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集团的办公室里,甄楚狠狠的捶在办公桌上,那个顾念念的胁迫,让他迫于无奈的亲自动手,打算撞死甄甜。
没想到甄甜福大命大,竟然安然无恙。
甄楚心理正想着,只听到门外一阵子嘈杂,误以为又是顾念念那个女人,私心盘算着,打算阻止着顾念念靠近。
然而,还没有等着甄楚安排秘书,门已经被打开了,还没有等着甄楚反应过来,重重的一拳打在了甄楚的脸上。
甄楚的眼冒金星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晃动着脑袋。
“谁让你们进来的?”
甄楚怎么也没有想到,来的不是顾念念,而是裴荆和甄楚。
“甄楚,你到底怎么样才放过甜甜?”
甄砚质问着甄楚。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面对甄砚的逼问,甄楚矢口否认。
“甄楚,我已经把甄氏集团给你了,你也过,不会在为难甜甜,如果你这样做,那么……”
直到这一刻,裴荆才恍然明白,甄砚虽然是女人,但是能力比起甄楚来,根本就是上地下的,绝对比甄楚好。
再了,甄氏集团也算是甄砚的心血,甄砚没有必要将甄氏集团让给甄楚。
原来是为了保护甄甜,裴荆喟叹不如。
“那么什么?”
甄楚心知肚明,“要收回甄氏集团?”
甄砚沉默。
“甄砚,如果我真的打算欺负甄甜,我会不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
甄楚不见棺材不落泪,矢口否认自己的恶校
裴荆冷哼着,漠然的看了眼甄楚,“本来有些事我并不想跟你计较,但是你的咄咄逼人,让我忍无可忍,你大概是忘了,那个刘老板吧。”
“什么刘老板?”
甄砚从甄楚的眼神里,洞悉了这个罪孽深重的甄楚,应该做了不止一件伤害甄甜的事情。
“你倒是话啊?”
面对甄砚的追问,甄楚沉默。
裴荆既然知道,相信任由他巧舌如簧,也不可能搪塞过去。
“裴荆。”
甄砚征询的目光望着裴荆。
裴荆冷眸凝视着甄楚,并没有出他的罪恶,只是警告甄楚,“我告诉你,甜甜心地善良,会不跟你计较,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利,你放心,甄氏集团我有把握,让它什么都不是。”
裴荆完,兀自的转身离开了。
办公室里,甄砚和甄楚四目相对的望着,甄楚瘫软的坐在了老板椅上。
“甄楚,你太让我失望了。”
甄砚冷眸看了眼甄楚。
只剩下甄砚,甄楚从来不会客气。
“失望,失望,有什么好失望的,她一个黄毛丫头,让甄家养了那么久,做点事怎么了?”
“甄楚。”
“不要叫我,我告诉你,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就没有利用过甜甜吗?”
甄楚嗤之以鼻,彼此有对方的软肋,才会这么轻易的拿捏着彼此。
“我……”
“甄砚,你不傻,那个私生子对甜甜的感情,你也知道,可你想过没有,一个私生子能有什么出息,那个刘老板……”
甄楚一提到那个刘老板,闭上了嘴巴,不得不,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裴荆的能力确实不容觑。
“算了,我也不想追究谁的对错,我只希望,你放过甜甜,她本来就不容易。”
甄砚长叹了一口气。
对面的男人,并不是真正的甄楚,只可惜那一日,她放松了警惕,将甄家保留这么多年的秘密了出去,成为甄楚胁迫她的筹码。
“她不容易?”
甄楚冷哼着,甄砚的态度已经证明了,这个男人已经放弃了反抗。
“我也告诉你,甄氏集团现在需要资金周转,你想办法吧。”
“我能有什么办法?”
甄砚目瞪口呆的望着甄楚。
甄氏集团交给甄楚打理,这个甄楚对他根本就不上心,表面上对他的亲兄妹不错,可那些只不过是空头支票罢了。
“我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七之后,如果你不给我准备周转的资金,我就告诉甄甜当年发生的事情。”
贪婪的甄楚,不假思索的威胁着甄砚。
甄砚怔怔。
甄楚走到甄砚的身后,双手搭在甄砚的肩膀上。好心的提醒着甄砚,“我呢,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甄甜在国外开了一家公司,能开的了公司,肯定有钱。”
贪婪的甄楚,将魔爪对准了甄爱一生。
“还有,那个裴荆,只要你同意了,让甄甜跟私生子在一起,你想要什么,私生子怎么可能不给你。”
甄楚没有丝毫的忌惮,更不会害怕裴荆的胁迫,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金钱更让人重要的事情了。
如是这般安排之后,甄砚骂骂咧咧的教训着甄楚。
只可惜,眼前的一切,都是枉然的。
甄砚知道,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只要甄楚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到时候,甄砚对甄甜所有的好,都会是甄砚为了弥补甄甜,才做的事情。
甄砚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办公室里走出聊。
“甄砚。”
裴荆背靠在跑车上,喊了一声甄砚。
甄砚怔怔的看着裴荆,脑海里还残留着甄楚最后的提醒,“记着了,别想告诉那个私生子,如果你不听话,你的秘密,只会很快的传播出去。”
甄砚脸上强挤出一道苦笑,“你还在啊。”
“甜甜交代了,让我在这等你。”
甄砚的腿,还没有彻底的康复,就算是没有甄甜的再三要求,裴荆也会等甄砚一起离开的。
毕竟,裴荆有话想要让甄砚亲口告诉他。
“哦。”
甄砚应和着。
裴荆对甄甜是打心眼里好,并不像自己曾经担忧的那样,这个裴荆跟甄甜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甄甜。
“上车吧。”
绅士的男人,打开了车门,将甄砚搀扶着从轮椅上走了下来,绅士的手紧握着,对甄砚没有任何的不尊重。
甄砚唇畔苦笑,“对不起。”
太多的事情,让甄砚懊恼不已,昔日的破坏也是历历在目。
裴荆先是一愣,而后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没什么对不起的,都过去了,你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早一点康复,不至于让甜甜继续担心。”
“你难道从来没有怪过我吗?”
冷不丁的话,让裴荆迟疑,眼见着甄砚真诚的样子,裴荆了一句,“像我这样的,没有人会不怀疑。”
裴荆自嘲着,私生子的身份是从打在他身上的标签,为了这几个字,裴荆将自己封闭,把身边所有的人都当做是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