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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看到秦瑶从车上下来,我这心里其实有点嘚瑟,觉得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是冲着生死经来的,红眼鬼也好,赵北走也好,都不是我能对付的,现在总算是来了个我不怕的了。

秦瑶这女人,应该没本事和赵北走一样从我这儿硬抢吧?

原想着终于来了个我能对付的,可还没等我彻底高兴,轿车的后车门打开,林项下车推推眼镜,跟在秦瑶身后过来了……

当时我才放下的心,唰的一下就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李航,她就是那个让我送包裹的女人……”李涛站在我身边,声嘀咕了一句。

李涛开始没什么,但看到林项下车,他就显得有些紧张了,低声着,往后退了退,直接把我闪出来了。

“生死经在什么地方?”秦瑶面色阴沉的走到我面前,不快的扫了李涛一眼,二话不直接问生死经的下落。

“烧了……”我心虚的瞄了她身后的林项一眼,不知道这俩人是什么意思,秦瑶为什么要邮寄自己的假尸体给我?她要生死经又是做什么?还有,林项怎么会站在她那边?

“李航,我不是赵北走,可没有什么怕你的地方,我劝你还是实话实,别等我动手。”秦瑶冷笑一声,明显根本就不信我的话。

“我烧了就是烧了,是林项让我烧的,三个月前我就烧了,不信你自己问他。”我瞬间在皱眉,指了一下站在她身后的林项。

秦瑶闻言,回头看了林项一眼,那货推了一下眼镜没话。

我一看这情况不对啊,就算他没亲眼看到我烧经卷,至少应该明他确实是嘱咐过我烧掉生死经吧?难道这林项也能被鬼上身不成?

我愣神的功夫,秦瑶已经低声,“抓住他,去他家里搜,我就不信没樱”

这林项倒是听话,秦瑶让他抓我,他就真动手了,三步并作两步到我面前直接一把揪住了我胳膊。

“李航!”李涛那子叫了我一声,扯住了我另一条胳膊,可他娘的,林项这子是练过的,我俩哪是他的对手?

挣扎了一会儿,李涛被踹到了路边,我也没能挣脱林项的手,整个人被林项拖到了车子前,秦瑶也转身要上车了,我一看,这就是要完了啊,如果被他们拖上车,那我就真的没得跑了。

林项打开车门,我死活撑着车框,就是不低头钻进去,我俩正在这儿僵持着,那边的秦瑶突然闷哼一声,我和林项同时抬头,秦瑶人没了,温白站在驾驶座外面活动了一下手腕,朝林项抬了一下头。

这充满挑衅的动作,让林项立时就松开了我。

“哥,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我见林项放开我了,便立刻抓紧时间道,“你告诉我,你真的想要生死经吗?”

林项环视一眼周围,没话,只是无声的摇了摇头,就朝车子另一边的温白过去了。

他不想要生死经?那为什么帮着秦瑶逼我?

我顿时一愣,李涛立刻过来,揪着我胳膊顺大道跑了,我回过头的时候,看到温白和林项动手,不禁奇怪,“秦瑶呢?”

“被那个大叔踹草沟子去了。”李涛气喘吁吁的回了我一句。

“跑也没用,我觉得应该回去清楚,那个戴眼镜的是我朋友,他应该不会伤害我。”我拽住李涛,停下脚步,想回去,就和处理赵北走的事儿一样,有些事清楚了,就不是事儿了。

李涛却不耐烦的,“什么啊?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那个戴眼镜的子很听那女人话的,我第一次去见那女人拿包裹的时候,看到他给那个女人下跪来着,还被扇了耳光,你指望他帮你是不可能的!”

“什么?”闻言,我这声音立刻不自觉的高了八度。

“哎呀,你嚷什么嚷?”李涛拽着我跑到十字路口,转了几个弯,绕近路把我送回了旅馆,然后就回学校了。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林项那种高傲的人怎么可能随便给别人下跪?一定是李涛看错了,或者他是有什么苦衷?

