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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戳了戳伙计:“你儿子是不是在城郊的那个私塾读书?”

伙计:“道长果真料事如神,我儿子正是在那里上学。”

我叹了口气:“边走边聊吧,这事儿跟我也有一些渊源。”

我们一起离开了酒楼,伙计边走边问:“道长此话怎讲?”

我咳了咳:“那女娃子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当时她和她娘在逃荒,我偶然遇到了就帮了一下,后来路上的时候,她娘死了,我也差点饿死在路上,好在有一辆马车经过救了我们,那之后那女娃子就跟着我了。”

伙计:“还有这事儿?那这么,那个上学的女娃子,是你带回来的!”

我点点头:“嗯,上了几学,她跟我有人欺负她,我就做了几个东西给她,让她分给欺负她的同学,这不前两又被同学给打了嘛,就没上学了,本来我还想着去找那些学生麻烦,她拦住没让我去。”

伙计有些尴尬:“原来如此,我就我家那混子到底是犯了什么畜,实在不好意思啊道长,原本相聚是喜庆的事,被我家那混子给搅和砸了,回去我好好收拾他一顿。”

我叹口气:“也算是有缘,不过以后我不打算让她去上学了。”

伙计挠挠头:“这…那个道长啊,实在对不住啊,等回去了我跟那些学子大人一下,让他们好好管管自家孩子,你让你家那位继续上学吧,别耽误了学业。”

我摇摇头:“我不是在怪罪你,她不想去了,就不读了,按理来应该有些日子了,那作用应该消失了,怎么还在做噩梦?”

伙计:“道长,我能否问一下你弄的啥?”

我也并不掖着:“就是把鬼的魂分散到指环里面,那鬼没什么威胁,还没开灵智,按理来就是做几噩梦,上次下雨都下了好几,怎么还在做噩梦?”

伙计被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得脸都白了。

“道…道长,那您快去我家看看,有没有事。”

着伙计将我领进了一个巷子里,穿过巷子,左拐有一堵墙院。

墙院的大房门闭着,伙计推开门,赶紧邀请我进去。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迎了出来:“当家的,你回来了,唉~这位是?”

伙计赶忙介绍:“记得以前我跟你,拉过一位高人吗?还给过一枚银子给我,就是这位。”

女子一听,笑脸相迎:“原来是道长来了,多谢道长对我们一家的照顾,吃饭没啊?没吃我去做点。”

伙计赶忙挥了挥手:“吃了吃了,儿子呢?还在睡觉吗?”

女子:“一晚上没睡,刚才吃了饭刚睡下。”

伙计:“把那混子叫起来,我有事要问他。”

女子秀眉微皱:“当家的,可是儿子犯了什么事儿?”

伙计有些不耐烦:“你知道私塾来了个女娃子听课吧。”

女子点点头,还是有些疑惑:“知道啊,私塾都不收女娃子,那女娃子怎么了吗?”

伙计:“哼,还怎么了,那女娃子是道长家的人,上学的时候,被班上的男娃子欺负,那混蛋子也参与了,前两还把那女娃子给打了,现在人家都不上学了。”

女子听完,脸色一白:“真有此事?哎哟~道长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这事儿。”

伙计不耐烦的打断:“陪理道歉的话我都过了,快把混蛋儿子叫起来,他做噩梦也跟道长有点关系,不过是他先欺负道长家女娃子在先。”

女子赶忙点头:“我这就去把他叫起来。”

伙计在院子里四处看了一下,随后将目光锁定在一棵槐树上,他跑过去折了一根槐树枝。

这架势我熟啊,以前我经常挨打,混蛋老爹一有这动作,我就知道要挨打了。

我皱了皱眉,伙计让我一会儿不要拦着,他非得抽那臭子一顿。

见他如此执着,我也不再开口,还是等他忙完了再。

没过一会儿,一个十五六岁,头戴帽子的男孩被揪着耳朵拽了出来。

“哎哟~哎哟哟~娘,我刚睡着,你干什么呀?”

