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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时光(一)

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余修远却变得越来越繁忙。他回了霜江,欧阳雍自然将本属于他的工作全部交还,还学他那样给自己放了一个长期,跟妻子一起去度假。

岑曼知道他忙,平时也很少打扰他。每她就陪着母亲在家里吃吃睡睡,偶尔也去岑曦那边串门子,当然,她现在再也不敢随意用钥匙开门,出发之前也事先打好招呼,免得历史重演。

时间过得飞快,岑曦结婚将近一年了。岑家两位长辈开始催促她要孩子,岑曦的态度依旧我行我素,嘴上是答应了,但就是没有行动。岑曼好奇就跑去问她为什么还不生个宝贝给自己抱一抱,她很警惕:“你不是妈派来的奸细吧?”

岑曼摇头又摆手:“当然不是!”

岑曦问她:“那你急什么?”

“没呀。”岑曼,“我只是好奇你跟姐夫的宝贝是长什么样子的。”

岑曦笑她:“你好奇一下你跟余修远的不是更合适吗?”

“哪有怎么快!”岑曼嘴上这样,但脑海里不自觉地往这方面想着。要是生一个男孩子,她希望他能像余修远那样剑眉星目、英气逼人,长大以后能有一番作为。假如是一个女孩子,她就希望她能像自己一样,找到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就够了。

面对一脸荡漾的岑曼,岑曦自然知道自家妹妹口是心非。她想了想,又:“就算你不想快,杜阿姨他们也等不及。”

她的话打断了岑曼的美好设想,她立即问:“为什么?”

岑曦告诉她:“前些我带人去家里做地板护理,恰好遇到余叔和杜阿姨了。”

岑曼很惊讶:“他们来过家里吗?”

回想了一下,岑曦:“那你好像跟余修远去哪儿吃饭了吧,我想他们也是挑你们不知情又不在场的时机碰面的,不巧又被我撞见了。”

岑曼追问:“他们聊了什么?”

“他们还能聊什么呢?”岑曦,“看来我家又准备办喜事了。”

这句话一直在岑曼的脑海中回旋,直至回到家中,依旧言犹在耳。

钱薇正准备做饭,看见女儿抱了这么多东西回来,于是就问:“又出去乱花钱了?”

将大包包放下以后,岑曼:“没有,我今去了姐姐家,她让我带回来的。”

钱薇出来翻了翻,继而就让她把东西放好。

岑曼欲言又止,她跟着母亲进厨房,随手拿起蒜头帮忙剥着。

见状,钱薇直皱眉:“你没看见我已经剥好了了吗?”

顺着钱薇的手指,岑曼确实看见了一盘剥好的蒜头,她“哦”了一声,然后想拿走母亲手里的捕:“妈,我帮你牵”

钱薇连忙将捕挪到她够不着的地方:“当心点,你爸昨才磨过这刀子,可锋利了!”

岑曼只好将手收回,钱薇转过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了?不是又跟远吵架了吧?”

“才没有,”岑曼,“我们好着呢!”

尽管女儿否认,但钱薇仍旧抱有怀疑:“那你怎么怪怪的。”

犹豫了片刻,岑曼还是把心中的疑问了出来:“我听姐,前几杜阿姨和余叔叔来过……”

此话一出,钱薇就什么都明白了。既然岑曼知道了,她便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他们来了一下你跟远的事。”

顿了半秒,她补充:“婚事。”

如此简单的两个字,冲击力一点都不,岑曼突然庆幸自己手里没有拿着捕,不然很可能会遭殃。她不好意思发问,本想等母亲细,结果等了又等也没等到下文,于是只好开口:“那你们怎么?”

钱薇重新将头转回去,她一边将猪肉切成肉片,一边不咸不淡地:“我们还能什么,你喜欢就好。”

岑曼抿着唇。

钱薇接着又:“不过,我也跟你的杜阿姨他们了,你自就被惯坏了,二十多岁的姑娘还跟孩子一样,动不动就闹脾气闹别扭,如果远真把你娶进门,还真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语气难辨真假,岑曼一时也听不出母亲在教训自己,还是果真这样了。她捂住自己的脸,像往常那般撒娇:“妈,哪有你这样贬低自家女儿的身价的?”

钱薇用同样的语气回答:“我的都是事实。不仅这样,你还不懂得照顾自己,经常丢三落四,要是没人看管,生活不知道会糟糕成什么样子。”

岑曼啼笑皆非:“要是您把人家吓跑了怎么办!”

