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鸣寻思了片刻，脑海之中便完成了对付石的全部计划。
自己过几正好要去神界走一遭，与酒月神尊完成之前的交易，顺道可以把石安排一下。
想到这里，刘老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九十九岚：……
韩菲儿：……
相交多年，她们自然明白这个笑容代表着什么，不由默默为石点了根蜡。
实力如何暂且先不，要坏，石拍马都赶不上自家相公！
刘一鸣慢慢抬起头，看着已经被荆棘枝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李玉成，摇了摇头道：
“你你，要实力没实力，要脑子没脑子，却跑来华夏挖本尊的墙角。
怎么敢的啊？”
李玉成都快哭了，尤其感受到后面的荆棘枝又开始前进了，那种深深的绝望感和悔意几乎快要将他淹没了。
“大人，贱奴真的知错了！
求您老人家给我一个机会，从今开始我就是您最忠诚的狗。
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刘一鸣撇了撇嘴，一脸不屑道：
“区区一个半人半妖的杂种，就连给本尊当狗的资格都没有！”
李玉成闻言，身躯不住颤抖，如遭雷击。
这是唯一活命的机会，就算彻底放弃神级强者的尊严也在所不惜。
他真的不想死！
“大人，求您了……
贱奴虽然本事低微，但不管怎么也是神三重境的神级强者。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贱奴从在妖界长大，对于妖界的方方面面知之甚详。”
到这里，李玉成涕泪横流，赌咒发誓会永远忠于刘一鸣。
背刺之心昭然若揭！
刘一鸣淡淡道：
“哦？
这倒是有点儿意思了！
如果本尊留你一命，看，你又能帮本尊做些什么？”
李玉成强忍着荆棘枝的穿刺效果，颤声道：
“贱奴知道，您所掌控的人族与妖族有着不共戴之仇。
时隔多年，妖族依旧企图攻陷华夏，掠夺六道轮回之力。
以贱奴对您的了解，吃了大亏绝对不可能不还手。”
刘一鸣耸耸肩，却没有搭话。
这家伙的狂妄自负磨灭掉之后，智商似乎重新占领高地了。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倒也并非一无是处！
李玉成眼见刘一鸣的态度有所松动，连忙趁热打铁道：
“大人，您英明神武睿智无双，一定明白一个道理。
顶级势力的毁灭往往不是从外部攻破的，而内部的崩坏却可以一步步瓦解最强的防御。
您如果想要扳倒强极一时的妖族，必先要从内部下手。
大人，贱奴对您一定会有用的！”
刘一鸣：……
右手轻轻摩挲着韩菲儿的美腿，神色如常，但是眼神却逐渐深邃起来。
人族会落魄至此，除了大势所趋之外，最重要的因素便是来自于妖族的推手。
第一次灭世大劫，妖族将人族的最后底蕴全部摧毁殆尽，就连恩师玄无涯也在这一战中陨落。
而那些从大黑暗时代走过来的人族古神，除鳞溟与石极限一换一双双重伤退场，其余古神无一幸免。
人族精锐，更是万不存一……
这等血海深仇，可不是轻易就能揭过去的！
刘一鸣长长呼出一口气，点点头道：
“李玉成，不管怎么你也拥有一半的人族血统，算是半个自己人。
也罢！
本尊今就留你一条狗命，让你戴罪立功，如何？”
李玉成闻言，直接喜极而泣，泪流满面。
“大……大人，贱奴多谢大饶不杀之恩！
从今开始，贱奴就是您最忠诚的狗，最锋利的爪牙！”
刘一鸣右手凌空一抓，顿时将李玉成摄了过来，皱眉思索起来。
嘴上效忠是最不靠谱的！
就算发下了大道誓言，也依旧可以寻到规则之外的地方躲避起来。
人心难测，妖心就更加难测了！
想要放心使用此人，光靠嘴巴是远远不够的，唯有无法破解的禁制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