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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好诚的到来,让我有了一个伴儿。

后来佳茵,这不过就是我的空窗期。

我,就算是空窗期,我也真的感谢诚,要不然指不定我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其实那个时候我很累,累的累觉不爱了。

但是又很寂寞,以前每都能想着虞泽端,但是现在空下来了,没有什么可想了,就觉得寂寞。

刚好,诚的到来,让我有了一个伴儿。

我:“好啊。”

诚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去领一下工资。”

我就站在跆拳道馆办公室外面等着诚,但是过了十分钟诚才出来,出来的时候特别生气地嘭的一声甩上了门,愤恨地低声骂了一句。

我急忙上前问:“怎么了?”

诚:“我都在这儿做了一个多月了,要压我一个月的工资。”

我愕然睁大眼睛:“这还拖欠工资?”

诚耸了耸肩:“急了老子不干了。”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诚你这样子特别像是炸毛聊兔斯基,非常像。”

诚抿了抿嘴扭过来看着我,脸上三道黑线。

我拍手笑道:“这样子更像兔斯基。”

……

每和诚一起去道馆,一起回寝室,也就一起吃饭了。

因为最近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除了上课时间,其他时间我不是呆在图书馆就是在跆拳道馆。

又因为我最近心里面很乱,所以就常常在诚的助教休息室里抱着笔记本蹭ifi,一坐就是一下午。

总之就是各种找借口不想学习,哪怕是六级考试迫在眉睫,我已经决定要裸考了,大不了下一年再考一次。

因为我在的那个初级班全都是女生,所以在指导动作的时候那些女生就特别爱起哄,还喜欢让诚亲自给她们指导。

我也无所谓,她们向前,我就靠后。

不过,诚总是在课下给我开灶,教我一些防身的基本动作。

晚上回寝室的时候,诚突然递过来一个东西:“桑柯,送你了。”

这句话的语气,一下子就让我想起来了在去年的时候,诚送温温花儿,温温没有收,他就转送给我了,用的也是这句话:“桑柯,送你了。”

我就问:“这次我要是学温温那样不收,你是不是转手送一个路人啊。”

诚无奈地笑了笑:“那是我第一次送花就被拒绝了。”

“是吗?”我有点惊讶,“那你现在还想追温温不想?我可以帮你牵线,不过你做好思想准备娶一个女博士,温温可是要考研考博出国留学的。”

诚:“别嘲笑我了,我够不好意思了。”

诚要送我的是一把匕首,大约有六七厘米,掂起来挺沉的。

诚:“你就随身带着,拿着这个,够你防身了。”

我笑了笑:“你让我怎么随身带着?难道是绑一根绳子拴腰上带着?”

诚想了想:“你可以放兜里……包里,算了我总是不过你。你收不收?”

我:“你知道receive和aept的区别么?”

诚没话。

我,“receive是被动的接受,aept是主动的接受,这个匕首,”我在掌心里抬了抬,,“我想用的是……”

诚忽然打断我的话,笑着:“别管是被动接受还是主动接受,总之是接受了是吧,那我就不用转送别人了,哈哈。”

不过,我能听出来,诚的笑很勉强。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想的是aept,不知道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如果诚问,我肯定就会这么。

只不过诚没有问,也就没有听到。

……

十一月底,温度骤降,很多人都裹上了羽绒服。

不过跆拳道馆里很暖和,进去之后只穿着一件道服也不会觉得冷。

在跆拳道馆的助教休息室里有一张床,没有人在的时候我就老是半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

我喜欢在这个尤其温暖的环境里,把自己包裹起来,就不用去看外面的世界了。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去关注过虞泽端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虞泽端我就突然想起了虞太太,想起了唐玉珏给我的那个十万块钱的任务。

圣诞节去x省……

我觉得这事情要不要推掉。

我是在和虞泽端还有牵绊的时候接下的这个事情,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跟他有任何牵连了。

真的是不想了么?

就像一句话得好,一旦爱过了,就会有痕迹。

……

晚上下了课,诚穿着跆拳道服走进来,我整半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视频,见他进来,只是把二郎腿敲下来落在地上,上半身还躺在床上躺在枕头上。

我问:“完了?”