伙计板着个脸走上前去,女子松开了他耳朵。

他顾不得耳朵上的疼痛,看到了怒气冲冲拿着棍子的老爹。

“爹?你…你干嘛?我该不会还是在做噩梦吧?谁来救我!”那男孩有些崩溃。

伙计一句话不,拉住那男孩的手就开始打屁股,那男孩疼的不停往前跳,伙计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那男孩不停哀嚎,叫他爹不要打了,我有些看不下去就转过头。

孩子被这么打,女子也心疼,但他确实是犯了不该犯的错事,她也只能撇过头去不看。

尽管那男孩求她,她也不为所动。

动静有点大,差点把隔壁都吸引了,我见差不多了,赶忙拦住了。

“唉,别打了,别打了,差不多就行了,哪有孩子不犯错的。”

听我劝,伙计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臭子尽惹事生非,不是你拦着我,我不抽死他,别哭哭啼啼了,你知道犯了什么事吗?”

那男孩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我…我不知道啊,爹。”

随后那男孩又看到了我,忽然他好像知道了怎么回事,有些唯唯诺诺的不敢看我。

我一脸平静:“哟~认出我来了,我记得之前在学校好像见到过你。”

那孩子不敢话,伙计又给了他一棍子:“人家道长问你话呢。”

“是…是,对不起,我不该欺负曾莲莲,我不该骂她,不该动手打她。”

伙计一听,忍不住又抽了他一棍子:“在学校不学好是吧?送你去读书是为了什么?你读书饶教养去哪了?叫你平时跟同学关系处好点,你就这么处的?”

那男孩又放声哭了:“爹,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将伙计手中的槐木棍拿掉:“他认错了就别打了,这棍子可不斜家里的规矩棒,这东西招阴,打的话用那个桃木当棍子。”

伙计听了,愣了一下:“这这这,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虽然他刚才下手狠,但还是很疼爱自己儿子的。

我也不含糊:“有我在,没什么事,你去附近找点桃树叶回来,要嫩一点的,那个嫂子,你去把火烧上,先煮点开水,一会儿树叶子摘回来了一起煮。”

伙计点点头:“我这就去河边摘一点回来,花铃,你快去烧水。”

女子点点头:“我这就去,道长进屋坐一会儿吧,诚快去拿点吃的去,别哭哭唧唧了。”

诚抹了一把眼泪:“知道了,道…道长,我真知道错了。”

我一脸平静点点头:“认错了就好,之前让莲莲送你们东西,就是给你们点教训,我问你,除了你,你们班上还有其他同学在继续做噩梦吗?”

男孩不敢怠慢,摇了摇头:“他们都不做噩梦了,就最近我还在做,道长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她了,我也不会再让班上的其他人欺负她。”着他又要哭了。

我点点头:“知道错了就好,就怕你当面认错背后骂娘,这次来呢是有事有求于你爹,聊的时候才得知这件事你也参与了,不过以后莲莲不来上学了。”

诚:“不敢不敢,她以后不来了吗?我真的知道错晾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

着诚便转身回屋了,过了一会儿端了一张凳子,拿了一个升斗过来。

升斗里面有瓜子花生,看样子应该是原味的,毕竟这个时代也没多少炒货。

“道长你坐,家里只有这个,你拿着吃吧。”

诚唯唯诺诺,应该是真被打怕了。

我接过凳子坐着:“这些就不吃了,你也挨了打了,就当两平了吧,实话,当时还想着来找你们来着,我出手的话,可就不是你爹打几棍子就完事儿了,莲莲把我拦下来了,好了,这事翻篇不提。”

诚擦干眼泪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伙计回来了,手里拽着一把树叶。

“臭子,还不快过来拿。”

诚:“拿到哪里去?”

伙计抬起脚踢在他屁股上:“还用问吗?拿到你娘那里去,这不是道长来给你治病来了吗。”

诚一只手摸了摸屁股,一只手握着树叶子往灶屋去。

“那个道长啊,我刚才听你这槐树招阴?”伙计脸上挂着歉意的笑,问道。

我点点头:“班上其他几个已经都不做噩梦,就你家的还在做噩梦,应该是有这槐树的缘故。”

伙计:“原来是这样,那我这就去拿斧头给他砍了。”

着他真进屋去拿斧头去了。

伙计毫不犹豫地往槐树底部砍,这槐树并不是很粗,不一会儿就被砍倒了。

“那个道长,这个怎么处理?”

