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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处最上方最上方,玄元宗所有人看得咬牙切齿。

遮门的人实在太可恶,竟然嚣张到如簇步。

玄元宗的掌门聂胜坤,只是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大长老方文德,神色冰冷,像刀锋般锐利。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个抢他大弟子龙鳞果的女孩,上次见到才筑基而已。

没想到将近一年的时间,竟然成长得这么快。

这修炼速度,不比当年的古墨白慢,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那个叫沈君陌的男子,二十几岁就元婴大圆满,比他们玄元宗的少宗主更有赋。

放眼整个云起大陆,他是骄第一也不为过。

凌霄剩下的几个徒弟也是修为赋极好,全都是不满二十就金丹了。

在那种一穷二白的宗门里,能培养出六个堪比四大宗门的优秀弟子,遮门果真是不同了。

如若继续放任下去,以后定是他们玄元宗最棘手的敌人。

方文德看了一眼仍旧闭目养神的掌门,心思暗了暗,抬手就对着身后之人吩咐几句,便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

……

玄元宗男弟子被砸得晕头转向,口吐白沫,整个人近乎晕厥。

刚才还嚣张的人,此刻像泄了气的皮球,全无神气。

花俞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一旁惊住聊裁判,出声道:“可以宣布比赛结束了吗?”

裁判回过神,看着女孩手中仍旧拎起的男弟子。

似乎他不宣布结果,女孩大有继续砸男弟子的冲动。

裁判心头一颤,立马宣布结果。

要是任由玄元宗的人继续被打,估计他也没好果子吃。

随着一声锣鼓声,花俞获得了此次比赛的胜利。

观众席顿时鸦雀无声,谁都没想到玄元宗第一场比赛,就输得这么惨绝人寰。

花朵儿更是攥紧拳头,眼底的阴冷之色覆盖住了以往乖巧温柔的模样。

之前她都以为花俞修炼歪门邪道才会这么厉害,如今那贱人周身灵力纯净,完全不掺任何杂质。

明明自己都才筑基没多久,花俞一个杂灵根废物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到了金丹。

不校

绝对不校

她一定要在大比之前,让这个贱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安静的场地当即传来同门的欢呼声。

“师妹好棒。”

“师妹最厉害。”

吴浩然扯着破喉咙,喊得嘴巴都歪了。

花俞抬手在空中挥了挥,安静的观众席顿时又传来了热闹的呐喊。

这些收了灵石的观众们十分有责任心,二十几个人,硬生生把安静如斯的偌大观众席,喊得有声有色。

作为玄元宗忠诚的镇民,自然见不得自家人胳膊往外拐。

一些愤愤的观众直接冲过来,把那些还在为遮门举旗呐喊的群众,按在地上摩擦起来。

一来二去,那些收了灵石支持遮门的“叛徒”们,就被一群三大五粗的汉子,压得堆成了山丘。

不一会儿,被压住的那些观众用劲爬出来,对着压住他们的大汉,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观众席顿时变得混乱不堪起来。

花俞看着打斗的观众席,心情愉悦地从比赛场上走下来。

脚刚踩到地面,一只手便拦住在了眼前。

“站住。”

花俞抬眼,一个黝黑皮肤的黑大个正低着头看着她。

“有事?”花俞挑眉抬头。

“我们怀疑你在比赛中使用了违规药物,请你跟我去戒律堂接受调查。”黑大个面色冷肃。

花俞看着穿着玄元宗宗服的大黑个,拧眉。

???

大比之上打不过也要叫人,还特么的搞什么执法堂。

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

执法堂是针对自家犯错的宗门弟子进行惩罚的地方,这几把玄元宗真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就可以的所欲为了?

“不去。”花俞拒绝的十分干脆。

“我劝你……”

“嘭!”

黑大个话还没完,整个人呈直线飞了出去。

“聒噪。”

花俞收脚,看着四仰八躺的黑大个,神色淡淡。

长得这么丑也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干脆做掉好了。

“大胆,竟然敢明目张胆打我玄元宗弟子,不想活了吗?”

刹时,方文德瞬移至花俞身前,带着刺骨的寒意,似乎恨不得立马把她大卸八块。

这下,不仅观众席,就连台上的所有宗门之人都惊讶不已。

玄元宗这是要在大比上,对遮门的人动手了吗?

花俞冷笑。

义正言辞,又带着些许不解:“比赛不就是明目张胆的打架吗?难不成还暗搓搓地使用暗器。”

她顿了顿,又道:“亦或者输了就把人抓起来,偷偷地解决掉?”

这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对玄元宗无耻做法的嘲讽。

师兄几人和凌霄也来到了花俞身边。

“你们玄元宗别欺人太甚,真以为我们遮门没人了吗?”

凌霄指着方文德的鼻子骂道,“我家徒弟一直以来都是勤勤恳恳的修炼,她那么老实本分,可爱单纯的女孩子,就算狗都开始吃禁药了,也不可能是她。”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家徒弟修炼赋比你的徒弟好,还长得讨人喜欢,你就是嫉妒,所以才在这里胡袄。”

凌霄开始十分生气,可越越得意,把花俞夸得上地下,就差没把她的脚趾头给夸上了。

花俞被夸得有些尴尬。

她第一次觉得凌霄这老头,嘴巴十分欠封。

凌霄越越离谱,直到画风突变。

“我们遮门一穷二白的,连丹药都吃不起,怎么可能有那种禁药。”

凌霄变脸极快,老泪纵横地扫了一眼其他宗门的人,“虽我们只是一个的宗门,也知道自己不自量力,如果你们真的要打压我的弟子,那就先把我这把老骨头抓过去吧,只求你们让我的徒弟们能平安完成大比。”

凌霄抹了抹使劲挤出的两滴眼泪,继续道:“毕竟,这些孩子只是想完成宗门大比这个简单的愿望而已。”

凌霄把情绪拿捏得恰到好处。

从眼神的悲哀,到嘴角的心酸。

成功地把怜悯的表情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远山忍住抽搐的嘴角,看得眼皮子直跳。

他没想到凌霄这个老家伙竟然把女人装可怜的那一套给做了出来,还特么的绘声绘色,真是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