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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们为什么有车不做,非要走着走!就靠我这两条腿什么时候才能走得到呀!”

白这抱怨的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张生头疼不已,只好随了她的心愿,在路旁截下一辆出租车,一路向火车站驶去。

现在的火车站和以往大大不同,动车、高铁之类的已经成了公交车般的存在,无论你想到哪里,哪个城市,乡镇都是一路通行,而且如今又出现一种法科列车,顾名思义,是朝神秘的阵法和科技的融合产品,速度之快,安全性能之高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客机。

张生看着人来人往的火车站一脸愁苦之色,如今的朝因为怕外国间谍的侵入,就是普通民众的身份证也交托给护道盟布下了一个个禁制,这可比什么激光防伪安全多了。但张生怕的不是这个,他在十万大山三年中,不知帮过多少军政两界大佬,想弄几张比真的还真的身份证简直是菜一碟。

但俗话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呀!现在的张生已经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这样大摇大摆的去坐车,肯定会弄的蜂拥而至,这才是他最愁的事情。

可他实在不想变换面貌了,一个人只能带着面具而活已经是最大的痛苦了,再去改变一个面貌,也许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吧。

没等张生想到对策,呼啦一下就被人群围在中间,搞得进站口水泄不通。

“老神仙,我想让全家幸福快乐,求您给画个平安符吧!”

“老神仙,我最近生意不好,求求您给我指条明路把!”

“老神仙…”,“老神仙…”

“老神仙,您大发慈悲帮帮我吧!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没找到老婆。”

张生抬头看到那位兄弟的样子时,差点没一掌拍出去,朋友,你长得丑不是你的罪过,但你出来吓人就不对了。

那男子虎背熊腰,身材倒是不错,可一脸暗疮脓包却让谁看了都一阵恶心,绿豆大的眼睛,通红的鼻头,一张嘴就是一股恶臭袭来。

朋友,你确定是人类?而不是修罗,夜叉?要洞房花烛的时候,人家看着你这张脸,别鱼水之欢,亲热香吻了,能睡在你旁边不做噩梦都要念声“阿弥陀佛”了。

张生压制住了胃中的翻江倒海,十分生硬的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事很简单,你身体健壮如牛,只是面有恶疾,去医院做个整容便好。”

“不是呀!老神仙,我早就去过整形医院了,人家我这根本没得整,就是整了也一样。”那男子抱着张生的大腿,声泪俱下的道。

“好了,好了,医者仁心,我会帮你的。”

张生扭头又对白道:“白,将第二卷祝愿长卷拿出来,让这位大兄弟写。”

白将祝愿长卷铺在地上,又捏着鼻子将笔墨交给男子,随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那男子也不在意,挠了挠脑袋,准备在长卷上书写,所有想求张生帮忙的人都知道他的规矩,不求钱色,不求权势,只要你真心向善,能在长卷上写下祝愿下太平的话,他都会尽力帮你。

张生看到男子在第二卷长卷上写下的第一句话,也不住的有些动容,也许这真是一个好的开头。

“下太平,安乐福康,吾辈万世所期,吾愿以三世不为人身,换一时盛世烟火。”

男子写完后又对张生深深的鞠了一躬。

张生并没有将他扶起,也没有救治的办法,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那男子。

那男子一时慌了神,难道是自己写错了?还是自己张的太丑,连老神仙都不待见自己?

张生捋了把胡子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男子听后大为不解,没听老神仙给人帮忙的时候还要考问题呀?不过既然老神仙开了口,自己也只能认下了。

“我看你书法不错,文笔也好,大有上古之风,你出身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亲人?”

张生不认为那男子能在长卷上写下妄言,自己在那长卷上可是下了十二分功夫,光是那材质就花费了他三年所有积蓄的一半,那还不算他自己跋山涉水,四处寻找到的神物。

男子一听张生问他出身,亲人,立马灵光一闪,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呼“师父”。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弄傻了,人家老神仙就问了问你家世,你倒好,还真会顺杆爬,直接认起师父了,多少青年才俊想拜入老神仙门下都被婉言拒绝了,就你一个丑八怪,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成?

可事情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张生因为那男子一声师父,就连询问他的来历都免了,口中连声叫好,一个悟性如此超群,品性上佳的弟子可是真的难能可贵呀!

