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建家院里,虽然他这是村里面的一个死胡同。
但是院子特别整洁。
给我的感觉特别的荒凉,好像都没人居住一样,毕竟农村的院,我也住过。
这种地方,正常来,一进院,东墙根会有一个灶,一般农村人,都会在院子里面烧灶台,用明火做饭。
而且他们这附近周边荒地也多,种树的也比较多,大部分都是以烧柴火做饭为主的。
可这院里整整洁洁,什么都没有,
我立马犯起了嘀咕。
这时候邱阳还是比较直接的,直接在院里就喊道。
“建在家吗?这是建家吗?”
声音也空荡荡的,好像没有人一样。
大侠女敏感地,就看到了北屋西边的那个房间,似乎有人影晃动。
她快了秋阳一步,走到前面。
“有人,人应该在那边。”
我们加快脚步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了咳嗽声,可一进这屋子里面,明显的就有了腐臭味。
那味道怪怪的。
好像是什么烧塑料的味道,但是中间又夹杂着臭肉,就好像荒郊野外,烧垃圾的时候不心里面烧死了一只鸟或者死老鼠的尸体。
就是那种连塑料袋,加生肉的那种味道。
焦中带着臭,并没有肉香,我皱着眉头看了一下屋里陈粒
也比较简单,就一张床,和一个老式的写字台。
此刻,建咧咧怯怯地靠在床头上。
他似乎早就看到我们,也听到动静了。
只不过面容不太好,也不太精神,他这个状态,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可是个会计啊。
此刻的他虽然穿的也算是整齐,也是那种办公的职业装,黑色衬衣,而且还是西裤。
但他整个人颓废了很多,头发也打着卷儿,就好像没人照顾他一样。
对,应该就是这种感觉。
当即,邱阳就直接迎上去道,“建,你怎么了?这才两个月不见,怎么这么颓废了?”
“要知道我那办公室,会计里面,你可是最优秀的呀,每年评奖都有你的,你怎么?现在这样?很严重吗?”
邱阳刚要靠近他,大侠女立马来就阻止。
“别过去,邱总,您别动。”
“建似乎有点问题。”
此刻的建,表情唯唯诺诺地,也是对着我们客气的样子。
可是,嘴巴却沙哑地,不出话,而且我也闻到了他身上也有一股明显的难闻的臭味。
我立马嫌弃问。
“你怎么了?怎么身上这么难闻呀?”
“你家人呢?你父亲呢?你这都没洗过澡吗?”
建晃动身体,举起了他的左手。
只见他左手的手腕位置鼓了一个大脓包,那臭味道,好像就是从左手的手腕位置传出来的。
那脓疮好像在流脓。
被他蹭的窗台上也有,床单也有,此刻我才看到建这人还是挺讲究的,把脏乱的位置都挪到了里面。
也不知道,他是知道我们要来,刻意收拾了一下?
也不知是故意就那样,藏在里面的。
邱阳明白的。
也知道建为饶。
关心道,“还没关系呢?你都这么重了,还不赶紧去医院?”
他本想靠前,大侠女再次拦截。
“邱总,他身上不对劲儿,味道也不对,你不要靠近了。”
“我话够直接了,您还得注意。”
着话,邱阳站在那里不再动弹,看着建。
建直勾勾地求助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
大侠女靠近看了建这个鼓包的胳膊,对着我扭头喊了一句,“星辰,你过来,你看一下这个东西眼熟吗!”
邱阳不知所云,我快速迎上来只看了一眼就惊到了。
只见,建左手手腕虎口的位置明显有一道纹理。
就是那个蜈蚣纹,不过貌似和我看到的那个符纹组织的纹不太一样,因为,他这个只纹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因为建手腕儿位置,鼓了个大包,而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向建,建此刻呼吸着,嘴里的味道都是发臭的。
他轻声的来了一句,“我,我就是有点儿发烧,伤,伤口感染了,别嫌弃呀。”
“味道是有些难闻,真是抱歉了。”
他完之后看了一眼邱总,
邱总立马关心。
“没关系的建,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你放心好了,你好好看病。”
“我今特意来看你,就是看看你家里的情况的。”
显然邱总也看出来了,他手上的这个纹路和六爷之前出现的手腕上的纹路,是一样的,只不过建出现在左手上,而六爷的那个是右手。
我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好奇的看着大侠女。
大侠女没话,直接从兜里掏出桃木剑,对着建。
“你这个脓包是怎么回事?能和我吗?”
建看了邱阳一眼,邱阳点点头,“你吧,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帮你解决。”
建不好意思的道。
“我,我爸病了,我去那里照顾了。”
“回来后,就不舒服了,谁知道是伤口感染了呀。”
“我以为躺两就好了,这不躺着,就起不来了,浑浑噩噩的。”
他到这里,大口喘着气,口腔的味道仍然是那么难闻。
我皱着眉头,把邱总拉到一边,“邱总,你在这边吧,这个东西很邪乎的,毕竟事情出了这么多了。”
“我们也不想更多的人受伤。”
明显的我也能确定,建已经被符纹组织给感染了,只不过,他这个感染并没有成功罢了。
只出现了一半纹理。
大侠女在旁边也点零头。
“静建,你实话吧。”
“这纹身,可不是一个好东西,之前和我合作的一个关系好的朋友,身上也纹了这个纹理,他现在状态也不好。”
“你现在这个状态,恐怕就和这个纹身有关,你不要害怕,有什么事儿,我兜着,你仔细吧。”
邱阳安抚建。
建咳嗽了一声,直接就吐在了床上,下意识的,还用手捂住了嘴巴。
大侠女一看,他吐出来的粘液当中绿乎乎的黑乎乎的。
像水草一样的黏腻的东西。
当即对着建。
“你不用捂着身体不舒服,吐出来发泄一下就好了。”
接着建把右手挪开之后,又吐了一大口,床单上明显的又有了深色的印记。
大侠女提醒我,了一句。
“星辰。快从我兜子里把红绳拿出来,我把他手腕缠起来。”
我点零头,拿出红绳之后,按照大侠女的要求,把建鼓包的位置,所有两边都绑上了,等于就是截断了鼓包的那一块皮肤。
大侠女感叹了一句。
“这符文很邪性的,你贴了一半,身体对他有排挤的现象,我看你这些呕吐物,虽然腐臭,但是应该有几位驱邪的药,我估计你在床上,再躺半个月,应该就会顺利恢复的,不过,这个解药谁给你配的?你这个貌似还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