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心兰得知卫龙从缅国平安回来,而且被上面委予罗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的消息后,气得在她办公室大发雷霆!
她一把把办公桌上的书,杯子一下全部推到地下,顿时茶杯被摔得四分五裂,水花四溅,书和资料也掉得一地都是,一片狼藉!
响声惊动了赵心兰的秘书,秘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敲门道:“赵部长,发生了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张秘书,你进来吧!”赵心兰控制住怒火道。
张秘书进来一看,地下一片狼藉,可见赵心兰怒火之盛,也不知是谁惹得她生这么大气!
这张秘书跟了赵心兰数年了,自然对赵心兰性格还是非常了解,这赵心兰能坐到部长这位置,固然和她老公有很大关系,但她自身也还是有些手腕,并不是个绣花枕头!
这赵心兰还是颇有城府,一般都能将心中的狠毒与怒火深藏不露,遇事不骄不躁,像今这样气得脸青黑白,大发脾气还是很少见的。
秘书赶紧把地上的书,文件捡了起来,整理好,又把地上的玻璃渣心扫到垃圾桶里,把地下水渍擦干净。
然后心翼翼道:“赵部长,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惹着赵部长了,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过,赵部长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气大伤身,对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总有办法收拾他们!”
听了张秘书的话,赵心兰心里舒服了许多,微笑道:“张秘书,算你会话,我今也确实火气大零,主要卫龙那王鞍居然在缅国那种环境下还活得好好的,屁事没有,想到文武被他害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就恨不得把那卫龙千刀万剐,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到卫龙,赵心兰不由脸沉如水,脸上肌肉不停抽搐,眼神如淬了毒一样,浑身充满了杀气,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情绪十分激动!
“赵部长,想不到卫龙这王鞍真是命硬,居然在缅国都能活着回来,还真是不简单!赵部长,你想怎么对付他,要不要我找几个人去把他做掉!”张秘书在一旁阴恻恻道。
“是啊,这王鞍现在还被委与重任,被任命为罗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了!张秘书,不要轻举妄动,我家老头子给我打了招呼,不准乱来,到时候他知道了,恐怕会大发雷霆,我可不敢轻易招惹他!”
“可是,赵部长,难道我们就让那姓卫的逍遥法外,赵大公子的仇就不报了吗?”张秘书悲愤道。
“啍,张秘书,文武的仇怎会不报,不过,报仇的事不一定非要我们出手,那罗县可是个龙蛇混杂,治安环境可不好,那卫龙去了罗县,不定就回不来,死在罗县也不是不可能!”
“哈哈,赵部长,还是你深谋远虑,口,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想那卫龙王鞍到了罗县,那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嗯,张秘书,趁卫龙还有一段时间才上任,把卫龙去罗县当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消息放出去,让他们知道这卫龙可是个嫉恶如仇,不讲情面的人,如果让卫龙查到他们那些破事,那他们恐怕就完蛋了!”
“哈哈,赵部长,你这一招真高,比高家庄都高,这一下罗县那帮人可坐不住了,必定与那卫龙不共戴,不是鱼死便是网破,一定会打得头破血流,不死不罢休!到时候我们只管坐收渔翁之利!”张秘书一脸谄笑道。
赵心兰也不由有些飘飘然了,卫龙,你想与我斗,你还嫩零,我不相信你还能活着走出罗县,卫龙,你的死期不远了!
……
罗县,晚上九点过,在一别墅里,县公安副局长张刚此刻正和情人马秀丽在卧室床上翻云覆雨,尽情的放纵欲望!
当战斗结束后,马秀丽穿上睡衣,向张刚抛了一个媚眼,下床去了浴室。
待马秀丽洗漱一番出来时,见张刚赤裸着上身,正斜躺在床上抽烟,脸色沉重,仿佛有许多心事。
这张刚年约四十多岁,长得五大三粗,十分强壮!
马秀丽上了床,偎依在张刚怀里,娇声道:“亲爱的,你今是怎么啦?一晚上都闷闷不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能否告诉我呢?”
张刚吐出一口浓烟,恨声道:“宝贝,我刚得到可靠消息,上面很快就会派一个公安局长下来,还兼政法委书记!”
马秀丽惊讶道:“亲爱的,这怎么可能,区县长不是这个公安局长非你莫属吗?怎么又从其他地方调人来,太可恶了!”
张刚也咬牙切齿道:“老子干公安都几十年了,当这副局长也好多年了,马上快五十岁了,居然还是个副局长,也太欺负人了!况且我听新来的局长就是个退伍军人,三十不到,就让他当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也太儿戏了!”
马秀丽见张刚气得暴跳如雷,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不由安慰道:“亲爱的,气大伤身,和他生气犯不着!就算他是公安局长又如何,在罗县这个地方还不是你和区县长的下,上次那公安局长刚刚上任还不是牛皮哄哄的,还专门搞你,结果如何呢?还不是出了事,命丧黄泉,现在坟上的草都长了几尺深了!”
听了马秀丽的话,张刚的脸色一下由阴转晴,不由得意洋洋道:“宝贝得不错,我在罗县十多年了,这里可是我的老巢,手下都是我的人,就算你局长又能把我怎么一样,没有我的配合,你什么都不是!
我听那家伙是个假正经,他嫉恶如仇,心狠手辣,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能在罗县翻起多大的浪花!”
马秀丽用手在张刚的胸口上温柔的划着圈圈,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刚,那一双桃花眼甚是勾人!
这马秀丽的睡衣太透了,关键部位若隐若现,让张刚一下又有了反应,在马秀丽的娇笑声中,张刚又开始了梅开二度,江郎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