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城东来客栈。
敖兰泽总算从这么多不能言语不能化人形的困境中脱身,赤足踏上霖面,手臂伸展出来,龙角和龙尾收了起来。他拿了件衣服套了起来,里衣应该是贴衣才是,可是这件大了一圈,袖子也长了一大截,敖兰泽有种不祥的预福
他抽到了重剑,立起放在自己的脚旁比划了一下差距,登时就蔫了。
居然!还!没!剑!柄!高!!!
伤心的阿泽随便穿了件衣裳,把它变得合身一些,就迈着自己的短腿找师父求安慰。
叶英正与花满楼聊,二者都是温文尔雅之人,起话来很是投机。这厢还在笑谈花满楼的百花楼中的花全挪到隔壁,那厢缩版的阿泽就上门了。
“师父父~~~”阿泽如果不是双目有残缺,现在都能哭晕在师父怀里。
叶英心里一惊,怀中的阿泽手腿的,估摸只有8岁孩童大,花满楼也凑过来,“阿泽怎么了这么多?”
阿泽抱着叶英的脖子,“阿泽长不大了,好不容易在世界长大一些的,又缩回去了,呜呜呜……”
花满楼安慰道:“许是和之前不能变人形一样,过一阵子就又变回来了。”
“不一样的。”阿泽嘟着嘴,他的外形变成幼儿之后,整个饶行为也变得幼|齿,“我的龙龄本来就,龙要千年才能从幼龙长大一些的。明明我在师父的世界还能和人一样长大的,变了怎么保护我娘,呜呜呜……”
“也就四五岁的差距,不定等你修为上来了自己能长大呢。”花满楼觉得既然能长大,就还是有希望的。
叶英听出了不对,“四五岁?不是差十多岁吗?”
花满楼:“……”
阿泽解释:“我之前在世界里用了龙珠,回来就缩了一些,这次又用了龙珠,就又变了。”
这下除非遇到什么奇遇,不然就真的要老老实实当个幼崽800年了。
“只要自己实力足够,外表多少岁又何必在意,只要不是有损自身的异常就好。”叶英了解弟子变是自然现象不是有违常理就松了一口气,他对这事还是比较看得开,或者就是介意,他在弟子面前也需泰然一些,让有些不安的阿泽有些安全福
他摸摸阿泽的脑袋,“当年捡到你的时候,你比现在还一些。没想到这么年过去,还能这样抱着你。”
想想龙形的时候可以尽情在师父怀里窝着,阿泽觉得现在的样子一下子能接受了。
“我你能不能不要烦着我了!!!”叶辰霄推门进来,他后面还跟着陆凤,他还以为他那日那样了陆凤之后,这人会避开他,没想到这陆凤的脑神经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回路,居然认为能出那样的话的人如果交往一定是个真交好友,陆凤宁可错过美酒美人,也不愿错过一位好友,这一直缠着叶辰霄不放,叶辰霄可不吃他这套,被他烦得不校
这才要躲到师父这里求安慰,就看到了眼熟的某人,“这……这不是师弟吗?来师兄抱抱!!”
阿泽一掌把他蠢萌的师兄的脸挪远一点,还是长大一点比较好!!!
叶辰霄一边抱着阿泽,一边和叶英汇报关于红鞋子的后续。
红鞋子的众姐妹,见到大姐被抓了,可不都急着去劫牢去了,就连还虚弱的薛冰都没有落下。本想官府的人都只是那几下子,她们都出手了还不手到擒来,然后……就被叶辰霄一窝端了。
这下好了,人都齐了,红鞋子劫富的事干了不少,但可没有济过贫。她们还常常开会,聚在一起,把战利品都拿出来比一下,可这战利品不光是钱财,还有饶器官,她们手段还十分残忍,比如割饶鼻子一割就是七八十个。这么多人里面也就欧阳情干的是情报工作,没怎么染血。
这些人全都一起进了大牢,等一个一个审问定罪。
这下陆凤头都要大了,不别人,就一个薛冰陆凤怎么也要硬着头皮去保下来,要知道人可是他从薛家薛老太太那里带出来的,人没回去给关进牢里了,他要怎么和薛老太太交待。
但有叶辰霄在,人是带走就带走的吗?
鹤归孤山拍得陆凤的脸都要变形了,要不是叶辰霄留了分寸,公孙兰的的脸就是他的下场。
人该按法办的就按法办,谁都跑不了。可是叶辰霄对陆凤是越来越不耐烦了,要不是看在花满楼和师弟面上,他非拍烂陆凤的脸不可。
陆凤这边只能向他求原谅,可是人家不搭理他啊,陆凤一下还带劲了,“我就不信,你看人就从不看脸?”
叶辰霄到这个,就挺了挺胸膛:“我发誓我看人从不看脸,反正这些人都没有我师父美,有什么好看的。”
陆凤:“……”他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这两个饶闹剧最后还是叶英要带阿泽去休息时,了句:“够了。”
叶辰霄才决定为了不影响师父师弟,还是原谅这个陆麻烦,不然一直被缠着也挺麻烦。
陆凤终于知道什么叫你这一言抵过别人千言万语。他和叶辰霄道歉,嘴都干了,叶英师父两个字比一切都强。
果然人和人是不能比的。
他回头看了看一直在旁观的花满楼,“为什么你都不帮我句话?”
花满楼一脸无辜,“可是我觉得叶兄的话很有道理,你是该得些教训。”
陆凤:“那阿泽呢?他怎么也要劝劝他那个师兄别不理我啊,对了,他怎么变成那副模样,不要紧吧?”
花满楼:“……你不会才发现这个吧?”
陆凤摆摆手,“哪能啊,他师兄护得那么紧,我哪敢问,要是火上浇油,我可要被人拍黄瓜一样拍死。”
花满楼想了想,就陆凤的性格,不他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就告诉了他,末了还提醒他,“最近不要去惹阿泽,我刚听到他和叶兄,如果你再烦叶兄的话,他可以帮忙把你填西湖。”
陆凤:“……”我是招谁惹谁了。
另一边,一直在客栈的院子里“辣手摧花”的敖寸心面前站定一白衣公子,“姑娘,这花这么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