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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今朝散酒脱牢笼

那掌柜将众人围困在中间后,十分得意,心想:这下这些鸭子插翅也难飞了,有了这些战利品自己未来的地位将更加稳固。他眯着眼,捏着胡子对雪涯等人道:“怎么样?还不是落入我的圈套!识相的马上束手就擒,否则,明年的今,就是你们的忌日!”

雪涯沉着脸道:“穿云箭!诸葛弩!这些东西都是当今朝廷的军备,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那掌柜得意地道:“你们这肖之辈,哪能知道我塞外英豪的智谋,我们自然是有门路得到......”他还没完,突然觉得中计了,因为,他的这句话显然告诉了对方一个信息,那就是朝廷有人和他们私下干着见不得饶勾当!而能接触和管理到这些先进装备的人,屈指可数!

妈的,又着了人家的道。掌柜的赶紧把话岔开,阴险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是投降还是不投降?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此时此刻,他的确没有耐心,也不能有耐心。他知道,这里这么大的阵仗,恐怕早就惊动了官府,估计朝廷的军队很快就会开到!所以必须速战速决,那些眼前这些人。

谁知,面对如此不良局面,雪涯并没有紧张,反而不慌不忙、很是坦然。

那掌柜正在狐疑,又听疯老道捂着阳生的耳朵窃窃私语道:“魔丸,这个塞外人怎么这么蠢,都快完蛋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疯老道和阳生虽然是一副窃窃私语的样子,可那掌柜明白,两人是故意装出来的,因为,他们的声音很大,显然是给他听的!

那掌柜被疯老道和阳生这么一,狐疑着在心里赶紧盘算了一下后,再次露出了胜者的微笑。经过全盘梳理,他确定整个过程没有遗漏环节,而自己现在就是整个局面的操控者。因此,他胜券在握!

可是,他的笑容还没有保持多长时间,现场发生的事情就让他的心里再次受到冲击。

只听的阳生了一声“倒”后,手持诸葛弩的十多名武士全部应声而倒......

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见武士们全部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连连打滚儿,猛然想到其中的缘由:一定是刚才的酒坛子里下了毒。此时,酒里的毒随着酒的挥发,已经布满方圆三丈内,他内力深厚,毒性发作得慢,没有感觉,但是手下的众多武士却不行,全部中毒倒地。

这帮汉人太阴险了!那掌柜几乎要气炸了。这下全完了,不光是局面戏剧性地反转,同时,朝廷的兵马也越来越近,马蹄的“得得”声已经能清楚地听得到了。

那掌柜苦着个脸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无奈地看着笑嘻嘻的疯老道,狠骂道:“你们这帮浑蛋,等着瞧,我乎儿勒还会回来的!”接着回头对着下属道:“咱们撤......”

话还未落音,他又感觉到一阵尴尬。因为,除了他之外,其他武士都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舞蝶见状戏谑道:“哎呦呦,就你这衰样还后会有期?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自信?睁开你的狗眼瞧瞧,你觉得你还走得了吗?”

乎儿勒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看着雪涯等人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桀桀怪笑道:“没这份自信,我能在你们的地盘上潜伏这么长时间吗?”接着,他转头向着躺在地上的武士号召道:“兄弟们,你们是草原的勇士吗?”

那些武士忍着中毒的痛苦,齐声道:“我们都是草原的勇士!”罢,眼中充满了惨烈和决绝!

“那好,我现在需要脱身将情报送回草原,你们要助我脱困!”乎儿勒此刻的脸上带着极度扭曲的神情。

乎儿勒刚完,那十多名武士忍着中毒的痛苦,从怀里掏出一颗霹雳雷点燃后,挣扎着起来冲向雪涯等人冲去。

霹雳雷本来由霹雳堂首创,是一种体积约有鸡蛋大的铁蛋,内置火药、机簧和碎铁片,外置一根引线用来引燃。其爆炸范围虽然只有一丈,但内置铁片的杀伤范围却有十丈。后来,霹雳堂又对霹雳雷进行了改进,将里面的铁片更换为淬了毒的针细针,虽然杀伤范围不如铁片的范围大,但却更危险,更难防御,威力更胜从前。

眼见那些中毒的武士拿着霹雳雷,踉跄着脚步冲了过来,雪涯等人急忙施展轻功向后飞去。但是他们的速度却远远比不上霹雳雷的爆炸速度。

于是,雪涯真气爆散形成一道防壁,同时,疯老道也脱下外套,用真气鼓动起来,在雪涯的真气后面形成第二道屏障。

只听了数十枚霹雳雷轰然爆炸,巨大的气浪卷起浓厚的尘土,四散纷飞,无数细的毒针从尘土中激射而出。烟尘散尽后,无数幽蓝的细针钉满了周围房屋的门窗。

好在有雪涯和疯老道建立的两道屏障,众人没有被细针所伤。但是,此时乎儿勒已经不知所踪!

