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东阳两兄弟以为表现出孝道,能让陈礼山高看他们,若他们能成功为父报仇,不定还有机会有承继这东阳郡首的位置。
至于他们父亲是怎么死的,在他们看来,必定是受人所害,被偷袭而死。
“哼,对方连本侯都惹不起,就凭你们也想报仇!再者对方本来就是找你们报仇,你们还想着报仇!“
听到报仇两个字,陈礼山气便不打一处来。
凌云可是当着他的面斩杀镇山的,那实力连他也惹不起,就凭这两个家伙就想找人家报仇,这不是找死吗?
他们找死了就算了,可别扯上他。
“嘶……”
“嘶,可是…我父亲乃是郡首。他遇害,神庭定然会追查的。”
“你们给我闭嘴!侯爷自有侯爷的打算,神庭的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大夫人急时喝斥。她可不想因为这两个傻儿子,惹怒了东山侯,以后再也不管他们镇家,那可就完了。
“侯爷恕息。都怪妾身没有管教好他们,给侯爷添麻烦了!“
大夫人将茶水端过去赔罪。
“唉,确实该好好管教了。若不是因为你们教导无方,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镇山又何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喝了一口茶水后,陈礼山这才开口。
“侯爷的意思是,我老爷的死,皆是因我孙儿镇原惹的祸!“
大夫人聪慧,一点即通!
陈礼山之所以告诉她,也是不想镇家再次招惹吴家。
“嗯!“
陈礼山点零头。
“什么……老三,都是你生的好儿子!”
“哼,镇原那混帐,本就不学无术。你还妄想他能成为家族少主!这下好了…连父亲也被他害死……可恶,可恶啊!”
镇东阳,镇北阳皆是勃然大怒,指着镇西阳的鼻子破口大骂。
镇家本有四子,只是四子当年战乱时不幸战死。
“那孽障,亏老子前两还为他而哭…我恨不得掐死他!“
镇西阳得知是他自己儿子害死了他爹,那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前两给镇原办丧事,他还哭了一场。
毕竟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啊!
现在呢,没爱了!
他不傻,他父亲死了,镇家将会一落千丈,都是他家孽障惹的祸。
“儿子都死了,你再生气,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能把他糊墙上不成!”
三房媳妇哭着道。
“哭哭哭,就知道哭。都怪你。慈母多败儿……他死了,老子一样能把他糊墙上!”
“你要干什么……不要…“
镇西阳一怒之下,跑回家把镇原骨灰给扬了,他媳妇想拦也拦不住。
看着这一幕,陈礼山也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养而不教,父之过啊!
“唉,罢了。念在镇山跟随本侯多年。以后镇家若有难处,本侯能帮一把,便帮一把!“
看着乱作一团的镇家,陈礼山有一些于心不忍,便向大夫人许下一句承诺。
“多谢侯爷“
大夫人大喜过望,她等的就是陈礼山这句话。
陈礼山在镇家住了一,询问起关于兵器与铠甲铸造的事情,这也是他亲自前来东阳郡的主要原因。
毕竟这兵器与铠甲铸造一事,可是女帝亲自交代下来的事情,容不得他有丝毫怠慢。
镇山先前从吴若水手中得到了吴家的兵器图。眼下只要有器师,以及足够的器工,那么镇家建立器坊打造兵器,铠甲便不成问题。
问题只在于质量而已。
虽吴若水并没有在兵器图上做手脚,但是没有吴家的器师指导,其它的器师按照兵器谱上的方法,铸造出来的兵器与铠甲,可无法与吴家相比。
目前镇家可还不知道此事,毕竟他们还没有正式开工!
陈礼山见铸造兵器与铠甲的事,并没有多大影响,他也就放心了,第二便离开了东阳郡。
只不过在半路上却遇到了传旨的公孙仙儿几人。
“东山侯,真巧,可算是见到你了!”
“拜见公孙大人!公孙大人,这是来找我的!”
“差不多!东山侯接旨吧!”
“恭听圣谕!”
陈礼山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立即下跪接旨。只是这女帝旨意,让他差点破防。
“奉之召,女帝圣谕……诛连九族!“
“什么,诛连九族…“
“东山侯,你有意见啊!“
“没,只是……“
“没意见就好。那就由你去镇家宣旨吧!”
“啥!这……公孙大人,要不,还是你去得了!”
陈礼山听到让他去传宣,顿时就懵了!昨他刚在镇家承诺,以后会照应他们。
今这才出来,就要回去传宣,弄死他们。这打脸来得太快了。
“呵呵,女帝口谕!“
“啊!还,还有口谕!臣聆听圣谕。“
“女帝了,东山侯有失察之职,但念其过往功绩,可将功补过。由他亲自提刀,斩!“
“啊!“
陈礼山一听差点就破防了。
不仅让他传旨,还让他亲自动手,这是杀人诛心啊!
“东山侯,记住是一个个地,斩哦。接旨吧!”
“……“
陈礼山无语了,颤抖着双手接过圣旨。
“公孙大人,这封王城吴家,莫非与女帝有什么关系吗?”
东山侯试探性问道。在他的印象中,这可是女帝第一次下令诛连九族啊!
仅仅只是因为镇家欺辱人族功臣么,这多少带着怒气吧!
“这个我也想知道!要不,等我回去,帮你问问!“
公孙仙儿笑嘻嘻地道。
“你千万别!“
好家伙,你也想知道,你不会自己问吗?凭什么帮我问。女帝私事,是他配打听的吗?
谁不知道公孙仙儿是女帝的蜜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