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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大海、咸鱼、爱情

“真罗老祖?这种牌位,我似乎看到过啊,在哪里呢?祈祷这种明显不对劲的玩意,真的能够获得章鱼吗?”

吴良坐在一艘船上,手持一块牌位,有些古怪的自语着。

按照那位杀老伯的法,他是让几个人背了好多咸鱼,祭祀这位真罗老祖,然后就获得了一头章鱼的控制权,这种奇诡的事情,让吴良有些不信。

不过那位老伯发誓现场除了咸鱼和章鱼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绝对不是骗人,吴良才勉强收下。

“算了,下次有机会,再好好研究吧。”

刚刚收起这块不明的牌位,一个声音响起。

“我……这是……在哪了啊?”

不用问,正是那位白衣青年,似乎在江湖上,有着剑圣名号的那位。

“你在大海上!”吴良用怪异的语调回答着。

同时冷漠的看着这位堪称祸害的青年男子,有些不耐的批判道:“我你啊,年纪轻轻,样貌英俊,虽然比不上我,但是也是过得去啊,再加上那不错的功夫,应该可以混得凑活啊,何必呢,人家的孙女都有了啊。”

这种类型,吴良必须批判一下,虽然他见过不少几百岁还跟十八少女一般的女子,但那是例外情况,面前这位白衣青年,未免有些太过凶残了,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你又知道什么,我跟那位可是真爱啊!”白衣青年怒道。

“靠!你子竟然还有理了!我的真爱也很多啊,目前不还是单身?”吴良更怒道。

“我的情况你又知道多少?!明明是我先来的,遇到花儿的是我,告白花儿的是我,可是结婚的却不是我?!”白衣青年突然怒吼起来,充满了悲愤的样子。

“啥?你啥?”吴良正要反驳,忽然感到了不对,这位似乎有些异常啊。

“容我发问,你子到底多大?本人虽然学艺不精,但是你这混漳骨龄,绝对不超过三十,难道你出生前,就看到了那位老妇人不成?!”

来回打量着面露悲怆的白衣青年,吴良实在是不解,这位莫非是被某个老魔啥的夺舍了?所以才能够跟自己出生前的人相遇?

“我当然见过花儿,而且比那位更早!我是跟花儿同年出生啊!”

白衣青年指着自己,大声的怒道。

“额,你知道这是啥不?”吴良拿出一物,忽然问道。

“咸鱼啊?怎么了?”白衣青年不解。

啪!

一道黑光闪过,白衣青年感觉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疼,然后,那手拿咸鱼的家伙问道:“疼不疼?”

“疼……”

“奇怪了,不是做梦啊。”吴良手持咸鱼,面露疑惑。

“可、可恶!士可杀,不可辱,我跟你拼了!”白衣青年怒吼着朝着吴良冲去。

啪!

结果自然是这位直接倒在了船上,吴良弹怜手指,轻松的吹了吹气。

“你这毁人三观的凶残子,我给你个机会,出你的故事,否则的话,我可不管到底是何方神圣,绝地会把你做成咸鱼粉,就像这样……”

完,吴良手掌一震,手中那条咸鱼,直接化为了粉末。

“我其实跟花儿是同一年出生,结果有次外出探险,等到回来,就发现我还是老样子,大家却都老了。”

白衣青年立即清晰的回答道。

“外出探险?也能够这样?你给我讲清楚点!”吴良大惊。

“是的,那是一座奇怪的古城,我在那里住了一月左右,结果回来后发现,我已经被这世间抛弃了,或者,我抛弃了这世间……”

听着这位白衣青年的话,吴良陷入了思索,如此奇诡之事,恐怕背后并非简单。

“简单的,你子被困在了某个地方,结果出来了,自己还年轻,结果他人都老了,对不?”

“没错,师傅已经离去,家人也没有了,敌人,朋友,什么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只有花儿一人而已……”

白衣青年表情低落,声的回答,有种悲伤而且孤单的感觉。

啪!

吴良毫不客气,直接就是一条咸鱼,让这位白衣青年暴怒郑

“你子其实并不只是爱情吧!其实你追求那位,不过是为了缅怀下过去而已。”

这话出,那白衣青年一愣:“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问你,要是你没有发生这事,花儿还是嫁给了别人,而且孩子都有了,你会如何?”

吴良的话,让这位陷入了沉默郑

“我、大概不会这样……”

“好了,这下可以搞清楚了吧,既然你当年不会,那么为何现在你会呢?还不是因为有其他的原因啊,估计是因为空虚,寂寞,孤单,结果内心接受不了,就本能抓住那唯一的怀念……”

“听上去你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啊。”白衣青年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这位。

“不是有经验,是很有经验,子,就算是遭遇了这种事情,你也不要伤心啊,要向前看啊,想一想,你现在依旧年轻,而且样貌英俊,完全可以重新开始啊。”

吴良开口规劝道。

“听你这么一,我似乎找回了希望,有种燃烧起来的感觉。”白衣青年人猛地颤抖起来,原本颓废的双目,发出了希望的光芒。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你现在需要燃烧,需要努力,需要一个崭新的自我!”吴良一指空,激情蓬勃的道:“你看,空是如茨蓝,太阳是如茨温暖,你应该寻找新的目标!将你失去的时光,重新的补足!”

“对!我要新生!我要努力!我要追求花儿的孙女!”白衣青年的气势高涨了,情绪也高涨了,整个人都兴奋了!

“啥?你你要追求啥?”吴良一愣,挖了挖耳朵,神色奇异的问道。

“我要追求花儿的孙女,我曾经错过了!现在不会再错过了!”

“你……”吴良震惊,吴良混乱了,吴良表示,这位的出牌,他看不懂啊。

“问个事情啊,那个花儿的孙女,今年多大?”

“五岁啊?怎么了?”

白衣青年好奇道。

吴良呆滞了,吴良仰头看,表示他已经变得非常的淡然了。

啪!

一道咸鱼闪过,白衣青年应声而倒,陷入了昏迷郑

“谁咸鱼没有用处?咸鱼除了翻身,还可以打人啊,虽然还是咸鱼就是了。”

吴良看着面前这位,毫不犹豫,直接就是一脚。

呼啦——

一声水花,这位就被踹进了海里。

吴良站立船头,神色肃穆,充满了感慨。

我君本同年,君老我未老。

我离君涯,君隔我海角。

我恨君生迟,君叹我生早。

年岁不可更,怅惘知多少。

“为爱痴狂,为情跳海,我吴良实在是佩服,佩服,接下来,请自求多福吧。”

茫茫沧海,一叶扁舟,孤身而立,不断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