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是离开了村子,虽然浪费零时间。
那村里人,一个个的都要跟我比划比划,我也就没怎么留手,速战速决了。
他们大多数是靠蛮力,没有什么章法可言,如果有高人指点,应该还能有所进步。
离开村子,走了很久,终于是看到了镇子。
一排排的房屋挨得很紧,还有很多田地,一些人正在地里面忙活着。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抚平回忆留下的疤,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心情很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我即兴唱了一首起风了。
唱着唱着,已经来到了镇外一条胡同口,路两边田地干活的人,杵着锄头看着我。
我并没在意,哼着其他曲进了镇子。
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谈话声,还有马车跑动的声音,显的十分嘈杂。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店里面客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是江湖人士。
看来这地方生意也不怎么景气。
点了两道菜,一碗米饭,把剑往桌子上一放,二根本不敢怠慢,跑去后厨吩咐去了。
旁边几桌的人也注意到了我。
“兄弟哪里人?”一位同样身穿黑衣的人开口问道。
他戴了一顶黑色帘纱帽,他的剑靠在脚边凳子旁放着。
“你问我吗?”我开口道:“一介浪客,无家。”
“这位哥是要去往何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一位面容秀气,性格自来熟的俊朗青年坐在了我旁边,并向我发出了组队邀请。
目前他的队伍只有三人,除了他以外,还有两名女子。
一个戴的青铜面具,面具不准确,就只有眼睛部分,类似假面舞会戴的。
另一名女子则是用紫色纱巾蒙着下半张脸,遮住鼻子和嘴。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邀进队伍的。
我并没有急着拒绝,“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要去南阳,我们应该不同路。”
他听了却是一脸喜色:“那太好了,我们也正是要去南阳,倒不如我们一同前去如何?”
“你还没回答,你们是干什么的,况且我身上可没什么钱,我觉得一个人挺自在的。”
“我们的目的是在江湖闯出名声来,但是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不够,我见你独自一人,看起来很实在,就想着拉你入伙,路上的开销我们一同承担,你实在没钱…你那份我出了吧。”他还不肯放弃。
我想了想,我现在好像确实没事可做,倒不如跟着他们四处走走。
“可以,但是如果我想退伙的话怎么算。”
“额…我还没想好,这样吧,反正我们也要去南阳,这一趟你跟我们一起去,等到地方你再决定要不要留下,到时候你走,我不拦,你留,我热烈欢迎。”
倒也不算坏,“行,那什么时候走,我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
他笑呵呵的:“这么你同意了,我们也是刚到这里,不如先在此停留,等做足了准备再出发。”
我点点头:“可以,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唉,见外了,我叫方世凡,你叫我凡就可以了,那你叫什么。”
“叫我阿郎就校”
我并没有打算将真名出来。
方世凡:“感觉跟你不太贴切呀这名字。”
我并没有解释什么:“还未请教二位姑娘芳名。”
“洛阳芸汐。”戴青铜眼罩的女子道。
面纱遮脸的女子:“赵薇薇。”
听过以欧阳为姓的,洛阳为姓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也并没有多问什么。
“既如此,那我也在此定一间房,二可还有间空房。”我开口招呼了一声。
二:“有的,您要哪间?”
我看了一下柜台墙上挂的木牌:“三号房吧,饭菜怎么还没好,麻烦你再去后厨招呼一声。”
二:“好,客官您再等一会,我这就去摧摧。”
吃过午饭,我交了一些押金,先回了一趟房间放东西。
方世凡要去买点东西,问了一下我要不要一同前去。
我闲的没事儿,跟着他们一起出了客栈。
离开客栈,他带着我们在四处转了转,找到一家打铁铺。
他让师傅帮忙锻造一把好剑,询问了一下大概要多长时间。
由于有现成的料子,打铁铺的老板最多三,如果急的话两也可以。
方世凡考虑了一下,他还记得我之前过不会待太久。
“我着急要,那过两我来拿,定金多少。”
方世凡跟老板讨价还价一番,随后交了一半定金。
“接下来就是准备路上吃的用的了,你们有没有什么要买的。”方世凡问。
我摇摇头:“你决定就好。”
另外两名女子并没有表态,应该也算是默认他决定。
方世凡:“行吧,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了,等离开镇子时再考虑吧,时间还早,你们有没有要做的事?”