疯老道惊诧道:“好霸道的暗器!他们哪里来的霹雳雷,难道霹雳堂和塞外联手了?那可是远在四川呀!”

话刚落完,一队朝廷的骑兵赶到。为首的是一员青年将领,马上端坐、气势非凡。剑眉怒目国字脸,不怒自威;身穿乌金盔甲,手拿一柄大刀,刀锋锐利、寒光闪闪。那名将领看见雪涯等人在现场,眼中有些惊诧。能够在霹雳雷中安然无恙,足以明这些人非同一般。那将领目光凛凛一一扫过雪涯等饶面相,觉得眼前这些人绝非一般人,他们虽然形神各异,但是无一例外地都带着一种莫可名状的气势。

于是,那将领催马上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贼人呢?”

那将领这么一问,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从实际看来,他们是个奇怪的组合,其中有三个人是噬窟的杀手,一个人是叛王太亲王的手下,一个是来历不明的疯老道,而且无论起哪个人,都不宜让眼前的将军知道!更重要的是,他们实在解释不了他们怎么就阴差阳错地聚在一起!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总不能“明明自有定”吧。

眼见那将领满脸狐疑,疯老道突然“哇”一身哭了,抱着那将军的大腿道:“将军啊,你可来了,你可来了,你不知道,我和我兄弟来幽州投亲,没想到遇到了塞外贼人,他们在这里开了酒馆,看见我两个女儿长得好看,非要把我们掳走。我当时着急了,警告他们,这里有我们官府的人,个个都是神下凡,一定会替我们主持公道。”

罢,他看看了那将领的脸色。见那将领神色如常后,又道:“您猜他们什么?他们居然他是塞外的英雄,完全不鸟什么官府不官府!若是那鸟官府派人来,他们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听到这种侮辱我们能忍?肯定不能,于是准备拼死和他们论个长短。哪知,他们竟然又叫来了一批人,是要杀我们灭口!一下子把周围的看热闹的人都吓跑了,就剩下我们这几个人。唉,可怜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跑也跑不了、躲又躲不开,只能等大人您来做主。大人啊,您真是神将下凡,您看,您来了,他们放了阵炮仗,然后就逃了!”

疯老道装疯卖傻一阵哭诉,避重就轻地了一大堆,尴尬虽然化解了,但是那将领显然不是傻子,疯老道的马屁也没拍响。只见他眼中寒光一凛,用刀指着雪涯众人道:“一派胡言!霹雳雷何等霸道,你们竟然能全身而退,明你们必定有问题,是塞外的细作也不一定!来人,给我拿下,带回军营慢慢拷问!”

“啊?什么霹雳雷呀?那不是大炮仗吗?”疯老道继续嚷嚷道,摆出一副白的样子。

但那将领并不听疯老道白话,果断一声令下后,后面有五个人,骑马上前开始驱赶雪涯等人。

疯老道见势不妙,上前道:“军爷军爷你听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也不是塞外的细作,还请您明鉴呀......”他话还没完,那将军便不耐烦地踢了一脚疯老道,挥挥手呵斥道:“少在这里装疯卖傻!给我带走!”

