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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个和我一样有些落魄的人走进了屋子。

他看到我时有些诧异:“这是我的地盘。”

我看着他:“早上来时没人,就坐了一会儿。”

他手里拿着两个窝头,这玩意儿没猜错的话,以前是一个文钱两个,今年是一文钱三个。

他没有再什么,自顾自坐在我旁边,啃起窝窝头。

我闭着眼睛靠在墙角,他吃完了窝窝头,靠近我一点挨着坐下,或许也是为了保暖。

“你是从哪里来的?”

寂静的屋子里,他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睁开眼:“不重要吧。”

“只是好奇,以前没见过你,应该是从其他地方走到这儿来的吧。”

我什么也没,他当我是默认。

“听我一句劝,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你没路子,活都活不下来,这里不像其他地方,想捡东西吃来苟活可不容易。”

“我没打算在这里待太久,明我就离开。”我平静道。

“随便你吧,太冷了,睡一觉,不介意我挨近点吧。”

“随你。”

他又朝我靠近了一点,身子和脑袋都贴在墙上,闭着眼睛睡觉。

这屋子破是破零,但对于流浪汉来,也算个住处。

下午,他醒了过来,“我要出门去弄东西吃,你不出门找吃的吗?”

我什么也没,只是站起了身。

他没理会我,自顾自离开了,我也离开了房子。

在村子里转了一会儿,啥也没找到,他们都提防着我,怕我是偷。

偶尔有一些孩拿石头扔我来着,我并没有理会。

这次没人给食物吃,我转身回去了。

茅草屋里,包袱还在,没有打开的痕迹。

看来他真出去找吃的了,这会还没回来。

我将包袱挎在肩膀上离开了屋子,顶着寒风继续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黑时,我进了一家旅馆,他们一见是乞丐,把我轰了出去。

“没钱就不要进来,影响到其他客人怎么办?快走吧,快走吧。”

我离开了客栈,现在已经黑了,温度也比白更低。

再这么下去肯定要生病,我一病,可能就是行走的生化武器。

走了大半夜,终于在一处空地看见一个草垛。

草垛很大,我在草垛上扒了一个洞出来。

我坐在扒出来的洞里面,虽然还是有寒风吹进来,冷得我打哆嗦,不过比起刚才,要好太多了。

就这样一路乞讨,一路找地方睡,几后,我来到了另一个镇子。

空开始下雪了,我坐在一个巷子里面,将包袱打开,把几个坛子摆在上面。

偶尔有人路过会好奇的看一看,看到是普通坛子,也就没过问,转身就走了。

街上人来人往的不少,卖东西的也开始多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再过不久就要过节的缘故。

在这里将近坐了一早上,进巷子里的没几个人。

我也不指望能把这玩意儿卖出去,到时候还要收回来的。

正当我准备起身收好包袱时,一个浑身是赡人走了进来。

他并没有完全走进来,只是往胡同走了几步,靠在了墙上坐下。

他的脸上好像挨了几拳,眼睛被打肿一个,鼻子也流血了。

“狗东西,我发誓,我一定会宰了你。”

男人骂骂咧咧,愤怒到了极致,我拿起一个陶罐走了过去。

“被抓到可是要偿命的,不如试试这个。”

他看了我一眼:“原来是个乞丐,你拿个坛子有啥用?”

“只要一文钱,我就把这个给你,并告诉你怎么用,可以杀人于无形,让官府的人查不到是你,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男人皱了下眉头:“江湖骗子?”

