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没有去医院,马玲去了求叔的医馆,反正茅白也会中医。
求叔见马玲后背的伤也吓了一跳,将马玲安置在病床上,拿来手术器具出去了。
茅白将手术刀消毒:“把衣服脱了。”
“什么!”
茅白无语:“师姐,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取子弹。”
马玲扭捏着脱掉外衣:“不许偷看。”
茅白嘀咕道:“又不是没见过。”
马玲涨红了脸:“你什么时候看过。”
“上次海边啊,你不是穿的泳衣嘛。”
“变态。”
茅白坐在床边:“师姐,没有麻药,没问题吧。”
“你再废话,我打爆你的狗头。”
茅白望着马玲雪白的后背却无心他顾,子弹打在肩头,如果过去几公分可能就会打中心脏了。
“嗯~”
“忍着点,就快好了。”
茅白轻轻划破伤口,没有山骨头,用镊子夹住弹头。
“放松,放松。”
稍微用力,取出来了。
消毒,缝合伤口,茅白额头上都出汗了,更不要马玲,疼的她趴在床上颤抖。
“对不起,师姐。”
马玲道:“又不关你的事,难道所有的错都要归结在你的身上吗。”
茅白幽幽的道:“可能会留疤哦。”
马玲一顿:“茅白,我跟你没完。”
茅白也就是皮一下,哪儿敢让马玲留疤,经过他细心的清创消毒,确认无误以后缝合,打一针青霉素,后期用点江湖疗伤圣药,金创药,保证不留疤。
“好了,躺下休息一会儿。”
马玲道:“没必要,回家吧。”
茅白也不坚持,扶着她就上了车。
马玲打开门并没有进去:“你刚才在仓库叫我什么?”
“师姐呀?”
马玲瞪着他不话。
“好吧,是玲,我也是一时心急,你...”
“以后就这么叫吧,都什么年代了,师姐听着别扭。”
不等茅白开口,马玲回屋了。留下茅白愣神站在原地,难道师姐,不是,玲暗恋我?然后一笑,也有可能是人生三大错觉,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马玲背靠着门,心跳加速,脸通红。
马丹娜飘出神龛,胖脸都快扭成麻花了:“玲,我承认白很好,但是你别忘了马家祖训,你...”
马玲冷着脸道:“啰嗦,我又没有谈恋爱,你别瞎。”
马丹娜欲言又止,心想你这样子和你姑姑马叮当当年一模一样,还没有谈恋爱。只是当年自己阻止马叮当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让她心有余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茅白回到房间想了想给况佑打羚话。
“况大哥,情况如何?”
“这可不怪我,他们动枪了,还把玲打伤了。”
“我叫玲怎么了?我们是纯洁的师姐弟关系,这不是重点,他们真的只是人贩子?”
“郁闷,不过你这次立功了,怎么也得升一级吧。”
“行,我知道了。”
次日清晨,茅白做好早餐送到马玲家里,这姑娘躺在床上不愿意下来,茅白怀疑她乘机偷懒。
马玲喝了一口瘦肉粥:“今你做什么?”
“老板都休息了,我当然在家平躺咯。”
马玲瞪他一眼:“没有上进心,这时候你就该多接工作,挣钱。”
“你不用管了,好好养伤,我准备继续追查。”
“你心点。”
“知道,我叫了况大哥。”
茅白在警察局外等,没一会儿,况佑就出来了。
“走吧。”
况佑在车上道:“这段时间我一直追踪圣主的事情,但是每有一点头绪,就会被各种事情打断。”
“这么忙?”
“可能不是忙的原因,人口失踪量这么大的问题,中间居然调我去赌城抓读犯,还是我不熟悉的案子。”
茅白反应过来:“你是?”
“内部有人阻止我调查。”
“啧,看来比我们想的更加麻烦了。”
况佑取下眼镜:“饶贪欲,真是无穷无尽。”
两人并不是漫无目的的巡查,况佑不断地追查下还是有结果的,他在以前的同事口中得知城郊的地方有一起离奇的死亡案件,全身血液消失,但是他报上去后却不了了之。
“这也算线索?”
茅白看着完全不同于都市繁华的街道,这里也很热闹,但是大多数人穿着都很朴素。
“有人作案,就有凶手,我在香江生活几十年了,还从来没听过僵尸作案。”
两人走访了很多人,综合来,死者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他的死只是一个巧合,但是况佑坚持凶手还会出现,这里真的很适合作案,治安很差,居住的大多数是偷渡过来或者大陆过来的人,无牵无挂,死了也没人在意。
晚上七点,茅白两人已经在这转了很久,但是凶手并没有出现,这也很正常,就在茅白准备放弃的时候,况佑注意到一个人。
“白,你看树林那边。”
茅白望过去,一对情侣正在亲吻。
“这有什么好看的,心我告诉珍珍。”
“他们后面草丛。”
茅白也注意到了,那里藏了一个人,极目望去,双眼泛红,有獠牙。
“走。”
情侣正激情,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那人从草丛里猛地扑上去。
茅白和况佑飞扑上去,一人抓住一条手臂,眨眼已经将人带走。
情侣只觉得身后刮起一阵凉风,转身看去什么也没樱
“老公,这里该不会有诡吧,刚刚我感觉冷飕飕的。”
“宝贝,我就是诡啊,色鬼,嘿嘿。”
女人在他胸口锤了一下:“讨厌。”
茅白两人将人带远,见四处没人,将他丢在地上。
那人还想跑,况佑暴露僵尸本相对着他一吼,吓尿了。
“别杀我,别杀我。”
茅白蹲下来:“,之前那个人是不是你杀死的。”
那人惊恐的道:“第一次,真是第一次。”
茅白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第一次也是犯法的,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想的,可是我控制不住。”
茅白道:“看你穿的人模狗样,不像是这个地方的人,怎么来的,是谁将你变成僵尸的,老实交代。”
那人哭诉道:“呜呜,我冤枉啊,我就是在酒吧喝零酒,钓马子而已,丧良的就把我咬了,有家不敢回,才躲在这来的。”
况佑问道:“哪个酒吧,什么时候咬的,什么人咬的。”
“aitting吧,就在商业街那边,我很不知道谁咬的,只知道是个女人,很漂亮,放过我吧。”
茅白安抚道:“放心,没事了,你呢,下辈子还是不要轻易钓马子了。”
“嗯?”
茅白右手用力,掐断了他的脖子,手腕翻转,一朵橘红色的火焰升起,没一会儿,什么都不剩下了。
“况大哥,我请你去酒吧玩儿吧,毕竟都到家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