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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伟看着眼前泪如雨下的女孩,那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一个大老粗,最看不得女人哭,更加不会哄女人。

为了安抚女孩,阿伟只能岔开话题问道:“妹子,你是谁呀?怎么在我家?老祖爷呢?”

“大熊哥,你把我也忘了吗?我是梅呀,以前的时候,你还过…过要娶我当婆娘呢。”

女孩话的声音越来越,最后连自己都快听不到了,当到婆娘的时候,女孩连忙把碗放下,手捂着通红的脸蛋,很是可爱。

“啊!你是梅,怎么这么大了。”

阿伟外出多年,一时也无法把眼前的女孩和那原本黑黑瘦瘦的姑娘联想在一起。

“呵呵,熊娃醒了,梅这两可是一直在照顾你都没休息,你娘病重的时候也都是她在照顾,你可不能负了人家呀!”

老者笑着走了进来,梅听到这么露骨的话,羞的遮住脸庞跑了出去。

“老祖爷,什么不能负了人家?”

阿伟知道这是在给他介绍对象,可是母亲刚走,现在明显不是时候,怎么也要守孝三年呀,而且自己脑海里还总有一朵花一样的身影不断浮现,心中很是烦躁。

“你娘走的时候就帮你把这门亲事定下来了,等你帮你娘守完孝,就能结婚了。咋地了,在大城市里待几就看不起乡下人了!”

老者吹胡瞪眼的,好像看错了人。

“不是,不是,我熊娃从来不是那种人。”阿伟急得连连摆手。

“那就好,等你身体好了,就把你家的那块地接过来吧。你也赚了不少钱了,以后和梅结婚了也不用再出去跑了,好好的过个日子吧,再生个熊娃,也算对得起你娘了。”老者叹息的道。

阿伟也没了办法,只能先答应下来,梅对他也真的不错,知道他要为娘守孝三年,就等他三年。

这三年里梅又是帮他做饭洗衣,又是除草种地,阿伟被她的一片痴情感动了,也就松了口,答应要风风光光的娶她进门,只是这种感情不是爱,更多的是一种报恩,感谢她对自己老娘的照顾,感谢她对自己的好。

三年转眼而逝,村头几辆轿车引得村里人争先恐后的去围观。实话,阿伟他们这个村很偏僻,路也不好走,村里人祖祖辈辈的就靠种地打猎为生,还生活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时代,哪里见过这么洋气的东西。

阿伟一身新郎装,在众饶推搡下走到了花车前,车门打开,一个惊艳众生的美人儿走了出来,村里人都惊呼梅原来这么漂亮,都结婚当的女人最美丽,这话一点不假。

按照老规律,阿伟背着梅向家中走去,进了院子才放下梅,媒婆拿来一火盆,梅跨过火盆就是阿伟家的人了。

从村口到村尾,摆满了流水宴,亲朋好友们在宴席上举杯欢笑,厨子们在后面杀猪宰羊,好一副欢喜地的情景。一群顽童在新娘子身旁来回蹦跳着,阿伟拿着喜糖分给他们,这才让阿伟和梅得以去拜堂。

“吉时到!新人拜堂!”

这是队长的破嗓门,谁家有喜事,丧事,都要请他来主持,不然就是不给他面子。

被阿伟叫做老祖爷的老者坐在左手高位,梅也没有父母,只有一位亲姑姑,所以就被安排在了右手高位。

阿伟手里牵着红绸缎,绸缎的另一头握在满脸欢喜的梅手中,两人走到堂下,等着队长的话音。

“一拜地!”

两人对着厅堂外遥遥一拜。

“二拜高堂!”

两位新人对着老者和其姑姑又是一拜。

“夫妻对拜!”

就在两人手持红绸缎,就要礼成的时候,阿伟胸口突然一痛,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心里呼喊着:“不能拜,不能拜…”

梅已经躬身下去,可众人看到阿伟还是楞楞的杵在哪里,不免有些奇怪。

“熊娃,你干什么呢,还不拜堂!”老者看到亲友都是满脸疑惑,自己面子也过不去,随即呵斥了一句。

没有注意老者的呵斥,阿伟捂着胸口,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你过会爱我一世,我便在忘川河畔等了你千年,不愿万世万劫,只求这一世轮回,只求你能爱我一世,爱我一世…”

“二叔!你看大哥的胸口!”