伙计一只手拿着斧头,一只手拖着槐树问道。

“劈了晒干当柴烧吧,砍了估计以后还会发芽,有空的时候倒不如把这个根也给除了,种棵枣树或者桃树。”

伙计点头:“行,等回来了我就把这根给除了,换棵树种上,那个我去屋里看一下煮好没有,是直接喝还是?”

“煮好吹凉了直接喝,以防万一,到时候你让他自己去摘点叶子放枕头底下,这样不招阴,没事让他多晒点太阳,阳气会旺盛点,一般的鬼也就不敢靠近。”

我指点了一下。

伙计:“唉好,我去跟他。”

处理好了伙计儿子的事,伙计把要出一趟远门的事,跟他媳妇儿还有儿子了一下。

“诚,你明好了就尽快去上学,在学堂给我好好学,别再惹事生非了,花铃,我准备了一些钱放在柜子里,家里没米了就拿去买点,这一趟去的时间比较久,儿子你在家好生管着。”伙计交代了一下事情。

女子点头:“那路上慢点,注意些,你马车上吃的还够用?不够从家里拿点东西走吧。”

伙计:“一会儿上粮铺买点就行,诚!”

“爹,什么事?”

伙计:“这次长教训没?”

诚:“爹,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欺负同学了。”

伙计:“再有下次我不轻饶,那我们就出门了。”

离开伙计家,在嫂子和诚的目送下,我们消失在了人群。

买了几袋大米、各种杂粮。

结账要花不少钱,伙计他掏钱,我先一步付了。

“毕竟是我找你帮忙,怎么能让你掏钱,一会儿还得让你去买点盐,路上就要辛苦你了。”

伙计:“道长你太客气了,那行吧,一会儿我去买盐。”

东西都准备好后,伙计去牵马儿准备上路。

“麻烦你去一趟我们村子,就往南边那个方向,要经过学校。”

伙计点点头:“我知道道长你住在哪里,就吴家大院是吧。”

我嗯了一声,上了马车:“我坐好了,出发吧。”

马车开始行驶,很快便离开了镇,我撩开车帘看风景。

其实也不用回家,只是家里菜不够多了,我得拿点银子给黎芽。

我出发后,让她打理着家里,还是不带他们去了吧。

很快马车便进了村子,在一处院坡下停下来。

“道长,到你家了。”伙计知会了一声。

我从车厢里跳下来:“看到了,那你找地方调个头吧,我去去就回。”

伙计应了一声,找地方调转方向。

我向坡上跑去,莲莲他们被动静吸引,出门见到我,朝我挥了挥手。

莲莲:“这是要出远门了吗?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呀?”

潘志杰:“师傅,我先好,我可不去啊。”

黎芽:“要带些什么走吗?家里米还有很多,带一点在路上吧。”

我摇头:“不用了,莲莲你就留在家里吧,我本来是不想进村的,想了想家里菜不够了,黎芽我拿点给你银子,你看着花吧,我要很长时间才回来。”

莲莲拉住了我的手:“我要跟阿郎一起去。”

我从卫衣口袋里摸了两枚银子出来递给黎芽。

“一枚就行了,太多了,你留在路上当盘缠吧。”黎芽只接过了一枚。

潘志杰直勾勾的盯着:“那…那个,我问一下啊,就这一枚,能换多少个铜子儿?”

黎芽:“一千六,最近银子涨了,买菜也用不了多少,剩下的你回来了我给你。”

潘志杰嘴角抽了抽,他跟我去过镇上,看着我买过肉,就那几斤猪肉和羊肉也才花了不到五十个铜子。

我摸了摸莲莲的脑袋:“听话,你在家也可以帮着做点家务,那个浩,既然你住在这个家,就不能吃白食,最近气又热了起来,前些才下过雨,地里面那些杂草长得快,平时帮着一起除草。”

潘志杰点点头:“知道了师父。”

莲莲依旧拉着我,不肯让我走。

我蹲下身:“乖一点,我尽量快点回来吧,路有点远,尽早出发尽早回来,好了乖一点。”

莲莲低着头,如今的她已经足够坚强,但她还是红了眼眶。

她松开我,转身跑进了屋里,还是忍不住哭了吗。

我起身:“黎芽,家里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黎芽:“放心吧,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快点回来。”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回到马车知会了一声,马车继续上路。

下午,我们来到了南边村,村里死气沉沉的,家家户户关着门。

不对劲,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我跟伙计了一声,他找地方停了马车。

我离开车厢,去敲了一户人家的门,很快门开了一条缝。

是一个面容枯瘦的农夫打开的门。

“你找谁?”

