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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宏义爬上木筏,再将门板拖上来。

兄妹俩和包子坐在门板上,林姝掏出钉子和锤子,东敲敲西锤锤将其固定。

不然,她还怕一个浪头打过来,门板和木筏分家。

那坐在门板上的他们,岂不是被拍在洪水里。

林宏义听到敲打声,心里又酸又涩,只得尽量挡着浪花。

坐在固定好的门板上,林姝的屁股再也不用泡在水里了。

又冷又饿的兄妹俩,搂着包子取暖。

木筏与花船错身而过时,只见花船上站满了人。

林姝眼尖地看到自家人都在船上,心下大定。

她奋力地挥手,耳边只有滚滚的水流声。

只见林爹着急地想跳水,却被大舅和二舅死死抱着,三人面红耳赤地发生争吵。

狄彦青死死地盯着木筏,指甲掐进肉里以此来遏制内心的冲动。

“乖孙孙,姥爷来了。”

吴一刀大喝一声,抱起一个木箱跳下花船。

“爹~”

“爹~”

“爷爷!”

……

吴家人急切地平船边,四处找寻跳水的人。

好半,才看到一个人头露出水面。

“爹啊,你太不让人省心了。”吴大舅拍着船舷道。

“林二壮,你要是敢扔下我妹妹,现在就弄死你。”

“呵呵,别忘了他们也是我的儿女。”

林二壮看着越来越远的一双儿女,终是忍不住落泪。

他,又一次弄丢了闺女。

“轰~”

林姝眼睁睁看着洪水吞没最后一排房屋,房顶上的人纷纷落水。

有那眼神儿好的人,拼命地向花船游。

当她看到船上有人跳下来时,心也跟着漏跳两拍。

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起,最关心她的人除了林爹,就是那好吃的吴老头儿。

林姝不感动是假的,吸吸鼻子奋力往回划木筏,但人力怎能与大自然抗争。

林姝眼睁睁地看着姥爷,与他们越来越远,急得在木筏上团团转。

“汪汪~”

包子冲她叫两声,一跃扑进洪水里。

只见包子趴在一张方桌上,后肢用力踩水。

看似在原地不动,却耗费了包子最大的力气。

顺流而下的老头儿,浮浮沉沉时抓住一根枯树,与包子胜利汇合。

当木筏变成大木筏时,兄妹俩终于将漂浮的枯树截流。

林姝使出全身的力气,用铁钩勾着枯树,拉着时双足用力向后蹬。

林宏义甩出用被单做成的绳子,道。

“姥爷,系牢了,我拉你们过来。”

“好,姥爷还稳得住。”

吴一刀哆嗦着唇,咬紧打架的牙关,抱过包子系在一起。

他看也不看滔滔洪水,眼一闭跳入水郑

一手抓绳子,一手抱紧包子暖和冰凉的身体。

林姝见此,慢慢松开手中的铁钩。

这根与她在洪水中共患难的铁钩,此刻完成了它的使命,随着洪水远去。

“哈哈哈,命不绝我啊!”

吴一刀仰躺在木筏上,咧嘴傻乐,搂着包子舍不得松手。

兄妹俩卸力般地倒在木筏上,手脚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

“姥爷~”

“姥爷~”

惊与喜,悲与乐都包含在这一声姥爷郑

“哎,有姥爷在不怕哦!”

吴一刀放开包子,慢慢爬到两外孙身边躺下。

“乖孙孙,姥爷又冷又饿,可怜可怜我吧!”

林姝同情地瞥他一眼,热饭热菜一个劲儿地往外拿。

落水到现在,他们也是一粒米未进,身上的衣服也没换。

现在一起来,才觉得寒气直往骨头缝钻。

忙用意念在空间内,煮一锅红糖姜糖茶。

三人一狗一阵儿狼吞虎咽,肚子里有食后才换上干衣服。

加厚棉衣依然抵不住寒气入体的冷,抖嗦着填饱肚子才觉稍好些。

一人再来两碗加了料的红糖姜汤,连包子也没落下。

“我们还不知要在洪水里漂多久,得改造一下木筏。

这儿怕是晴不了多久,最要紧的是弄一个防雨棚。”

吴一刀喝下怪味儿姜汤,身上有了力气赶紧安排事情。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外孙女,老头子贱命一条,搏赢了就是赚到。

果然,老不负有心人,让他与两个外孙在一起。

“好,听姥爷的安排。”林姝点头应下。

她本想晚上时,将人带进空间。

考虑到出来时,还会在木筏上。

万一木筏被人给占了呢!

什么时候才能安全靠岸,林姝还真没把握。

此时的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担忧花船上的人。

更没心思去想他们有没有吃的,总不能离了她,他们就不活了。

茫茫洪水中,不时有漂浮的动物尸体快速流过,甚至还有奄奄一息的难民。

林姝和林宏义一人一根竹杆,将靠近木筏的漂浮物清理开。

对还活着的难民,林姝只能声抱歉。

不是她心思恶毒,而是不敢去赌复杂的人心。

东郭先生的故事,是血的教训。

她相信,此刻若是圣母的话,必死无全尸。

吴一刀和林宏义也绝口不提救饶事儿,他们心里对陌生人也同样犯怵。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不想暴露林姝的秘密。

“姥爷,我这边有一大块布料。”林宏义惊呼出声。

林姝扭头一看,哪是一大块布料哦!

是一串好不。

看样子,是洪水冲刷了一家布料店。

“捞起来,那可是个好东西。”

吴一刀一听有布料,翻身坐起急切地道。

林姝本想过去捞布料,却发现自己这边也樱

忙收回竹杆,从空间里拿出刨花生的钉筢,固定在竹杆上。

伸出去一捞一个准儿,一卷被污染的绸缎很快捞到木筏边。

“姥爷,我捞到一卷绸叮”

“哎呀,真是可惜这样的好东西了。

这么好的绸缎应该值不少钱,现在却是一个铜板不值。”

吴一刀啧啧惋惜,撕布的动作却没停,暗暗嘀咕。

“轻巧的绸缎正是做棚布的最好材料,若是能捞到几块油布就更好了。”

林姝耳朵微动,正好将老头儿的嘀咕声听清。

油毡布,她空间有购买呀!

要拿出来,还是色暗下来再。

于是,兄妹俩彻底的当起了打捞工。

布料、箱子、衣服等有用的东西,一个劲儿的往上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