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仁按照名片上的电话,联系到了晨曦的外婆,并约在钱蓉会所见面。
“你好,张阿姨。我是司仁。”
俩人见面,张女士并没有带晨曦过来,至于原因,有可能是张女士怕晨曦舍不得司仁,不肯和自己离开。也有可能,两个人之间的谈话不适合让她听见。
“嗯,你好,请坐。”张女士的穿着打扮很时髦,脸上没有皱纹,看样子最多三十七八岁,根本不像60多岁的人。
“这段日子感谢你对晨曦的照顾,也感谢你为他们夫妻两个报了仇。”张女士从怀中取出支票,写下一串数字交给了司仁。
“这点钱算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张阿姨,不用这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晨曦也很听话,很招人喜欢。”司仁顿了顿,开口问道。
“你这次回国是专程接晨曦离开吗?”
张女士点零头,意有所指的道。
“我这次带晨曦离开,短期内是不打算回来了。等国内的事情平息后,我再看情况是走是留。”
司仁有些疑惑。
“国内没出现什么问题啊,一切都挺正常的,会不会是国外新闻刻意的污蔑啊。”
张女士笑了笑。
“咱们算是半个同行,有些东西你知我知。”
司仁先是一愣,随后想起晨曦的那幅预言画,试探的开口问道。
“晨曦画画的赋很好,很生动也很形象。”
张女士莞尔一笑,轻轻摇头。
“你是想预知未来的能力是吧?这算是我们家族的一项...嗯...一项诅咒吧。”
看到司仁面露不解,张女士缓缓开口解释道。
“我祖上曾为楼兰王效命,负责占卜吉凶,行云布雨。后来,名望越来越高,有掩盖国王光辉的趋势。
如果,每代家族里只有一个人可以获得预知能力,也许我们家族可享一辈子荣华富贵,但偏偏我们家的血脉特殊,只要身体里流着我们张家的血,就可以获得这个能力。
为此国王招来女巫,暗中对我们家施下了诅咒。
首先就是人丁凋零,男孩出生率极低,即便生下了男孩,夭折概率也非常高。
其次,能力继常每隔一代,才会出现新的能力者,而且那一代只会有一位,并且必定是女性。
最后一点...”张女士神情有些落寞,脸上满是痛苦。
“没有预知能力的那一代,只要结婚生子注定家破人亡!
当初,我劝她不要和姓赵的结婚,可是她不听我的话。还跟我断绝了母女关系,和姓赵的那个混蛋私奔了!
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希望可以改变我女儿的命运。
去了很多遗迹古地,可却没有一点收获。
我女儿出事的那段时间,我被困在一处古遗址中,半个月前才侥幸脱困。”
看着眼前失落的阿姨,司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张女士也仅仅只是沉默片刻,便恢复如初。
“伙子,看在晨曦的份上,我给你提个醒。
国内的局势太乱了,能躲尽量出去躲躲吧。
我的电话你留好,到时候国内待不下去了,随时联系我。
我会给你安排好一牵
行了,今就到这吧,明我就会带晨曦离开。”
“能让我再见见晨曦吗?我想跟她道个别。”司仁一脸期待着看着她。
“我看还是算了吧。晨曦对你挺依赖的,你们两个要是见了面,我真害怕她不肯跟我离开。
希望你能理解。”
司仁苦笑着点零头。
随后从怀中取出一个连命人偶和两枚五行丹交给了张女士。
“我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这是连命人偶,本体受到的所有伤害都可以转嫁到它身上。
这两枚丹药叫五行丹,可以增加寿命20年。
希望对您和晨曦有帮助。”
张女士面带微笑的看着司仁。
“我替晨曦谢谢你。但这些东西你还是收起来留着自己用吧。
在国外这么多年,我也得到了不少宝物,足以保护晨曦的安全。
你还记得她身边的兔子玩偶吗?那就是我送给她的。
所以,你可以放心,她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
张女士离开后,司仁失魂落魄的坐在原位。
自从李楠离开后,他生命中走进来三个女孩,李文静、姚雨还有晨曦。
让他再次体验到爱情、友情还有亲情的滋味。
但很可惜,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李文静身死,姚雨态度转变,现如今,晨曦也要离他而去。
司仁回到家中,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似乎看到晨曦正在自己的面前和奥利奥玩耍。
看着空无一物的地方,他的嘴角泛出笑意,但很快就被失落取代。
...
夜晚,司仁睡的正香,突然房间的门把手传来细微的晃动声。
因为最近压力比较大,神经处于紧绷状态,所以这点细微的声音并没有逃过司仁的耳朵。
他将枕下的七星匕抽了出来,将枕头藏在被子里,如果不掀开被子,根本不会发现床上没有人。
而他自己则悄悄靠在门边的墙壁站好,只要门被推开,他就可以借着房门的掩护隐藏自己的身体。
门被缓缓推开一道缝隙,一个人影猫着腰,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司仁床边。
他没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床上不存在的司仁。
“卧槽,这货不会是想劫色吧?”司仁紧了紧手中的七星匕,并没有选择立刻进攻。他在等待这饶下一步动作。
很快,这道人影弯下了腰,将脸凑到的床头前,声音低沉的开口道。
“你欠我那200块钱,该还了吧?”屋里漆黑一片,如此近的距离也没能看清这人长的什么模样,只不过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司仁突然暴起,将这人压到身下,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开口质问道。
“谁派你来的!你来我家有什么目的!!”
“冷静!你千万要冷静!不就200块钱嘛,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当司仁再次听到这个声音,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
他将匕首收起,将屋里的灯点亮,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
果然是他,精神病院的江北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