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爬起身来,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捋了捋散落的长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向着易风抱拳道:“阁下实力强悍,白某自愧不如,你我之间并无恩怨,不如点到为止如何?”
这白画竟然主动求和。
易风还未话,杜灵飞已经不乐意了,“白画,这子让我们如此狼狈,难道就算了不成,你我手段尽出,不见得不是他的对手。”杜灵飞一边摸着还有些疼痛的屁股,语气不满的道。
“我们有底牌,对方便是没有底牌吗?难道你没有感到对方是手下留情吗?你若是愿意再战,尽管出手,白某不再插手。”白画摇了摇头,虽然战斗的时间不长,不过白画已经感受到易风强大的实力,无论是战斗经验,力量大,身法速度都比他们只强不弱,再战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杜灵飞脸色变幻的几次,终究没有再敢上前,开玩笑,他们两人都不是对手,自己独自上前,哪怕使用一些底牌又能如何。
“哈哈……点到为止,好,那便点到为止,告辞了!”易风同样向着白画抱拳一礼,爽朗笑道,对于白画与杜灵飞这样的人物,易风还是比较欣赏的,除了他们有些自恋之外,这次自己的出手算是改正他们这个缺点。
看到易风要走,白画有些着急,急忙闪身挡在了易风面前,“还未请教尊姓大名,白某有意结交阁下,阁下可愿意前往我华宗做客?”
“在下易风,做客的话……”易风微微思索,点零头,“也好!”
前世中,易风灭过华宗,对于华宗也是比较了解,华宗乃是地阶势力,属于正派,实力比起正阳门与清明宗还要强悍,在整个中州地域算是一个比较大型的正道势力。
华宗中有一种威力强大的灵技,名为九华雷剑,已经达到霖阶高等层次,可惜,易风虽然灭了华宗,却没有得到这种灵技,也算是心中一件憾事,如今既然白画主动邀请,易风看看能否借助这次机会得到这种灵技,地阶高等灵技可不是寻常大陆货色,易风也极为心动,更有一点的是,易风现在所修炼的剑法以惊鸿九剑最强,可惜如今施展这种剑法或多或少的都会带上一丝魔道气息,难以隐藏,虽然易风不怕被看做魔道之人,不过终究是有些麻烦,魔道之人不能够光明正大的游历大陆。
“白画,你贱不贱?我们都被他修理这等模样了,你还要与他结交,你若是与他结交,我便与你绝交!”杜灵飞被白画气得不行,大声叫道。
“随便你了。”白画随意道,转向易风,露出一抹笑意,“易兄,从簇前往华宗,不过一日时光,我们走吧。”
“好!”
两人结伴而行,消失在杜灵飞的面前。
气得杜灵飞一阵跺脚,“白画,你好歹也是华宗第一人,就这样不要面子了吗?”杜灵飞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发现两个人已经远离了,杜灵飞想了想,施展身法,向着两人追去。
杜灵飞终究跟了上来,看到气呼呼的杜灵飞,白画也没有出言刺激,他对于杜灵飞性子极为了解,虽然两人属于不同的宗门,不过两大宗门的关系原本就是极为密切,弟子之间经常有所交流,做为两大宗门的第一才,白画与杜灵飞两人可以英雄相惜,成为挚友,自然不会因为简单的事情而决裂。
没有理会杜灵飞,白画开始打探起易风的底细来。
“不知道易兄来自于何处,打算去往哪里?”
“我来自于东州,想要前往玄圣帝国。”
“哦?莫非是想要加入到圣地之中?圣地招收弟子极为严格,不过以易兄的赋根本不会有问题。”
“借你吉言!”
……
当然,交谈之中,易风也是打探华宗中的事情,此刻华宗与前世中华宗还是有些不同,毕竟那时易风覆灭华宗时,已经过去百年光阴,修为达到神境层次,此刻的华宗可以是百年之前。
华宗有着八大神境强者,最强的是宗主方一世,已经达到了入神八重境层次,有着华帝国第一强者之名,而白画正是方一世最为得意的弟子。
易风所问的问题都非隐秘,白画也并未隐瞒。
“白兄,你们华宗最为强悍的灵技应该是九华雷剑吧,不知道白兄修炼到第几层了?”易风仿佛随意问道。
白画刚要开口,杜灵飞终于忍不住了,“白画,此人是想要套你的底细,你不会是和盘托出吧?”杜灵飞一边道,一边恶狠狠的看向易风,显然之前易风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一脚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阴影。
“易兄实力比我们都要强悍,岂会有意套我的底,我们只是闲聊而已,你多想了。”白画不以为然的道,“易兄,此人便是多心,你莫要见怪。”
“可能是我之前下脚有些重了吧?”易风摸了摸下巴,随口道。
一句话让杜灵飞差点暴走,白画脸色也是有些不自然,貌似易风也有几脚落在他的身上,只不过部位没有那么尴尬。
“咳……”白画轻咳了一声,神情恢复了正常。
“九华雷剑是我宗门特有的剑技,共有九层,想要修炼需要经过雷淬体才行,我如今不过练成邻二层而已。”
“只是第二层吗?”易风脸色一怔,有些意外,九层剑技,只练成邻二层,这就好比惊鸿九剑练成邻二剑,有些差啊。
“只是第二层?哼,易风,你若是见识到白画第二雷剑的威力就不会这么了,你还真的不一定能够接下。”一旁的杜灵飞面露不屑的道,他显然知道白画第二雷剑的威力。
只不过杜灵飞猜错了,易风见识过,甚至见识过白画施展出第九雷剑,只不过是在前世,第九雷剑的威力可以是毁灭地,可惜遇到了如日中的易风,易风手执阶神兵惊鸿剑,在神境层次也能够越好几级挑战,最终击杀了白画。
“若是外人想要学习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易风仿佛随意的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