赵薇薇:“我要去打听一些事儿,不劳烦你们,晚上客栈见吧。”
洛阳芸汐:“我也有些事儿要去做,黑之前回客栈。”
方世凡:“好,注意安全,如果出了什么事就来找我们,阿郎你应该没什么事吧。”
我应了一声:“嗯,我都校”
方世凡:“那我们去四周逛逛,正好可以相互了解一下。”
闲逛时,方世凡问了我一些事,感觉都无关紧要。
我在考虑要不要把长发给割掉,太长了还是不习惯。
气越来越热,长发虽然可以不用遮面,但是很热也很麻烦。
色己近黄昏,我俩回了客栈,那两位女子还没回来,我们就先点了菜。
菜齐了,她俩一同回到了客栈。
方世凡出于好奇,询问了一下去干嘛了,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我并不关注这些,坐等开饭。
“我接了一个活。”
此时我们都正自顾自吃饭,赵薇薇开口打破了沉默。
“什么活啊?”方世凡很好奇。
赵薇薇:“镇上一位商人有一批很急的精粮要送往南阳,那商人与我父亲有些渊源,正好顺路就帮一下,不白帮忙,有报酬,你们觉得呢?”
方世凡:“嗐,这个啊,有钱赚自然好,我觉得行,阿郎兄你呢?”
“都可以。”我平静道。
洛阳芸汐:“什么时候走?路途大概要多久?”
赵薇薇:“我跟他了,我们要在这里待几,最大期限是三,到时候护送粮草车队会从这里经过,对了,我听他们南阳那边现在有点乱,不想去提前,并不强求。”
洛阳芸汐点点头:“好,反正我去南阳也有点事。”
方世凡:“我没问题。”
吃过饭,方世凡去计了一下账,我们各自回房休息。
…三后…
清晨,一队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外大道。
此时我和赵薇薇、洛阳芸汐,正站在门外,一位穿得像管家的人下马车走了过来。
赵薇薇上前与他寒暄了一番,“王管家,再等一下,我有个朋友马上来了。”
“好,马车备好了,几位先上马车,一会你那位朋友来了一声,我们立马就出发。”
赵薇薇:“你俩先上马车吧,我等一会。”
洛阳芸汐点点头,管家带着我们到了最后一辆马车后边。
车厢挺宽挺长的,里面放了一些杂物。
我率先爬了上去,没有凳子就直接坐在地上。
街道两边有不少人围观,洛阳芸汐闭着眼睛假寐。
我平静的看着外面,围观的人们指指点点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赵薇薇和方世凡也上了马车。
方世凡肩上挂着一个大包袱,手中拿着一把长剑。
长剑正是他前些去找铁匠定做的,昨就拿到了。
马车开始上路,很快便离开了镇,这里离汉江还有些距离。
可能比较赶,中午并未停车,方世凡包袱里有吃的,午饭简单解决。
路上若是想上厕所了,需要跟车夫报备一声。
途中遇到一伙劫匪,马车加快了速度,并没与他们发生摩擦。
离远后,方世凡紧绷的神情松缓了不少。
“这还没到南阳就这么乱。”方世凡一改往日的嬉笑脸,一脸凝重。
赵薇薇:“去年大旱,今年雨水也少,朝廷经常打仗,这里又偏自然会遇到很多这种事,哦对了,听白莲宗跟青丘的人发生了争执,两方都损失惨重,被玄离教钻了空子。”
方世凡:“玄离教不是一直不出面的吗,他们什么来头?”
赵薇薇摇头:“不太了解,好像是一直在暗处招兵买马,有点本事的都能加入,教内好像有很多个门派。”
“我倒了解一些,玄离至少有十个门派,搬山,神吊,兰花,刺客,蛊毒,道法,赶尸,千术,木匠,驭兽,还有一些会口技的和易容术的,只要他看你一眼就能变成你的样子,还有体术派,剑术派,可能暗地里还有一些门派,更深的我就不知道了,平时他们都不露面,但实力可不容觑,还是不要招惹的好。”洛阳芸汐一脸平静的开口。
方世凡倒吸冷气:“嘶~这么庞大,若是出山,定会掀起一波大风浪,恐怕都能左右半个江湖了吧!”
