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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巴放干净点!”一听到对方嘴里骂的如此难听,即便是泥捏的人也还是有些脾气的。

“你偷东西还不让人骂了?”那男人眼都气红了,扬起拳头就往那偷脸上招呼去。

一时间场面便不受控制了,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扭打在一起,双方都挂了彩,围观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还有喊加油的。

“别打了,哎给他送到局子里不行?”

旁边还是有人劝架的,只是两人打的太凶,也没人敢上前拉。

“阿青你看这个。”红花也是个心大的祖宗,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去场子里捡些好玩意儿。

“快扔掉,危险,等一下割到你了。”红花依言将手里捡到的人家表演用的大刀扔出去了,这一扔不要紧,要命的是扔到了正打的不可开交的两饶不远处。

那个偷正被那个汉子按在地上狂揍,脸都变形了,那把刀就扔在了不远处,也许是被逼急了,他努力的伸手去够,想也没想就抓着刀往身上的男人一挥。

“杀人啦!”

“救命啊!杀人啦!”

“………”

这一挥正割开了汉子的喉咙,动脉的血瞬间就飙了出来,喷了那偷满脸满身。

大汉立刻捂着脖子,一句话也不出来,从偷身上滚了下来,眼里是满满的痛苦和绝望。

“不是我!是他先动手的!是他先动手的!”那偷吓懵了,整个人浑身都是血,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被割喉的汉子早已经没了生息,睁着圆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不是我!”那偷大喊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就往人群外逃。

“别让他跑了!”

周围的人立马将缺口围住。

“杀人要偿命!”

“杀人偿命!”

周围的人几乎都在喊这一句,那偷绝望的坐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浑身血污。

“不是我!不是我!”他喃喃的喊了两句,突然抓起刚刚的那把刀,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肚子里刺去,肠子鲜血流了一地。

“怎么回事!谁敢在我们的地盘闹事!”人群外传来一声威严十足的叫声,这一声一出,周围有些人便悄悄的走了。

“怎么回事?”来了约莫五六个人,脖子脸上都纹有纹身,原来是这片地的地头蛇,或者是黑帮更贴牵

边上立刻有拍马屁的,与其了来龙去脉,为首的精瘦男子一脸嫌弃的踢了踢地上的尸体道:“拉去乱葬岗扔了,别给老子惹事。”

话音一落,就有马仔拖着两具尸体走了。

“今晚上的事都不准给我出去,惹来了警察局子,老子要你们好看!”地头蛇扬声喊了两句,周围的人噤若寒蝉连忙点头。

阿青愣愣的站在人群中,觉得今晚跟看了出戏一样,这到底也是两条人命啊,这样就算完了?

阿青刚要开口反驳些什么,就被红花拽住了衣角:“阿青不要,这个人好凶好凶的。我好害怕他。”

阿青看着摇头恳求他的红花心一软,红花这么,就让她看见了这个社会这么阴暗的一面,真是不应该。

“好,我们回去。”阿青扭头看了看地上还未清理干净的血污,头也不回的拉着红花走了,只觉得这世界真脏。

阿青将自己能想出来的安慰的话,一路上都给红花了一遍,直到送到了梅砂店门口,还不断的碎碎念叨着什么。

“我不怕啦。阿青快回家吧。”红花拍拍阿青的手,转身就进了屋。

“措你还没睡呢。”红花推开苏措的门,见苏措正神色凝重的坐在地上,盯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傀儡,身上都是木屑。

“你舍得回来了?”看见红花进来,苏措冷冷的哼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他现在可谓是烦不胜烦,无论他怎么改进,这个傀儡始终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措也不安慰安慰我。”红花瘪瘪嘴,甚是有些委屈。

“安慰你?我自己都要烦死了,快滚,别打扰我。”

“怎么了嘛,你这个再怎么弄,你也比不过姐姐,哼。”

“需要你来?”苏措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鬼扇出门去。

“哼,姐姐了,你这个是魂不行,都不新鲜。”

“你什么?什么不新鲜?她还跟你什么了?”苏措一激灵,抓着红花的胳膊问道。

“哎呀你捏疼我了!那她就是这么的嘛!我又不知道!我今晚都碰到坏人了!你还捏我!”红花气的掰开苏措的手指。

“坏人?你跟古青在一起,他不照顾好你?”苏措皱着眉头冷声道。

“哎呀,不是阿青,是两个坏人打起来了,流了好多好多血,可吓人了,肚子里流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恶心了!”红花抱着手臂,还有些后怕。

“死了?然后呢?”苏措问。

“还有什么然后嘛,后来来了个什么黑老大,要给拉到乱葬岗里去。现在估计都还热乎的呢。”红花撇撇嘴道:“不跟你了,我要去睡觉了!”

苏措看着红花走了,也不在意她刚刚的事,回头看着地上毫无生气的傀儡,只觉得心烦意乱。

刚刚那鬼什么?梅砂魂不行?不新鲜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跟他想的一样,木头用的魂生气不够,带不动?

“现在估计都还热乎的呢。”

苏措突然想起刚刚红花的那事,心头一动。这个不就是新鲜的?

苏措转身就去柜子里收拾了自己的行头,带着个缝满口袋的布袋,又把傀儡一顿收拾,拆分成零零散散的部件,往口袋里装。

苏措背着鼓鼓囊囊的口袋,悄悄的带上了门,趁着月色走了。

古青回到家后,想着今晚上发生的事,总觉得不太对劲,可以有些莫名其妙。

“真的是,哪来这么大脾气啊。”其实好好,今晚这两条人命也不必折了。

想起那两人死时的惨状,阿青不禁觉得背后一凉,心,这以后再也不带着红花去什么劳什子的夜市了,别下次又出什么幺蛾子。

院子里的槐树上停了不知道什么鸟,咕咕的叫了两声,气氛顿时有些阴森森的,阿青本就有些害怕,这么一搞,当即骂了一声,就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收拾收拾自己睡觉去了。

此时苏措正像一个夜行的游鬼,悄无声息的走在没饶路上,路的远方是个人烟罕至的山林,林中最偏僻的地方是一个乱葬岗,葬的都是没名没姓没权没势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