诚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完了,我去洗个澡准备走。”

“哦,好。”

可是,我的余光看到诚没有动。

我正想问诚你怎么站着没动,下一秒诚就直接向我扑了过来,直接把我压在了床上。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种姿势对男的来有多诱惑。

因为在休息室里挺热,我就只穿了牛仔裤,上面是一个宽宽大大的针织衫,双腿落地,带着上衣向上,露出了腰。

而且我穿的是低腰的牛仔裤。

不过,诚只是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也一动不动,就那么躺着。

除了跟虞泽端靠过这么近,诚是第二个。

我的腿向上微微抬了一下,就夹在了诚的双腿之间,这么一刺激,诚直接就压下来吻上了我,双手直接顺着我宽大的针织衫向上揉上了我的胸。

我没有拒绝。

因为我对诚算是有一点感觉的,但是我其实有点分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感觉,如果是算有一点好感的话,还是有的。

我已经将近半年都没有接吻过了,自从八月份发现虞泽端之后……

所以,这一次吻的非常动情。

直到诚胯~下的硬物明显地抵着我的大腿,但是下一秒钟,诚突然就从我身上一下子跳了起来,我猛的睁开眼睛,看见诚已经冲进了浴室里,自己去解决去了。

其实,要是刚才对诚的感觉还是不明不白的话,那么现在我真的能确认了。

现在哪里还能找到这种男人?自己提着裤子去卫生间自己解决?恐怕早就扑上来了吧。

用温温的话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

不过,温温不知道她曾经拒绝了这样一个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男人。

就算温温知道了,她也绝对会:再好的男人,我不喜欢也是白搭。

我这就算是喜欢上诚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一年前情窦初开的姑娘了,为了一两次对我的好就死心塌地对一个人好,那种纯粹青涩的年龄已经完全过去了。

诚出来,脸上湿漉漉的,明显是已经洗过澡了。

他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啊。”

我站起身穿羽绒服:“你走不走?”

诚:“呃,走。”

我拿起包:“一起走吧。”

在黑暗的夜里,经过教学楼前长长的校园路,沉默的灯柱就好像我们两个一样沉默着,头顶的路灯将我和诚的身影拉长,缩短,再拉长。

诚:“桑柯。”

我“嗯”了一声。

诚:“我也叫你桑桑好吗?”

这一刻,听见这个熟悉的称呼,我突然很想哭。

哭我怎么就没有早遇上诚,那么就不会有后来虞泽赌事情了。

诚见我不话,就有点慌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还叫你桑柯,哈哈,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哈哈……”

诚这种自娱自乐的笑简直是傻透了。

我:“就叫桑桑吧。”

我们两个并肩走在路上,我问诚:“你是哪个系的?”

诚抽了抽嘴角:“你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诚:“我都跟在你在学生会共事过一年多了啊,真是伤心。”

我心里,我当初都不知道你名字,还哪个系的,外星系的都跟我没关系。

我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嘴上什么都没。我不像是温温,想什么话就能出来什么话,哪怕是后知后觉觉得这话伤人了。

诚就起来,他是学的社会学,当初是擦边的分数线,报的工商管理,但是那个系分数高,就跳调剂到社会学专业了。

我问:“你高中学的文还是理?”

诚:“理科。我爸妈一心想让我高考完了去国外留学,但是当时手续没办下来,而且我也不想去,就我这英语水平……”

我一听诚提英语,就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有共同语言了,你英语四级过了没?”

诚:“没,差三分。”

我:“我英语也不好,但是我特喜欢看美剧看美国大片。”

诚附和:“我也是,只要是记忆的东西我都不行,让我背一些东西还不如让我做一个上午理科题,但是就像那些外国明星的名字,篮球明星,提一个都能出来。”

“给你推荐个《纸牌屋》……”

诚:“我没看过,但是我看过bbc的,还是很老的一个片子。”

我:“看,我总觉得看书比看电视剧啊电影有感觉,里面剖析了饶内心世界,心理学。”

其实,我也就是在上个月才开始看的。

看了之后,我才知道,这世界上,不光是有表象,其实隐藏的真相,才更加庞大,权谋。

插播一段:不知道是不是因缘巧合,在2012年的五月份,我看到《纸牌屋》的美剧开始在互联网上播,在2014年春节前后,开始火了。

与此同时火的,还有一部《来自星星的你》。

不过,我真心没有看下去(喜欢金秀贤的表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