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开学回了镇里,这段时间四叔逼着我锻炼身体,干农活,浇园子,去林子拉柴火回来劈柴,每累的倒头就睡,人也黑了许多。
这我正在接水管,弄的一身都是水,老远听见有人喊我,我抬头一看居然是虎子。
“我你子恢复的不错么,这身膘又养回来了。”
他嘿嘿笑着:“我妈鸡鸭鱼给我都快吃吐了。”
着俯下身子从瓜秧上拽下一根黄瓜,用水管冲了冲,咔擦咔擦嚼了起来。
“怎么你不工作了,还有闲工夫找我玩。”
虎子左右看了看声对我:“我这次来找你有事,是夏的事。”
我一听来了兴趣,紧忙问夏什么事。
虎子道:“我昨回镇上理发店了,听个事,夏被一伙流氓盯上了,经常骚扰她,是今晚要把她弄出来玩,听那语气绝对是要祸害夏。”
我把水管一摔,“妈的,他们找死啊。”
他把最后一口黄瓜咽下去对我道:“我不是在理发店工作么,那伙流氓经常来染发,我也经常跟他们聊,也算混个脸熟。”
“那伙人昨来理发,领头的就是镇长外甥,那子在镇上可算一霸,出来进去的总是三五成群,夏跟咱们从一起玩,再你跟她关系又好,咱不能让她吃亏啊,我想着这事必须得告诉你,这不今就回来了。”
我拍拍他肩膀干得好,夏还有一年就要中考了,如果被这几个娶误了学业就不好了,我现在就去镇上。
虎子拉着我,看看我衣服,我瞬间明白了,衣服裤子上全是泥点子,得换身衣裳跟四叔一声。
跑回屋里,撒谎去虎子家玩两,然后换好衣服就跟虎子往外跑,我俩一人一辆自行车,我在前面骑的飞快,车链子都快蹬断了,虎子在后面喊我慢点。
我现在满心愤怒,敢动夏,我他妈跟他拼命。
平时四五十分钟的路程,不到三十分钟骑到了学校门口,刚要往里进,门卫一个老大爷把我拦下来不让进,我情急之下就推了他两下,大爷急了转头要去叫人,虎子刚到,从后面跑过来把大爷拦住。
“哎,大爷别生气,这子太着急了不懂事,我们找夏有急事。”
着就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想拿一支,犹豫一下还是把整盒烟拍给老头帮帮忙大爷。
老头神色缓和不少:“这是学校能乱闯么,这样吧,你们把电话号留一下,晚点我通知再让她联系你们。”
“大爷别介啊,我们这着急,您行行好,我们是一个村的,她家里有事”然后看着他手里的烟,老头把烟揣兜里好吧,现在就去剑
“谢谢大爷,别忘了初二三班的夏奕,你就志阳找她。”
没多久夏出来看见我俩有些意外问:“你俩怎么突然找来学校了?”
我把夏拉到一边:“听最近有群流氓骚扰你,有这回事么?”
夏低着头没话,我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是了。
夏沉默了半开口道:“是有几个流氓总是在我放学时跟着我到宿舍,经常在宿舍外堵着我要我陪他们去唱歌,实话这些我觉都睡不踏实,上课都走神。”
我捏紧拳头:“没事你安心上课,我们等你放学送你回去。”
目送夏回去上课我跟虎子就在学校旁边等着,虎子跑去买了面包火腿肠我俩就蹲在树下吃了起来。
我俩都没带表也不知道几点,看着太阳有些低了猜应该快了。
这时虎子用手碰碰我,示意我看马路对面,对面站着五个人穿的流里流气的,有两个还带着墨镜,一看就不是好玩意。
虎子:“那几个就是骚扰夏的流氓,估计也是在等放学。”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几人,这时一阵铃声响起,已经有零星的学生冲出学校大门,我碰碰虎子然后冲着校门口走去,出来的人越来越多,远远看见夏我冲她挥挥手,她紧忙向我跑过来,夏的意思是绕路走,躲着点他们。
我就正常走,躲着不是长久之计。
就在我们刚拐过一个路口,几个人追上来挡在前面。
“美女约了你好几了,今陪哥几个唱歌去吧。”
话的是一个将近二十岁,留着长头发,带着墨镜,长的像个苍蝇似的,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他妈欠揍。
夏惊恐的往我身后挪了挪,那人见夏躲我身后有些生气,伸手就要过来抓,虎子挡住他:“大哥还认识我么,理发店的虎,哥几个头发还是我弄的呢。”
那人仔细看了看,“噢,记得,你在这干嘛,赶紧闪开。”
虎子紧忙拉住他,“大哥,不就是唱歌么,她一个学生不懂,要不我陪你唱吧,我会的歌可全了。”
那人一巴掌把虎子扇了一个跟头,“去你妈的,你算老几。”
见虎子被打我再也压不住了,大吼一声:“操你姥姥,”照着他肚子就踹了过去,那人被我踹翻其他几人一拥而上,我常年在家干农活多少比他们强点,一打二不落下风,其中一人见赤手空拳打不过我不知在哪掏出一把刀。
我胳膊上跟胸前被划了好几刀,鲜血把上衣染红了。
虎子见我吃了亏,捡起一根树棍朝着那人脑袋上砸。
夏在旁边惊恐的尖叫,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逮到一个扭打在一起,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最后我俩还是被他们按在地上踢。
领头那人见我身上全是血叫他们别打了,脚踩住我手恶狠狠的:“今老子放你一马,下次在看见你把你腿打折,明我还来。”
几个人走后夏跟虎子扶着我去诊所包扎,所有人就我赡最重,虎子也好不到哪去,头上被打破,脸也肿了,夏一直在哭,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心疼我。
我可能是血流的有点多,头一阵阵发晕,我俩硬挺着把夏送回宿舍,虎子让我到他宿舍将就一晚,好在宿舍就他一个人,他其他两个去网吧包夜了,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颤颤巍巍的坐起来冲着他:“虎子你能咽下这口气么?”
他揉着脸:“是个人都咽不下,那能怎么办,报警不定还得把咱俩关进去呆两呢,打架又打不过,能怎么办。”
我看着床板道:“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