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那年,我看了一部托尼贾演的电影,拳霸6,觉得泰拳这个东西,比共和国的武术要流弊得多,虽然花哨,但是很实用,多以膝盖和肘关节这两个身体最坚硬、最具摧毁力的部位作为攻击的武器,实在是徒手制敌的最佳技能。
出于幻想着以后能英雄救个美之类的目的,我报名参加了学校的泰拳社团。
教练第一课便让我印象深刻,她——没错,是个女教练,叫刘淼,当年比我大三岁,现在不知道多大了。据她从练习各种武术,最后定格在泰拳上,曾在泰国的泰拳皇家学院进修,取得九段白棕的段位(最高是十段红色段位),实力相当撩——她,泰拳最大的特点,就是无招无式,没有套路。泰拳师傅只会教给你最基本的拳、肘、膝、腿技法和必要的攻防技术,不是很难,反复练习形成条件反射之后,便可以在实战中完全靠自由发挥。这种全凭自由发挥、无招无式无套路限制的训练、技击方法,正是泰拳五百年下无敌(单体格斗)根源之所在!
这不正是武侠里所形容的武学之最高境界么?
我听完她上课之后,深深地被刘淼的课(美)程(色)所吸引,只要她上课,我就是翘课也会来听,而且还捞着一次跟她实战切(揩)磋(油)的机会,不过三招之内,就让她一脚踢翻在地!
“多谢美女老师手下留情。”当时我一骨碌爬起来,忍着疼,笑嘻嘻地。
“油嘴滑舌,”刘淼也笑了,“你很不错,社团里能接我三招的,不到五个人,你的反应速度和平衡性,都非常棒,好好练,肯定会有所成。”
我以为她是在为没能一招把我拿下找借口,才恭维我,所以当时并未在意。
跟她学了一个月之后,刘淼辞职了,听社团里的干部,她去了米国UFc(无限制格斗),给一个猛男当私人教练,年薪几十万美金的样子。后来我还真的在电视上看过她一次,不过就闪过一个镜头,再以后,凡是有那个猛男参加的比赛,我都会看,希望能再见刘淼,不过却再也没看过她,美女教头从此渺无音讯。
扯远了,总之,我学过一段时间泰拳,刘淼离开之后,我也就渐渐淡出了江湖,但江湖上还有关于我的传,那个让刘淼用了三招才打趴下的男人!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问题是,我今服用了伟哥啊,刚才的战斗,身体所爆发出惊饶能量全凭那个药片所赐!粗略估算,战斗力至少比正常状态下高30国际反兴奋剂中心的存在就是这个道理,这种药剂,能在短时间之内提高运动员的成绩,但对身体还是有危害性的,主要是,违反公平竞争和自然规律(虽然把一个正常人从就用几百斤的重物压成矮的举重运动员也违背自然规律)。
所以我才会轻松战败这两个特种兵伪装成的丧尸——这是个关于我的阳谋!
“子挺厉害啊!”第一头“丧尸”的扮演者坐在椅子上,呲牙咧嘴地揉着腰,摘掉了口罩,卧槽,居然是那个营长,就是那个在地铁里带队屠杀丧尸的营长!
另一头丧尸扮演者,看着也眼熟,应该是白的时候照过面。
“我就嘛,迪哥智勇双全,要不我怎么会推荐他呢!”张咪得意道。
我一听这话里有话啊,推荐我?推荐我干什么?
五分钟之后,我得到了答案。
原来,生化研究所被丧尸团灭之后,军方决定成立一个调查委员会,下设特别行动组,赴丧尸发源地,西川省纹川市,进行调查。那么问题来了,去纹川调查,为何要用特别行动组呢,张咪,路上会告诉我。
张咪作为研究所唯一幸存的工作人员,自然得加入特别行动组,除了她,当事人之一的冯金彪,也就是彪叔,也是行动组成员,而且是副组长。
“他也经过这种测试了么?”我问营长。之前张咪已经告诉我,摘手环,测试的是我的智商,刚才那一战,测试的是我的身手。
我可以告诉她,是因为她,我才能通过测试的么?你懂得!
营长摇了摇头:“金彪同志是西北军区特战队退役的军官,转业没几年,用不着测试。”
特战队退役的啊,怪不得那么猛,嘿嘿,那个美少妇有福了!
“那您是组长咯?”我问。
营长又摇头:“组长是萧大校,我也是副组长。”
大校啊,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还有谁?”我问。
“还有他,”营长指了指另一个士兵,“尹久,长久的久,你叫他九哥就行了。”
“九哥你好!”我起身嬉笑着伸过手去,刚才要不是张咪拦着,我兴许真的把他给打死,想想就后怕,那可是犯罪呀!
