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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听着黄毛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宋宝山是他新认识的朋友宋婉的父亲。

之前,他听宋婉提起——

她父亲是因为经营的一处煤矿发生事故,造成严重伤亡。

才被警察抓进了看守所。

可眼下,听着黄毛在这嚷嚷的话,似乎这其中另有缘由。

赵长不禁在心里合计着:这黄毛的到底是吹牛,还是确有其事?

如果真是有人在背后设计陷害宋宝山,那这事情可就复杂了。

宋婉为父亲的事情忧心忡忡。

要是这里面有冤情,自己是不是应该帮忙查清楚?

毕竟,赵长对宋婉的印象非常好——

这个女孩儿无论颜值还是气质,都堪称出类拔萃。

性格也很好!

可这黄毛的话能信吗?

也许只是他喝多了胡言乱语。

但万一呢?

赵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就在这时,黄毛的一个同伴拍着黄毛的肩膀:“行了行了,你别喝多了乱!

心惹麻烦。”

黄毛却一把甩开同伴的手,大声嚷道:“怕什么?我的都是实话!”

赵长暗暗决定,得想办法从黄毛这探探口风。

看能不能找出点有用的线索。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关琳,低声道:“琳,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然后便朝着黄毛那一桌走去。

赵长走到黄毛那一桌,大喇喇地在黄毛对面坐下。

黄毛和他的两个同伴大感意外。

黄毛瞪着赵长,语气不善地道:“我可没有邀请你,谁让你过来的?”

赵长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黄毛。

语气冰冷地道:“我听你在那胡咧咧,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宋宝山是被你老大弄进看守所的?

简直是信口雌黄!

宋宝山那样的人物,岂会被你老大这种不入流的角色给算计?

你纯粹是在吹牛,而且吹得没边没际!”

黄毛一听,顿时怒火中烧。

眼睛瞪得更大了,脸涨得通红!

他大声吼道:“你敢我吹牛?

我怎么就吹牛了?

我告诉你,我老大是刚哥。

刚哥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他跺一跺脚,整个青林市的道上都得颤三颤!

你算什么东西,敢质疑刚哥的能耐?”

赵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嘲讽道:“哟,刚哥?

我还真没听过。

就算有这么个人,也不见得有你的那么神通广大。

你以为随便搬出个名号就能吓到我”

黄毛被赵长的态度彻底激怒!

他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赵长,恶狠狠地:“子,你有种!

敢这么跟我叫板。

今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你还真不知道高地厚了。

敢不敢跟我到外面去练练?”

赵长毫无惧色,同样站起身来。

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看着黄毛,道:“练练就练练,谁怕谁呀!”

完,赵长转身朝着关琳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丝毫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冲突而有半分慌乱。

走到关琳身旁,赵长压低声音道:“琳,我有点事要处理!

你就在酒吧里待着,别出去!

我很快就回来找你。”

关琳满脸担忧,拉着赵长的衣角,道:“哥,要不咱们报警吧!”

赵长轻轻拍了拍关琳的手,安慰道:“别怕,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随后,赵长毫不犹豫地向酒吧门外走去。

他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定。

一边走,还一边冲着黄毛勾手,示意黄毛出来。

黄毛此时骑虎难下。

他原本只是想吓唬一下赵长,给自己找点面子。

没料到赵长竟然如此硬气,直接应下了约架。

但事已至此,如果他退缩,在两个同伴面前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于是,黄毛硬着头皮,身体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他的两个同伴见状,也连忙跟了出去。

酒吧外的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赵长站在空地上,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等待着黄毛等人。

黄毛带着两个同伴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赵长继续用言语刺激黄毛:“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跟我叫板?

我看你就是不知死活!

你以为凭着你这点嚣张的气焰就能吓到我?

别做梦了!

你所谓的老大刚哥,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鼠辈。

还有你,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喽啰罢了。

你以为染个黄毛,戴几个耳钉,纹几处纹身——

就能装出一副厉害的样子?