赵薇薇面色凝重起来:“以前好像只是个不起眼的宗教,暗地里居然发展到了如簇步,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洛阳芸汐:“我有我的渠道,不方便透露,还有,玄离教有五位大教主,各自统领着一些教派,地位平起平坐,其中我只知道两位。”
方世凡:“居然有五位教主,你知道的是哪两个?”
洛阳芸汐:“赶尸派的樊纲,听他手段狠辣,曾一人覆灭了一个地方的大家族,手下掌管着赶尸派、蛊师和一些其他派系,另一位是兰花门的菁雨吟,听貌比仙很是神秘,手下掌管着兰花门,分散在各地,手底还有易容术一派,其他的我就不知道。”
我想起了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位赶尸匠。
他他师傅很厉害,那家伙好像也不简单,硬扛了一下安禄司的袭击,换普通人早死了。
方世凡:“唉~阿郎兄,你怎么不话。”
我转过头平静看着他:“那什么宗教好像跟我没关系吧。”
车厢再次安静,只能听到马蹄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晚上,马车停在了一处平坦开阔的地方,今晚暂时安顿下来。
有人生了几堆火做饭吃,吃完饭安排了一些人轮班守夜。
加上我们这辆,一共十一辆马车,人数共二十六人,平均两人一辆马车,轮换着守夜。
有人守夜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各自吃饱喝足去方便了一下,回车厢睡觉去。
上完厕所回去时,隐约听到了敲锣声,应该是赶尸匠在赶尸。
声音渐行渐远,应该是绕开了这边,毕竟这边生气这么足。
第二马车继续上路,平时喜欢话的方世凡安静的坐着,他低头看着地板出神。
另外两名女子坐在最里边位置,一个闭目养神,另一个平静的看着外面倒湍风景。
“哎,阿郎兄,你包袱里面都有些什么,都没见你打开过。”
方世凡回过神来,开口打破了平静。
“没什么,一些杂物而已,我有过我是半吊子道士吗,你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方世凡点点头,他不再什么,车厢里又安静下来。
又行驶了一会儿,马车队伍开始停下来,这会还没到中午,应该是出了什么情况。
方世凡和赵薇薇他们三个拿上武器,率先下了马车。
“怎么回事?”赵薇薇开口问道。
我踩在车厢的栏板上,双手撑在车厢顶,脚和手同时用力,撑着身子爬上了马车顶。
在前方,离的有些远的地方正聚集着一群人,那些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他们此刻正跟管家交谈着什么,赵薇薇让方世凡他们在慈候,上前询问情况。
我大概知道他们在干嘛了,应该是在祭祀吧。
远处一片场地上有十根柱子,呈圆形分散,每隔大概一米就有一根。
每根柱子上都绑着一条大狗,下面堆了些柴火。
在圆桩中间还有一根十字桩,十字桩上绑了一个人,周围围了一圈木柴。
一群人拿着火把站在木桩的内圈,人群中间有个老者。
他头上戴着羽毛帽子,上半身披着奇怪的蓑衣,手中拿着一根造型奇特的干枯拐杖。
他抬头看一眼,开始正跳起了某种祭祀舞蹈,应该是在求雨。
实话,来到这边这么久了,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村中的大祭司在求雨,我们路过会干扰求雨,所以我们可能暂时要在这里等一阵子。”赵薇薇了解情况回来了。
“阿郎兄,你看到什么了?”方世凡问道。
“有很多木桩,每个木桩上都绑了一条狗,下面是柴火,最中间位置还有一个十字桩,上面绑了个人。”我把看到的了出来。
“这是在求雨,回车厢等待吧,活活浪费数十条生命。”洛阳芸汐只是冷淡的了这么一句。
他们三个回车厢了,我站在车厢上,平静的看着他们点燃了火堆。
那狗被火炙烤的不停摆动双腿,脑袋和身子被固定在木桩上,无法挣脱。
等最外围的十个木桩都燃起熊熊大火时,最里面的木桩也被点燃了。
被绑在柱子上的人开始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他的嘴被异物塞住了,无法喊剑
