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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封井的石盘就是墓碑。

墓碑上并没有墓主饶生辰和姓名,而是一道雕刻的符文。

王新剑摇头道:“这个棺材不能轻易的动,还是要找到他的后人。”

我只能再问那位糊涂的老爷子:“爷,这个王老财的真名叫啥?你好好的想想。”

老爷子:“就在嘴边上,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又问:“他的后人叫啥名字你知道不?”

老爷子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找不到后人,我被王新剑神神叨叨的样子也吓得不敢轻易挪动这个棺材了。

“这不是王进金的墓嘛。”

这个时候,一道不高不低的声音旁边响起。

我转脸看到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倒是不糊涂,直接就出这个墓主饶名字。

我走过去欣喜地问:“你认识他?”

“咱村的谁不认识他啊,老混蛋了。”

“那你知道他的后人在哪吗?”

“没有正儿八经的后人,倒是有几个私生子。”

“额……”

这家伙这么风流吗?有几个私生子。

我问:“那你能出个私生子的名字吗?”

老太太笑着连连摆手:“我可不,得罪人。”

我:“奶奶,这个事关乎着咱们村的发展,得把这个棺材挪走,这样才能继续干活。”

老太太:“他的私生子估计现在都有六七十岁了,跟我差不多大。”

我低声:“你就跟我一个就校”

“那你可别告诉别人,是我的。”

我信誓旦旦地:“我保证不。”

“咱村有两个,一个是赵明学,另外一个是张秀云。”

“谢谢了。”

我来到王新剑面前:“找到他的后人了,一个赵明学,一个叫张秀云,只要找到一个后人就行了吧?”

王新剑点头道:“一个人就可以,只要披麻戴孝跪在这里,咱们就能起棺。”

张秀云可能找不到,毕竟是出嫁了,但赵明学应该能找到。

李满脸惊愕地:“赵明学,那不是赵悦的父亲嘛。”

“啊?!”我惊呼一声:“赵悦的父亲叫赵明学吗?”

“对啊,叫赵明学,他怎么会是王进金的儿子呢?”

我:“刚才那个老太太,王进金有几个私生子,其中就有赵明学。”

“卧槽,劲爆了。”李担忧地问:“那你怎么能让一个私生子同意给王进金披麻戴孝呢?这恐怕不好搞定啊。”

我也知道这事难办,我更张不开口,而且这事要是传开了,这是在破坏人家的家庭啊。

我看向王新剑:“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王新剑笃定的摇摇头。

我:“就算把他的鬼魂放出来,你直接整死不就行了嘛,你有那么深的道行,一定有办法整死他。”

王新剑:“万一整不死,让他跑了呢,他怨念肯定很深,不知道是谁把他禁锢起来,用这种方式把他埋葬。”

我也害怕,鬼这个东西根本防不住。

王新剑怂恿我:“你去试试,让他们配合一下。”

我没好气地:“你爹是一个老混蛋,你又是个私生子,而且你爹还那么多私生子,现在让你披麻戴孝,你能同意吗?”

“能。”

“你的脑回路还真不一般,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我只能骑着电动车先回村委会。

这个事我不好开口,先找赵悦一下。

来到村委会,赵悦正在忙着做报表。

我给她的保温杯里添上水。

赵悦看了我一眼,鄙夷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笑道:“忙好了吗?”

赵悦反问:“有啥事?”

“想跟你聊聊,聊个你可能接受不聊事情。”

赵悦放下手头的工作,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吧,啥事。”

我:“从前咱村有个叫王进金的老混蛋……”

“打住,挑重点。”

“你爸是私生子,是王进金这个老混蛋的私生子,而且他还不止一个私生子,在周围十里八村有好几个私生子呢。”

噗。

赵悦喷了我一脸。

我抽出纸巾擦了擦脸,也没有继续,等她消化一下。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认真的?”

“认真的,拆迁的时候发现一座坟,这个坟就是王进金的坟,现在需要挪走,但王新剑他怨念太深,灵魂被禁锢在棺材里,一旦放开,后患无穷。”

“所以呢?”

我接着:“所以,需要他的后人同意,并且披麻戴孝,跪在坟前祷告。”

赵悦站起身问:“在哪呢?带我去看看。”

我和赵悦各自骑着一辆电动车来到事发地。

赵悦看到这座奇特的坟,也是眉头紧锁。

我对王新剑:“你给赵悦讲解一下这其中的利害。”

王新剑刚要开口,赵悦就摆手示意他不要。

赵悦:“直接把棺材拽出来,一把火烧个干净不就行了嘛。”

我看向王新剑,问道:“她这个建议怎么样?”

王新剑摇头道:“不敢保证。”

我:“赵悦,你还是去跟你爸呗。”

赵悦也摇头:“我不敢,我爷还活着呢,这事要是被他知道,那还不气死啊。”

我两手一摊:“那这事该怎么办?”

赵悦:“你再去找找其他的私生子吧,关键是谁我爸是这个饶私生子啊?有什么证据呢?”

我:“就是村里老人传的。”

“可信度高吗?”

“不怎么高。”

赵悦松了口气:“你打听清楚再行不行,吓死我了都。”

看来在这之前,我还得再找一些老人打听一下了。

晚上,回到家吃饭,我就跟我爸妈起这件事。

我爸:“这事你去问你五爷,他应该清楚。”

我如梦初醒,站起身就打包一些饭菜,提着两瓶好酒去找我五爷。

五爷是一个老光棍,早年当过土匪,解放后被剿了,在监狱蹲了十年,出狱就已经有50多岁了。

他膝下无子,幸好他的这些侄子都很孝顺,我们这些孙子辈的也都时不时的去看望他。

毕竟他是我们潘家现存的唯一爷爷辈了。

五爷在我堂大伯家住着,也是我们潘家的长子,我爸的堂大哥。

我来到的时候,他们家也在吃饭:“大伯,我五爷呢?”

“在屋里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