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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从降,心里没有想到的事情,竟然惹了这么大的祸,后边有四五十个人在追着我们。

他们手里拿着砍刀和木棒,对我们是穷追不舍。方雨嫣实在是跑不动了,她蹲在霖上,她好像要窒息了一样,喘着粗气道:“伟,你们走吧,我是一个女人,他们不敢把我咋了。”

方雨嫣不了解这些亡命之徒,他们还管什么男女,估计真的把方雨嫣扔到这里,不死即伤。

这时从马路边上停下了两辆黑色的奥迪,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他来到了我的面前,道:“上车吧。”我现在是慌不择路,架着方雨嫣上了车。杨浩和石头坐在了后面的那辆车上。

车立即开动了,后面的人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我觉得这辆车有些眼熟,想起了刚才我急匆匆扫了一下车牌号,它的后面有两个8,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就是我们前几从淮城市去省城的时候,后面跟着的那辆奥迪车。

我还以为他们是洪建波的人,现在看来他们应该不是洪建波的人,可是他们是谁呢?

我看着坐到副驾驶上那个戴着墨镜的人,他根本不吊我。我想问,却欲言又止,我明白像是这种事情,他想你不用问,他不想,你问也没有用。

方雨嫣不仅鞋子跑丢了,还崴了脚,我让她把脚放在我的膝盖上,我给她轻轻地揉着。她的脸上很痛苦的表情,她声的道:“伟,我的鞋子没了,你到淮城市给我买双鞋,我看中银座超市里,两千多块钱的鞋子。”

她虽然这种场合出这样的话,但是我没有生气,我觉得方雨嫣很可爱,有些让人心疼。

有时方雨嫣霸道的令人很讨厌,但是她不做作,有什么什么,很率真。

她的一只脚肿了,我揉着她的脚,她大概疼的比较厉害,我揉一下,她就轻哼一下,听到她这种声音,我莫名其妙的笑了。

方雨嫣看到我笑,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伸过手来,拧了我的胳膊一下,娇嗔的道:“伟,你真坏!”

两辆奥迪一前一后的到了棣州市的城外,停在了一个大桥上。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对开车的司机道:“五,你坐后面那辆车,把他们的车开来,记得是停在东边最破的那辆桑塔纳。”

他这么一,弄得我的脸红了,我的车在修理厂修好了,就是没有时间开,我是二三十万的迈腾,比桑塔纳要好点,最起码才两三年的车。

五跟我把钥匙要了过去,杨浩和石头从后面的那辆车上下来,坐到了我们的车上。

戴墨镜的年轻人,把车窗摇下来,在吸着烟,他呵呵的笑了一下,道:“张伟,你的胆子真大,你知道你今打的是谁吗?他虽然算不上棣州市的大哥大,他应该算是棣州市混社会的二哥吧,人称混世魔王的孟成杰!”

我和杨浩都愣住了,孟成杰不仅在棣州市赫赫有名,就是在淮城市也是大名鼎鼎。他在淮城市应该还有产业,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戴墨镜的年轻人很爱话,他对我了一些孟成杰的事情。

孟成杰是走私发的家,但是因为走私也坐了五年的牢。出狱之后不但没改,更加变本加厉,在牢里认识了两个人,一个是额头上纹着老鹰的家伙,他叫欧阳志,另一个是瘦高个,叫丰霜,两个人都是亡命之徒,都是因为走私被判刑的。

他们在一起是臭味相投,出狱后,不但没有收敛,更是肆无忌惮,把生意做的越来越大。

戴墨镜的伙子到这里不了,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念头,不干一点铤而走险的事情,还发不了大财!胆子了,吊毛也吃不上一点。”

他再也不话,倚在靠背上闭目养神。杨浩也是纳闷他是谁的人,心翼翼的问道:“朋友,你能告诉我你是那条道上的人吗?你救了我们,到了淮城市,我们请你吃顿饭。”

他变得警觉了,道:“你叫杨浩吧?我还是希望你别打听,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车上顿时没有人话了,人们在车里昏昏欲睡。

大约有一个时,我的破桑塔纳来了,我们都下了车。那个戴墨镜的人也下车了,这个人话的声音又尖又细,好像一个女人话,但是很好听,我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点特征。

我终于发现他的左腮下面有一块不很明显的黑痣,但是要是仔细的看,不难发现。

他伸出了手,微笑着道:“今应该在棣州市吃顿饭,可是事情比较特殊,以后在补上吧。一路平安,再见!”

他完这些话,没有等我什么,他们急匆匆的上了车。

我也没有耽搁,上了车,马上启动了车。

现在是杨浩开着车,我和方雨嫣在后座上,方雨嫣的脚肿的很厉害,她的脸色苍白,她无力的靠在我的肩上,道:“伟,我的脚怎么这么疼,是不是脱臼了,我不能动了,谁来照顾我?”

她这样着,真的流下了眼泪。我这是第一次见到方雨嫣掉眼泪,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的柔弱。

我不禁笑了,她的头从我的身上抬起来,我看到她的眼泪哗哗的,我吓坏了,道:“方雨嫣,怎么了,有这么严重吗?”

她竟然哭的不出话来,我抱住了她,她在我的怀里抽泣着。我看了看她的脚,整个脚腕子都肿了。

看来方雨嫣的脚很严重,我让杨浩快点开,到了淮城市立即去医院。

方雨嫣在我的怀里不停的抽泣着,我明白她此时的心情,不只是脚疼,她的心里更是憋屈,她的妈妈在精神病院里无依无靠,她见到她的爸爸心里更是恨得慌,只是在别饶面前伪装的很坚强,无所谓的样子。

我把她抱得更紧了,心里也更疼爱这个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