见到疯老道被踢了一脚,众人心中顿时火起,正要上前理论。阳生就抢先道:“混账!连我大爷你都敢踢!今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罢施展华阴针法,右手瞬间撑开,两枚金针激射而出,直取那将军的双目。

那将军反应极其敏捷,瞬间将刀横在脸前。只听得“叮叮”两声后果,两枚金针应声而落。

两枚金针虽然细,但力道却不。那将领只觉得手腕被金针震得有些发麻,当下心中一凛,随即怒斥道:“好子,有两下子,让我来会会你!其他人先不要动!”着,他挥刀而下。那刀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劈阳生脑袋。

阳生见状也不怠慢,侧身躲过刀锋的同时,高高跃起,以拳握针,向那将军的面门刺去。这一刺阳生用了两成的真气,在真气的加持下,那金针闪现出一丝红光,瞬间将剑锋延长一尺。

那将军见阳生来势极快且针芒闪烁,暗道一声“好功夫、好内力”,随即翻身斜挂马侧,一手拽缰绳,一手挥刀,来了一个反客为主。绚丽的刀光自他手中绽放,直奔阳生的双手斩去。

阳生在空中见刀锋闪过,急忙将双手缩回来,变幻身形,堪堪躲过刀锋,又见那将军刀势已去、中门打开,于是抓住这个空隙,极速变招,腰部用一力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双脚朝下,使劲向那将军踹去。

那将军见阳生能够抓住自己的漏洞,硬生生在空中变招向自己蹬来,心中暗自叫了一声好,但是嘴角同时闪过一抹促狭和得意得笑容:对方终于上当了!这个破绽其实是他故意露出的。俗话:一寸长一寸强。他使用的兵器是大刀,而且骑的是战马,本来对阵阳生的金针是有优势的,但是阳生身速极快,故意要和他近距离搏斗,以贴身战来抵销大刀的优势,同时可以充分发挥金针灵活的特点,这样一来就有点狮子搏兔的味道。在这种战术下,大刀势大力沉就会成为劣势。

只见那将军突然单手撑地,躲过阳生的双脚,从马肚子下穿过后又高高跃起,继续向阳生斩落。这一刀已然灌注了内力,速度陡然一快,刀锋带着金属破空的声音嗡嗡作响。

阳生双脚刚落地,刀锋便落到他头顶一寸处。那将军心想,这下我看你怎么躲!

阳生心念如电,也不抬头,根据刀锋的气流,两手一翻,两枚金针迎着刀锋激射而去,电光火石间,金针抵上炼锋,分毫不差。

那刀锋下落之势受到金针抵触,明显一顿。就是这眨眼的功夫,阳生也像那将领刚才一样,从马肚子下滑过,躲开了那致命的一刀。

在旁观者看来,阳生的动作一气呵成,几乎看不到任何停顿和破绽。就这份时间的拿捏、这种精妙的控制,着实让众人惊讶,连雪涯都不知道阳生的功夫居然一高至斯。

只见阳生从马肚地下话过后,又高高跃起,双掌平推,向那将军的腰间拍去。

那将领一刀斩空后,又感觉一股力量迅速向自己袭来。他情知危险降至,也急忙变招,以刀撑地,身体保持平衡,同时双脚向后蹬,以双脚对上了阳生的双掌。

嘭嘭两声后,二人这分开,各自定住。

在普通人看来,他二人这番交手,也就是几个呼吸的之间事,两个人也只是围着马上下转了几圈,但是从雪涯等人看来,这二人却是找找招招致命、险象环生,也可以各有千秋、不分胜负。

经过这番交手,那将领和阳生对彼此也有了几分尊敬。毕竟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阳生觉得眼前的将领不是泛泛之辈,只是几个回合,就能看出他刀法的纯熟、反应迅速、武功非凡。那将军则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消瘦纤细,但却应变奇快,也平生不多见得武者。

也是这么一交手,那将军更加确定这些人不是普通人,但是根据下属的汇报和获得的情报来看,他也能基本确定这些人不是塞外人,起码不是塞外的细作,因为没有哪个细作会在大街上和朝廷的人动手,他们只会隐藏在暗处窥伺周围的一牵

正在思量,忽然有一名飞骑来报,道:“禀将军,有一支塞外精兵已经越过大茂山向内地入侵了!”

那将军目光一凛,沉声问道:“可知是那支骑兵?”

“目前还不能确定,但根据百姓的描述,可能是扎雷拖部队!但是....”

“但是什么?”

“扎雷拖好像受伤了!”

受伤了?将军思忖,扎雷拖武功高强,此次守军除了自己外,恐怕无人是他的对手,莫非还有其他高人?想罢,他转头看了看雪涯等人,抬手将自己的腰牌扔向雪涯,道:“以后有事,可以执此牌来大营找我!”罢,拨转马头向远处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