钱薇得很淡然,并没有半点惋惜的意味:“那只能明我们没有缘分了。”

这晚岑曼闷闷不乐的,连餐桌上有她最爱的沙茶牛肉和黄金豆腐,她也没吃几口。

看见女儿这副样子,岑政饭后就去敲她卧室的门。那丫头很快就过来开门,虽然她有意掩藏自己的情绪,但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岑曼侧身让父亲进门,同时听见他:“在干嘛呢?”

她回答:“躺着没事干。”

岑政的表情并不严肃,他坐到她的梳妆椅:“是不是跟你妈怄气了?”

岑曼摇头。

岑政不相信:“还没有?你今晚吃饭一直低着头,你妈让你夹菜你也不怎么动手,明明就是不高兴。”

岑曼:“那是不开心,而不是跟妈怄气。”

岑政的语气很宠溺:“是什么事情让我家曼曼不开心了?”

将傍晚跟母亲的谈话复述了一遍,岑曼很不确定地:“爸爸,我真有那么差劲吗?”

得知事情缘由,岑政笑了:“就为了这点事?你该不是担心远不敢把你娶回家吧?”

她脸蛋一热:“爸,连你也笑我!”

“好了,不笑了。”

话虽如此,但岑政却笑意不减:“老实跟你吧,你妈没跟他们讲过这样的话,不过倒有很含蓄地提过你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这不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而是希望他们能够像我们一样,包容你的毛病……真正的家人,是不会介意你的缺点和不足的,你不需要对自己没信心。”

到这里,岑政摸了摸下巴:“当然了,他们好像也很清楚你的坏脾性,看来你没少给远苦果子吃。”

岑曼又脸红了。

岑政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爸妈只能帮到这里了,接下来的,就只能靠你自己去经营了。”

对于父母的苦心,岑曼终究能够理解透彻。虽然他们没有直,但她知道他们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往后的一切便全权交由自己作主了。

这件事余修远应该还不知情,岑曼曾向他探过口风,他什么也没听出来,只问她要不要去倾城娱乐二十周年庆典。

这次的周年庆典是以慈善派对的形式举行,倾城娱乐算是业内翘楚,纪家在圈内人脉甚广,出席这才派对的,除了倾城娱乐旗下的签约艺人,还有很多娱乐公司的高层及知名度颇高的明星也会出席。岑曼看过那张节目单,当晚有几个她很喜欢的歌手会登台献唱,而她最近很欣赏的男演员也会现身表演,她非常心动,于是就答应前往。

余修远手中有十来张贵宾席的门票,他拿着没用,于是全给了岑曼。岑曼本想跟家里人一起去,结果父母不喜欢那种场合,而岑曦又只顾着跟丈夫培养感情,都不愿意前往,最后便把门票都赠予好友。

由于他跟纪北琛关系匪浅,手里还持有倾城娱乐不少的股票,自然会被邀作上宾。岑曼不喜欢坐到那种万众瞩目的位置,因而打算跟几个朋友坐在贵宾席挥挥荧光棒就算了。

最近忙于工作,余修远跟她见面的机会已经少得离谱,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她腻歪,他必然不会放过。

慈善派对举办前夕,余修远专程到她家接人,岑曼见了他,故意很夸张地“哇”了一声,笑他:“哪儿来的大明星?”

为配合今晚的庆典,余修远穿了一身手工西装,袖扣领带一样都没少。听了她的话,他一手将她逮进车里,同时笑着问:“要不要给你签个名?”

岑曼:“你的签名太值钱了,随便签一个,可能都牵涉百万千万的大单子,我可不敢乱要。”

余修远并不赞同她的话:“在我面前,你没有不敢的事情吧。”

岑曼笑嘻嘻的:“好像是哦。”

前往会场之前,余修远先带她去了一家幽静的住所。那住所占地并不大,前来开门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家,走进屋里,岑曼就看见墙壁上挂着大大的相框,里面全是他跟名流巨星们的合照。

那老人家很沉默,他举手投足间尽是从容淡定,岑曼猜到他一定大有来头,趁他进了房间,她便压低声问余修远:“他是谁呀?”

余修远很简单地:“退休的造型师,蔡师傅。”

岑曼的眼睛再度掠过墙壁上的照片:“是不是那些大明星御用的造型师?”

余修远捏了下她的脸:“以前是,不过今是你的御用造型师。”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姑娘从楼上下来,她对余修远笑了下,随后对岑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余修远在她后腰推了一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