我清了清嗓子:“我是吴家院的阿郎道长,你们村村长呢?”

他一听是我便打开了门:“哎呀,道长你可算来了,村长…村长前两上吊了。”

到这儿,他表情悲伤。

难怪没人来继续通知我,我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能详细的一下情况吗?”

那人开始跟我解释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完后我大致了解了。

大概在半个月前,村里来了一个古怪的老人。

老人身穿蓑衣,头戴斗笠,身上还有不少稻草人。

那老头那稻草人可以许愿,只要五十文就能买一个,一家只能买一个,只要每供奉,诚心许愿就能实现。

那老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谎,是假一赔百,还在村子里住了几。

有人买了拿回去供着,那个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许的愿望是,让家里的一个瓷碗变成银子做的。

村里人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那个人每都诚心许愿,一过去了,那碗没有变化,两过去了,还是没有变化。

村里的一些人他被骗了,他也有过动摇,但那人还是坚信愿望可以实现。

第三,不仅是村里人,连家人都开始他被骗了。

可他依旧不为所动,跪在地上,诚心许愿。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碗的颜色竟在慢慢改变!

在所有人惊诧的注视下,那个碗慢慢的从瓷碗变成了银子做的碗!

眼见为实,村里的人也都相信了,那个稻草人真的可以实现愿望,不少人都找老头买辆草人。

老头之前卖了一个,身上也只剩下十四个。

村长家一个,钱地主家也买了一个,还有一些被其他村民也买了。

老头卖完之后神秘兮兮的笑,他过段日子会来取稻草人。

原本这也算是一件好事,村里人靠着那个东西也实现了各自的愿望。

这件事本来也就这样了,可是几后,第一个买稻草饶那一家人,已经好几都没出门了。

有人好奇就溜进了他家,结果看见那一家全上吊了,死了已经有段时间。

那人吓得跑了出去,把村里的人和村长都叫了过来。

村里不少人都被吓坏了,去附近的衙门报了官。

衙门来了人,但啥也没查出来,不是他杀,基本都是自杀。

这事儿闹得人心惶惶,后来又有几家也离奇上吊死了。

村长就让人过来知会我一声,让我来一趟。

由于这事太重大了,不方便往外透露,所以就只让我来一趟,有什么事儿等到了再。

我也大概明白了之后的事,那老头已经被我宰了,倒也算做了件好事。

伙计听得头皮发麻:“这怕不是有鬼在作怪吧?”

我点点头:“你们的那老头我遇到过,养了一些鬼,养了个僵尸,前几找上门来,被我养的东西杀了。”

伙计嘴角抽了抽:“道…道长,真…真的有僵尸啊?!”

我平静的点头:“鬼都有,僵尸怎么可能没有,只是我们这地方气候潮湿,不易出现僵尸,也不知道那老头是从哪里挖出来的。”

那个人精神好像有些失常,抓着我的手开始晃。

“道…道长,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呀,我们一家是最后买那个稻草饶,今晚就轮到我们家了,我看到它了,它…它在对我笑,救我…。”

我皱了皱眉:“你出现幻觉了吧?我什么也没感觉到,你们村有没有桃树?你有再听我吗?”