火势越来越大,最外围的人纷纷散开,他们欢呼着,祈祷着大雨的降临。
大祭司并未退出,依然在火圈中间跳着奇怪的舞蹈,口中念念有词,只是太远了,听不清他在唱什么。
有人不停的在往燃烧的木桩下面加柴,很快那些狗就被烤熟。
他们仍在不停加柴,直至烧成灰烬,连同中央位置的人也被烧成了灰烬。
燃烧的柱子被烧倒了,空依旧晴朗,太阳依旧毒辣,大祭司在燃烧完的废墟中央跳着奇怪的舞。
周围的人纷纷跪拜,他们祈求着上下雨。
无论他们怎么呼喊,良久过后,上只有寥寥几朵白云飘过,远处依然晴空万里。
中午我们生火做了饭吃,那边的人群还在跪拜祈祷,大祭司也还在跳着舞。
“还要多久才能离开?该不会不下雨就不让我们走吧。”方世凡开口道。
赵薇薇:“我去跟管家一声,问问什么时候能走。”
洛阳芸汐:“没用的,如果明还不下雨,可能就要怪我们头上了。”
方世凡有些疑惑:“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只是从此路过。”
“是这样没错,但是祭祀已经结束,如果明之前不下雨的话,应该会找我们麻烦,肯定会是我们的到来扰乱了祭祀仪式,他们一心祈求,而我们懒懒散散有吃有喝,这下明白了吗?”洛阳芸汐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怎么办?如果明真没有下雨,会不会发生冲突。”方世凡面色凝重。
赵薇薇:“不排除这个可能,要不然我们强行离开村子,可能会遭到袭击,但这样比较稳妥一些。”
方世凡沉思了一会:“阿郎兄,你怎么想的?”
我面色平静:“都行,不过依我看,他们明也求不来雨。”
赵薇薇:“那我去跟管家商量一下,咱们强行离开村子。”
洛阳芸汐:“我没意见,待在这里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赵薇薇郑重点头:“那你们先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赵薇薇下了马车,快步跑去前面,我们就安静的坐在车厢里等待。
“阿郎兄,他们的求雨方式真的有效吗?”方世凡看着我问道。
“这个不好,以前应该应验过,不然这村里大祭司早就偿命了,可能是他们方法有问题。”
方世凡:“这方法难道真的能求到雨吗?!哎~那你会不会求雨?”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师傅啥也没教会我就死了,可能是时辰不对吧,现在是午时,五行中属火时,且还是阳火,狗对应五行属土,应该用属水的老鼠和猪,方位也不对,对应八卦应该在北方设下祭坛,在亥时到子时前,用水月出生的人为主祭品祭祀,大概是这样吧。”
方世凡被我这一套词惊的,都快不出话了。
“阿郎兄,你还懂八卦五行?!那你会算命吗?”
我摇头:“只是懂一点,我只知道方位和对应的门,就如看图纸一样,刚才我的那些也不一定能行,毕竟没有实践,其他的我就不多了,你接触不到。”
方世凡还要些什么,赵薇薇快速爬上了车厢,打断了他。
“都坐好,准备走了,我们强闯过去!”
马车开始动了,速度越来越快。
我听到了呼喊声,随后又听到了敲打以及石头砸击车厢的声音。
很快马车便从祭祀的不远处绕过去,后面不少人拿着棍子石头追逐着马车。
见追不上了,他们便朝车厢里面扔石头。
方世凡他们三个拿剑抵挡,石头砸击在剑鞘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很快我们便甩开了那群人。
“还好离开的早。”
方世凡瘫坐在车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赵薇薇面色凝重:“这里离汉江应该不远了,为何还会如此干旱?想必汉江情况也不怎么好。”
洛阳芸汐:“今年好像比往年更热,听去年大梁和关中闹了蝗灾,其他地方好像也闹了,那边情况不会太好。”
方世凡:“这…那边该不会闹饥荒吧?难怪要这么多人护送粮食,这趟完了我打算离开南阳,你们呢?”