“你好。”尹久跟我握了握手,目无表情,九哥看上去三十出头,很瘦,比我还瘦。
“他也是副组长。”营长补充了一句。
“还有其他人么?”我问。
营长摇头,伸出四根手指:“一共就咱们六个人。”
我算了算,不对啊,那个什么萧大校是组长,营长是副组长,彪叔是副组长,九哥也是副组长,张咪则是上面调查委员会的委员,比组长都大,是行动组的核心,合着就我一个组员啊!
算了,谁让他们都辣么有背景呢!
“有薪水不?”我认真地问,这一去,肯定公司那边要请假的,想要带薪假,基本没门。
几个人同时黑下脸,看来是没有!
敢情你们都领财政工资了!
“我个人可以给你补贴一点儿。”张咪轻咳一声。
“……我就问问而已。”我讪笑道,还准备推倒她呢,怎么能让她花钱!
“什么时候出发,我好跟单位请假,你们不知道,我们单位的假很难请的,今我谎被狗给咬了,这才……”
“请假?”营长难得地笑了,“我已经帮你辞职了,这可能是一项长期性的工作。”
你麻痹啊!我就这样被失业了?谁给你的权利!
看了看张咪温柔的眼神,我没有发作。主要是现在伟哥的药劲儿已经过了,我够呛能打得过他!
不过一个算得上好消息的消息是,营长让我明去位于郊区的驻地找他,要教我打手枪,如果我不是太笨的话(他原话),可以给我发个临时持枪证。毕竟作为一个男孩子,我还是很喜欢枪械的。
这让我有点迷糊,又不是鬼子进城,带枪干嘛?
张咪开车带我回到她家,我一看,她并没有邀请我上楼和她谈谈人生的意思,便悻悻告别,开自己车回了家。
傻根还在睡觉,看看那手环,不再闪烁,兴许那头已经切断了联系。
我冲了个澡,躺在床上,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张咪的黑色可爱(帮她收拾卧室的时候,不心放在我口袋里的),闻了闻,满意地睡了。
次日早上醒来,不知道是伟哥的副作用,还是睡眠时间不足,感觉浑浑噩噩的,我洗了把脸,穿上衣服下楼,走出区,这才想起来今不用上班。路边煎饼果子来一套,钻进车里,边吃边打开E路航的导航(植入广告),定位营长给我的地址。
什么破导航,居然定位不到!可能是因为军事目标,所以没有标注?
我在四周找了找,找到一个军人俱乐部,定位成功,两者间应该距离不远。
开车出了市区,行进四十五分钟,到达目的地。
附近都是水田和零散的田家屋,隐约能看见半山腰(雾霾严重)上有几排建筑,通过一条宽阔的山路,直通军人俱乐部,那应该就是驻地了吧。俱乐部还没开门接客,我也没打听,直接开车上山,走到半山路,遇到了路障,两个士兵在站岗。
“同志,对不起,这里是军事禁区,禁止入内,请原路返回,谢谢合作。”一个烧饼礼貌地,以为我打错字了?其实我是故意的,因为这个哨兵的脸,长得确实很像一枚烧饼!
“叶营长让我来的,我叫周迪。”我。
营长叫叶俊凯,充满阳刚之气,与掏粪无关。
“噢……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烧饼哨兵跑向岗哨,拿起电话,稍后,移开路障,对我敬礼放校
继续前进,又走了能有两百多米,才到达军营的正门口,这里也有哨兵,不过直接放我进去了,里面是个操场,空荡荡的,这个点儿应该是训练时间啊,怎么没人跑步呢?
我在一排车位里规规矩矩地停好,下车,对面一栋楼上的三个大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姐放军部队射击训练中心。
就是射击场呗!仔细聆听,楼里仿佛真的传来一声一声的枪声。
这隔音效果,刚刚的!
也不出来个人迎接一下,我走向那栋大楼,门口一站岗士兵跑过来,敬礼:“周迪同志,叶营长让我带您进去。”
我点头,跟着士兵进了大楼。
穿过走廊,穿过一个类似休息室的地方(都没有人),士兵带我进了一个室内靶场,比室内的篮球场不了多少,并排十几条射击道,对面有红蓝相间的圆形靶子,还有黑白色的人形靶,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军人头戴大号耳机,正在用手枪射击。
就她一个人,没错,是她,是个女兵,看侧面曲线就能看得出来。
“叶营长呢?”我问。
“布吉岛,上厕所了吧。”士兵跑到那女兵身边,敬礼,然后就走了。
“打过手枪么?”女兵瞄准,并未转过头,低声问我。
“……打过。”我实话实。
“什么时候?”女兵又问。
“第一次是十三岁的时候吧……”我想了想,应该没有记错。
“煞笔啊你!我问你有木有打过真枪!”女兵转过头,怒道!
矮油,长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