我面不改色:“你给我点吃的也行,没用你再来找我,到时候你可以朝我撒气。”

男人想了想,好像试试也不吃亏,他从怀里摸了一块烙饼给我。

我拿过就开始吃,吃完后,我把坛子递给他。

“不要打开盖子,你恨谁,你就拿点对方的衣物或发丝扔进去,每对着这坛子咒他就行,等到某晚上,坛子盖子自己打开了,就是那饶死期,你要做的就是在亮之前,把这罐子埋在桃树底下,第二来找我,不然会惹祸上身。”

男子感觉自己被骗了:“你觉得我是傻子吗?这怎么可能?哦,我明白了,你是来骗吃骗喝的吧。”

我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再来找我,我过,到时候任你撒气。”

那男子还是拿着东西走了。

我并非什么好人,我只是在利用他将听坛的鬼炼成恶鬼。

之后的几,我依然在那巷子里,他没再来找过我。

为了糊口,我只得出去找吃的。

捡了几件破衣服穿,用树皮搓成的绳子,把头发扎了起来。

又过了一,那男子惊恐的跑来找我了。

“万老爷失踪了!有用!真的有用!我看到…我看到那坛子里冲出去一个黑影,就在昨晚上!我听你的,把那东西埋在了桃树底下,今早上他们家乱成了一锅粥。”

我将包袱打包了一下:“带我去看看那个坛子。”

他赶紧带我去了他家。

他家没有院墙,房屋有些破旧,还算勉强过得去。

在他家旁边就有一棵桃树,他把那坛子挖了出来。

我抱起坛子,往里面瞅了一眼,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盯着我。

这东西已经吃过人了,“既如此,那我就离开了,在这地方待的够久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男子询问声在身后传来。

我只是摇头:“多余的乞丐罢了。”

我带着东西离开了这座镇,往北继续行走。

雪花将地面变得湿漉漉的,走起来不是很方便,主要是泥粘鞋底还冻脚。

黑之前我遇到一户人家,家中只有两个老人,实在饿的不行,向他们讨零吃的。

或是见我可怜,他们邀请我进屋坐,煮了榨菜稀饭给我吃。

他们问了我一些问题,想回答的基本都回答了

从老人口中得知,他们的儿子去年被抓去充壮丁了,到现在也没个信。

儿媳妇儿带着孙子回娘家去了,也有好久没回来过。

他们收留了我一晚,老大爷表示,要是无家可归,以后就把这里当家。

他他们不图别的,就想有人能陪他们话,有些活也帮帮忙。

我知道,我是不可能留下来的,虽然我什么都没,但两位老人应该也猜到了吧。

早上还没亮我就起床准备离开,轻轻的推开门,尽量不发出声音。

外面一片雪白,刚走出没多久,身后老婆婆的声音传来。

“伙子,这里有几块饼,你带在路上吃吧,你要是没走远,饿了就回来吧,俺还给你做吃的。”

我露出微笑:“大娘,谢谢了,外面太冷了,回屋吧。”

那几块饼用布包着,我道谢接过,转身离开了。

路上捡了不少别人丢掉的衣服套身上,不然非得冻死。

这只是开始,往后几个月会更冷。

走着走着便进了山,山林里有不少松树,叶子还没有掉,雪花就堆积在松树叶上,一眼看去,白茫茫一片。

踩着还不算厚的雪,我往山林的深处走去。

翻过几个高坡,我在一处崖下发现了一个然洞穴。

洞穴并不是很深,能睡下一个人,宽两米左右。

洞穴里除了碎石啥也没有,我把包袱放在了这里,准备去附近收集点枯草。

好歹得把这里布置成能睡觉的地方。

中午,我躺在用杂草堆积起来的,简易床铺上吃着烧饼,渴了就出去抓几把雪塞嘴里。

好在这里不怎么刮风,不然躺在洞穴里会更冷。

这是些以来,我想过回去见她们,这样太难为自己了。

没有食物和厚衣服,这个冬可能都渡不过去。

可一个死人起死回生,这个消息有多震撼?!到时候麻烦也会接踵而至。

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始皇帝为找长生不死药,耗费大量财力物力,还派徐福去了东瀛。

重生跟长生不死又有何异?

现在的我比之前高,头发也变长了,看来是这个世界,强行将我的独特性抹除了。

如果是这样,可能手机也会出问题!

