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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做局下套,见招拆招!

九玄女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复了。

如果咱俩联手就能斗得过酆都帝君,我还用建议你暂避他锋铓?

如果酆都帝君是好对付的,以他做的那些大逆之事,早就死八百遍了。

太远的不,就近期的逄蒙,柴道煌,甚至是那位总掌长安八水的大龙神,哪个不是仙道豪强?

万中无一的才飞升者,在他们眼里宛若蝼蚁,可现在呢?这些豪强又去哪了?

想到这里,再回头思量起对方的问题,九玄女忽然意识到:对方眼界还是太低了,近乎于不知高地厚。

原本她还想以结盟为由,利用一下对方,毕竟再怎么,这也是被通教主认可的大妖。

可就因为这一句话,却令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审视一下这想法了。

“娘娘?您怎么了?”

春瑛并不知晓九玄女这一瞬间产生了多少念头,只见对方仿若失神,久久无言,忍不住再度问道。

九玄女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错了。”

春瑛:“???”

这好端赌,认什么错啊?

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模样,九玄女实不愿再废话些什么,飞而起,俯视着对方道:

“现在看来,咱们两个并不是互补的状态,各自行动,或许会比合二为一更有优势。”

春瑛:“……”

她想不通,九玄女这是怎么了。

莫非是因一时失利,就放弃了,害怕了?

“玄女娘娘……”

“不必再。”

九玄女摆了摆手,道:“我最后再送给你一句忠告,不想死的话,就尽全力避开酆都帝君,将精力用在那些渡仙身上。切记,切记……”

眼睁睁看着九玄女飞而去,春瑛脸上布满愕然。

而在回过神来后,她渐渐琢磨出味来,大抵是自己的那句问话令对方失望了,认为自己是朽木不可雕也。

换言之,酆都帝君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可怕,竟令其忌惮如斯。

这么来,九玄女的警示可谓金口玉言,自己以后尽量还是绕着酆都帝君走吧,避其锋芒……

数日后。

平舆县。

费长房骑马缓行在街道上,面容坚毅,气质如竹;铁拐李驾云飘飞在他头顶,晒着温暖的太阳,时不时端起酒葫芦痛饮一口。

这种“贴身护卫”的情况,如今在费府已经成为了常态,无论是费长房出行,还是费母出行,身边肯定是少不了神仙相伴,以免被那凶贼恶神钻了空子。

“救命,救命啊~~~”

缓缓前行间,费长房忽然听到阵阵呼救声,蓦地勒马止步,循声望去,便见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拼命奔行于街道上,后面跟着一名锦衣男子,以及六七名打手。

见状,费长房幽幽一叹,心底莫名浮现出一股烦躁情绪。

他不止一次遇见过这种情况了。

总有人带着令人厌恶的优越感,要强迫别人顺从自己意志,如若对方不从,便是一出人间惨剧。

可即便是烦躁又如何?

世道如此,难道还能见死不救?

轻轻呼出一口气,眼见少女即将被那恶霸擒住,费长房蓦地腾空而起,一脚重重踹在对方身上,自身则是宛若树叶般轻轻落在地上。

这动作很潇洒,姿态也很儒雅。

只不过他显然是忘了,吃过蟠桃的他,与没吃蟠桃的他已然判若两人。

因此在他这一脚暴击下,那恶霸当场口喷鲜血,五脏爆碎,人都还没从空中落下,命便没了。

一时间,全场寂静,所有人尽皆目瞪口呆。

“少爷!!!”

半晌,跟在恶霸身后的打手们纷纷反应过来,哭嚎着乒在恶霸身上,一边呼喊一边探向鼻息。

在发现自家少爷已经断气后,所有打手们都感觉塌了。

费长房其实没想过要取对方性命,但现在杀都杀了,只能当成除恶务尽了,于是沉声道:“杀人者,费长房;若你们想要报复的话,只管朝我来,别找这位姑……”

到这里,他突然发现那姑娘不见了,话头当即一顿。

有这逃遁的功夫,就算没有自己出头,这群人应该也追不上她吧?

半空中,云层上。

铁拐李目光追随着那女子身影,看着她渐行渐远,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在拦截对方与继续守护费长房之间选择了后者。

对他来,费长房才是根本。

为查清真相却遗失了费长房,无疑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而且后续事件将会变得无比麻烦。

相反,只要费长房还在他的守护下,那么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可以应对的;甚至,还可以借力打力,通过这种方式提振费长房修仙的欲望……

少倾。

忌惮于费长房的实力,恶霸仆役们不约而同地将自家少爷抬起,迅速消失在街头上。

围观看戏的路人们见没了乐子,紧跟着四散离去,以至于转眼间街道便恢复了正常流动,唯独地上的那摊血迹,实实在在证明着,费长房已经背上了一桩人命官司……

不过费长房本人并不在乎这个,翻身上马,疾速向城外军营赶去。

在他看来,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将军,做的又是英雄救美的好事儿,无论是那恶霸家中选择私下打击报复,还是去衙门报官,他都怡然不惧。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日傍晚,一束神光倏然从而降,在校场上空显现成一名威严可怕的身影,吓得周围士兵纷纷跪倒在地,尊称神灵。

“仙铁拐李,拜见司法神大人。”

这时,暗中守卫费长房的铁拐李不得不现身相迎,脸上堆满灿烂笑容。

帝释目光淡漠地看着他,询问:“费长房是你徒弟?”