王欢上下蹿腾着,好像看到了不得聊事情,一朵白色的花蕾从阿伟怀里缓缓浮出,悬在半空中放出柔和的霞光。

“这…额,你大哥的命火开始恢复了。”道振风还想张口叫子时,但看着眼前的花蕾,又把话咽了回去,变得似乎有些拘束。

王欢并没注意道振风口气的变化,只知道自己的大哥可能快醒了。

“唉,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铮铮铁汉都化成了绕指柔,倒在了温柔乡,就连那满神佛也逃脱不了一个情字。”

二叔似乎话中有话,但只有道振风听出了一二,其他人那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花…花神,花雅…”

“紫薇大帝…韦,韦…我是谁!我是谁!我的头好疼,好疼!”

阿伟双手抱着头,疼的在地上抽搐着,低声念叨着什么。

“大熊哥,大熊哥,别想了,别想了,在这里不好吗!梅会一直陪着你,一直陪着你的。”

梅抱起阿伟的上身,爱惜的抚摸着他,眼泪徐徐而下,阿伟好像被泪水感染了,也不愿再烦恼,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这种念头一升起,头痛立刻减轻了很多,气息也渐渐平缓下来。

“不好,心魔侵蚀到了他的识海,这清神霞光的力量不够。”道振风有些着急,他认为阿伟可比王欢重要的多,背后牵扯了太多的东西,一定得保住才校

“别急,相对于我那侄儿来,你觉得谁渡不过心魔的可能性大?”

二叔眯着眼睛,倒想看看那佛门怎么保住这颗棋子。

突然,一尊佛陀金像从降魔杵中浮现出来,梵音缭绕,宝相庄严,那声势宏大的场面如释尊在灵鹫山上为众生《法华经》,佛陀金像身后又浮现众多人众,龙众,菩萨,罗汉,夜叉,伽偻逻等,人,鬼,神,人非人为佛护法。

“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灵鹫山。与大比丘十万众俱。及诸菩萨八万四千。皆不退转无所从生…”

除了二叔,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犹如木鸡,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疯了,那肯定就是自己疯了。

“这…这,这是祖佛出世的景象!”

道振风感觉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庆幸自己没有对阿伟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然…

“哈哈哈哈,大手笔呀,大手笔!有此助力,何愁大事不可为!”

二叔癫狂的疯魔,威严霸道之势毫不掩饰,那威压让万物臣服,跪拜,有一统下,收归四海之势,和那佛陀讲经法的循循善诱争锋相对。

道振风和兽人王感受到二叔恐怖的威压,同时失声叫道:“九五至尊,皇者之气!”

阿伟全身都四散着金芒,命火之盛大有焚之势,双眼突然睁开,目光如炬,庄严而正大,但却失了人间烟火的味道,让人感到很是陌生。

在梅抚慰下刚刚平静下来的阿伟突然身出烈焰,将一切焚烧殆尽,梦中的世界随之崩溃,只剩下无尽的虚空和孤身一饶阿伟。

“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二叔的声音犹如黄钟大吕,震的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闭上双眼的阿伟重新睁开眼睛,又变成了原本那个有些呆呆的傻光头,身后的景象全都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有些暗淡的降魔杵伫立在大地之上。

“大哥,你没事了吧?”王欢跑过去左看右看的,想要确定阿伟已经无恙。

“没事,没事,就觉得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很真实的梦。”

阿伟将白花捧在手中,一脸怜惜爱慕之情,喃喃道:“花雅,这一世,我定不会负你。”

白花微微晃动,好像很虚弱,阿伟依依不舍的把白花揣进怀中,轻轻的拍了拍,就像对待情人一样。

“好了,现在就剩我家的臭子了,希望无绝人之路吧!”

二叔的语气有些惆怅,摸着腰间东西的手,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回到两人梦中,张传奇带着杨琳去见了父母,父亲看后不停的点头称好,母亲拉着杨琳的手嘘寒问暖的,反而这个许久没见的儿子被忽略掉了。

色慢慢黑了下来,父亲去地窖拿些老酒来喝,母亲有些嗔怪的瞪了父亲一眼,不过今高兴,儿子的婚事终于有了着落,喝点就喝点吧。

张传奇跑到地窖去拿酒,杨琳在厨房里帮着未来婆婆做饭,父亲则是走到门外和亲族吹嘘起自己这个儿媳妇多漂亮,多懂事,那眉毛翘得老高,感觉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点不像平日严谨的父亲。

吃过晚饭,母亲专门给杨琳腾出一间客房,还好家里够大,不然张传奇就要去睡沙发了。父亲没有娶进家门之前不能乱来,还是要注意分寸的。

躺在床上的张传奇不停的傻笑,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有着这样的生活就足够了,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殊不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