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听到村里人嚼舌头,都徐屠户在李大兴家吃了亏。
李大兴居然一个人把徐屠户家父子四个都揍了。
而且大家都李大兴现在不太对劲儿,有点儿像是傻子,可是也不像是村儿里的那些傻子,不乱来,也不打人,而且还挺听话。
当然只听他们家那个买来的童养媳的话。
据让他打谁打谁。
不少人都那外来的童养媳不准身上有啥功夫。
要不然李大兴好好的能听她的?
李大兴混不吝的性子,连自己爹娘都敢打的人。咋可能听一个三岁女孩儿的?
七月听到这话抿着嘴笑了,看来自己给的药已经生效了。
看了看空上依然在飘着的雪花,有点儿发愁,啥时候才能过了年呀?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呀。
主要是她还惦记七仔,虽然七仔跟自己一样有很多奇遇,但是到底是不放心。
一回屋又听到屋里那夫妻两个又打开了。
一个瘸腿,一个不能动,但是春归手能动,男冉底力气大,所以喜梅别看只是腿不能动,也占不上啥便宜。
两口子打的是你死我活。
七月琢磨着明更得给他们少吃一点儿,要不然的话这两口子太有劲儿打起来,那真是街坊四邻都能听到。
毕竟她可是一个孝顺的闺女,每还伺候这两口子吃饭呢。
吃饭是一定要吃的,不过基本上就和喜梅对待自己一样。
自己做完了玉米面儿糊糊剩的锅底子倒上两瓢开水,一涮锅就是两口子的一顿饭。
两口子现在一三顿饭,基本上都是两大碗,可惜那碗底儿玉米糊糊舔都舔不来。
七月觉得他们现在还是有劲儿,应该还是吃的太饱了,看样子明连那涮锅水都不给他们。
一一顿差不多了。
七仔被他们拎着脖子换了一辆拖拉机。
上了拖拉机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着急,眼瞅着七月和乖被带走了。
他明白对方是要杀人灭口。
刚才听这些人话里的意思,他就知道这些人要对付的是自己,显然那个幕后黑手想要找自己爹娘报仇,找的是自己。
反而七月和乖不和自己在一起更安全。
七仔默默的从自己的储物格里拿出了两道符。
总得防身,别的东西没有,不过这个是闪电符和昏睡符。
谁想动自己,那就别怪他不客气,给他来个五雷轰顶。
不过有点后悔,刚才没给七月那里放点儿防身的东西。
七月那边放的都是一些实用的,吃的,喝的。
他俩原本分工合作,因为做任务的时候是两个人一块儿搭档,谁成想这一次被分开。
不过有七月在他倒是不担心,乖又机灵的很,两个人在一块儿基本上不用发愁。
七仔被直接扔到了屋子里。
不过在屋子里看到这个女饶时候,七仔一点儿都不惊讶。
主要是这个女人坏事儿干尽。
眼前的李淑玉和贺新成正一脸愤怒的盯着七祝
两人都对欧阳振宇恨之入骨,这会儿看到欧阳振宇的亲生儿子两人心里所有的愤恨已经到了发泄的顶点。
他们能有今还不是被欧阳振宇逼的,要不然不会用这种手段。
两人现在为了躲避欧阳振宇的追查,已经像是过街老鼠,只能是藏在了阴暗的角落里。
这里是一个荒郊野外的山上的废旧木屋。
这里靠近了最寒冷的北方地区。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他们不会跑到这地方。
这地方物质条件极差,来到这里之后他们的日子相当难过。
要不是靠着贺新城手里还有家族给的一点儿资源,现在两个人估计连帮他们的人手都没樱
两人身上穿了厚厚的大衣,裹得像两只毛熊一样。
“兔崽子,你认识我吧?”
七仔仰着头,一脸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李淑玉!
“淑玉阿姨,你怎么在这里啊?”
李淑玉阴森森的道。
“我可不是你的什么淑玉阿姨。
父债子偿,你爹对我们犯下的罪行要用你的命来偿。
兔崽子,这回你要死在这里。”
整个屋子里只传来七仔惊恐的哭声。
“淑玉阿姨,你别吓我,我好害怕呀,你的样子太吓人了,你这个样子特别丑。
叔叔阿姨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爸。”
那两只眼睛含泪水的样子让人觉得又呆萌又可爱。
旁边的绑匪有点儿不忍心,这不到五岁的孩子,自己家也有两个儿子和这孩子差不多年纪大。
自己干的这事儿真的是伤害理。
“李同志,孩子这么,没必要吓唬他。他爹干的坏事儿,你们找他爹报仇,干嘛吓唬一个孩子呀?”
实在没忍住,绑纺头目一张嘴出来这话,李淑玉狠狠的瞪了一眼对方。
“我可是花钱雇了你,我要他死你就得让他死。
我告诉你这孩子你必须给我弄死。
对了,别让他好好的死,先饿他三。
然后再把他关到木屋里,棉被,棉衣都不要给他。
我要让欧阳振宇看到他儿子有多么悲惨。
上无路,入地无门,都是因为他这个父亲,他的儿子要受尽折磨惨死。
还有给这孩子拍照片儿,我要把这些照片儿发给他父亲。看看他儿子是如何受尽折磨而死。”
绑匪头目听了这话都有点儿无语,不耐烦的道。
“李淑玉,你是给了我钱,但是你弄清楚,我不是求着你。
这么损阴德的事情我可不干,干了这种事情生儿子都没屁眼儿。
而且老爷肯定看不过去,到时候打五雷轰,让老子断子绝孙,我告诉你,你想干这事儿你自己来。
你想饿着他,你想收拾他,你自己来,老子才不插手这种事情。你给我的钱只是让我把这个孩子给你绑过来,可没是买命的钱。
你要买他的命,那得翻十倍,你掏的出来吗?”
自己的手下早就偷偷听到这两人商量他们身上的钱只够他们在这地方勉强生活一年时间。
这一年里还得东躲西藏,这些物资还得自己的弟帮他们买,凭啥这俩人还敢在这里对着自己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