“虽然他还没拜师,但他注定是我徒弟。”铁拐李道。

帝释冷肃道:“有人去玉皇庙叫怨,声称平舆费长房自持神通,虐杀了自己儿子,跪求玉皇大帝主持公道。冤情上,陛下命本神前来彻查此事。”

铁拐李瞳孔一缩,忙道:“司法神,不是我徒儿自持神通杀人,而是那恶魔强抢民女。”

“据我调查所知,是这女子的父亲,将其卖给了楚家;不曾想这女子竟趁着楚家人不备,偷偷跑了出来,楚家公子带人追拿,结果却……”帝释幽幽道。

铁拐李:“……”

糟了。

没有道义在身,长房这下麻烦了。

“费长房,你敢不敢承认此事?”在其沉默间,帝释直接向费长房问道。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的确是我杀了那厮!”费长房昂首道。

“你承认就好,随我上接受审判吧。”帝释道。

“等等。”

铁拐李立即挡在费长房身前,肃穆道:“费长房不是庭仙人,凭什么随你上接受审判?”

“就凭苦主将这件事情告到了玉皇庙,如今不是我的司法神府在受理此案,是陛下要亲自处置此案。李玄真人,你莫非是认为陛下没有审判费长房的权力?”帝释反问。

铁拐李:“……”

玉皇大帝好歹还占着一个三界之主的名头,受限于两界条约,他审判阴神或许有些麻烦,但审判一个凡人,谁能他没这个权力呢?

“我作为他的未来师父以及整个案子的见证人,我要求听审。”未几,就在帝释准备动手擒下费长房时,铁拐李忽然道。

“可以。”帝释淡淡道:“那就走吧。”

转眼间。

明月高悬,夜幕深沉。

费府内,院落郑

费母在堂门前不断徘徊,目光更是时不时的望向大门方向,圆润富态的脸颊上带着一抹急乱。

两个多时辰前,刚刚擦黑的时候,一名军官匆忙来报,声称长房被仙界的神抓走了,原因是错杀了良人。

彼时收到消息后,她险些晕厥在地,瞬间乱了分寸。

好在家里有众仙守护,经这些仙人们的宽慰,她才没有崩溃;但这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个信儿传来,她又怎能不心急上火?

“老夫人,你放心吧。有铁拐李守护,长房一定没事的。”这时,何仙姑带着一阵香风走出院中凉亭,抬手握住对方双手。

费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就是有点急,这怎么还没回来?”

“地两界是有时间差的嘛。”钟离权紧跟着走出凉亭,轻声道:“这会儿或许还没开始审判呢,等个三五都很正常。”

费母:“……”

煎熬个三五,她只怕要大病一场了。

“要不我上去看看吧。”蓝采和道:“大圣传了我筋斗云,一来一回,倒是也快。”

“那就麻烦你了,采和。”不等其他人开口,费母率先道。

“不麻烦,应该的。”

蓝采和摆了摆手,当场翻了个筋斗,瞬间化作黄色仙光遁空而去。

自其走后,众人便在院内继续等候着。诸仙还好,可费母终究是肉体凡胎,眼前很快便阵阵发昏。

狐妹心善,见此情况,便向其体内过度了一些仙气,迅速驱逐了她身体异状。

“果真是神仙之术啊。”

感应着体内旺盛的精力,以及仿佛被洗涤过的眼眸,费母发自内心的感慨。

狐妹笑了笑:“你没事就好。”

许久后。

当际开始出现一抹灿烂阳光时,铁拐李与蓝采和终于回来了,然而筋斗云上却没有费长房身影。

“两位仙长,我家长房呢?”费母心底咯噔一声,连忙问道。

铁拐李叹了口气:“情况很不好,被长房打死的那家伙虽然不是好东西,却真不是霸占民女。

所以咱们从正义角度就处于劣势,目前长房被打入牢了,玉帝择日宣牛”

闻言,费母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嘭的一声跌坐在地:“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钟离权询问。

铁拐李转头看向何仙姑:“为今之计,只有去找你师父帮忙了,希望他能有办法。”

何仙姑微微颔首,当仁不让地道:“我这就去永乐镇找他。”

“师姐,我和你一起去吧。”穿山甲忽然道。

“好。”何仙姑足下生云,腾空而起:“师弟,走吧。”

穿山甲立即腾空至仙云上,跟随着仙云迅速冲霄而去。

不久后。

仙云宛若流星般疾飞至永乐镇上空,很快便落在吕府房顶。

府邸内,卧房郑

秦尧本尊推门而出,昂首望去:“你们俩怎么来了?”

“师父,不好了,费长房被庭抓走了。”何仙姑开门见山地道。

秦尧:“……”

这又是闹得哪出啊?

未几,经何仙姑的一番解释后,他渐渐明了,费长房这是被人做局了。

至于幕后黑手,不是春瑛就是九玄女,亦或者是两人联手为之。

“师父,你有办法吗?”

在他沉思间,何仙姑满脸期待地问道。

秦尧顿时回过神来,笑道:“有!”

“真有啊?”何仙姑与穿山甲异口同声地问道。

在来的路上,他俩头对头的一起想对策,但脑袋都快要抓破了,还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毕竟现在的情况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费长房都被送入牢了,他们总不能去劫狱吧?

秦尧失笑:“怎么,你们觉得我会被这问题难住?”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旋即同时疯狂摇头,何仙姑下意识解释道:

“我们只是太惊讶了,毕竟现在的局面对我们来很不利。”

秦尧道:“你们俩记住了,当面对这种不利局面时,最关键的便是不要落入对手节奏里,要尽量去突破常规。

什么意思呢,展开来,无论是想办法为费长房脱罪,还是想办法将其强行带出庭,都会令咱们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

可若是换一种思路,让庭不得不释放费长房,我们就可以占据上风了。”

两人听得似懂非懂,穿山甲发自内心地道:“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我现在就示范给你们看。”

秦尧笑了笑,扭头冲着吕洞宾的房门呼喊道:“洞宾,你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