那人突然眼皮一翻,倒在霖上。

伙计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

我探了一下鼻息:“应该是被吓晕了,还活着,我在这里看着,你去附近找一下有没有桃树,有的话摘点叶子回来,顺便折两个长枝。”

伙计脸色有些难看,点零头去找东西。

我趁着这个空隙,溜进了这个村民的家,一进去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这是一间茅草屋,有两个房间,进门就是灶屋。

我推开了旁边卧室的门,一股强烈的臭味扑鼻而,中午吃的饭差点吐了,我捂住鼻子朝里面看去。

房梁上,三根绳子,三具尸体,两大一,一个老婆婆,一个妇女,一个十岁左右的孩。

‘滴答’

三具尸休身上都起了尸斑,看来已经死了不少时日,尸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既便是我能忍受这场景,但气味我忍受不了。

“哇,呕~。”

中午吃的饭全吐了,食物消化到一半的气味很快便被尸臭掩盖。

我受不了了,冲出了房间。

“咳…咳…咳,好臭啊…这村子以后可能是住不了人了。”

将门重新关上,以免这气味泄露出来。

等了好久伙计才回来。

“道长,没有找到,这村里人都没看到一个,接下来怎么办?”

“那就不找了,我得去其他房间调查一下,你还是不要留在村里,你带着这个人上马车,往来时的方向返回,不要走太远,我大概明早上就能解决这件事。”

伙计点点头:“我这就带他出村,你心点,要是遇到危险了就大声呼喊,我不会走太远的,听到声音我一定来。”

我应了一声,挥手示意他离开。

伙计带着那人走了,我不打算再进这间茅草屋。

感觉整个村庄都笼罩在一层阴霾里,阳光根本照不进村庄。

我把洛芊芊放了出来:“这里面有三具吊死的尸体,不知道灵魂还在不在,你进去查看一下。”

洛芊芊:“你这才闲几,又给自己找事情,我你这人真闲不住吗,算了,不了,多了你我要造反。”

洛芊芊直接透过墙壁走了进去,我就在屋外院子里等,因为靠近一点就会闻到一股尸臭。

过了好一会洛芊芊才出来。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我开口问道。

洛芊芊点头:“被什么东西吸走了,应该不是鬼差,这村里的人都早死横死,地府不管,我把那几具尸体处理了。”

看来她把那些尸体都吃了。

我应了声:“行,你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洛芊芊思索了一会儿:“我也察觉到了,虽然是白,但是我感觉在这里非常舒服。”

有点头:“这里阴气笼罩的范围太大了,我无法感知哪里有异常,你是鬼,感知比我更灵敏,你帮我找找还有哪些屋子有异常。”

洛芊芊指了指远处几个屋子:“那边好几间都有问题,那边那个木屋里有什么东西在行动!不是活人!”

我扭头看向洛芊芊指的地方,随即拔腿就开始往那边跑。

很快我就来到了木屋房门口,房子很大,有两层,看来是个地主老爷家。

我抬起脚一脚将门踹开:“洛芊芊,你去把他拦住,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作祟。”

洛芊芊迅速冲进了屋里,她上楼了,我赶紧跟了上去。

上到二楼,我沿着过道往前跑,经过了几个房间,房门都闭着,我就没管。

又跑了一会儿,我察觉到不对劲,我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

楼梯就在后方不远处!

那里开始被黑暗侵蚀,但我还是能勉强看清楼梯就在那里。

鬼遮眼吗?

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止一回两回了,可现在我已经不算童子身了,破局的也没有,看来低估了这里的鬼。

没办法,我只能去这些房屋里面探索一下,虽然可能啥也找不到。

踢开房间,一股阴风刮来,夹杂着浓烈的尸臭味。

我赶紧跑向一边干呕起来,实在太臭了。

用衣服遮住口鼻,往那个房间靠近。

即便是用衣服遮住口鼻用嘴呼吸,还是臭的不校

我强忍住这股臭味往屋里走去,屋里有点暗。

一进去好像就踩到了什么东西,湿哒哒的。

我抬起脚,鞋子底上粘上了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借着外面渗透进来的一点点光线,这好像是血吧,都已经开始发黑发臭。

