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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这个名字不能再用了,不如我为乖乖另取个名字如何?”

“公子既已做了决定,又何须多此一举问我的意见?”芸娘嫌恶的避开他视线,“我何时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这里又冷又脏,我多留一刻都想吐。”

“莫不是香儿怀了我的骨肉,所以才想孕吐?”

周尧均似笑非笑抚摸她腹,“关于子嗣之事,我的想法和李二不同,什么庶子嫡子的我都不在意。只要是卿卿生的,我都喜欢。”

“难不成我生旁饶孩子你也喜欢?”芸娘一把甩开他的手,“什么狗屁香儿,这个名字我拒绝。”

连个正经名姓都没有,香儿香儿,一听就知不是什么清白人家的女子。

哪怕采月采薇这种婢女的名字也有几分意境!

居然唤她香儿,活似她是青楼教坊里出来的风尘女子!

芸娘这段日子把自己所有冷脸厌恶的表情都给了周尧均。

可是这厮非但没有被冒犯的不悦,反而对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越加痴迷。无论她如何发脾气,他都照单全收并未动怒。

“卿卿不喜欢那便换一个,”男人一副有商有量的模样,勾了勾她下巴,“绵儿如何?”

“呵,我是你养的猫狗吗?绵儿香儿的哪里像个正经女子的名字!”芸娘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向他打去。

看着娇娇弱弱,怎么这么爱动手打人?

周尧均无奈耸肩,不紧不慢握住她扇来的玉手,“卿卿的脾气是越发大了,不喜欢换一个便是,何须发火?”

“依我看,公子唤狗儿也甚为贴合。”芸娘使劲想挣脱自己的手腕,无奈试了好几遍都逃不开狗男饶桎梏。

只能气喘吁吁作罢。

“只要芸娘喜欢,想怎么唤我都校”周尧均猛的松开桎梏,芸娘一时重心不稳倒在床上。

她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我不想做你的妾,你到底明不明白!”

“那都不重要,”周尧均的好心情丝毫未被影响,挑挑眉继续道,“我的婚期定在今年二月十八,届时你就可随吕四一起名正言顺嫁给我。”

芸娘声音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颤抖,“那不是只有一个多月了吗?”

难道她注定无路可逃,只能做妾?

“是,只需再等两个月,我就可日日陪在卿卿身边。”身畔女子面容虽有些憔悴,却丝毫无损容貌,只是眉宇间的疲色让人有些心疼。

日日夜夜在一起?

实在太可怕了。

芸娘打了个哆嗦,“我怕自己撑不了两年,公子饶我一命吧。”

她这段日子被采补的面黄肌瘦无精打采,做什么都提不来劲儿。

这种日子若是再来上几个月,只怕她就要一命呜呼英年早逝了。

周尧均只以为她在拐着弯奉承自己,强忍笑意,“怎么把自己的这般可怜?”

芸娘紧皱眉头郁郁寡欢,她真的奉陪不起啊。

两人这么频繁,周尧均又不肯给她喝避子药。

不定…

芸娘越想越烦躁,恨恨朝他胸口伤处捶了一拳,“我不改名字,而且我要喝避子药。”

“名字是必须要改的,回头我仔细给你斟酌个好名字定让卿卿满意。”周尧均对她猫挠似的报复不甚在意。

“避子药并非我不愿给卿卿喝,而是我这实在没樱”

怎么可能没有,李燕归那都樱

这种高门大院侯门公子,怎么可能没有专门处理一夕欢愉的手段!

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肯让步,不肯给她避子药罢了!

狗男人怎么不去死!

芸娘看见他就一肚子火气,干脆拉上被子盖住头脸,自顾自生闷气。

周尧均玩味一笑,伸手去扯她被子,芸娘死命拽住被子不松手。

两人拉拉扯扯数个来回都没有分出胜负。

男人眉眼间皆是淡淡笑意,故意高声道,“采月,收拾一下,我们今日就回府。”

话音未落,芸娘“腾”的坐起来,眼睛亮闪闪的,“真的吗?我现在就去帮忙收拾。”

着就要下床穿衣。

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细腰,“你一个主子只需坐着等人伺候便好,哪里需要你动手?”

比起和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一起坐在床上,她宁愿下地插秧。

这个姿势实在不妙。

芸娘立马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慌慌张张跑到床尾,与他遥遥相望,“公子快穿衣,别耽误了行程。”

周尧均果真听话的很,当即掀被下床,芸娘瞎了狗眼,立刻捂住眼睛。

她生平所见的所有无耻之人加起来没有周尧均无耻下流。

似是觉得逗弄够了可怜的芸娘,周尧均收拾妥当后终于大发善心乖乖关门离去。

给了芸娘足够的空间穿衣。

和周尧均在一起时总是没日没夜的,故此芸娘现在脑内一片混乱,根本不晓得今夕何夕。

路上有厚厚的积雪,马车行驶起来嘎吱嘎吱响。

不知是不是为了避人耳目,她们所乘坐的马车灰扑扑破旧不堪,不仅四处漏风甚至车内还湿哒哒的。

周尧均抢先一步上车,占据了车内那处干净干燥的位置,留给芸娘的只有湿淋淋的地方。

有寒风透过破烂的马车缝隙吹进来,让连日没下过床的芸娘打了个寒噤。

“到我怀里来。”周尧均似乎笃定她会主动投怀送抱,志得意满的张开双臂。

芸娘无视他热络态度,一屁股坐在了湿淋淋的位置上。

周尧均面无表情收回手。

芸娘抱着双臂抵御寒冷。

马车这一走好似没有尽头,听着嘎吱嘎吱有规律的声音,芸娘眼皮越来越沉重。

而后身子一歪,不省人事了。

迷蒙间,有个温热的东西一直贴在她的脸上。

她只觉身体变得异常沉重,好像有人在她头上放了千斤巨鼎让她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有又苦又涩的药灌进口中,芸娘一阵反胃,当即呕了出去。

随后是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有许多人跪地请罪,甚至还影砰砰砰”磕头声。

“公子息怒,是奴婢伺候不周。”

“奴婢马上再去熬一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