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闲时书屋!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闲时书屋 > N次元 > 冒牌大庸医 > 第一百五十二章 因为不一样,所以只能是异端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一百五十二章 因为不一样,所以只能是异端

我一时懵了,急忙扶了冯教授:“冯老,冯教授,你放心,我给你治,不管花多少钱,我都给你治。百度搜索 ”

岂料话刚出口,冯教授哈哈一阵大笑,挺身而起。

我呆了。

这得道高人,果然不是我等凡人能揣测。

冯教授笑过,又咳了两下,接着他大口喘粗气,手捂肚子反复揉过许久,这才长长吸了一口气。

“够劲!”

冯教授叹了一句:“真是拳怕少壮啊,这年轻人,拳头里的那股子阳烈劲儿,不是一般人能挡的东西。伙子啊,你成了!”

我喃喃:“就这么成了?”

冯教授又做了两个深呼吸,接着他拿苹果吭哧咬了一大口嚼着:“你面前的这个老头子,就是个疯子。我这么个疯子,别的本事没有,挨打的本事还是有的。可你给我打倒了。”

“已经很久没尝过这么够劲的内家拳头了。伙子,你不错呀。”

冯教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不无感激:“多谢前辈提点。”

冯教授点零头后,他又:“能把烧神火引出来了,还得学习怎么来控制这个火候的旺,强弱,急,缓,轻,重。”

我:“怎么来控制?”

冯教授:“以息来控,呼吸……真人多以踵来呼吸。但就是这么个‘踵’字,在千百年来,困住了多少内外功夫大家,困住了多少丹道名士。”

“有人了,这个呼吸是用观想法,就来意守脚后跟呼吸。结果,练来练去岔了路子,人差点没疯了。还有人,是用会阴,还有人是涌泉,还有人讲是三阴交……”

“古人就是这样,操蛋!”

冯教授骂了一句,又接着骂:“要么干脆不讲,要么讲了,就讲他个明明白白,这他妈的,坑爹呀!“

骂完了,冯教授又吃了口苹果:“我研究这个‘踵’吸,我沉了多年的心血,疯了至少五次!终于让我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静心以听。

冯教授:“踵吸讲的不是一种呼吸的方法,而是一种境界,一种感受。这个用大白话讲就是,控制和体会你汗毛孔的微妙呼吸,然后将呼吸之力聚到丹田。到了这一境界,你自然可以感受踵吸,是个什么东西。”

话音一转,冯教授又:“把咱们人,搁电子显微镜底下给无限放大了,你们可以看到,人体跟外部其实是互通的。每个毛孔,每寸肌肤,无不参与了呼吸。内家拳是练的拳,其实也是以武入道的方式。”

“火烧神是内家中,动之极致的方法。领悟了这个,还要用静来养力。何为静,就是打坐,站桩,不动。体会呼吸。“

“开始时候,我们体会的是肺的呼吸,到了后面,就是胸膈,再进一步,就是皮肤,丹田。”

“伙子,你现在要体会的,就是皮肤与空气的感应!”

“静室中,感受空气流动,感受皮肤呼吸,感受那一道道微妙的气流。”

“有了这个感受,你体会到这一层东西,更进一步感到了踵吸。你的内家拳,便可刚可柔,收放自如了。”

“此外……”

讲到这儿,冯教授忽然含笑不语。

我不解。

然后我:“冯老啊,咱们,可不能学那古人呐。”

冯教授黑脸……

接着他一挥手:“你感应到了踵吸,那什么,你就知道,那彭祖讲的,不是狗臭屁,而全是真东西了!“

我微惊之余,我:“多谢冯老提拔,多谢冯老提点!”

冯教授长叹:“你子命好哇,命真好。有高人给你打底子,学了那么多年,这有了个好底子。再学别的,就一点就通了。不像我们呐!妈的,疯了十几次,才算搞明白怎么一回事儿,行了!我得回去讲课了。”

我一愣:“冯老,您,您在精神病院讲课?”

冯教授哈哈笑:“几个老病友,都是疯子,大家没事儿轮流当老师给对方讲课。什么都有,物理,化学,数学,文,哲学,文学。你要是有兴趣,改过来听听吧,保证你大开眼界!”

完,冯教授起身,把苹果兜子一拎:“下次来,多买点啊。都得意这口,这么点,不够分!”

完,老教授唰唰几步走到门口,又一弯腰,钻出了会客室,飘然而去。

我望着老教授离去的背影。

我有一种不出的穿越感,我仿佛到了古时,旧世,刚刚与一个得道高人,会过面,谈了话,受了指点。又好像,穿到了,某个未知的空间里,面对着一个身负大能力的人聊谈话。

司马过。

这个世界上,社会,国家的根本,就是想办法解决和帮助老百姓怎么平平安安,稳稳当当地生活。

一切与这个原则相背离的,都是异端!

