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安慰的对秀花道:
“秀花,你别害怕,我把你绑起来,是为了让你活命,不然,他会杀了你。”
秀花无奈,只好在床上移动着,靠近南霸。
驴二从桌子上拿起南霸的上衣,扔到床上,命令道:
“先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
南霸用自己的上衣,把秀花的双手反绑到背后。
驴二又扔过南霸的裤子,命令道:
“再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南霸又绑住了秀花的双腿。
驴二看到桌子上有一条女性用的花手帕,知道是秀花自己的,就把花手帕扔过去,道:
“用手帕堵住她的嘴。”
南霸又用手帕堵住秀花的嘴。
现在,秀花被反绑着手脚,嘴里又堵着手帕,对驴二已经没有威胁了。
驴二道:
“用被单把她盖上。”
南霸又扯过一条被单,把秀花的身体盖住,露出头部供她呼吸。
驴二把南霸的手铐,扔到床上,道:
“现在,你自己带上铐子。”
南霸绑秀花的时候,没有犹豫,但现在让他给自己戴手铐,他就有些犹豫了,望着床上的手铐,没伸手去拿。
驴二冷冷道:
“三声之内,不戴上手铐,我就开枪,一!”
南霸也冷笑道:
“子,我谅你不敢开枪,开了枪,你也活不成,我外边的兄弟会冲进来,把你打成马蜂窝。”
驴二笑道:
“南霸,你不要忘了,我进来的时候,你的兄弟没发现我,我走的时候,你认为他们能发现我了吗?”
南霸怔了怔,道:
“你怎么进来的?”
驴二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二!”
南霸无奈,只好给自己戴上手铐,道:
“戴上了。”
驴二道:
“很好,你现在可以转过身子了。”
南霸苦笑道:
“伙计,我现在光着光腚呢,能不能先让我穿上裤头?”
驴二笑道:
“不能,大家都是男人,你还怕光腚?”
驴二之所以在南霸穿光之后,再冲过来控制南霸,和现在他不让南霸穿上裤头,是一个道理。
驴二知道,就算一个男饶脸皮再厚,再恬不知耻,当他赤身裸体的时候,他仍然会有一些羞耻感,有一些不自在。
就算南霸想要逃跑,当想到是赤身裸体逃到大街上会被人围观的时候,南霸就会有一些顾虑,虽然这个顾虑很,但仍然有一些心理拘束力。
而且,驴二现在要和南霸谈判,就要用居高临下的心理战术,打击南霸的尊严和自信,而撕掉南霸最后的遮羞布,也是驴二运用的心理战术的一部分。
南霸无奈,只好用被铐着的双手,垂放在腹下面,聊以遮挡一下,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着驴二。
南霸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盯着驴二,冷冷道:
“你是什么人?”
驴二笑了笑,后退了两步,坐在一张椅子上,指了指另一张椅子,道:
“坐下谈。”
就在南霸坐到另一张椅子上的时候,驴二一手持枪对准南霸,一手拿过桌子上放着的一个水杯,把杯中水喝了下去。
这杯水,正是刚才秀花又倒的那一杯。
驴二已经渴得口干舌燥,刚才就想喝水,但为了控制南霸,他没敢分神喝水,现在他已经控制了主动权,当然就先喝下水,解了渴,再好好和南霸谈牛
南霸看出来驴二喝水的时候很急迫干渴,道:
“看样子,你在这里等了我很长时间了。”
驴二道:
“不错,等了很长时间了。”
南霸道:
“你是怎么进来的?又躲藏在什么地方了?”
驴二笑了笑,道:
“这是我的秘密武器,当然不能告诉你。咱们还是谈生意吧。”
南霸道:
“什么生意?”
驴二道:
“人命生意。”
南霸道:
“谁的人命?”
驴二道:
“当然是你的命。南霸,你的命,现在握在我的手里,你要用另一条人命,来换你的命。”
南霸道:
“谁的命?”
驴二道:
“皮长远。”
南霸笑了笑,道:
“原来你是军统的人。”
驴二道:
“对。”
南霸道:
“既然你是军统的人,又让我看到了你的样子,看来你是没打算留我的活口,我放不放皮长远,你都会杀死我,我为什么还要放皮长远?”
驴二道:
“你错了,我让你看到我的样子,只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而不是要杀你灭口。”
他到这里,紧盯着南霸,又缓缓道:
“南局长,我这次过来见你,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当然就是营救皮长远,第二个目的,就是邀请你加入我们军统。”
驴二来营救皮长远是真,邀请南霸加入军统,当然是假的,他自己都不是军统,怎么邀请别人加入军统?
驴二是打算杀死南霸的,不然,他也不会让南霸看到他的相貌。
但是,在杀死南霸之前,他必须先让南霸释放皮长远,南霸知道释放皮长远是死,不释放也是死,南霸就会拼着鱼死网破,宁愿被杀,也不愿释放皮长远。
驴二要给南霸活下去的希望,让南霸以为,释放了皮长远,不但不会死,还会有好处,南霸就会可能放人了。
所以,驴二又开始了信口开河,运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忽悠南霸。
南霸当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听了驴二的话之后,哈哈一笑,道:
“你骗鬼呢?”
“第一,我皇协军当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加入军统,与日军为敌,我不是找死吗?”
“第二,我杀了你们军统那么多人,就算我肯加入你们军统,你们军统会饶了我吗?”
驴二微微一笑,道:
“好,我先解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到这里,他不答反问,盯着南霸,问道:
“南局长,你认为,日军真的能战胜我们中国吗?”
南霸道:
“这还用吗?这不是战胜了吗?”
驴二冷冷一笑:
“南霸,我还以为你是个有眼光的人,没想到,只不过是个鼠目寸光的人,看来,邀请你加入我们军统,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