告诉你,在我面前,你就是个跳梁丑!”

黄毛被赵长这番话刺激得眼睛都红了。

额头上青筋暴起,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狂吼一声:“我要弄死你!”

着便挥舞着拳头,不顾一切地朝赵长冲了过去。

他那架势,仿佛是一头失控的野兽,全然不顾后果。

然而,赵长却稳如泰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的眼神冷静而犀利,仿佛早已看穿了黄毛的攻击套路。

就在黄毛的拳头即将碰到他的时候。

赵长迅速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

黄毛用力过猛,扑了个空。

由于惯性,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赵长看准时机,趁黄毛还没站稳,一个箭步上前。

伸手抓住黄毛的胳膊,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

黄毛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扭断了。

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剑

“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赵长冷笑着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和嘲讽,让黄毛感到无地自容。

此时,黄毛的两个同伴见势不妙。

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恐惧。

但为了所谓的“义气”,他们还是咬咬牙冲了上来。

其中一个同伴挥拳朝赵长打来。

赵长不慌不忙,抬起左手轻松挡下这一拳。

就像接住一片飘落的树叶般轻松。

然后右手猛地一挥,一个大耳刮子扇在对方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人被打得眼冒金星。

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原地转了一圈,随后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另一个同伴见状,吓得顿了一下。

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冲了上来。

他试图从背后偷袭赵长,以为这样能占到便宜。

赵长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就在他靠近的瞬间,赵长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他的肚子上。

这人“哎哟”一声,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捂着肚子向后飞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半爬不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黄毛和他的两个同伴,甚至都没看清赵长的动作。

就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原本以为凭借人多势众,可以吓唬住赵长。

却没想到自己在赵长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那两个混混,原本就只是跟着黄毛吃喝玩乐的酒肉朋友。

看到赵长如此厉害,心中早已充满了恐惧。

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

“咱们快跑吧,这家伙太厉害了!”

其中一个混混颤抖着道。

“不行,不能丢下黄毛!”

另一个混混虽然嘴上这么,但却在不停后挪。

“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跑我们都得遭殃!”

着,两人相互搀扶着,连滚带爬地跑了。

“你们这两个胆鬼!别跑!”

黄毛愤怒地喊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但那两人根本不理会,转眼间就跑得没影了。

黄毛此刻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懊悔。

他没想到自己原本想要在同伴面前逞威风。

却遇到了赵长这样的硬茬。

他的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嚣张和狂妄。

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无助。

赵长走上前,一脚踩在黄毛的胸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现在知道怕了?

刚才不是还挺嚣张的吗?”

此刻,夜已深,酒吧外的街道空无一人,冷冷清清。

昏暗的路灯在风中摇晃,发出微弱而昏黄的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偶尔有一阵凉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

赵长踩着黄毛的胸口,脚下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他语气严厉地逼问:“快,你老大刚哥为什么陷害宋宝山?

具体又是怎么陷害的?”

黄毛被踩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

他被赵长殴打之后,酒已经醒了大半。

想起刚哥陷害宋宝山的事——

刚哥那凶狠的面容和残忍的手段。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刚哥曾经再三叮嘱过知情的几个人,其中也包括黄毛,务必要保密!

谁也不准许透露出去。

谁要是敢透露,将会受到他的严惩。

黄毛眼神闪烁不定,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犹豫。

结结巴巴地:“大哥……这……这我不能。

刚哥……他不会放过我的。”

赵长冷哼一声,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他下俯身,扬起手就给了黄毛几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到现在还嘴硬!

你不,信不信我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黄毛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他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大哥,我真的不敢啊!

刚哥的手段你不知道,太狠了。

他要是知道是我泄露了秘密,我全家都得遭殃。

我上有老下有,我……我不能不顾他们啊。”

黄毛颤抖着道。

额头的冷汗不断地冒出来,滴落在地上。

赵长揪住黄毛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黄毛,吼道:“你不,现在就得遭殃!”