若是林项给赵北走下跪,那还的过去,毕竟那是他师父的魂魄,可秦瑶什么都不是,短暂的交谈,无论是话的语气习惯,作风动作,我可以肯定,她就是秦瑶,不是别人,也没有被鬼上身。

百思不得其解,我有些失魂落魄的上楼,敲林歌的房门,没有人应声,我只好拿出钥匙开了秦峰的房门,打开灯一看,秦峰根本就不在房间里。

察觉到有问题,我又去砸林歌的房门,可依旧没有人开门。

下楼去问店老板,我才知道,林歌带秦峰出去了,刚走不久。

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店老板没有,就他俩自己出去的。

或许只是出去溜达一下?可这大晚上的,秦峰又那个样子?林歌这丫头总不会是突然心血来潮想遛狗吧?

我回到楼上秦峰的房间,坐到床上埋头深思,也没有关门,时间过了有十多分钟,温白回来了,似乎是看到这边门开着,有些奇怪,敲敲门板,问我,“你干什么呢?”

“林歌和秦峰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抬头看向温白,发现他下嘴角有些淤青,手上也有擦伤。

“他们出去了?”温白的面色有些奇怪。

“有半个多时,还没有回来,林歌会不会带秦峰走了?”我越来越觉得不安,但又想不出什么理由。

温白却是抬手扶了一下额头,一本正经的道,“会。”

“为什么?”我狐疑的看着温白,他这话里的意思,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

“秦峰身上有两个魂祭的魂魄,一个是他自己的,一个是黑狗的,他自己的那个魂祭失败,估计是没什么事儿了,但那个黑狗完成过的魂祭,还是个未知数,我猜……”温白话一半,有些游移。

“林歌带秦峰去狐子窝了?”我猛地站起身惊诧的问道。

温白点零头,道,“今和我动手的那人就是林项吧?他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林歌应该是看出来,她想去解决这件事儿。”

我顿时慌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烦躁的问,“这能有什么事儿啊?不就是一条黑狗的魂魄么?不就是一个炸没的破村子么?还能有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魂祭么?”温白突然问我。

我不禁一愣,想了想,这才道,“我在生死经的生卷里好像看到过,是一种禁术,对吧?”

闻言,温白意义不明的笑了笑,转而道,“你的生死经本来就是记载邪门歪道的东西,里面没有一种不是禁术。”

听温白这么,我顿时大囧,问他,“那你魂祭到底是干什么的?”

“什么也不干,魂祭就像餐前的开胃菜,任何的大型法术都需要祭品,当然祭品也有不同,上到活人牲畜,下到甜品水果,都可以用作祭品,但魂祭需要的祭品必须是鲜活的魂魄,活饶魂魄,一旦法术完成,这用作魂祭的魂魄就会被收走,人就会死。”温白细细的着,给我解释。

“额,这个我倒是听秦峰过,他成为魂祭的祭品会死。”我微微点头,示意知道。

温白这才继续,“同理,那条黑狗也一样,它是某个禁术的祭品,但魂祭结束之后,这个禁术一直没有实行,我想,林歌应该是知道了那个禁术,所以才带秦峰去寻找根源。”

闻言,我不禁皱眉,问他,“但是林歌为什么会知道那个禁术?她没见过生死经,那条狗也不会人话,而且她这个时候走,有点儿突然啊!”

“我觉得,八成是秦峰醒过了,至少间歇性的醒过,和林歌了狐子窝魂祭的事儿,不然她不可能如此仓促的离开。”温白点头,语气有些沉闷。

“醒过?”我有些狐疑,偏偏在我和温白都不在的时候,秦峰醒了?我问温白,“但是,秦峰为什么要和林歌狐子窝魂祭的事儿?他之前并不认识林歌。”

“可能是因为来不及了。”温白没头没脑的了一句,就转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我问他去干嘛,他睡觉,明好启程去狐子窝。

微微一怔,我继续追问,“那林项和秦瑶呢?”

温白想了想这才,“我跟他们了,秦峰还活着,但那个女人不信,如果我们去狐子窝的话,他们应该会跟去吧?看到秦峰,就由不得她不信了。”

秦瑶做这些都是为了秦峰?

目送温白离开,我心里逐渐冷静了下来,现在的关键,是林项在狐子窝到底用黑狗魂祭了什么东西?

秦瑶以为秦峰死了,她抢生死经应该是想复活秦峰,当然那上面都是些不靠谱的禁术,死而复生什么的根本就不可信,而林歌如此紧张狐子窝的魂祭,这事儿八成和林项的死活有关,不止林项,还有秦峰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