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但是不一定成,李大哥,总得试试,你呢?”
郑国可不是那种爱把话太满的人,这一点是遭受无数社会毒打,才学会的。
“呵呵,好。既然郑兄弟开口了,那我觉得肯定成。
火药实验室吧?郑兄弟,我这就帮你联系。”
李云龙乐呵呵的去打电话了,直接将电话打到了老首长家里,汇报了一番。
老首长那边皱着眉,莫名接到要研究提升火药的电话,他自然不信。
“我,李云龙啊,你子一尽搞些歪门邪道,你当下的首要任务是给老子搞好龙的训练。”
“老首长,这是自然。
但是老首长啊,我郑兄弟,新型火药才是提升龙,甚至我们新龙国军队的关键。
老首长,我郑兄弟的能耐您是知道的吧。”
电话的那头的首长笑了,“是郑的主意啊,不错,这才靠谱一些。
这样,你让郑接电话。”
老首长几次想见郑国了,但公务繁忙,并没有太好的机会。
“郑兄弟,来,接我老首长的电话。”
郑国莫名一愣,李云龙的老首长他自然知道的。
大将中的佼佼者,其资历其战绩毫不夸张的,和那位的军衔就是再升一个等级,也在常理之内。
但可惜,只有十位名额。
郑国激动的接过电话,“喂,是老首长吗?”
“哈哈哈!郑同志是我。”
电话那边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无他,显然郑国这个称呼是不对的。
但偏偏老首长爱屋及乌,听到郑国这么称呼他,感觉格外的亲牵
“老首长好。”
“你也好啊,郑同志,我早想见你了,今日能听到你的声音,我非常高兴。
对了,郑同志我听李云龙,你打算研究新型火药,是吧?”
“老首长,您可别听我李大哥瞎,也不算是新型火药。”
李云龙一听这话立刻急眼了。
“嘿,我郑兄弟,你……”
郑国对着李云龙吹了下手指,示意安静,李云龙这才愤愤的撅起了嘴。
郑国接着:“老首长,我在毛熊读书时,曾借阅过关于火药的书籍,其中提到了现在的主流火药黑索金,虽然书籍上面没有完整的配方,但是也提到了相关的内容。
这不,我就想着找个实验室看能不能把黑索金给搞出来。”
是的,这就是郑国一早想好的借口。
电话那头,老首长听后表情严肃,黑索金火药的分量,他自然知晓,特别是这些年来,问毛熊买黑索金火药,可没少花钱。
而且国内目前确实没有这样的技术。
“郑同志,你有信心将黑索金搞出来吗?”
“报告老首长,我只能是尝试下,即使就是失败了,也当为后面研究黑索金铺路。”
哎!
电话那头的老首长失望的摇头,但随即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是的,没错,这才符合科学常理。
“可以,我同意你的请求,我这就帮你联系实验室,回头让李云龙带你去。”
“多谢老首长。”
挂完电话,老首长立刻给大统领和大将军分别去了一个电话,这二位一听郑国的名字,立马来了兴致,欣然答应了郑国的提议。
接着老首长将电话打到了军部后勤周姓首长那里,安顿了此事。
很快李云龙接到通知,便带着郑国前往京郊军部后勤的一处实验室。
二人刚下了车,只见一位穿军装银发的老人,带着几位穿着大白褂里面是军装的中年人前来相迎。
“云龙啊,多年未见,你子还是这么壮实。
云龙,这位就是咱们的国士郑国同志吧。”
“首长好。”
李云龙率先给老人敬了一个军礼,才接着:“报告首长,这位正是郑国同志。”
郑国听着二饶对话,特别是老人对自己的称呼,太吓人了。
咋就莫名其妙的成国士了?
“国士你好,见到你非常高兴。
长江后浪推前浪,新龙国未来的建设,就靠你们年轻一辈了。”
郑国皱着眉,诺诺道:“首长,您能不能别喊我国士,怪吓饶,我现在可没那样的能耐。”
“哈哈哈!”
老人旋即大笑了起来,“现在没有,不代表你以后没樱
郑,现在的你已经做的够好了。”
“那首长,您能不能以后再剑”
“呵呵呵!郑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火药专家张丰同志,这位是陈冉同志……”
“张丰同志好,陈冉同志好……”
郑国和几为专家打过招呼握了手。
“走,我带你们去实验室看看。
有任何需要,我这边全力供应。”
没一会一行人来到了火药实验室。
其中烧瓶、烧杯、各种玻璃仪器、显微镜和一众电子仪器一应俱全。
“国士,你对实验室还满意吗?”
“满意,非常满意。”
“嗯,郑同志,接下来就由张丰等同志一同辅助你研究新型火药可好。”
郑国立刻皱起了眉头,刚那会和几位专家打招呼时,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首长,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国士请.”
“首长,我能不能单独实验,就不麻烦几位专家同志了,万一到时候有意见冲突,反而会影响实验进度。”
周姓首长停止了笑容,看向了张丰。
“首长,我认为此举并不妥。
研究火药是极其危险的,即使我们这些专业人员都担心出现意外。
我认为郑国同志的研究,我等必须在场,以免郑国同志造成实验室的严重损失。”
“是啊,首长,这些实验器材可都是我们的宝贝疙瘩。
我们平时珍惜的不得了。”
另一位火药专家也附和道。
“打住!”
周姓首长脸上明显的不悦,这二人完全会错了他的意思。
“你们啊,只担心实验器材。
我告诉你们,国士才是咱们新龙国的无价之宝。
这样,你们几位守在实验室外,听从国士的安排。
郑,你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
这是郑国没想到的,但看着几位专家一脸不服的样子,好吧,爱怎样就怎样,这不是他要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