所以,冯教授,他只能是用一种异赌身份,永远地生活在精神病医院里。

我忽然又联想到了自已。

到最后,我是否会成为一个异端呢?

我静了心,仔细想了想,我觉得不会。

如果,老师要把我培养成异端,他不会放我下山,他会时时掌控,带着我,满世界的走,过着游离于社会边缘的另类生活。

但现在,他放出我了。

这个用意,已经非常清楚。他就是不想让我成为一个异端!

俗!

我要俗,但同时,要掌握好这个火候,一直地俗下去!

思忖间,忽然我发现眼前站了一个人。

收回神一打量,才看到是个中年护士进来了。

她白了我一眼:“伙子,跟精神病人聊,要心一点。他们脑子都有问题,别聊来聊去,给你变成精神病了。哟,这多好个伙,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咧嘴一笑:“没上过学,山上下来的。”

护士一哆嗦,末了用一种看病饶眼神,仔细打量我。

我低头,黑脸,不再话,转过身,慢慢走到门口,然后撒丫子就开跑。

不跑不行啊,跑晚了,万一给我留下来,哥可不愿意搁这个地方呆。

离开精神病医院,我上车,给老罗打了个电话。

我:“吃了吗?”

老罗乐了:“刚要吃,还没呢。”

我:“给我准备一口。”

老罗哈哈笑:“行啊,过来吧。”

一个时零五分后,我到老罗那里。

进院儿,老罗一指摆桌上的饭菜:“对付吃一口吧。”

我一瞅,菜式极其清素。

一盘青椒炒鸡蛋,一盘的清炒豆腐,外带两个自家腌的酱菜儿。

饭是高粱米粥和粗面大馒头。

我坐下,盛了一碗粥,拿过馒头,跟老罗一边聊,一边吃。

“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老罗揪了块馒头扔给趴脚边儿的黑狗:“恢复的很好,你的法子特别的管用。我感觉着,这一身的气力,精神,都在慢慢地好转。”

我:“这就好啊。”

老罗:“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笑了下:“你觉得呢?”

老罗忖了忖,他忽然抬头:“让我看看你眼睛。”

我把抬了头。

老罗仔细看了看,忽然他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你怎么把这个神给点醒的?”

我想了下:“我遇到了个高人。”

老罗:“怪不得,我原本是要跟你这个来着,现在看,不用了。不过,神醒了,还得养才成。这么着吧。你估摸一下,大概需要几。”

我咽了口馒头:“一!一就够了。”

老罗忖了忖:“明傍晚,我定这个时间,行吗?”

我:“嗯,今晚我在你这儿住。对了,罗冰呢?”

老罗一叹息,悠悠:“年轻人,有自已的事业,我也不指望她什么了。这些日子,偶然回来几趟也都是风风火火的。”

我听了感慨:“难得,你能看的这么开。”

老罗讪笑:“不看开又能怎么样?孩子大了,老是困着,跟她顶着,对着干,也不是个办法,该撒手,就撒手吧。”

我:“可喜呀,你这观念转的,不容易。”

老罗喝了口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老一辈的,需要我们,我们就伸把手。不需要,她们就自个折腾去吧!”

吃完了饭。

我帮着老罗收拾利索了,然后又跟他喝了会儿他的私茶。

老罗这茶来之不易。

就那么三棵树,搁一个原始森林的里边儿。

周围,也有不少的野茶树,但那些树上的野茶都喝不得,喝了,拉肚子能给人拉死!

有不少试茶的人,都搁那片林子里栽了。

后来,终于有个真正不怕死的茶人,就为找到好茶,然后花了五年的时间,把这三棵树给试出来了。

基本上是,一年才采一次,一次只采一点。

所以,这茶就显的格外珍贵。

品过了茶,我跟老罗,要收拾一间房出来,然后搁里边闭个关。

老罗明白,让我满院子随便找,哪间房都校

我找了间厢房,收拾利索了。然后又借了老罗家的淋浴间,洗了个澡,算是沐浴了。

完事儿,进屋儿,把门窗什么都关严实了,锁好了,手机关机。

最后,浑身脱了个精光,盘了腿,坐在床上。

开始闭关。

正常人看到这儿,不理解。

无所谓,因为,我就是个疯子!

脱光了衣服是为了更好地感应到空气。

就这么,打坐!

直到,冥冥中一丝感应,我跟这空气,浑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