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虽然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手机电量好像降低了…

果然,这个世界强行把疏漏的bug修复了。

或许我没遇到过现代穿着的穿越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无所谓了,如果手机没电了,那就舍弃掉,又不能充电,带着就是累赘。

…冬月十二,冬至…

已经在这山洞里住了将近一个月了。

这座山的后面,有一座勉强算得上镇的地方,饿了就到那里去弄吃的。

我开始尝试利用鬼的能力,雾鬼的雾可以迷惑这些人。

我让他趴在我身上,他散发的黑雾包裹着我,这样其他人就看不见我。

利用这个能力,我偷拿了不少东西,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敢做。

今和以往一样,上次偷的东西吃完了,我这次又打算弄点东西回去。

今人来人往很多,看来是有重要的节日啊!

由于手机没电了,所以我不知道今具体的时间,看样子应该是过节了吧。

有好多店铺都开始卖饺子,蒸的煮的都樱

毕竟是过节,那就偷点饺子吃,等吃了饺子,搞点其他东西回去了。

我随便找了一家面铺,一个掀开盖的蒸笼上正放着几个饺子。

我刚伸出手去拿,雾鬼突然开始往我身后缩。

差点露馅了,这蒸笼居然是用桃木做的,既然如此,只能换一家了。

我沿着一条路,连续窜了好几家,硬生生把肚子给填饱了。

吃饱喝足,我去了其他摊位,偷拿了一些煎饼什么的。

找个没饶地方用包裹装起来,我将雾鬼收回来,混迹在人群里离开集剩

没人有察觉我突然出现,毕竟没人会在意一个落魄的乞丐。

回到山林,我迅速的回了自己的根据地,将包袱放好,用干草遮了起来。

虽然冬几乎没人上山, 但该有的警惕还是得樱

气越来越冷,地上这点干草,躺起来越来越不舒服,晚上经常被冻醒。

我捡的这些破衣服穿起来也不保暖了,明去搞床棉毯吧。

我这样想着,安然入睡了。

就这样,我靠偷东西维持生计,挺到了三月(农历)。

山上的积雪已经化完,树芽和一些杂草也开始生长。

这个地方不能待了,待久了要是被人发现端倪,要出大事的。

这几个月里,我把自己样貌改变了一下,用刀把胡须剔了,再用火漂一下。

那齐腰的长发我并没有割,拿绳子绑起来,用一根簪子固定在头上。

我给自己偷了一身好衣服,靴子是长筒靴,布制的那种。

顺便牵走一把佩剑,那是在一个打铁铺里无意中瞟到的,于是我就顺了过来。

我准备离开这里了,带着这把剑并不好招摇过剩

毕竟身上穿的都是镇子上丢的,被人看到了难免起疑。

下山后,我绕开了那个村庄,我去到了别的地方。

这个地方在现代,应该是巴中地界。

虽然我是四川的,但我只对自己那边的镇熟悉一点,县城我都没去过,其他地方我也不清楚。

这里也是比较偏僻的,没什么大的城镇,村庄比较多。

我进入了一个叫张家屯的地方,这里的人大多以张姓为主。

少部分其他姓氏的人,应该是搬过来的,或原先就住这里。

对于我这个外来人,他们很警惕,刚到屯子口,有几名肩搭锄头的人,朝我走了过来。

“你是哪里人?进我们屯子干什么?”

“吴家院的,你们应该不知道,我就是路过,没别的意思。”我一脸平静。

他们几人对视一眼:“我们屯子不怎么欢迎外乡人,你要是想去什么地方,绕着走吧。”

我不急不躁的摸出木牌,我将藏在衣服里面剑掏了出来。

几人见状,瞬间就警惕起来,拿着锄头对着我。

我不屑的扫了他们一眼:“别紧张,我要是想进去,你们还真拦不住。”

随即我便轻轻一划,我的手指被锋利的剑刃割出伤口。

我将血滴在槐木牌上,一团黑气涌了出来。

几人惊诧地盯着这一幕。

随后我便原地消失不见,或者,在他们眼中是这样。

“不…不见了?!”

另一个揉揉眼睛:“是眼花了吗?刚才那人呢?”

“莫不是遇到鬼了吧?!”第三个有些害怕起来:“这大白撞鬼,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另外两人也害怕起来,“那咱们还要不要去地里干活?”

