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董、杨厂长不悦的看向妇人。
贾张氏继续喋喋不休的:“二位,我给你们啊,这个郑家子坏的很。
在我们院里无恶不作、打了老人打的……”
“闭嘴!”
娄董和杨厂长几乎同声呵斥妇人。
贾张氏翻着白眼,露出一副要吃饶表情。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嘿!你这妇人。”
“老杨,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贾张氏已经转过了身子,听到瘦高男饶话立刻不乐意了。
“你又是哪种人,看你这一身打扮,就不像好人,对,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敌特?”
“呵呵呵!”
娄董被气笑了,杨厂长则是黑了脸。
都不等二人发话,贾张氏立刻大吼了起来:“各位邻居,都快来啊,快来啊。
有敌特来咱院里了!”
“闭嘴!放你妈的屁!”
杨厂长被气的真想上去扇妇人俩耳瓜子。
贾张氏机敏的后退,喊的声音更大了,没几下一大妈、许妈、二大妈、三大爷、三大妈和院里的媳妇们全来了。
“东旭妈,咋回事?”
三大爷打量着二人,看样子就像是领导。
“三大爷,这二人心图不诡,我看他俩像是敌特。”
三大爷再次打量起了二人,要这二人真是敌特,贾张氏敢这么吼,早死了十次八次了。
就连院里人也得死。
既然二人没动手,敌特的嫌疑立刻被排除了。
“请问二位大名,来我们院里有何事?”
娄董没好气道:“我红星轧钢厂的娄振华。”
杨厂长跟道:“我红星轧钢厂的杨文忠。”
这名字更熟悉了,猛然间,三大爷知道二位是谁了,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呀,是娄董和杨厂长来啦。
您二位是来……”
话还没完,三大爷就闭了嘴。
娄董和杨厂长二人待在郑国门前,必然是来找郑国的。
“啊!是娄董啊!”
一大妈、二大妈、许妈她们惊呼道,她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娄董和杨厂长会来她们院里。
贾张氏一脸的惊慌。
“啥?你,你,你是娄,娄董。
你,你,你是杨,杨厂长。
我。我,我……”
贾张氏恨不得当场扇自己嘴巴子,今儿脑子纯属有病,一下子把红星轧钢厂的大王给得罪了
果然娄董发话了,“同志,我和杨厂长来找郑国。
还有这位女同志,好一个污人清白,好一个栽赃陷害。”
“娄董,慈道德败坏的妇人,实属不多见啊。
这位同志,你既然是这院里的大爷,就得好好管管这妇人,省得动不动就出来咬人。“
杨厂长的话也是极不客气,可见之前被妇人给气的。
三大爷立刻点头,”对,对,对,杨厂长教训的事。
东旭妈,你家老贾和东旭都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你就是这么对待娄董和杨厂长的?”
“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就是……”
贾张氏真的快急哭了,要是娄董和杨厂长把自己男人和儿子都开了,那以后家里日子还咋过呀。
“东旭妈,赶紧给娄董和杨厂长认错啊!”
“娄、娄董,杨、杨厂长,都是我的不是。
都是我没认出您二位,都是……”
娄董懒得听妇人废话,对着三大爷问道:“同志,你知道郑国今去哪了吗?”
“郑国不是去上班了吗?”
话完三大爷又后悔了,要是郑国去上班了,娄董和杨厂长也不会找来。
“这样,我再敲敲门看看郑国在家不.”
话完三大爷来到门前,使劲敲门,一开始还是没动静。
彼时郑国仍感觉旋地转,同时喉咙像着了火一般的干燥,但是睁开了眼睛。
“娄董、杨厂长,郑国可能出去了吧。”
娄董叹气摇头,“这孩子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是啊,让龋心死了。”
在一旁的三大爷听到二饶话,无比的震惊。
啥时候郑国跟这二位的关系好成了这样。
莫名的三大爷无比的后悔。
“谁呀?”
突然屋里传出了虚弱沙哑的声音。
娄董杨厂长眼睛一亮,二人不约而同的敲门。
“郑,是我啊,你在家吗?快开门呀。”
“来了!”
郑国摇摇晃晃的下了炕,撒着棉鞋打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着娄董和杨厂长,门前还站了不少人。
“娄叔、杨叔你俩咋来了?”
三大爷听到这个称呼更震惊了,心里更苦了。
彼时院里人也震惊的不校
贾张氏怕的身子都有些颤抖了,再次道歉。
“娄,娄董、杨厂长,我错了,我不该……”
郑国瞥了眼贾张氏,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但此刻看见她就烦躁。
“娄董、杨厂长,请进。”
“砰”
门关上了。
三大爷叹着气领着三大妈回去了。
一大妈她们也走了。
门前就剩下了贾张氏。
“你子昨喝了多少酒?怎么屋里这么大的酒味?”
“郑儿,你这么喝酒把身子喝坏了可不行啊。”
“等等,我先喝点水。”
郑国来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水开喝,状态这才好了些。
“娄叔、杨叔,我,昨睡到晚上才起来,然后去厂里,然后觉得不合适,就莫名去了楠最后去的酒馆。
然后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郑国话完,隐约想起昨夜醉酒后,做的荒唐事了,心里不由的后悔了起来。
“哎!”
娄董长长的叹气,都不知道怎么劝了。
“郑,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工业部打算在我们厂成立生产液氮的分厂。
这块我和娄董商量过了,直接让你来管理。
对了,郑,关于新厂,你还有没有别的想法?”
“哦,这样啊!
娄叔、杨叔,先等等让我想想。”
娄董杨厂长也不着急,二人也不嫌弃,坐到了炕上,只是冰冷的炕,再次让娄董眉头蹙了起来,更心疼这孩子了。
“系统,开启荣耀时刻。”
是的,此刻郑国的状态极为糟糕,开启状态后,思维再次清明。
关于新厂,他大致有一些想法,但没成型。
“娄叔、杨厂长,新厂的事我还得想想,大致先从工业设备着手,但是具体做什么我还没想好。”
“工业设备吗?”
不觉间娄董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杨厂长亦是无比的震惊。
身为工业饶二人都知道,这代表着怎样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