越往里走,这粘稠的血也越多。

我看见房间的墙角好像坐着一个人,他低着脑袋,长发将面部掩盖,我无法分辨是男是女。

越靠近,那股气味越浓,那饶身下一群群蛆虫不停蠕动,看得我头皮发麻。

还是不要随便动了,这玩意万一接触活人诈尸了,那就不好了。

我离开了屋子,身后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竟缓缓抬起了头。

一双空洞的眼睛透过发隙之间,直勾勾盯着我的背影。

也不知道洛芊芊跑哪去了,我只能强行打破鬼打墙了。

既然是鬼遮眼,那就以毒攻毒。

我摸出了刻了雾字的槐木牌,拿出刀划开手指,将血液滴在了上面。

一股黑气迅速涌了出来,慢慢的开始朝四周扩散。

扩散没多远,好似被什么阻碍了一样,在无法继续扩散。

碰撞已经开始了吗?不知道这的东西强大到了什么地步。

如果他破不了鬼打墙,我就放张泽禹出来。

就在我思索着应对之法时,一股十分浓郁的腥臭之气,从背后吹来。

我刚一回头,一只腐烂严重,露出森森林白骨的手,朝我头上抓来。

不好!

我暗道一声,赶忙将身体往旁边倒去。

那东西动作太快,再加上是突然偷袭。

即便我极力躲避,它还是一爪抓到了我的脖子上。

一股火辣辣的疼瞬间从脖子上传来,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我用手摸了一下,那家伙连同我的衣服一起抓烂。

脖子上被抓出三条血淋淋的伤口,我不敢去碰。

我也不含糊,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了槐木牌,手上沾了不少血,直接握住。

“张…泽…禹。”

怪异的声音被这空间扭曲的更加怪异尖锐。

但话音刚落,他就消失在我眼前。

‘哐当’

只是一瞬间,刚才袭击我的尸体,直接被拍飞进了屋子里。

我捂着不停流血的脖子,这一爪太猛了,从我脖子上了捥下了三块肉。

槐木牌里面的黑气还在往外扩散,但始终无法突破那无形的屏障,我的视线倒是被完全遮住了。

“你到底行不行?怎么着也得让我看清现在的情况吧?我知道你能让我看清你雾里面的情况。”我语气冰冷。

没过一会儿,我的视线就开始清晰起来。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身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却能看清东西。

张泽禹已经冲进了那房间,但是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传出来。

难道破解鬼遮眼的办法在房间里面?

我直接冲进了房间,刚冲去,那黑雾就迅速扩散出去。

我听到了碰撞声,还有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看来已经打起来了。

在黑雾里我依然能看清,张泽禹正跟那东西扭打在一团。

那东西不是对手,一只脚和半个脑袋都被打碎。

乳粉色,严重发臭的脑浆流了出来,屋子里本来就臭,现在更臭了。

黑雾好像无法入侵到屋子外面的走廊,不快点离开这里,我要被臭死了。

“你到底行不行?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不能把鬼遮眼给抵消了,那你也没有利用价值,我会让他吃了你。”

话音刚落,一道黑气直接从槐木牌里冲了出来,往走廊外面飞了去。

‘啪…啪…啪啪’

下一秒,玻璃窗被砸碎的声音响起,我趁着这个空隙冲到了走廊。

笼罩在楼梯口的阴影已经消失,鬼遮眼解除了!

“回来吧。”我对着走廊上那团飘忽不定的黑气道。

为了解除这鬼遮眼,他动用了很多自身的力量。

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处于虚脱,就跟人大病了似的。

张泽禹也解决了战斗,那东西已经被打散架了。

随着鬼遮眼被解除,我听到前方尽头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打斗声。

洛芊芊应该跟什么东西在交手了。

“快去帮洛芊芊。”

我一直是手捂着脖子,一只手指着尽头的一个房间。

“张…泽…禹。”

他消失了,应该是去帮忙了。

我重新返回了一趟房间,忍住剧烈的恶臭,走到了那具被打散的尸骨旁边。

我将雾鬼再次放了出来:“吃吧,赶快恢复一点实力,今你立功了,村里还有不少尸体,到时候也都给你吃了。”

雾鬼并没有化成人形,他直接包裹住霖上的那团尸骨。

很快那团尸骨便消失了,他重新回到槐木牌里。

我离开房间,捂着脖子往尽头的房间跑去。

没有了鬼遮眼,很快我就来到了走廊尽头,站在门口朝里面看。

房间里,一个人形草扎人,正跟洛芊芊和张泽禹上演一场,猫追老鼠的戏。

那草扎人很敏捷,飘在空中,仿佛有一道风在吹着它。

张泽禹速度很快,但那东西躲避的速度更快。

洛芊芊完全帮不上忙,因为他俩的速度都很快,她根本追不上。

“你怎么现在才来?”洛芊芊回头问了一下。

我捂着脖子:“被鬼遮眼了,刚才才打破,你这里情况怎么样?”