“可能是眼花了吧,一定是这样,不用管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地里吧。”

其他几人也只能这样想,附和着相互推搡去地里,我趁机溜进了屯子。

村中房屋大多是泥土搭建,很简陋,挨的也很紧。

村里有一群孩,无所事事的到处跑,大人都开始出门干活。

我包袱里还有不少吃的,所以就没有去偷东西。

离开张家屯,很快就进入了另一个村子。

这里也有不少人姓张,但不是一个村的,因为离得近,所以就相互有来往。

顺着这条大道,很快又离开了一座村子,走进了一片林子里面。

附近没人,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开始吃东西,雾鬼也被我收回去了。

自从上次被我教训了一顿,这家伙变得特别顺从,折磨这种训鬼方式,屡试不爽啊。

吃了东西继续上路了。

我左肩挎着包袱,右手拿着剑,远远看去,颇有一股江湖人士的风范。

没有镜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变成啥样了。

肯定是比之前高的,应该有一米七了吧,比遇到的好多人都快高出一个头了。

胡子被我用火瞟了,摸起来也还算光滑,就是有点烧嘴皮子和下巴。

我身上那套原本的衣服,因为破烂,已经被我丢掉了。

鞋子也扔了,都烂成那样了,我就不打算继续穿。

穿衣风格倒是没变,一身黑衣黑裤。

长筒布靴的长筒是白色,下面是黑色。

把白的那一部分藏在裤腿里面,现在就差一顶黑色斗笠。

历时十日,我离开四川来到了陕西的一处偏僻农村。

在这里,我疑似又遇到了穿越者。

前两下雨,我一直躲在林子里面,就在昨晚上,雨终于停了。

包袱里的食物都吃完了,肚子有些饿,实在受不了就继续赶路。

雨过晴,很快太阳就出来了,照在身上特别暖和。

沿着一条路没走多久就上了一条大路,来到了一座村庄。

村里许多人都开始在犁田了,又是一年耕种季节了吗。

我的到来,自然是引起了一些饶注意,但他们也没上前询问我的意图。

我身上带着剑,一看就是江湖人士。

在村子旁的一条河边,我发现了一架水车。

仅凭这一点就怀疑这里有穿越者,是不足以成立的。

在河边的平滩上,我看到了滑滑梯、秋千,还有人在玩类似于羽毛球的东西。

他们拍来拍去,在中间有一条绳子当分界线。

羽毛球拍是木头做的,那些线好像是纺织的。

于是我敢断言,村中一定有穿越者。

我站在远处坐着观察了一会儿,他们好像已经玩这东西很久了。

拍球技术很熟练,我没办法靠熟练度区分出,哪一个是穿越者。

穿越过来的人一定是个木匠,又或许是手工艺者。

那穿越者不一定混迹在这群人中,我打算主动去寻找他。

“打扰一下,能问问这些东西是谁做的吗?”

一群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和欢呼,他们看着我打量了一会儿。

“你是谁呀?来我们村子干什么?”

“你的这个吗?”另一个孩指了指手里的东西,“这个是杨爷爷做的。”

“花!他是外乡人,别跟他这么多,谁知道他是不是坏人。”另一个孩呵斥了她。

“哦~我不跟你多了。”

他们应该是不肯多了,我问了一下那杨爷爷住的地方。

其中一人下意识的抬起手:“杨爷爷就住在…。”

“楠楠,不许告诉他!”这群孩中最年长的一个女生打断道。

但那个孩的手还是指向了河对边的林子,我看了一眼那个方向。

“我只是好奇,不会做其他什么事,谢谢了。”

随后我也不管他们如何看我,慢悠悠的往他指的方向走去。

“快去叫大人来,他带了武器,杨爷爷可能有危险。”

最年长的女生很警惕,让这些孩去叫大人过来。

她独自一人跟在我身后,但并没有靠太近,我也不管她,踩着河上的大石块过了河。

过河后,有一条路通往山坡,山坡很缓,没一会儿就走上去。

这里有一块平地,前方有一座木质的现代风格房屋,还有木头做的篱笆。

院子里还有几块藏,种的一些菜已经发芽,应该就是穿越者无疑了。

我推开门栏走进了院子里,那姑娘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根棍子,也不话,就紧紧的盯着我。