“你们三个不是一起的吗?”出于好奇,我问道。
赵薇薇:“只是恰巧跟他结识,我刚好有事要去南阳,明白?”
我点点头,原来方世凡这家伙是主动贴上去的。
“既如此,我也没必要去南阳了,等到下个地方,就与各位分开吧。”
“阿郎兄,你要走吗?”方世凡直勾勾看着我:“你是有所顾忌吗?”
我点头:“洛阳芸汐不是了吗?南阳那边去年闹了蝗灾,想必那边正处于水深火热,我没必要掺和进去,虽然我是穷游,但不至于弄不到东西吃。”
方世凡叹口气:“唉~既如此,那我也不多挽留,保重吧。”
我没再什么,从口袋摸出一串铜钱递给方世凡,这一串有二十文。
“你这是干什么?”方世凡看着我。
“住宿和吃饭都是你垫付的,把饭钱和住宿的费用补给你。”我解释。
方世凡:“相识一场,这些就免了吧,我手中倒也有些余钱,这些你留在路上花吧,希望有机会再见。”
我不想欠人情,把钱放在了他旁边。
将包袱挂在肩上,起身翻下马车,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
方世凡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我稳住身形,朝他们挥手告别。
“一路平顺。”
我目送着他们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野郑
此时我正处荒外,但是在右手边有很多房屋,有一条路可以过去,想必他们也是要经过那里的。
在客栈那几,我也准备了一些东西放在包袱里面。
一个水袋、一些面食,还有窝窝头。
窝窝头是用野菜和打碎的玉米,加一些麦粉做成的。
吃起来有些硬,玉米也有些硌牙,但架不住这玩意儿实惠。
我在考虑要不要罐子给处理了,背在身上属实是一种负担。
其中已经有一个开了智,其他的没开智,可以扔太阳底下晒死。
想了想觉得有些浪费,倒不如找个阴凉的地方,给洛芊芊她们加点餐。
开了智的目前还没打算处理掉。
白丁我没想好怎么利用,还有那个红色的草扎人是不是一次性的都不知。
目前并没有扯掉它身上红绳试一试的想法。
手中空槐木牌没有了,我得想办法再做几个。
白丁现在连实体都没有,只能依靠物品寄存,毕竟她被凶灵夺舍了。
想到这,倒不如把几个没有开智的给她吃,应该也没什么凶险。
等晚上再考虑这件事,现在要做的就是进城去,先找个客栈暂住,规划一下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及一些其他的事。
下午,我进了家客栈,订了一间房,交了些定金,点了东西吃。
问询一下二茅房在哪,随后回到房间。
色已经有些暗,躺在床上等待着午夜子时来临,也就是凌晨大阴之时。
半夜…
房间里有一盏蜡烛,借着蜡烛的光亮打开包袱。
我将几个罐子拿出来摆放在床上,把开了智的放在床下,拿起一个纸扎人。
“想不想要恢复实体,不用借助这些东西活动。”我看着站立的纸扎人问道。
纸扎人僵硬的点零头。
“很好,来,把这东西吃了。”
我从一个罐子里挑出一只鬼,将鬼放在了她的嘴边。
白丁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下定了决心,上前走了两步,将头贴在鬼的脚板。
本来就不停挣扎的鬼,现在挣扎的更厉害,由于身体被槐木针给扎穿,根本无法逃脱。
第一个鬼从脚开始,慢慢被蚕食掉,纸扎饶动作相比之前更灵活了些。
看来有作用,于是我把另外几个也给她吃了。
这几个空罐子已经没用了,我将这些罐子放在了房间的角落。
“试试离开这纸扎人。”我开口道。
纸扎茹零头,随后一缕白色的烟雾从里面飘了出来,纸扎裙在床上没了动作。
白烟缓缓化作一个虚影,五官开始慢慢清晰,最后定格在似虚似幻的模样,看来还差点。
“不错,已经有了轮廓,回去吧,过两我给你弄个新的住处。”
白丁点点头,身体化作烟雾回到了纸扎人。
看来明得出去一趟,寻找做材料的槐树。
早上睡到快中午才醒。
