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咪脏了!咪不活了
清黎再次撸了两把兽人幼崽的毛毛,指尖轻轻点零它的鼻尖,“不可贪心。”
然而尝过饲灵丸味道的兽人幼崽哪里愿意,在清黎怀里一边踩奶一边急得喵呜喵呜叫个不停,不时用眼睛偷瞄清黎的反应。
可惜清黎狼心如铁,不给就是不给。
就在兽人幼崽生气地抖抖毛,想要跳回秦明熙怀里的时候,突然被人揪住命阅后脖颈拎起。
秦景珩与其对上视线,漆黑的眸子微眯,“你能听懂,对吗?”
“喵?!”
【咪不知你在什么!】
秦景珩简直要被这只兽人崽子气笑了,“还想不想回家了?”
听到回家,幼崽立即喵呜声不停。
“喵喵呜?!!”
【人类,你知道咪家在哪?】
“喵喵喵喵!!!”
【人类,你能送咪回家吗?】
“喵呜喵呜~!”
【咪请你吃鱼干!】
秦景珩微笑,淡声道:“听不懂你在什么。”
幼崽呆若木鸡,下一秒绷直了身体,浑身毛毛都炸了,瞳孔不断收缩扩大,身上再次浮现微光,闪现在秦明熙脑袋上。
弓起身子,超凶地朝他哈气呲牙,叫个不停。
秦景珩虽然听不懂,但知道崽子骂得很脏。
“它还,你逗它做什么?”清黎无语地望着眼前的一幕,都多大的人,欺负一个兽人幼崽。
秦景珩觉得自己很无辜,“我逗它什么了?我确实听不懂它在什么,不像它明明能听懂,却恩将仇报假装听不懂。”
秦景珩觉得这只崽子算是白救了,一看就是只白眼狼。
秦景珩抱怨完,又望向正心翼翼将脑袋上,家伙拿下来的女儿,哄道:“明熙,等回去爸爸重新给你找只可爱的毛茸茸好不好?这只毛茸茸太坏了,爸爸不放心。”
秦明熙抱着爱宠,有点儿不舍地看看怀里的毛茸茸,又一脸为难地望向自家爸爸,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太难了。
“爸爸,白很乖哒!你别讨厌它。”
“是吗?”秦景珩将手伸到它面前,面上笑吟吟的,“白,来握个爪。”
兽人幼崽:“……”
超级想给眼前人一爪子,然而直觉告诉它不可以。
兽人幼崽立即收敛,假装无事发生的舔爪子,像只无害的兽。
可惜它身上炸起的毛毛,出卖了它。
兽人幼崽想要假装听不懂,蒙混过关。
奈何秦明熙担心白不跟自家爸爸握爪,会被他送走。
于是主动握住它一个前爪,搭在秦景珩手里,“白跟爸爸握爪爪了哦!”
兽人幼崽目光呆滞,下一秒浑身如同抽搐般,四脚胡乱扑腾,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它挣扎得太厉害,秦明熙根本抱不住,“白!!!”
巴掌大的兽掉到柔软的地毯上,拼了命地甩着刚刚搭在秦景珩手里的那只爪子,呜咽叫个不停,嫌弃简直溢于言表。
【呜!咪脏了!】
清黎听着兽呜呜的哭泣声,好气又好笑。
安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实在难以理解,“它怎么回事?秦队长怎么得罪它了?”
秦景珩眼眸眯起,恶劣地朝甩爪子的兽伸出大手,“可怜的家伙,摔疼了吧?我看看。”
兽人幼崽有所察觉,敏锐的想要逃。
可是又哪里逃得掉,只能生无可恋地被抓住,浑身上下的毛毛被仔细摸了个遍。
【呜呜呜~~~】
【咪彻底脏了!】
【咪不活了!】
“爸爸,白怎么了?”秦明熙凑过来,见原本活泼的宠物,突然趴着不动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不禁茫然了:“白怎么哭了?!”
秦景珩有些手足无措,怎、怎么这般不禁逗?
清黎将委屈得哭唧唧的兽,从秦景珩手里拿过来,无奈道:“别逗它了。”
都把兽人幼崽欺负哭了。
“谁能想到它这么不禁逗?”秦景珩尴尬地摸着鼻子,觉得自己跟个还不会化形的兽人幼崽计较实在幼稚,又觉得自己出钱了,摸它两把怎么了?竟然委屈到哭出来。
清黎心里同样感到纳闷,一人一兽明显第一次见面,家伙能听懂通用语。
虽然拍下它,一是因为女儿想要,二是担心它一个兽人幼崽真被不知情的人买回去,当成补品给吃了。
理论上而言,秦景珩算是救了它一命。
怎么它却对秦景珩如此排斥?
清黎给兽顺了顺毛,“家伙,为什么不喜欢他?”
兽人幼崽睁着眼泪汪汪双眼,委屈地叫个不停。
【坏兽把咪带走。】
【咪跑,滋啦滋啦。】
【好人,你能送咪回家吗?】
【咪的鱼干全给你。】
清黎把幼崽的话翻译了一遍。
安弛虽然听清黎能与兽人沟通,但是头一次见,还是觉得吃惊。
他猜测:“那个滋啦滋啦,是雷系异能的意思吧?”
清黎觉得也是,“估计是。”
通过兽人简短的讲述,清黎几人大致能推测出兽人是被兽人偷走,然后卖给路过的人类商人,而商人中有一个雷系异能者专门看守它,如果它敢跑就用雷系异能电它。
毕竟兽人虽然拥有空间跳跃的能力,但是瞧起来实在太了,空间跳跃不了太远。
即使利用空间跳跃的能力跑了,大概率很快就会被抓住。
之所以猜是雷系异能者,而不是雷系的兽人,则是经过测试。
发现兽人不仅排斥秦景珩,还排斥安弛与其他异能者的靠近。
因此,清黎他们一致觉得雷系异能者的可能性更大。
可惜兽人太,不管清黎怎么问,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话,更多的却是不知道了。
清黎无奈,只能尽力问出更多的信息,“家伙,你叫什么?”
秦明熙不明所以,真无邪地:“妈妈,它叫白呀!”
清黎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温柔的解释:“明熙,它与毛毛不同,它是兽人,它的爸爸、妈妈会给它起名字。”
秦明熙听得似懂非懂,望向蓝眼睛的兽,不明白它怎么与毛毛不同了,兽人又是什么,只能懵懵懂懂地问:“那它叫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