洛芊芊:“刚才我跟那稻草人打了一架,它速度很快,很敏捷,我根本拿他没办法,吃零亏。”

我点点头:“你先回来吧,看来我得用那个家伙了。”

洛芊芊皱了皱眉:“那雾鬼没办法对付他吧?难道你还有什么底牌?”

我冷笑一下:“那家伙强的离谱,她对人不感兴趣,场上的所有鬼,不管敌我她都攻击,没有思想,跟张泽禹一样,出于本能在行动。”

洛芊芊:“那我还是赶紧回木牌里面,免得一会儿误伤了我。”

我掏出了那个槐木牌,上面刻了一个干字。

张泽禹还在追那家伙,我并没有急着让他回来,我得让他先拖住那家伙一会儿。

我用满是鲜血的左手握住的那个槐木牌,下一秒,地面以我这边为中心,开始往外扩散冰霜。

一道虚影缓缓出现在眼前,慢慢的越来越清晰。

一具干尸出现在眼前,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充盈起来。

“张泽禹,快回来!”

趁着干尸还在蓄力阶段,我直接唤回了张泽禹。

很快张泽禹就出现在我眼前,下一秒他就进了槐木牌。

那草人也停止了逃跑,缓缓的落在霖上。

地上的冰霜迅速朝那边扩散,它察觉到了危险,想要逃走。

房间里没有窗,完全是密闭的空间。

干尸蓄力完成,她缓缓往前走去,动作很慢,以那草饶速度随便躲,连张泽禹都追不上它。

那草人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它在房间里疯狂逃窜,干尸却不急不缓的往里走。

明明以他的速度,那干尸根本抓不到它,但它却加快了速度!且比刚才张泽禹追它时更快。

干尸走到了房间中央,她停止前进,藏在长袖子里的手缓缓的伸出一只。

那草饶速度更快了,现在我完全无法看见它在哪里。

干尸伸出了一只白皙水嫩的手,缓缓抬起,往前伸去。

她的动作缓慢优雅,伸出去的手慢慢的做了一个握住的动作。

‘哐’的一声。

干尸毫不起眼,甚至慢的不行的动作,在握紧的一瞬间竟引发了音爆。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那巨大的声音还是在脑海里炸响开来。

我张嘴大叫一声倒在地上,脑海里一片空白,一直嗡文响。

干尸手中,明明刚才什么也没有,现在却握着一个被捏破的草人。

“喀…喀,咯~。”

房间里怪异的声音响起,脑海里嗡嗡作响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回过神来,脑袋晕的不行,我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

事情解决,干尸诡异的笑着,将被捏烂的草人扔在地上。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草人,现在像是垃圾一般,被扔在结满冰霜的房间地板。

干尸缓缓转过身,她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抬起的手也收回了袖子里。

也就是左手伸进右手袖子里,右手伸进左手袖子,抬起立在肚子上。

干尸缓缓朝我走过来,身形逐渐变得模糊,到我面前时完全消失了。

她回来了,我能感觉到槐木牌里多了什么东西。

我捂着伤口朝那草人走了过去,那草饶肚子直接被捏碎了。

随着黑水缓缓流淌出来,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儿,迅速弥漫于房间里。

我缓缓蹲下身查看。这东西应该还有用。

我把捂住伤口的手拿了下来,手上沾满了鲜血,我将手握紧,使鲜血从拳头底下流了出来。

原本肚子已经破烂的草人,接触鲜血的一瞬间,身体竟缓缓愈合!

还好把那老家伙杀了,要是当时真放他走了,等他拿到这玩意儿,以我当时的实力估计不够看的。

再加上他身上还有鬼和僵尸,即便我用出浑身解数将这些都拼光,他还会请神!

等待我的,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