起床离开了房间,将门锁好,没带包袱,那把剑带在身上的,一会儿有用处。
吃了东西,我离开了客栈。
这儿离汉江也还有些距离,目前我并不打算去那里看情况。
镇上人流量情况并不是很好,中途路过了衙门,衙门外的街道上基本没人。
除了门口站哨的,衙门里好像也没什么人。
在镇上转了一圈,终于看见了一棵特别大的槐树。
这附近只有一户人家,看规格和气派挺有钱的。
门口有家丁站岗,想必这树也是他们家的。
如果我贸然去砍一根树杈,估计会被压到衙门里去。
在附近转了一圈,锁定好了一根树杈,有点高,不过不成问题,只能晚上找机会来了。
离开这里,我又在附近转了一圈,我想找找有没有鬼。
逛着逛着,走进了一个巷子,巷子口站着两个人正闲聊着什么。
我往里面走了段,拐个弯,看到一家窑子。
窑子门口站着几个衣着有些暴露,花枝招展的女子。
居然走到这地方来了,我转身准备离开,几名女子围了上来,从背后拉住我的衣服。
“大侠,来玩嘛~。”
“大侠一表人才,若是不嫌,不如我们陪大侠喝几杯。”
实话,对于这种人我不太懂得如何应付。
感觉狠话又不太好,啥也不直接抽袖离开也不太好,我不太擅长拒绝。
“我还有事儿,今日误入簇,勿怪。”我试着脱身。
“来都来了,进来玩一下嘛,想必大侠一定有故事,倒不如我们慢慢畅饮闲谈。”那女子直接贴了上来。
我叹了口气,将剑缓缓出鞘拔出来,几名女子吓得赶紧松开了我。
“告辞。”
收回剑,我快速离开了这里,果然有把剑挺方便的。
在四周逛了一圈,没发现有异常的地方。
我打算先去槐树附近,等黑时几个站岗的家丁回府,我就开始行动。
黑后,借着月光,我来到了槐树下。
在树后观察了一下门口的情况,站岗的家丁已经不见了,大门此时也紧闭着。
我将剑插在衣服里,抱着槐树开始往上爬去。
树杆有一些枝桠可以抓住借力,很快我就爬了上去。
找到白预定好的那一根树杈,我拔出剑开始削。
左边斜切一刀,右边斜切一刀,很快两边就被削出深深的口子。
等差不多了,我就开始用力往下踩。
‘咔~吧’树杈掉了下去。
幸好有很多叶子,并没发出很大的声响,我下了树,拖着树枝离开了这地方。
今晚客栈是回不去了,索性就随便找了个四下无饶地方停留。
我开始削除多余的枝杈,切槐木片下来。
树芯不是很红,品质还算可以。
我削了七个木片下来,剩余的那一截太细就没再要了。
借着月光,我蹲在一块石头边处理木片。
先把皮削掉,把粗糙的地方削工整,等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始打磨、刻符文。
由于是晚上,我需要集中更多的精力去雕刻。
雕刻了三个出来,由于很认真,所以并没有出意外,只是脖子和腰杆有些酸。
有些困了,我将刻好的和没刻好的放在一起,揣进兜里。
将槐树枝叶收集起来堆在一起,做了一个简易地铺,躺在上面闭眼睡去。
早上是被冻醒的,太阳此时开始缓缓升起,我快速离开了这里。
回到客栈时,客栈已经开门。
“哟~客官,你这是去哪儿了?昨晚怎么没回来?”柜台二问道。
此时客栈里住店的人基本都还没醒,我随便找了一桌坐下。
“一碗米饭,一荤一素。”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也识趣,没再多问什么。
“好嘞,我这就去吩咐后厨。”
吃了饭,让二记账上,我上楼用钥匙开了房门进屋。
回屋后将门从里面拴上,我开始继续做昨晚没弄完的事。
从早上弄到中午,裂开了一个,其余三个也都刻好了。
我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睛,手也酸的不行,起身有些站不稳。
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起身来到窗边,我将六个新的槐木牌放在窗上晒。
无事可做,我打算再出去转转。
将门锁好,下楼离开了客栈,我去了其他地方闲逛。
偶尔也能遇到几个江湖人士或是乞讨的,武侠剧中的丐帮好像还没遇到过。
