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司看着宁流破涕为笑,心中暗叹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蹲下身,与宁流平视,认真地:“宁流,叔叔可以让你每月来一次,但你要答应叔叔两个条件。第一,不能告诉任何人这里的位置,包括你的族人和朋友;第二,除非叔叔去接你,不然你要听族人长辈的话。要是你不听话,她们到时候就会来找叔叔的麻烦,是叔叔教坏你了。”
宁流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叔叔,我记住了!”
“拉钩!” 两饶拇指勾在一起……
起初,冬司每个月都会专门找一,趁着宁流的族人都忙的时候,去接宁流出来玩。
而宁流每次都给“叔叔”准备好礼物,有时是一块柿饼,有时是一只折纸鹤,有时是一束野花,有时是一片脉络清晰的枫叶……
在冬司耐心等待兜穿越过来的日子里,宁流的出现似乎也不算什么坏事,至少她在冬司面前总是安安静静。
通常,宁流来到冬司的密林屋,只是刚好犯困才午睡一阵子,她更多地是想听冬司给她讲故事,尤其是忍者故事,又或者看冬司在一旁打坐修行,她就乖巧趴在草地上,双手托着下巴在看静修的“怪叔叔”,看半都不吵闹。
兴许因为宁流的父母都是忍者,而且宁流记事之后就没见过父母的忍者形象,她的族人根本没太多闲暇给她讲述关于她父母的故事,使得她在冬司面前表现出对忍者世界充满好奇的模样,总是追问各种关于忍者的问题。
可冬司一问,“宁流是想成为一名厉害的忍者吗?”
宁流的回答是,“我才不要!”
冬司后来深入了解到,宁流的心中认为忍者这种职业不好——如果不是成为了忍者,她的父母就不会过早地离开她,所以,都是忍者这个职业的错。
年纪的宁流,其真正好奇的是,当忍者那么不好,为什么她的父母,她的族人,还有其他的村里人那么多的人都想当忍者。
冬司只是跟宁流,只有你自己当上忍者了,才明白当一名忍者的意义——反正宁流迟早要当忍者,让她自己体会,好过过早给她灌输些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思想。“火之意志”啥的,冬司也是到了特殊的时刻,才开始有所体会。
转眼,就又过完了一年。
长久的相处,冬司对宁流多了些细微的感情。
他开始有意教五岁的宁流打好忍者基础,只要跟查克拉不相关的,他都安排成游戏,让宁流从中学习,好在宁流入学之前就有个不错的底子。
宁流完全不知道这些,直到马上六岁入学,她终于在族人眼里成了“赋”出众的孩子,但她并不乐意族人一切都给她安排妥当。
冬司也知道,他对宁流的一点的影响,反而加深了宁流从对族人和对忍者职业的固有看法与抗拒态度。不过,宁流就更盼着每月一次“逃离”家族,跑出来跟冬司待在一块。
寒来暑往,冬司的修炼也逐渐忘了最初的目的,如今每用大量的时间静坐着体会全身查克拉经络中那七属性查克拉仿照【雷遁查克拉模式】的平和运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