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位交警哥油盐不进,金鱼扭头看了暴火一眼。
似是在征求暴火的意见。
而暴火则脸色极其阴沉的了两个字,“下车!”
下一秒,金鱼和副驾上的哥们齐齐下车,然后不由分,抓着交警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一边打还一边叫嚣着,“妈的!眼睛长屁股上了是吧?连火哥的车也敢拦?”
“回去问问你们队长,看他敢不敢拦!”
接着,暴火和花姐也走下了车。
暴火飞起一脚,直接将交警哥踹的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这时,在对面街道巡逻的两个交警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连忙飞奔而来。
一个年龄在三十多岁的交警连忙走到暴火跟前,陪着笑脸道,“火哥,息怒息怒,有事好商量嘛,别动手伤了和气!”
暴火歪着头,一副郁闷的口气道,“老龚,凭良心,我是不是一直都遵纪守法?”
“是是是,火哥是良好市民嘛,这个都知道的。”
暴火接着,“就算我没有按照规定车道行驶,你好声好气的提醒不就完了,他妈的!这个家伙竟然张嘴骂我!”
“哦,原来是这样啊!”
老龚连忙冲被打的交警哥道,“刘,赶紧给火哥道歉!以后招子放亮一点,记住火哥的车牌!”
交警哥欲哭无泪的为自己辩解道,“龚哥,我没有骂人......”
“行了行了,别了,赶紧给火哥道歉!”
这位交警哥也知道惹到不该惹的人了,便不再坚持,低头了一声对不起。
火哥哼了一声,“看在龚哥的面子上,老子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再敢骂人,老子打断你的腿!”
完,暴火又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直接甩在交警哥的脸上,皮笑肉不笑,“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你好好嘛!要是不骂我,我能不配合你吗?喏!这些是罚款的钱,多的算你的汤药费了。”
完,暴火搂着花姐重又坐进车里。
在老龚的一脸笑意中,金鱼缓缓将车开走了。
“方,见笑了啊!平时没人敢拦我车的,那子绝对是刚来的。”
暴火嘴上在郁闷抱怨,可眼眸深处的得意一览无余。
从金鱼下车暴揍那个交警哥开始,我就陷入了震惊之郑
靠!
金鱼还真是疯狂啊!
竟然敢公然殴打红道中人!
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交警,那也是红道人物啊!
曹老头对我过,自古黑红不分家,但黑永远压不过红!
他曾经了一个很形象的比喻,黑道就是无所不能的孙猴子,而红道就是如来佛。
如来佛不出手倒也罢了,你随便蹦跶!
但只要一出手,那就是五百年的监禁!
孙猴子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也一直信奉黑不压红的信条,处理红道人物之间的关系时,都带着一种心翼翼。
暴火倒好,直接倒反罡!
威风吗?
确实威风,殴打红道人物,且让对方不敢还手甚至还反过来道歉的行为,能极大满足黑道中饶虚荣感!
但这种威风是畸形的,是有极大风险的。
再,就刚才那种情况,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多了不,一百块钱加一副笑脸就能稳稳解决,而暴火多给了不,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反正我是极其不赞同这种蛮横、粗暴、嚣张、恣意妄为的方式。
在看到暴火转身之时,嘴角流露出那种轻蔑而又自信的笑意,我内心就蹦出了一个强烈的念头:这个闸口,我以后绝对要少来!
暴火这么张狂,是绝对是要出事的。
当然,这样的想法我只会在心里想想。
我不傻,以我的地位和资历,是没资格相劝暴火的。
要是我一意孤行,只会得到他的反福
所以,明知会助长暴火的狂妄,我也只能顺着他。
“都闸口的白归警察管,晚上归火哥管,看来传言非虚啊!”
“哈哈哈!”
暴火将这句话当成了恭维,神情更得意了。
“哪里哪里,这都是江湖朋友的抬爱,其实我很本分的,只要不惹我,我从来不惹人。”
我淡淡一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在接下来的两个时里,暴火带着我转遍了闸口的大街巷,以及他在闸口几条街的六处产业。
其中包括东北的一处舞厅。
总的来,暴火明面上的业务就两种,一种是黄,一种是赌。
另外,他还参与了暴力催收和协助政府部门暴力拆迁的业务,手下弟多达上百人!
算是闸口名副其实的地下土皇帝。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土皇帝还能维持多久。
逛完之后也到了吃饭时间,然后,暴火就领着我来到了闸口最大的一家饭店。
饭店名字和装修都很大众,叫朗记云吞馆。
暴火,别看外观不怎么豪华,但烧的粤菜非常的正宗!
我对吃饭不挑,山珍海味我能吃,街边炒粉我也能咽。
来到地方的时候,饭馆门口站着十几个男子。
这些,都是暴火在路上打电话喊过来吃饭的。
“火哥,按照你的吩咐,饭店里的人已经清空了。”
话的是一个额头上纹着一团红色火焰的年轻人,我不认识,应该是暴火手底下的一个管理。
“嗯。”
暴火搂着我的肩膀,接着,“阿良,你不是一直想认识方岩吗?今他人来了。”
阿良顿时冲我伸出了手,笑道,“岩哥好,我叫阿良,你叫我良仔就好了。”
虽然阿良姿态放的很低,但我也没有面露倨傲。
能被暴火喊来吃饭的人,至少也都是管理级别的心腹。
当下我很自然的和阿良握了一下手,然后笑着打了声招呼,“良哥好。”
接着,站着阿良身边的一个男子也主动向我伸出了手,笑着,“岩哥,早就对你慕名已久了,今终于得见了!”
刚握完手,还没来得及话,又一只手伸过来了。
“实在没有想到,岩哥竟然这么年轻!真是少年豪杰啊!敬佩敬佩。”
“岩哥,我叫胡安,你叫我安仔好了,闸口大街那一片是我帮火哥看的,哪过来玩言语一声!”
“岩哥,我叫鬣狗,你跟着火哥喊我狗子就行,闸口和河不远,哪需要帮忙言语一声,随叫随到!”
......
怎么呢?
农庄大战没有发生之前,我在覃帮就有名气了。
发生之后更不用,辉煌的战绩可谓亮瞎一众饶狗眼。
尤其在暴火的渲染之下,他们更是对我钦慕的不校
毕竟我是最有希望胜任覃帮舵主的新一代年轻人,他们也有羡慕的理由。
见到我本人之后,又被我的年龄的震撼了一把,所以才会有如此表现。
我没有被恭维冲昏头脑,依旧不卑不亢的回应着。
“好了好了,别他妈在门口干站着了!等会喝酒的时候再认识!”
着,暴火搂着我走进了饭馆。
然后冲着一个穿厨师服的男子大大咧咧道,“老郎,今我有贵客,把你的拿手好菜都给我上来!有十分的本事,你就给我使出十二分来,要是敢偷奸耍滑,老子把桌子给你掀了!”
老郎似是知道暴火的脾气,当下呵呵笑道,“放心火哥,保证让你满意。”
暴火倨傲的点点头,拥着我朝里走去。
虽然我内心不太认同暴火这种张狂的做法,但我又不得不承认,这种狂放不羁带来的感受,是他妈的真爽!
而作为‘贵宾’的我,暗下更是爽到不校
也是在这一刻,我终于尝到了出人头地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