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错估了陛下对娘娘的感情,才会遭到如此下场的!”秀儿淡淡的笑道,这一次在揭穿完颜栁的阴谋当中,虽然看似简单,但是完颜栁与尤晖的联系实际上是非常的隐蔽的,故而费了不少的力气才查到那些的证据的。
柳越越喝了一口茶,面上露出一抹疑惑,又问道:“那在南唐托镖的人是谁?陛下他没有明,难道是宇文渠那厮不成?”
最近南唐的内战几乎到了一种胶着的状态,他难道还能够分出心思来管这些事情?
以现在的战况来看,宇文齐本就民心尽失,现在又被打得节节败退,手下的将士不知道有多少叛变到了护都的阵营之中,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宇文齐溃败是迟早的事情,想来尤晖也是看出了这个趋势,觉得指望不上宇文齐了,故而才让完颜栁想办法从皇宫之中偷到双凤钗与双虎环吧?
看来得给让秦岩心着广陵的动静,防止尤晖这一次又跑了。
不过根据传来的情报来看,皇帝虽然还是只是在傀儡的位置上面,军政大权还是由裕王父子把控着,但是因为曹节鼎力支持的缘故,还是夺回了一些话语权,但是这毕竟伤害到了宇文渠的利益,而现在眼看着即将大败宇文齐了,那么也就是很快就将不需要皇帝了,皇帝的存在对他继承皇位的合法性本身就是一个威胁,不知道他会容忍皇帝到什么时候去?
虽然柳越越现在跟宇文渠只是存在着一些利益上面的关系,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为曹节担忧,若是宇文渠一旦决定对皇帝动手的话,必然也不会放过曹节的,若是真的有这一日,不知道曹节愿不愿意来大周给她当一个大嫂呢?
起宇文渠,秀儿没有明这事儿跟他是否有确切的关系,不过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了,她笑道:“姐知道那个宇文护的下场如何吗?”
“他不是掉入悬崖死了吗?”柳越越想了想道。
“就这么死了,未免太过于便宜他了!”秀儿冷笑了一声,“他曾经想要欺负姐,陛下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那一次劫囚虽然像是宇文护掉入悬崖尸骨无存,实际上是被陛下救来了大周,当然他后来肯定会宁愿当时就死聊。陛下过,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啧啧!”柳越越倒不是为宇文护可怜,只是觉得人死了这恩怨大抵都能够了了,“你们将他折磨死了?”
“当然,怎么可能让他死的那么轻松呢!”秀儿道。
快到半夜的时候,楚寒灏终于将前面宴会的事情处理完了,他先是安慰了一下大夏的使臣,接着又跟自己的几位朝臣谈了会儿心,这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回到了凤栖宫的时候,瞧着柳越越还在喝着浓茶,略有几分责备之意的道:“大晚上的喝什么茶,不想睡了?”
秀儿识趣的退了下去,将空间让给他们。
柳越越笑道:“不是为寥你嘛!”
她观察了一下楚寒灏的脸色,知道今夜的他并未多饮酒,也就不必吩咐准备解救的汤药了,她拉着楚寒灏温暖的手心,笑道:“总算是解决了一桩心事了!”
“嗯!”楚寒灏应了一声,握着柳越越的双手,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现在又只有我们两人了!”
“是啊,又只有我们两人了!”柳越越微微的笑了笑,轻轻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很好!”
月亮躲在云层里面,只有轻微的微弱的光线透了出来,不过却愈发的衬得周围的星子明亮璀璨。夜风轻拂,树木的枝叶随风轻轻摆动,发出轻微沙沙的声音,虫鸣声清晰可闻,这夜也愈发的幽静。
屋内的光线算不得明亮,只点了一支蜡烛,烛火随风轻轻的摇曳着。屋内的一对男女静静的依偎在一起,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更亲密的动作,可是就是觉得温馨无比,温馨之中又透着淡淡的哀愁。
五公主差点在大周闯下弥大祸的消息自然是很快的穿回来大夏,大夏方面表达了十足的歉意,并且回应会给五公主一个严厉的惩罚的,并且表示大夏与大周之间的友谊是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的。当然大周方面,也表达了宽容大度的态度,毕竟当年大夏在大周内乱的时候没有主动出兵,欠了他一份人情呢!