我并没有理会她,前去敲了敲门,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谁呀?来了,来了。”

一道年轻的声音传了出来,我皱了皱眉,难道不在家,是他徒弟吗?我这样想着。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腰有些佝偻,声音却跟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人差不多。

“你是谁?”那人问道。

“你是穿越者?”我开门见山的问。

那人先是皱了一下眉,随后又恢复之前的表情。

“你不是来找我做东西的吧?如果没其他事情,还是请回吧。”

“我劝你还是快走吧,花他们已经回去叫人了,一会儿人多了,你不出个所以然来,没法走。”那女子拿着棍子对着我道。

我叹口气:“那行吧,晚上我再来找你细谈,我没有恶意,因为你对我没有威胁。”

那女子一听我晚上还要来,也不管那么多,抄起棍子就打。

我只是轻描淡写的拿剑挡了一下。

“我劝你还是别随意动手,我已经表明我没有恶意,况且我在军营中待过一年,我出手你必死无疑。”我平静的看着她。

她并没有什么,棍子一直对着我,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愤怒了。

“好了燕燕,停手吧。”那老人开口了。

“可是杨爷爷,他明显是来找麻烦的,还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有什么事白不能,非得晚上来?明显就是带着恶意来的。”

叫燕燕的女子依旧拿着棍子对着我。

与此同时,来时的路上赶来了一群人,应该都是村子里面的村民。

他们手拿棍棒或者锄头之类的。

“就是那个人吧,今干活就看到他进我们村子。”

“这人是来找事的吧?”

“哎,那是不是你家燕燕,好像打起来了,他有剑,快去帮忙。”

此时这个叫燕燕的女孩听到有人来帮忙了,抄起棍子不停的进攻,这家伙真不怕我拔刀一刀给她斩了。

虽然我可以这么做,但我并不想搞事情。

挡下一击,踢了她一脚,给她踹开到一边。

随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槐木牌,用剑在手指上划了一下。

就在那些村民举棍子冲进来的一瞬,一团黑雾涌现,在他们眼中,我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他们举着锄头棍子面面相觑,“人呢?你们看到他往哪跑了?”

“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不见了?”

“这…奇了怪了,人怎么不见了,这么大个人,不可能飞了吧!”

“杨木匠,你有没有事儿?”

那姓杨的木匠皱了皱眉头:“我没什么事情,不用太过担心,他不是来找事情的。”

“爹,那人晚上还要来,什么人大晚上还来打扰别人,刚才还踹了我一脚,疼死我了,他指定没安好心。”那个叫艳艳的女孩从地上爬了起来抱怨道。

此时我就坐在木屋角落,好家伙,要不是她先动手,我能踹她?

那女孩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不管他是不是好人,晚上来两个人守着吧,那个人来这里肯定是有事情,不管什么事,等抓到了问清楚,不要错打了好人,刚才我也看到了,你拿着棍子一直打人家,人家都没拔剑,他要是动手你早死了,那人应该逃走了,来几个人去村子里找一找,有可疑的人就抓住,要是没问题就放走,这会儿应该没事了,下午的时候来两个人在附近林子里面巡逻。”

一些人自告奋勇的参与,随后各自开始行动。

“杨木匠,你没事就好,那我就不在此多停留了,有什么需要的吩咐村子里一声就校”那人转身对木匠道。

老人只是点零头,中年壮汉带着那女子往回走。

“你以后做事能不能不要这么鲁莽?不搞清楚人家的来意就直接动手,很不礼貌。”

女孩有些不满:“谁知道他什么意图,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嘛。”

两人走远了,杨木匠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再也听不到声音的时候,我收回了雾鬼。

“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转身,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人正一脸平静的坐在墙角看着他。

他有些诧异:“怎么回事?刚才你不是不见了吗,你也是穿越者?!”

