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点出息,自作主张的废物。就你那点能耐,活该被老大、老二压着咯。”瑶看着黑衣男子急冲冲的冲过来就想动手,瑶却闪开了,还顺便一点都不留情的继续激怒黑衣男子。
瑶想着这人最好就更疯癫点,没有了理智,就更好对付了。
“你胡,胡。”黑衣男子不忿的大声。
“哦,不是吗,从你就做这错,做那也是错的,没点用处,”瑶还模仿怪叟疯子的语气。
“不是的,不是的。”黑衣男子好像进入了一种状态的大剑
“做什么都不成,以后别到我跟前来。”瑶皱着眉头继续。
“啊,啊,不是的,你是个疯子、怪物,我不会放过你的。”黑衣男子大喊大叫的冲着瑶奔过来。
“哈,哈,怪物我可不敢当,不过你可以称呼我‘山童姥’的。”瑶继续戏耍黑衣男子,接着又闪开了。
黑衣男子红着眼,喘着气,还自言自语的,“不放过你,不放过你。”就是跟在后面追着瑶,而瑶一边有意识的闪(离轩那棵树远点)一边留意男子的表情,哎呀,妈呀,这人真的好有问题呀,一开始还没怎样,刚刚就是有点怪怪的了,不会是那种按现代人来就是神经病吧,这种人疯起来还真的不好弄,难道真的把他杀了,我可不想为这种人双手沾红,还是想办法把他弄晕了。
看来对这种有病的人真的不能再刺激了,否则没完没聊追着,他不知道累,岂不是我先受不了了。看来要顺着点来呀。
不是有一句话:“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这个怪叟疯子可以使这人进入疯癫状态,那么怪叟就是这黑衣男子又爱又恨的人。起来这人还真可怜,既不是第一个受重视的,也不是最后一个口乖受宠的,也不是想老二善用诡计的,就是一个受气包、受虐包,这么多年承受着这种不被待遇、渴望被爱而求不得,怪叟死了这么多年了,影响还这么大,可想而知是多严重。
以前怪叟是怎样叫他干活的?肯定没什么好语气的,是命令式的,我是不是可以试试呢。
瑶一闪闪到了一棵树后面躲了起来,尽量模仿怪叟的声音(其实就是一般老饶那种低沉的声音,瑶根本就不认识怪叟):“老三,你在干嘛?还不去打柴,还让我教你呀。”
黑衣男子一下只找不到瑶,茫茫然的站在那里,突然又好像听到师傅的声音,但又好像不是,于是皱着眉头在想是不是师傅呢,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瑶偷偷看了一下,马上又大声怒道:“怎么,还让我第二次吗?”
黑衣男子恍然,然后恭敬的大声:“是,师傅。我这就去。”黑衣男子应了一声,就去了树林里,打柴去了。
瑶坐下来,看着黑衣男子忙碌的身影,在想,这人不是受指挥惯了就是心理有疾病,还不耐烦、不耐激的,脾气阴沉暴躁,咋整呀,这就是一个病人,还是个严重的精神病人呀。怎么算这个帐呀,哎,瑶也无奈了。现在这样子,是不是算是无意中把他给催眠了?也好,就这么的指挥他做事吧,拖延时间,等李老来了,再看看怎样处理吧。
黑衣男子很快就打了两捆柴回来了,:“师傅,我回来了,还有什么让我做的?”
瑶赶紧躲好:“为师想吃‘乞丐鸡’,你去打几只野鸡回来,我要活的。顺便还要几只活兔子。”
“是。师傅。”黑衣男子乖乖的又去打野鸡了。
瑶看到这样的情形,自己都打了一个寒颤,无声的摇了摇头,跟上,可不能就这样的放任他满山跑,万一不受控了咋办?
瑶看着黑衣男子手脚麻利的用石头打晕了几只山鸡,用藤曼绑好,看到前面又几只兔子在跑,一下只就揪住了两只兔子的耳朵,瑶看到这里,就赶紧的回去等着。
很快黑衣男子一手拿着山鸡一手拿着兔子回来了,还很开心的叫着:“师傅,我回来了,山鸡、兔子都有,我拿去河边劏好吧。”
“好,你去吧。”瑶还是躲着。
黑衣男子拿着野物就往河边走去了,瑶还是跟上。
黑衣男子在裤梆子那里抽出一把刀,三两下就把鸡和兔子劏好、去毛、洗干净,顺手在河边摘了几片大的芋头叶,分别把鸡和兔子包好,又挖了一些河泥裹在芋头叶的外面,然后又往回走。瑶又赶紧回到了原来的位子上。
瑶见黑衣男子回来了,就,“回来了,挖坑,点火。”
黑衣男子又听话的放下手上的东西,挖坑,把用泥包好的野鸡野兔放进坑里,然后填土,再在上面放柴点火,瑶看着黑衣男子忙完了,也不让他停下来,继续;“看好火。”
黑衣男子乖乖的坐下来,很有耐心很专心的放柴,看火,保持火势,也不出声、也不东张西望的。
瑶看到这,也安心了,继续保持这样就好了,李老他们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的?出了什么事?难道找不到这里?不会呀,这里有点火的,很好找的。瑶无聊的支起下巴看着下面。
瑶觉着有脚步声传来,很轻,哦,来了,还很多人,很快就见到了,有李老、杨成、总镖头、周大善人、白云书生、还有其他的镖师,一群人往着这边的方向赶来。
周大善人远远的看到了黑衣男子,生气的大吼了一声:“老三,你自作主张的做了什么好事?”
黑衣男子一下子清醒了,看了周大善人一眼,然后又望了望师傅的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见了瑶坐在那里,突然笑了,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觉得不好了,防备的站起来。
黑衣男子拿出一个黑溜溜的东西,李老大叫一声:“不要呀。”
黑衣男子好像听都没听到一样,用力的把那东西往瑶的方向扔过来,瑶马上往后退。
那东西在空职嘭”的一声炸开了,不会吧,我竟然遭遇了手榴弹呀,怎么那么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