黄毛咬了咬嘴唇,内心陷入极度的挣扎。

他一方面害怕刚哥的报复。

想到刚哥那残忍的手段,他就不寒而栗。

刚哥在道上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可另一方面,眼前赵长的怒火仿佛能将他瞬间吞噬。

如果不,恐怕当下就会被赵长打得半死。

赵长见黄毛还在犹豫,决定加大胁迫力度。

又狠狠扇了他几个耳光,“我没耐心跟你磨蹭,赶紧!”

黄毛被打得头晕目眩,耳朵嗡嗡作响。

他知道再不,赵长真的有可能会把他往死里打。

他吞吞吐吐地开口:“刚哥之所以对付宋宝山,主要是宋宝山多管闲事——

为一个被刚哥修理过的家伙出头。

宋宝山迫使刚哥道歉,还赔了不少钱。

再加上,刚哥也很眼馋宋宝山的那个大煤矿。

所以,刚哥才会对宋宝山进行算计!

具体来——

是……是刚哥安排人在宋宝山的煤矿里……动了手脚。

制造了那场坍塌事故。”

赵长怒目圆睁,“继续!别给我磨磨蹭蹭的!”

黄毛战战兢兢,“刚哥还……还买通了官员,让这件事迅速定案。

这才把宋宝山送进了看守所。”

赵长追问道:“还有呢?刚哥背后还有没有人指使?”

黄毛摇了摇头,“大哥,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真的,我不敢骗你。”

黄毛心里想着,只求能赶紧摆脱赵长这个煞星。

哪怕回去被刚哥惩罚,也总比现在被打死强。

况且,只要他不,想必刚哥也不见得会知道这件事。

赵长瞪着他,“你最好的是实话!

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你就等着瞧!”

黄毛连忙点头,“大哥,我不敢撒谎,我的都是真的。”

此刻的黄毛,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只剩下满心的恐惧和懊悔。

赵长松开黄毛,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黄毛立刻瘫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

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想了想,赵长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模式。

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黄毛。

声音低沉而威严地道:“再把事情给我仔仔细细讲一遍。

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半点隐瞒,后果你自己清楚!”

黄毛听到这话,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眼中满是恐惧!

他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又开始讲述起来。

等黄毛把刚刚过的内容,讲述完毕——

赵长目光一凛,逼问道:“刚哥收买的官员是谁?

还有,刚哥具体指派谁在矿井下动的手脚?

这两个问题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黄毛一脸苦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他带着哭腔道:“大哥,刚哥收买的官员我是真不知道啊。

刚哥做事那么谨慎!

这种核心机密,哪能让我这种角色知道啊。

但在矿下动手脚的人,我知道!

他是宋宝山矿上的一个管理人员,叫郭强。

刚哥为了让他就范,可是使了不少手段。

刚开始的时候,郭强心里还有良知。

不愿意干这种伤害理的事儿。

刚哥就威胁他,要是不听话,不仅让他在这行混不下去。

而且还会找他家饶麻烦。

郭强当时害怕极了,可还是没有立刻答应。”

黄毛顿了顿,偷偷瞄了一眼赵长,接着道:“后来刚哥又给了他一大笔钱!

那钱的数目,是郭强好几年都赚不来的。

郭强在巨大的利益诱惑和刚哥的威胁之下,最终还是动心了。”

赵长愤怒地道:“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东西。

为了钱真是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赵长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追问:“把你知道的关于郭强的情况都给我清楚,一点都不许漏!”

黄毛连忙道:“郭强在矿上干了好些年。

对矿里的各个角落、各种设施设备都非常熟悉。

所以刚哥才把目标锁定在他身上。

刚哥派我跟他联系的时候。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内心的纠结和恐惧。

他知道这事儿一旦败露,那就是重罪?

可又经不住刚哥的威逼利诱。

大哥,我知道的真就这么多了。

我对发誓,没有半句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