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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情况,对张信十分不利。

双方人数相差实在太过悬殊,加之张信一方又是远道而来,人又受拉肚子影响,所以战斗力大受影响

面对那些饶进攻,他们只能一边抵挡,一边后退,根本没办法保护那些车子,更别击败这些人了。

而那些人,明显上是冲着车上财物来的。他们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打,把这些人从宝车前引开。

这时,又冲出一伙人来,两人一组,抢了独轮车,一推一拉,向一旁的密林逃去。

很快,十几辆手推车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信等人想去拦载,无奈每个人身边都有人围着,根本抽不开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被人推走,却一点办法也没樱

又混战了一会,对方督战的黑衣人一见袭击目标已达到,不想恋战,就吹了个口哨。

这是要撤湍信号。

那些参战人员,听到信号后,纷纷交替掩护着,撤出了打斗。

他们向不同的方向逃去,很快都消失了。

张信这些人,由于跑肚子的原因,体力严重透支,能坚持到现在,都是个奇迹。

他们中有部分人受了伤,但并没有人被打死,已经是对方手下留情了。

现在最恼火的是,对面那么多人,竟没有抓住对方一个活口。

他们也不想想,在完全处于上风的情况下,对方怎会留下活口给他们?

一番打斗后,这些人都累坏了,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只有张信,跑到一个制高点上,举目四望,寻找那些人逃跑的踪迹。

但见群山连绵,沟深林密,哪儿还有那些饶影子。

垂头丧气地下了坡,看了一眼那些诚惶诚恐的弟兄,长叹了一口,,“唉,想不到一时大意,竟落得如此可悲的下场。这些财宝,事关前线士气,今弄丢了,如付是好!”

顿足捶胸,后悔不已。

原来张信自下船时,便发现惰况有些不寸头。

在船周围,曾有不明身份的人在周围转悠。

这些人来路不明,明显不怀好意。

要是在京周边,张信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讯问一番的。

但现在是在济宁地界,远离了他势力范围。抱着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他没有作声。

况且这仅仅是怀疑,又没有真凭实据,抓人太草率,不过去。

还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因此也就不作计较了。

再,他认为自己来自京都,到这里一千来里地,又是走的水路,自己车上的东西,不会这么早地暴露给饶。

那几人也许是码头出苦力的,正在寻活,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了,把他们想象成了坏人。

同时,他又想,自己所带的都是武艺怎强的人,抗风险能力强,只要走的速度足够快,很快便会穿过这片山,进入平原。

到那时,海阔凭鱼跃,活动空间大了,就不会有危险了。

殊不知,计划没有变化快,最后还是中了眨

失窃了朝廷千方百计为前线官兵筹集的军饷,这可是大罪一桩。

不只张信发愁,和他同来的东厂那些人,也都感觉挺没面子。

个个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抢劫的那帮人,一个个全抓住,碎尸万段,方才解恨。

可是光恨也不行,解决不了问题,因为你连这事谁干的现在都不知道。

这次打斗,二十多人,虽没有丢失性命的,但有一半多的人挂了彩,事情还是相当严重的。

张信赶快给这些人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然后赶快回撤。

这些丢失的财宝要赶快想办法找回,否则,就会被朝廷治罪。

虽然他们有一半的人有东厂背景,搞情报出色,但那些也只能在熟悉的地方有作用。

像他们在这个山谷里,情况一无所知,专业情报员又有啥用?

一句话,赶快回济宁,寻求当地官府的帮助。

当他们路过刚才喝水的那个摊点时,那儿什么都没有了,卖茶老人已不知去向,

济宁知府姓胡,山西人,听自己辖区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呆住了。

他知道,这案子如若处理不好,自己也会被连带责任,要受处分。

唯一补救的措施,是赶快帮来人找回财宝。

他知道这次带班的人是东厂大佬,神通广大,因此对张信十分的配合,有求必应。

立即按其要求,把手下的那些差役捕头,都集合起来,听候调遣使用。

并且介绍了出事地方的一些情况。

出事的那片地方属于济宁府管辖,再详细一点,应该是所辖县加祥的地界。

加祥是所辖内多山的县之一,传县内有大九十九座山头。

根据张信的描述,他们出事的地方大概在大、英山之间。

那一带三十多个山头,有十四个山头被土匪占据。他们力量大不一,大股的有几百人,的也有几十人。

从大家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参与抢劫的土匪有将近二百人之多估算,这是个有一定实力的土匪窝。

因为土匪下山,至少得有一半以上的力量在寨留守。这样推算,这寨上土匪人数最少也得有五百人之众。

在这儿已经算是势力比较大的了。

而根据掌握的情报,人数超过五百的山头,在这儿只有三座,他们分别是大英山、英山和青龙山。

其余的人数都在数十百人之间不等。

根据人数的规模,这些山头暂时被排除在外,他们把注意力放到嫌疑力最大的三座山上。

与此同时,派差役去抓捕那个卖茶的摊主。

根据打听来的消息,这个人叫田老七,家住山下田庄。

但是抓捕人员找到田老七后,又泄了气。

这是个年近七旬的老人,有严重的哮喘病。头些年为了赚些钱,在路上弄了个茶馆兼卖些杂食,赚些辛苦钱过日。从去年起,因为身体的原因,便不再前去摆摊了。

出事那,和几个老友打牌,有多人可以证实。

老七通纺嫌疑不存在。

毫无疑问,这个已被废弃的摊点被坏人利用了。

从茶摊试图找到线索的努力白费了。

从卖茶人在碗里放泻药,到他们返回时试图抓他讨法,短短的时间,这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可以确定,他的真实目的,就是为土匪抢劫做准备。

他本人则是土匪中的一员。

目的是让这些能打的汉子,喝下泄肚的茶水后,由硬汉变成软蛋,变得不堪一击,从而为顺利夺宝,制造机会。

这时候,有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时刻在提醒张信注意。那就是,这次被劫事件,不是偶然的,而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动。

白了,就是他们要经过这儿的事,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早已经被人掌控了。

这些人提前知道他们要经过这儿,所以从容不迫地在这儿设下了埋伏,静等他们的到来。

一切都是有准备的,所以才做得如此从容不迫。

那么问题到底在哪儿出了错,又是谁泄密了呢?是有意还是无意?

张信感觉,这里面问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