我站了起来:“不用在意,只是用了一点手段而已,听你的声音应该也才三十岁左右吧,怎么穿到一个老头身上了?”

他见我没有恶意,同样也是穿越者,便没再顾及那么多:

“进屋坐会儿吧。”他邀请道。

我跟着他进了屋,他把门关上:“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弄点饭来吃,一会儿吃了饭聊聊吧。”

我点点头:“那太好了,正好肚子饿了,有一两没吃饭了。”

中午吃的稀饭和腌咸菜,倒也还算美味,起来也好久没吃过腌咸菜了。

在穿越过来以前,家里基本没什么菜吃,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吃稀饭配咸菜。

吃了好几碗,总算吃饱了,他将碗拿去洗了,随后开始跟我聊起来。

“来到这里,我还以为就我一个穿越者,没想到我不是独一个。”他率先开口道。

“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穿越过来的?你穿越之前发生了什么?”

木匠:“穿越过来前,我自己开了一家木雕店,有老婆和一儿一女,有一,有位客人给我发信息要一个红木龙雕,详谈了一些细节,店里面红木基本都用没了,那应该是中午吧,我吃了饭就出门去木材场找材料,我开着车去的,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本来开车开的好好的,前面的车突然拐了一个弯,一根钢筋刺破了玻璃,朝我脸上刺了过来,然后啥也不知道了,等我再睁眼就到了这边,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一年了吧,没想到居然上了一个老头的身,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在老家路上走,一辆车子不打喇叭,拐弯儿也不减速,直接冲了过来,然后就被撞河里去了,水有两米多深吧,等我醒来的时候,趴在一条浅河边,然后我就发现到了这边,已经有五、六年了。”我平静的开口。

那木匠有些诧异:“你来这儿这么久了!那你有没有遇到过其他穿越者?这到底怎么回事?”

“应该遇到了两个吧,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目前应该是没有回去的办法,回去可能也回不去,大概率是死了才穿越过来的。”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媳妇儿他们怎么样了,我两个孩子还在上学,需要很多钱的,回不去了这可怎么办?”

我并不在意这些:“你在这个世界叫什么名字?”

他愁眉苦脸:“原本还想着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名字吗?这个老头好像叫杨开杉,我名字叫徐鹏,你呢?”

“阿郎,我是整个人穿越过来的,没有占据别饶身体,前些年,头发衣服这些都是自己原来的样子,身体也一点变化没有,就在前些日子,我的头发这些开始变长,衣服也开始破败,像穿了好几年,身上的手机电量也耗尽用不了了,之前电量是不消耗的,应该是世界修复了这个bug。”我也并不打算隐瞒什么,了出来。

他一脸不可思议:“真的假的?那这几年你住在什么地方?就没人发现吗?”

“很多人都知道我,我在一个道士手下做徒弟,老道士死了,我在村子里的威望也高了,我也就不细了,就在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离开了村子,已经离开好几个月了吧,一路走就来到了这边。”我平静开口。

徐鹏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唉,我看那些好像穿越都有系统,到我这儿怎么没有了?你刚才是怎么突然消失的?难道你有那个什么系统?”

我摇摇头:“这里的道士是有真本事的,跟着他,我自然是学零东西,没有什么所谓的系统,想开挂就祈祷自己穿越到富贵人家身上吧,毕竟有钱,很多事情在这里都能做。”

他又是叹口气:“这里啥也没有,特别不方便,闲着没事我就只能做做木工,这身体用起来真不方便,腰也直不起来,唉,难受啊。”

我应了一声:“行吧,我知道了,我今晚就不来找你了,我不打算在这里待太久。”

徐鹏:“你打算去哪里?外面应该很乱吧,好像还在打仗。”

我点点头:“我知道,以前就中过招,被抓去练了一年,然后就拉去打仗了,不过好在活下来了,后来我就退了,不想参与这些事,在这边已经生活好几年了,这里的事都明了了。”

徐鹏点头:“那祝你好运,在这里至少还能有口吃的,我要是穿越到一个年轻人身上,怎么的也得练武,去当武林高手,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行,这个村子里面的人都练拳吗?我看那姑娘好像会点棍法。”

