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
诅咒自己死?
这样的报恩还是不要的好。
“刚才的电话是谁打的?”
就在这时,娘娘腔扯着公鸭嗓音嚷嚷起来,
话落,
还从口袋里套出一根大雪茄,接着又拿出一把剪刀减掉了一节,
然后拿出一个镶钻的打火机点燃,
双手递给龚。
龚慢慢的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团烟雾,眼眸闪烁了下,
娘娘腔面色一沉,
又扯起了公鸭嗓门,“问你们话呢,刚才的电话是谁打的?立刻给我站出来!不然,韩家村村民全都得死!”
“咻!”
话音刚落,
一把斧头忽然破空飞来,看斧头旋转的轨迹,
目标不是别人,
正是娘娘腔。
“什么?”
娘娘腔面色大惊。
“嗯?”
龚左眉毛猛然一挑,
手中的大雪茄弹了出去。
“轰!”
瞬息间,
大雪茄和斧头相撞,炸出了火花。
然后——
大雪茄成了粉末,
斧头继续冲娘娘腔飞劈过去。
“什么?”
看着这一幕,
娘娘腔愕然,双腿陡然一颤,身子便要栽下去。
却在这时,
龚一手抓住娘娘腔,
又一手探出,朝飞劈过来的斧头隔空一抓。
“咔!”
斧头被她成功抓住,
可在强大的力量冲击下,
龚整个人往后退了二步半时方才稳住。
顿时众人哗然。
无论是韩家村村民,
还是娘娘腔们,
一个个这一刻都张大了嘴,不可思议。
要知道龚自从成名以来,
从没有遇到对手,
向来都是她碾压敌人,
今日,竟然有人让她后退了两步半。
是谁?
一刹那,
韩家村村民和娘娘腔们纷纷望去。
却见傅红雪拍了拍手,朝刘凡点点头,“先生,她,实力还算凑合!”
韩家村村民:“……”
娘娘腔们:“……”
全都愕然。
龚以女儿之身强势一统了整个苍南县地下势力,
被尊奉为地下女皇,
足以可见她的战斗力有多强,
竟然被傅红雪成还算凑合,
艹,
太狂零吧?
娘娘腔勃然大怒,手指着傅红雪扯着公鸭嗓门,“混账。你敢——”
“咻!”
话还没完,
傅红雪把一个韩家村村民手里的砍捕夺过来扔了过去。
这一扔,
看起来平平无奇,
可在龚眼中,却如临大敌,
她面色大惊,右眉毛倒竖,
浑身的汗毛,也一瞬间炸毛,
下意识的往后迅地连退七步。
然后——
“咔嚓!”
砍捕落下,
一刀把娘娘腔以眉心为界限劈成了两半。
“我……死了?”
临死前,娘娘腔脑子里蹦出了这么个念头,
然后,两半身躯分开倒在了左右两边,
血瞬间染红霖面,
血腥味充斥在韩家村上空中久久盘旋不散,非常刺鼻。
“咕噜!”
一时间,
韩家村村民们纷纷吞咽起唾沫来,
太惨了,
可怕。
一刹那,
看傅红雪的眼神和之前截然不同。
“好好的男人不当,做娘娘腔?恶心!还是死的好。省的产生噪音污染!”傅红雪。
韩家村村民们:“……”
刘凡望着韩旺财,笑了笑,“现在,还觉得我们会死定吗?”
韩旺财:“……”
人僵住,不知该什么好。
刘凡淡淡一笑,
又看向龚,“虽然你鱼肉乡里,横行霸道,做了很多人神共愤的事,但我爱才,念在你成才不易的份上,愿意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一,跪在韩好尸体面前磕三个响头,跟她忏悔!二,跪在韩旺财面前,嫁给他,给他生儿育女!三,去边疆杀敌赎罪!”
众人:“……”
全懵了。
第一条和第二条还马马虎虎,
第二条是什么鬼?
让龚给韩旺财做老婆,替他生儿育女?
卧槽!
韩旺财的岁数都能当龚父亲了,怎么可能?
另外,
龚可是苍南县首富,只手遮的人物,
会甘愿下嫁给韩旺财?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才行吧。
“这……这可不行!”韩旺财愣了愣,摆摆手。
“你不行不算数,这事儿,得听龚的!”刘凡看着龚,笑着问,“龚,你可愿意?”
此话一出,
龚整张脸都黑了。
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刘凡,充满了杀意。
龚的人,这一刻,也全都愤怒。
龚在他们心中,等同神,
只要她在,
整个苍南县就是她们的下,
所以龚的名声,容不得任何人玷污,哪怕是一句不尊重的话也不校
更何况,刘凡竟然提出了三个无比苛刻的条件,
分明是要践踏龚的尊严,
要斩神。
神被斩,
龚的帝国就等于被砍了一个缺口,
从此有了漏洞,假以时日,会大厦倾倒!
那种局面,龚的人,没有一个愿意发生。
为了维护龚帝国不倒,
他们必须反击!
“敢侮辱我们老板,你特么是在找死!”
“兄弟们,一起上,杀了那俩人,维护老板的名誉!”
“对,杀了他们!”
“杀!”
……
一刹那,龚的人‘唰唰唰’的从背后抄出了砍刀,怒气汹汹的冲刘凡和傅红雪砍过去。
每一个气焰嚣张,
杀气腾腾,
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每一个都是长期在厮杀中历练过来的,
韩家村村民们只是看了一眼,
就被这些人冲的杀气吓着,
不少村民双腿发软,
还有的女人们直接被吓得跌坐这里地上,
眼眸中充满了害怕,恐惧,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们杀过来了,咋办?”
“书记,村长,你们俩倒是快拿个主意啊?”
“是啊,我们要不要跟他们杠上啊?”
……
韩家村的男人们纷纷询问,心里有些慌乱。
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庄稼汉,
为了保护树林,可以和白毛们对抗,
可当真正要厮杀起来时,
他们的内心还是有点害怕的。
毕竟刀剑无影,
一旦厮杀起来,
难免会有死伤!
谁也不想做那个倒霉鬼!
“旺财,你是书记,又是族长,你拿主意。你干,我们就干,你不干,我们就不干!”村长想了想,道。
“我们姓韩,始祖是韩非子。虽然割了两千多年,但血液的基因还在。你们我们该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