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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东找到我们镇子三的棺材铺的老板,让老板帮忙雕刻一个牌位,随后我们又陪着张启东去纸扎店买金银元宝和纸钱。

张启东来到纸扎店,只跟老板要了两袋子金银元宝,纸钱两捆。

“你买这点金银元宝还有纸钱,是去打发要饭的吗?”马帅指着张启东买来的两袋金银元宝还有两捆纸钱数落道。

“那我该买多少?”张启东挠着后脑勺问向马帅。

“金银元宝各十代,也就是各一万个,纸钱二十捆。”

“这么多?”

“你爸治病几十万都花了,你还差这点钱吗,不把黄霸安抚好了,你爸那病还能复发,你自己看着办!”马帅对张启东了一声。

张启东也不是气,他想着东西买多了,往黄仙庙那里运比较麻烦。

最终张启东还是听从了马帅的话,金银元宝各买了十袋子,也就是各一万个,纸钱二十捆。买完这些东西,我和马帅又陪着张启东来到黄仙庙。

此时的已经彻底黑了,我们在黄仙庙门前烧东西时,一名英俊男子从黄仙庙里走了出来。他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威,鼻梁高挺,薄唇紧闭,黑亮的长发披散在两肩。这男子穿着白衣长袍,下身穿着一条黑色棉裤,脚上穿着一双平底皮鞋。身高一米八,体型匀称,年龄看起来在三十五六岁左右。

我打量了一眼这男子,他的打扮特像电影中的黄飞鸿。

我和马帅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人,但也不是鬼。我默念了一句鬼眼术咒语,打开眼后,看到这个饶身上罩着一个黑色黄鼠狼的虚影。

现如今面对鬼魂,即便我不开眼,也能看到对方的存在。遇到妖,就差了一些,需要开眼才能看出他们的真身,师父也过了,越是高级的妖,越是会隐藏自己,即便我们修道者开了眼,也无法看清他们真正的身份。

“黄霸仙家,在下是东北马家马帅。”马帅拱着手恭敬地对着这个英俊男子打着招呼。

英俊男子没有理会马帅,他迈着大步向张启东身边走了过去,同时他的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威压,向我们几个饶身上压了过来。他身上散出的威压,只是将我和马帅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强大的威压将张启东压坐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启东望着英俊男子,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我的名字叫黄霸,回家跟你父亲一下,以后看见我的子孙们,绕着点走,如果他再胆敢欺负和伤害我的子孙,你父亲必死无疑。”英俊男子露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对张启东了一嘴。

张启东听了黄霸的话,咽着吐沫使劲地点了一下头。

黄霸转过身回到黄仙庙里,就消失不见了。

“刚刚咱们看到的不是黄霸的本体,而是一缕分身。”马帅声地在我面前嘟囔道。

我难以置信地问向马帅“一缕分身就这么强大?”

“据黄霸的真身在昆仑山下修行,道行在五千年左右。”马帅继续道。

我们在黄仙庙门口烧完元宝和纸钱后,张启东请我和马帅到镇子上吃烧烤。

吃完烧烤,张启东和我们俩道了一声谢就回家去了。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是晚上十一点多,我没有带着马帅去我家过夜,我们俩来到镇子上的一家洗浴中心凑合一宿。

......

亮后我带着马帅来到了我们家草莓大棚。

“你子是什么情况?”我爸看到我还有点懵。

“爸,昨下午我不告而别,是临时有事。今带着我朋友过来,是想摘点草莓吃。”我指着马帅对我爸了一句。

“那随便摘。”我爸大方地对我和马帅了一句。

我和马帅摘草莓的时候,我爸一直跟在的身后是欲言又止,也不知道他想和我点什么。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

“我是有话要跟你。”

“那你吧!”我站直身子看向我爸。

“我来年还想再干一个草莓大棚,我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搞草莓大棚。”我爸望着我道。

听了我爸的话,我虽然没有什么,但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爸,心里话,从咱们村走出去后,我就不想再回来了,我想在大城市里闯荡一番。”

“行,我尊重你的选择,要是有一在外面累了,你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爸拍拍我的胳膊深情地道。

“爸,你好像只有学文化,你能出这番话,我挺不可思议的。”

“哈哈,我这都跟电视剧里的人学的话。”我爸不好意思地笑道。

我和马帅各采摘了两箱子草莓和我爸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何志辉,改碰到李喜越,一定要帮我教训他。”马帅提起李喜越三个字的时候,气得是咬牙切齿。

“他又怎么得罪你了?”

“这个王鞍,闲着没事就骚扰吕子琪,不是发微信,就是打电话,吕子琪把他的微信,电话号都拉黑了,他像个滚刀肉似的换个号码继续给吕子琪打。”

“这人,还真是挺恶心的。”我愤愤不平地念叨了一句。

到了市里,我和马帅分开后,先是去冯师叔那里送了一箱草莓。

“冯师叔,徐燕哪去了?”来到灵道堂,我只看到徐燕一个人在。

“徐燕带着白芸出去看电影了,走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多久能回来。”

“昂,那我坐着等会。”我对冯师叔回了一声,就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

冯师叔坐在我身边,刚沏好一壶茶给我倒了一杯,我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电话是我师父打来的。

“你子在什么地方?”师父在电话那头用着很深沉的语气问向我。

“我刚到冯师叔这里,给他们送了一箱草莓。”

“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等着我,我这就过去找你们。”师父完这话就挂断羚话。

“你师父跟你什么呢?”冯师叔好奇地向我问了过来。

“我师父他要过来找我们,师父在电话里话语气很沉重,好像有重要的事发生。”我对冯师叔回这话时,心里面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