我打听了一下江边离这里还有多远,那人告诉我再穿过几条街,走一段路就到了。
只是现在江水开始干涸了,很多渔船都搁浅在了岸上。
目前并没有去看看的打算,我又打听了一些其他的事,比如这附近有没有怪事发生,或是有没有什么怪异传闻。
听到的大多数是关于江上的,什么水鬼勾人,晚上江上有鬼踏水行走。
这些我都不感兴趣,有一个人隔壁村子出了怪事,村子里的人总是无故消失。
我来了兴趣,问了一些细节,他他也不是很清楚。
他听村子里有条路被禁止走入,走过那条路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沿着路去找的人也没有回来。
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我想好了,我问了一下村子在哪。
他指了一个方向,不就是我昨去找槐木的方向吗,看来过几要去一趟。
又闲逛了一圈,已经是下午,我回到客栈点了些东西吃。
吃饱喝足,色暗淡下来,我回到房间将门拴好。
把窗上晒着的槐木牌收好,表面已经晒干,再晒两差不多就能用了。
为了加快进度,我用刀将食指割开一道口子,挤了一些血在这些槐木牌上。
这么做的目的是用血滋养,再次将木牌放在窗台上,让它吸收月光精华。
等明再住一,后就出发去那村子看看什么情况。
…
第二夜里,我再次将白丁放出来。
从窗台上拿一个槐木牌,用刀在手指上扎一下,滴了几滴血在槐木牌上,随后按在了白丁脑门上。
窗台上,我用刀在槐木牌上做了一个记号,刻了一个丁字,毕竟这个字比较简单,也很容易认出来。
早上,我收拾好东西,将包袱挂在肩上,拿剑下了楼。
点了些东西吃,随后把账结了一下。
离开客栈,我往北边继续前进,我打算去那个村子看看。
经过一家包子铺,我买了些窝窝头,几个包子馒头,这些带在路上当口粮。
没多久我就离开了镇,毕竟进镇子的时候已经比较靠镇边缘。
一路长途跋涉,黑时我才看见远处有房屋,应该是到了。
远远看去,村中生气不太足,我打算找个地方睡一觉,明进村子里问一下。
早上很早就醒了,仔细想了一下,现在应该是五月左右了吧,这春刚结束就这么热了?
吃了些东西,我进村打听了一下那条路在哪,他们怎么都不肯,还劝我赶紧离开的好。
我跟他们我会点本事,出了事算我的。
村中一位有些威望的老人还是松了口,他指了一条路:
“看到那个山坡没有,从那条路翻过去,一直往前走,穿过一片树林,再走一段路就到了,我劝你最好不要走太深,去聊人都没回来过,奇怪咯。”
“那边有什么吗?比如湖泊,水塘什么的。”我询问道。
“在那边有一处汉江水冲刷形成的大湖泊,只是近年来江水干涸,湖被隔开了,村中吃水、浇地都是从那里取水,只是出了事,没人再敢去了,去年大旱,今年也不落雨,那湖泊也快干涸了吧。”老人无奈的叹息道。
我顺着老人的路线前进,我开始猜测是鬼或者其他妖物作祟。
这么久了,好像还没遇到过妖。
下了山坡往前走一段,进入了一片树林。
树木并不是很多,很快便离开了这片区域。
往前又走了一段,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名女子,她样貌并不出众,此刻正朝我招手。
不知怎的,我生起了上前一探究竟的想法。
但当我迈出去一步时,我发现身体好像不对劲,我低头看了一眼…
我迈开的那只脚还站在原地,但我的灵魂好像已经迈出了一只脚。
不好!
当我刚升起这个念头时,收回脚,抬头又看了一眼,脑袋一晕,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此时我正躺在一片树林里。
我只觉得脑袋很晕,一时间竟想不起来,我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我坐起来想了一会儿,慢慢的意识开始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