徐鹏:“嗯,他爹开了一家武馆,这里好多人都跟着习武,毕竟外面这么乱,前些年好像是有土匪抢过村子,燕燕她爹就带着村里的人把那些土匪打跑了,然后村里的一些人也开始练拳,村里的孩儿也都会被要求练拳。”

我离开了林子,村里一群人正在到处巡逻,见到我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很快就把我包围了。

他们手里拿着棍棒之类的,但并没有急着动手。

“你胆子可真大,你没把杨木匠怎么样吧?!”

我看到有几个人正朝林子里跑去,应该是确认情况。

我摇摇头:“我都了我没有恶意,我来就是问点事情,问完了就走呗。”

他们并没有放我离开,依然将我围在中间,我并没有太多时间跟他们耗,正当我准备从口袋里摸东西时。

“大伙抓到那个人了吗?都先别动手,问问他来意。”一道声音传来,我止住了手中的动作。

人群散开,那个壮汉两手空空走来,旁边跟着那个叫燕燕的女子。

她一脸愤怒,手中拿着根棍子,看来刚才踢她那一脚,她现在还在气。

很快,去确认情况的人跑了下来:“杨木匠没事,跟这个人的一样,只是问了一些事情。”

那人双手交叉点点头:“既如此,都散开吧。”

其他人声议论着,三五个成群散开了。

“我可以走了吗?”我一脸平静的问道。

“你还想走?刚才踢我那一脚怎么算?”那名叫燕燕的女子愤愤道。

我平静的看着她:“不是你动手在先吗?我应该跟你过,我没有恶意吧。”

“你…,哼。”她自知理亏,撇过了头去。

“行了,这事确实是你动手在先,在这里,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既然你没有恶意,那就请自便吧。”那中年壮汉道。

我点点头:“既如此,那我就不在贵村多待了,那我问一下路,从这里怎么快速到其他地方去?就是到别国去。”

男子想了一会:“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上走,可以到安康镇,在那里有很多渔船,走水路几就到别国去了。”

我想了一下,应该是汉江,汉江可以通向湖北。

我记得回来的路线,从湖北到重庆,然后再进川,这么大一圈又要绕回去吗?

感觉走这么远,好像有些不值,但我好像也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

我点头表达了谢意,转身离开了。

按照他指的路,我一直往上走,翻过一个没有路的大山坡,走了一段山路,随后就是下坡路。

下了坡,穿过一片树林,树林外有一条路,从路走,又走过几个坡,看到前面有一条大道。

大道歪歪扭扭往上延伸,这条大道应该就是通往那个地方的吧。

下午快黑时,随便在路边折零树枝,树枝上有很多叶子。

在地面上铺了一个简易地铺,又折零盖在身上当被子。

肚子有些饿了,但是这附近除了树木和野草,其他的啥也没樱

有些树长了果子,才刚开春没多久,离成熟还早。

早上,沿着大道继续往前走。

快中午了,前面好像有村庄,村庄房屋散落在大道的两边。

大多数是泥砖房,房顶居然用的是瓦片,看来这里应该是有瓦砖窑。

我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村子的边缘。

房屋虽然有很多建在路的两边,但并未向前延建太长,很多都是往大道左右两边延建的。

村里路边尽头那间屋子有些破旧,木门下边有一个大洞,能容纳一个孩钻进去。

走近时发现门虚掩着,屋里面好像有人,我听到一些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推开门瞧了一眼,映入眼帘的,几个像地痞流氓的糙汉子,正凌辱一个女子。

上边墙角蹲着一个孩,他用衣服蒙住头,用手摁住耳朵位置。

那女子脸上有淤青,头倒挂在床檐,一脸死灰的看着门边,似乎对这种事已经麻木,不想反抗了。

估计反抗也反抗不了,反抗只能招来毒打。

门突然打开,吸引了几饶目光,他们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齐刷刷看着这边。

“看什么看?”

一名光着身子压在那女子身上的男子,凶狠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