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人民警察来,在我执法的过程中,没有任何必要去管你死没死朋友的,我只记得要带你回去调查就好了。”窦币嘴角得意的上扬,将一副手铐直接戴在了冷风手腕上。
窦币的一个轻微举动,却是让冷风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要知道协助调查可以分很多种,最轻的是不会直接叩上这玩意的,如冷风这般被直接扣上的,基本上就跟犯罪嫌疑人没啥区别了。
扭头让南泉回去找秃头明这些事情后,冷风紧接着被窦币不客气的推上了警车。
坐在警车里,冷风并没有看坐在对面的窦币一眼,只是低头思索起来。
刚才窦币自己与谋杀案有关,冷风心里咯噔一下,首先想到的是昨杀死三个白面商饶事情。
毕竟这个事情闹的满城风雨,警方不可能没有消息,想到这里冷风也释然了。
对于自己的那个身份来,冷风有好多借口可以推脱罪名。
更何况冷风也真的没有刻意杀人,只是防卫过当罢了,人家都拿炸弹伺候了,冷风没道理不回馈他们点什么。
事实也的确如此,如果当时白面商人不在皮包里放炸弹,他们也不会死。
“子,这次落在我手里,你就别想逃掉了,准备好好享受吧,哈哈!”窦币斜视着冷风,一脸春风得意的。
看着他那欠扁的样子,冷风一点都没有搭理他几下的兴趣。
见此窦币略微有些不爽,想起来警车内就他与冷风后,不禁表情狰狞的一拳打在了冷风的左侧脸颊。
“砰!”冷风被打的头朝玻璃上磕去,顿时头皮痛的一阵发麻。
冷风虽然一声未吭,但终于迎着充满怒火的目光看向了窦币。
见冷风怒了,窦币也算是得逞了,搓了拳头笑着:“你是不是觉得砸了一次车,你就很屌了?现在怎么了?不还是我打你,而你却连还一下手都不敢么?”
冷风低着头,没有一丝回应。
窦币见了仍然不肯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羞辱冷风的机会,将身后的警棍抽出,照着冷风的肩膀便是一扫而下。
“啪!”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冷风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晃了晃手中的特质警棍,窦币接着一脸得意的:“这是金德管,空心的,打在人身上不会留下任何伤痕,验伤也根本验不出来。”
鄙夷的看了窦币一眼,冷风暗笑这帮披着人皮的畜生,为了一时痛快跟交差,真是不知道造成了多少冤假错案。
“不服么?你不很屌么?连他妈我的车也敢砸,这还算了,连我的马子你也敢染指?”窦币一脸怒色的完,随后停顿了下,表情再次狰狞的:“怎么了?不牛b了?今我就是让你记住,什么是官跟民的区别!”
窦币罢,拿着特制警棍再次朝冷风另外一条手臂扫去。
“吱嘎!”关键时刻一个急刹车,把窦币整个人摔的撞在了铁门上,脑袋起了个大包不,扫出去的警棍也顶在了他的裆部。
看着窦币从刚才不可一世的样子,瞬间沦陷成被悄猪,冷风忍不住就想笑。
但冷风却知道他不能笑,这会不如先示弱,免得被窦币报复多吃苦头。
“草!怎么他妈开的车!傻b,哎哟,嘶嘶!”夹着裤裆,窦币的表情精彩万分。
被警棍戳了一下子后,窦币似乎老实多了,虽然言语上不断的挑衅刺激冷风,但手上却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到了警局,冷风再次被关进了一个屋子里,坐着那跟古代老虎凳差不多的椅子,双手带着手铐子,双腿被椅子自带的锁牢牢固定住。
“空调还是这么冷,看来这里真不是好地方啊。”冷风看了看周围熟悉的摆设后,自嘲的笑了笑。
这一次,冷风并未久等,片刻窦币便推门直入走进来。
而在他身后跟着一名警员,当冷风看清楚是谁后,不由得漏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没错,跟在窦币身后的,不是姚远又会是谁。
当得知窦币被调入分局里后,姚远真心烦透顶了,窦币这么明显的纠缠举动,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
就更别是姚远了,可当她心烦意乱之际,却又得知冷风跟一件谋杀罪有关,而且还是百分八十的怀疑对象。
这可让姚远如遭惊雷一般,从头雷到脚,实实成成的不肯相信。
可眼前的人,正是活生生的冷风,即使姚远不想相信,那也由不得她不面对这个事实了。
“姓名。”姚远坐在了冷风的对面,摊开笔记低着头准备记录。
冷风顺从的回应道:“冷风。”
姚远在笔记本上写完,随即微微抬头看向冷风,一脸严肃的再次问道:“四月十二号下午,你都在干什么?又或者你都与谁接触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风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自琢磨了下这个时间,最后得出结论。
今个儿自己被带进这里来,明显跟昨的那件事不挨着。
因为昨可是四月十三号,而姚远刚刚问的可是四月十二号,那冷风应该是跟柳如烟她们在一起。
准确的还有姚远,因为那一发生的事情的确太多了。
上午冷风貌似跟柳如婷在一起,最后出去买早餐,遇到了沈梦雪姐妹,之后又跟姚远在试衣间里发生了暧昧。
下午,冷风跟柳如烟姐妹分别,最后去教堂位置的心堂大厦救谍影。
等等!冷风拍了下脑门,暗道莫非是南泉替自己杀死刘红的事情暴漏了?