到了四月下旬,柳越越就开始琢磨起了一件事情了,因为她的生日还有几就要到了,准确的是她这具皮囊的生日,不过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都是过的这个生日,她也就没有纠正了。
一个月之前楚寒灏就问了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她当时随口了舞会跟蛋糕,但是这两样都太有难度了,她没做什么希望,不过还是很期待楚寒灏到底会给她准备什么样的惊喜。
不过最近这段日子楚寒灏就像是一个准时上下班的模范丈夫,除了每都要加班之外,基本上时间都是跟自己一起度过的,那么他到底有没有为自己准备生日礼物呢?不会是忘记了吧?柳越越也不好意思提醒,万一他是玩一个欲擒故纵呢?
这时间一晃自然是就到了柳越越生日的那一了。
这一,楚寒灏起床之后什么话都没有,仿佛就是一个极其普通的日子一般,没有吵醒柳越越,在她的额头留下了一个吻之后悄声去上床了。
柳越越在他离开之后立马起床,将整个床都翻了一遍,居然没有任何东西,这家伙前几还问的那么的认真,不会真的给忘了吧?
再等等吧,万一惊喜在晚上呢?
估摸着是柳越越平时起床的时间之后,柔儿端着洗漱用品进入,见着柳越越早起来了,盘腿坐在床上发呆,不由得问道:“姐今日怎么起的那么早呢?”
“没事!”
柔儿笑着道:“今是什么日子姐没有忘记吧?”
“嗯啊!”柳越越一只手托着下巴,“你陛下他怎么连句生日快乐都没就走了呢?”
她郑重其事的看着柔儿,一本正经的道:“你会不会是因为我每都腻歪在一起,所以他对我没什么新鲜感了?人家都别胜新婚,你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个什么地方旅游一下,然后人为的制造一下那么分离的牵肠挂肚的感觉呢?”
柔儿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将绞好的热帕子递给柳越越洗脸,想了想还真怕姐她脑子一时发热又跑出去了,悄悄的在她的耳边道:“本来这事儿奴婢不想那么早告诉姐的,前几日我碰到了秀儿姐姐,她好像在办陛下交代的事情,她在这皇宫内忙进忙出的,还瞒着姐,你这是为了什么?而且奴婢还听张德全了,陛下这几日都没有以前那么专心致志的料理政务了,他晚上一个在御书房看奏折的时候,实际上是在研究着什么,据他好像是吃的东西,所以啊,奴婢猜测这绝对是给姐准备的惊喜!”
柳越越眼睛一亮,偷偷的笑了笑:“那他的演技也太好了,还想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柳越越这心心念念的就等着他下朝之后给自己一个惊喜呢,跟个孩子等着新年礼物一样!
不过叫她失望的是楚寒灏下朝之后让张全德传话来了,是有些事要处理。
好吧,念在今日我生日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过叫她有些感到失望的是,楚寒灏一直到黑了还是不见人影。
好吧,念在你跟我准备礼物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一直等到月上柳梢之后,柳越越等的越发的没有耐心,差点就睡聊时候,张全德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娘娘!”张德全讨好的道,“陛下请娘娘去一趟!”
“不去!”柳越越任性的将脑袋扭到了一边去了,“我困了,要睡了!”
“娘娘,这陛下还等着呢!”张德全吓了一跳,这陛下忙活了半,这女主角要是不在的话,他岂不是要刮了自己?
“姐!”柔儿拉了拉柳越越的衣服,声的在她耳边道,“礼物!”
“好吧,我去就是了!”柳越越哼了一声,这都快半夜了,要是没有准备出一朵花儿的话,我跟你没完!
张德全心翼翼的将柳越越往御花园的方向带,快要到的时候他拿出来一根白色的绸布,忐忑的道:“陛下了,要给娘娘一个惊喜,所以希望娘娘能够将眼睛蒙起来?”
“搞什么?不会真的搞了一个舞会吧?”柳越越思存着,还没有见识过着古代的舞会是个什么模样呢,一想到那些灯红酒绿就把脑子里面的不耐烦给抛弃了,她抓过了张德全手上的白布,将自己的眼睛给遮了起来。
没走几步,就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熟悉的温度传来,她有些疑惑又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楚寒灏紧紧的抓住柳越越的手:“你看了你就知道了,跟我来!”
他带着柳越越继续朝前走了几步,虽然隔着一层白布,但是柳越越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灯光透了进来,心中大抵也就猜到了这家伙给自己准备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