而且张生用先八卦推算,此人还当真应和自己有一段师徒情份。

这下围观的人更傻了,难道人长得丑也是福气?也有机灵的人想要趁热打铁拜入张生门下,可都被张生劝阻了,是缘分一事皆由定,不可强求,如果真想学些本事,可去那些大门大派拜师学艺。

“干什么呢!都闪开,闪开!”

一个阴唳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几个身穿警服的人将人群强行拨开,那话的主事人也出现在了张生面前。

那主事人长得倒是可以,就是眼神显得阴狠毒辣,“抬头挺胸”的样子更像一个欺善怕恶的狗腿子。

他根本都没看清张生的样子,只听好像有个残疾的老头在进站口行乞之类的,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心想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的,敢在自己地头上闹事,把进站口当成发财致富的宝地了。

“都散了,都散了。你们这样堵在进站口,别人还怎么进出上车。不过看在你们都是好心饶份上就不追究责任了,不过这老乞丐必须抓起来批评教育,这是能行乞的地方吗!”

那主事人的可是义正言辞,还宽宏大量的原谅围观群众,只是追究闹事者行为不当。

可他完话后,身边的警务人员却没有一个动手的,而且四周围观的人都是一副看到了白痴的样子。这可惹火了那主事人,自己在他那一亩三分地上可从来都是一不二,哪有人敢逆他的意思。

他越想越是来气,伸出脚就要将张生身前的祝愿长卷和笔墨踢飞,不过还好被身旁的警员拉住了。

那主事人刚要破口大骂,他身旁的警员就捅了捅他的腰间,让他看清了眼前的人再话,不然谁都保不住他。

张生也被搞乐了,有人叫他老神仙,有人叫他老先生,也有人叫他老瘸子,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老乞丐,不过想来自己所处的位置确实有错在先,就示意他刚收的徒弟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还对着那主事人赔了个不是。

当那主事人看清了张生的样子后,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自己得罪谁不好,怎么得罪了这尊大佛,他记得自己有一次有幸和交通部的王部长共席吃饭,那王部长也可能是喝多了,同僚问其是如何平步青云,从一个的交通局副局长升到了如今的地位。

那王部长先是神秘一笑,吊足了众饶胃口才道自己的奇遇。

前年夏,一场百年不遇的奇雪从而降,如今的王部长,也就是当年的王副局长,因为久久不能升上正局而大为苦恼,家人对其也是颇有怨言,正巧自己的父亲又刚刚因病去世,一系列的打击搞得自己焦头烂额,心如火烧。

本想去找个地方喝喝闷酒的王局,谁曾想在自家门口被绊了一脚,怒气冲的他直想骂娘,可转头看去后,发现一个衣衫褴褛,浑身血迹斑斑的老人躺在地上。如果不是自己被绊了一脚,将这人从雪地里踢了出来,那他可要被活活冻死了。

也不知道王局那是哪根筋搭错了,一直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则的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把那人拉回了家中,细心照养。其妻子大骂他狗拿耗子,刚死六,又弄个爹来,可王局却大发雷霆,从一个妻管严一下变成了家中一把手,这让他的妻子一气之下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王局竟然一连两个月都没去他丈母娘家,连交通局都是隔三差五的才去一次,别人都以为他已经疯了,连交通局的局长也对其颇有微词,似乎在考虑他的副局长位子是不是该换人了。

不过皇不负有心人,经过近四个月的努力,那老人终于苏醒,不过双腿已废,余下的时光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但老人对这事却毫不在意,只是真心感谢那王局。

这老人正是从空间破碎中逃出一命的张生,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活下来的,只觉得在他动用六道轮回之力后,自己的寿几乎被吸的一干二净。而后耳边传来一句轻蔑的话语,那时张生自己已经神志不清了,也没听清楚的什么,不过自己确实活下来了。

张生笑问王局为什么如此帮他一个无钱,无势的孤寡老头,王局苦笑道其父在世的时候自己没能尽到一个当儿子的义务,也许是上又给了他一次机会吧!他更多的是把张生当成了自己已故的老父亲。

张生醒来后第三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张纸条和一副字,王局看到书案的长卷上写着,官为民生,四个大字,又拿起那纸条看了看,却被吓得直接摊在了高椅上。

那一夜,王局彻夜未眠,烟灰缸中插满了烟蒂,最终下定决心,拿起电话给他几个多年的好友都打了一遍,可也就三个人同意了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