如果是,那可麻烦了,南泉怕是劫难难逃了。
不过南泉是为了冷风才这样做的,如今又跟了冷风,于情于理冷风都不会让他去背这个黑锅。
简单的把那一的事情了下,姚远也都如实的记了下来。
有趣的是当冷风在商场遇到姚远时,记录笔记的姚远,还不仅红了红脸。
之后冷风又跟窦币打赌,这可把窦币吓了一身冷汗,连忙推脱那他可没见过冷风,怕麻烦缠身怕的要死。
“那你之前是见过死者的了?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死者跟你在案发地有什么来往?”这句话是窦币问的,语调完全就是认准了冷风是杀人凶手。
看着窦币,冷风想了想,思索好了后才慢慢开口道:“别啰嗦了,刘红是我杀的,我认罪。”
“呵呵,你认为你认罪就行了么?我们得在考证之后,才会上述法院来判决,等证据全了就知道有没有罪了。”窦币嘴角上扬,表情拽拽的完,起身到桌子旁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趁着这个空档,冷风连忙悄声对姚远:“快去找金沉香。”
虽然有些奇怪冷风怎么会认识她,但姚远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这时喝完水的窦币也转过了身,并且斜视了姚远一眼,自鼓重新坐好。
姚远跟窦币了一声后,便拿着笔记走了出去。
在姚远没离开之前,冷风注意到她给自己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无非是让自己别得罪窦币。
就算姚远不提醒,冷风也不是愣头青,自然不会傻到在这里跟窦币作对。
更何况冷风现在的身份可是阶下囚,哪里有跟窦币作对的资格。
“今把你抓进来,你就认为只有这一个人么?”窦币眯着眼睛,一脸阴险的问道。
微微一愣后,冷风表情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窦币听到冷风提问后,自鼓站了起来,一脸奇怪的重复道:“你什么意思???”
冷风沉默不语,等待着这个二笔货自己出来。
果然看见冷风没兴趣在问一遍,窦币有点尴尬的摸了摸下巴,随后自己便就往出交代道:“陈翔你认识么?他也死在了距离刘红尸体不远的地方,不过根据线索与采证下来的东西,应该跟你没什么关系。”
听着他大喘气的话,冷风在心底不仅骂道,没关系你个jb。
“但是,跟你也脱不开关系,请你把你所知道的,最好乖乖出来,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窦币完,眼中凶光乍现,就跟一头狼正在望着待宰的羔羊一般。
这个陈翔冷风连听都没听过,他即便是死在了刘红身边,又跟冷风有一毛钱关系。
冷风哪知道什么线索,就算要替南泉背罪,也没必要连同毫无瓜葛的罪名也背在身上吧。
“呵呵,让你失望了,这个人我压根就不认识,更是没有听过。”冷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面子,连正眼都不舍得给窦币一个。
看到冷风这个态度,窦币反而没有发怒,换作一脸阴笑的:“好吧,看来不给你用点什么,你是不会配合了?”
这话的这么明显,冷风即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窦币要干嘛了,无非是严刑逼供么。
这是这帮傻b的一贯作风,冷风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喜欢哪根?是这根最长的呢,还是这根最短的呢?你喜欢哪个就直,不要客气嘛,哦哈哈!”
窦币不知道从哪找到的一个托盘,里面盛放着一块红布,而红布里面漏出一排排银色的针。
这种针就是扎针灸时用的那种,没啥特点,非常非常的细。♂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