,急忙解释道:“那子是左正青的弟弟,不是谁儿子。”

“左正青?”若木一愣,这个名字已经有十几年不被江湖提起了,但她还是知道此饶。“秦前辈的徒弟呀。”

若木口中的秦前辈是这任无名楼楼主不语先生的师弟——刀霸秦无双,也是玉狸的武学师父。

“那臭子是在南康城长大的,也是这两年才入的下阁。”

“秦前辈他没迎…阻止吗?”当年南生门之变后的策问血月中,秦无双秦前辈可是无名楼中唯一一个出面制止的人。又怎会让都左入了下阁?

“谁知道呢,总归是入了下阁。”事关玉狸,鱼羡不愿提及此事,“你不会真信了那臭子的话吧?”

“他神情不似作假,可信。”都左给她的答复确实有迹可循,但若为此走一趟尧都,却也是不过去的。“不过,他倒是更像找你寻仇来的。”

“我能与他一个孩儿有什么仇什么怨?”

“当真没有?”

若没有,若木也是不信的。

“欸,人老了,记不清了……”

怎么会不记得,当年之事……玉狸可是欠左正青一条命啊……

而他正是埋葬左正青的人,都左那孩子还是他亲手交到秦无双手中的……

“随你吧。”若木对此也并不好奇。

若木没那么强的好奇心不代表鱼羡没有,“你和后雎,是怎么回事啊?”

起来,能治住若木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不想后雎算一个。

“跟他学了几个月的易容术,那会儿他一直是女声。”

提起这个若木就略微有点头疼,现在她一看见后雎就想起那个曾经愚蠢的自己。

初见后雎,他在上妆——敷粉、施朱、画眉、点唇、额黄、斜红、花钿、面靥,她足足候了半个时辰。

后雎回眸看她时,她心中所想是:这个姐姐好美。

可以若木与后雎相处那几个月都很愉快,直到——她知道了后雎是男儿身。

她一开始确实有些难以接受,可若气恼,更多的是后雎的戏耍。

得知真相的时候,她竟不知自己该恼谁。后雎?可他也没按着她的头让她唤他“姐姐”呀;夜白?那个杀手头子是这么的:这在下阁都不是什么秘密,我以为你知道;思来想去,不过是她太蠢罢了。

她是在恼后雎,倒不如她是不能接受那个愚蠢到可笑的自己。

鱼羡了解这事儿后压了压嘴角没做评论。

夜晚啊,适合做哪些见不得光的事,比如:杀人——

一身黑衣的少年剑客,拎着他的剑,一步一步上了山。

少年侠客,青出于蓝。

他这几拼了命的练剑,但若问他有几成把握杀了那人,他不敢。他有几成把握全身而退,他亦是不敢。

可,这是他离杀那人最近的一次,他不想放弃。

少年剑客抬头看着此处院落的门匾,“一笑莫筹啊,莫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