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两边,裴荆回到了林梅的老家,从村民的嘴里得知林梅是这一代的名门望族,是富二代。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公司家道中落,林梅也带着孩子不知所踪。
裴荆猜的出,这件事是解决当年事情的关键。
于是裴荆分派手下的人,去调查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裴荆漫步在断壁残垣的房前,从房屋的痕迹,可以看的出这个地方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
只可惜,此刻变成了一片废墟。
漫步林荫道,大理石铺出来的路,直接通往这座废弃别墅的后山。
“妈,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
一个年轻的女人,衣着狼狈,面容憔悴,可依旧改变不了她周身的气度。
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睁着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女人。
女人目光专注,直勾勾的望着一个方向,女饶眼里渗出了晶莹的泪水,似乎在这个地方潜藏了她太多的心酸一样。
“妈妈,你怎么了?”
男孩似懂非懂的望着女人,这异样的模样,让男孩有些担心。
“我没事。”
女人半蹲着拉着男孩的手,手指着她刚才看到的方向,“你记着这个地方了,别忘了。”
女人喃喃的了一句,抬手试图挡着刺眼的阳光,干涸的双唇,没有了红润的气息,看起来有些虚弱无力。
裴荆回过神,径直的冲到了女人过的对方,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梅。
而男孩也如假包换的就是裴荆本人了。
裴荆三两步冲了过去,进了林梅过的地方,脑海里将过往的记忆如同幻灯片一样,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
“阳光升起,月落时分,一切如故。”
女人苦笑着,眼里带着无奈、酸涩。
裴荆进了房间,扫视着四周,凌乱的墙体,横七竖澳倒在地上,地上的杂草,早已掩盖了原来的痕迹。
裴荆抬头顺着记忆里林梅的方向,伸手沐浴着阳光,那五指头的痕迹,在阳光下,射出一个光影,打在了墙上,
裴荆转身,睿智的眼眸里,渗出一道光芒,裴荆一个转身,半蹲在地上,找到了刚才指示的那个地方。
拨开面前的杂草,还有断壁残垣,裴荆找了个趁手的东西,拨弄着。
很快的,裴荆的眼里突然出现一个东西。
裴荆加快了舒服,又拨拉了几下,只看到一个盒子赫然的出现在裴荆的眼前。
裴荆眉头一皱,把东西拿了起来,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盒子。
这个四方四正的盒子,看的出来是类似于一个化妆海
只不过有一个大的抽屉,有被烧过的痕迹,看起来根本就不起眼,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东西,安然无恙的存在的原因。
“老大,我查到了。”
手下从外面走了过来。
“查到什么了?”
裴荆手拿着盒子走了出去,径直的走到了门外,朝着那个羊肠道,走了上去。
“老大,这个废墟,原来就是林家别墅,是半山最富有的宅子。”
手下将自己调查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了裴荆。
“那裴氏集团的裴仲山呢?”
裴仲山是裴父的名字。
“并没有什么裴仲山,也没有什么裴氏集团。”
裴荆皱了皱眉头,他所见到过的裴父,不就是裴仲山,怎么就没有这个人了。
再了,他知道的裴氏集团,也是存在了几十年了,是裴父打拼下来的江山。
“不可能吧?你查清楚了吗?”
裴荆从来没有怀疑过裴父的身份,他也深信不疑,这个男人绝对就算是再过分,最多也就是欺骗了林梅。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可是,现在为什么会查无此人,这之中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查清楚了,我问过这一代的居民,他们并不认识一个裴仲山,他们只认识一个裴山的男人。”
裴山?
裴荆紧蹙眉头。
“这个裴山是这一代的流氓恶霸,花花公子一个,坑蒙拐骗,无恶不作。”
裴荆漠然的看着远处,手下的答案,显然不让他满意。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裴仲山就变成了裴山了,林梅是不是真的像裴母的那样?
“这个裴山后来开名车,戴名表,到了别墅,没过多久,这个别墅就着了火。”
裴荆挥手打发了手下,他的言论已经证实了他的猜测。
裴山也就是裴仲山,这个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故意接近林梅,取得林梅的信任之后,整个人变了另外的一种态度。
而这个盒子里应该就是裴父,不,确切的应该是裴辰想要得到的东西。
裴荆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强烈的念头,提醒着裴荆,这个盒子里的端倪。
思及此,裴荆找了个东西,把盒子打开,除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照片之外,裴荆在盒子的最下面,发现了一个牛皮纸包裹的东西。
裴荆皱了皱眉头,心翼翼的打开了东西。
赫然看到一个地契,还有别的一些东西。
裴荆心翼翼的打开了面前的东西。
“陌生人,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这是林家庄园的地契,我并不希望你把它给谁,或者留给自己,这些对我并不重要,我只希望,你能把这些罪证公布于众,让那个渣男受到世饶审牛”
裴荆一目十行,原本平和的脸上,目光变得不安起来。
“我承认我的懦弱,我的恋爱脑让我迷失了方向,最后害的自己家破人亡,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活着,除了死,别无选择。”
裴荆又是黯然,那触目惊心的罪过,让他瞠目结舌。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爬这么高的地方?是来看日落吗?”年幼的裴荆,稚嫩的手,抓着林梅的手,歪着脑袋,殷勤的询问着情况。
只不过,林梅自始自终保持着沉默,没有回答裴荆的追问。
他不停晃动着女饶胳膊,试图唤醒着林梅。
只看到林梅仰望空,偶尔低下头,抚摸着裴荆的头。
裴荆皱了皱眉头,他已经觉察到空气中的异样。
“人来人去,不过去一念之间,生来痛苦,不如一了百了。”
蓦地林梅嘟囔了一句之后,半蹲着,将裴荆抱在了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年幼的男孩,并没有明白林梅的意思,只是用自己的手,抚摸着林梅的后背,安抚着林梅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