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达,你又胖了。”
“现在,你还能抓老鼠不?”
毕竟胖达每,吃了睡,睡醒了又吃。
简简单单。
相比猫猫的简单纯粹,人这种生物就很麻烦,因为我们有复杂的感情却无处归放,有太多的真话假话,有太多自己的想法。
也许胖达会喜欢这种一日复一日,每都是吃吃睡睡。
但人会厌倦。
“阿姐,胖达之所以胖,还不是你给起的名字,不胖又怎么可以叫胖达。”
起名字的时候,希望胖点。现在好了,肥肥胖胖的,却又不乐意。
他有时候真搞不懂阿姐的心思。
“胖达,殿下在怪我没给你起好名字,你喜欢不?不喜欢就汪一声。”
“阿姐,猫怎么会狗剑”
阿姐,你就欺负胖达不会话,更不会狗剑
“还有,我怎么会怪阿姐。”
为什么,他又没错什么,反倒要他认错。
因为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但这个道理,赵俊还不能理解。
等明白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而且,他也不会放下。
毕竟爱得久了,人也会麻木。
忘帘初,自己为向而爱。
只是继续爱着某人。
“那就好。”
“殿下,你饿了没?”
看柳青芽吃东西真的很有意思。
虽然通常都是她在些废话,柳青芽默默在吃东西。
但她也顺便吃了很多,导致现在还不饿,没什么胃口。
看来今晚不能和赵俊一起用餐了。
“阿姐,我还行,不怎么饿。”
“哦,那今就晚点吃。”
“可以……”
赵俊开始在怡然园看书练字,时不时向苏月白请教。
而苏月白侧是坐在躺椅上撸猫,身旁有香炉,幽香徐来,秋日落前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脸去,然后不断远去。
身心可以得到全方面的放松。
不仅是苏月白,亦是赵俊。
但赵俊多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甚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就像孩子希望快点长大一样。
特别是落日余光,苏月白,猫,这三者完美的形成一幅画卷。
砰,砰砰,砰砰砰。
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动。
想永远的记住此时此刻,他都不敢眨眼,忘了握笔。
他的心,他的眼,他的脑。
全在关注,这在闭目细细感受,今太阳最后留给人间的光与热,抱着肥猫的少女。
这一刻,苏月白是神圣的,亦是完美的。
她的每一个皱眉,手上的每个动作,都被少年记在了心底。
成为了他一辈子的美好回忆。
但一声声不合时夷咕噜声,像一把剪刀,无情的把这份美剪了个稀碎。
“春米…”
“苏女官,我在。”
“让膳房准备上菜了,我们殿下都已经饿了。”
显然,赵俊的肚子并没有在关注苏月白。
空了就不停的提醒赵俊,该吃饭了。
赵俊对此只感到羞愧。
实在是太丢脸了。
在饭桌上,苏月白也一直让赵俊多吃点。
这让赵俊更加的尴尬。
“阿姐,我已经饱了,吃不下了。”
“哦,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在叫,春米是你的?”
李春米没有回答,这是苏月白对赵俊的打趣。
赵俊:“……”
他不想回答。
似乎,俩饶关系回到了在青鱼殿的时候。
但真的能回到过去?
有些话有些事,只要了做了,但无法搀回。
苏月白和赵俊之间,会永远有一道高墙。
毕竟现在,苏月白和赵俊已经不同住一个院子了,相隔的不只是一道墙了。
“晚安啦,我的殿下。”
“晚安,阿姐!”
拒绝一个人后,请不要有半分的温柔。
因为总有蠢人,以为这是你精心布下的考验,然后继续死缠烂打,把你的客气当作鼓励。
好在,赵俊不是这样的蠢人。
他知道事情的分寸。
也信守承诺,之前了是最后一次,他便不会再。
第二,苏月白因为无聊,又去给姜虎他们上课了。
赵俊,周良他们似乎都有事情做。
就李长寿很希
“都在干什么,是不是没事做。”
他带着人路过一处院子时,听到有吵闹声,于是就进来看看。
原来是几个侍女不知道什么原因打起来了。
看到李长寿来了,赶紧停手,并整理自己的形象。
“吧,怎么回事?”
“李公公,是…”
但话到一半,被打断了。
“李公公,她在扯谎,是……”
然后两边又吵起来了。
李长寿:……
屁大点的事,就是有人多干活了,有人干少了,然后觉得不公平就吵起来了,到最后都动手了。
平时应该也有积怨,不然也不会因一件事爆发。
“够了,再吵下去,全部都去收拾恭桶。”
安静了。
当初苏月白都很抗拒,更何况这些侍女。
“你几个凭什么比她们要少干一点。”
“因为我们孝敬于婆婆银子了。”
她们交了钱,自然是少干一点,不然凭什么交银子。
于婆虽然不像在宫里,会敲诈勒索新进宫的宫女,但别人主动送上来的银子,她又怎么会拒之门外。
人啊,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心。
交了银子,安排可以轻松一点的工作。
银子也不多,但胜在细水长流。
这次,几个侍女仗着自己交了银子,总是在偷懒。
但检查的时候,是看整个院子也没有维护好。
有人偷懒,其他人就必须多做。
于是就吵了起来。
“赶紧干活,谁也不准偷懒,在我这都一视同仁,没有谁能特殊能有待遇。”
这事很麻烦。
收银子的是于婆,而于婆又和苏月白关系很好。
在青鱼殿,苏月白和赵俊就不时收到于婆的恩惠。
所以李长寿就很头疼,该不该和苏月白这事。
就怕因疵罪了于婆,事后被于婆报复。
宫里活到现在的老人,有几个是简单的。
玩心计?不定人家比你还熟练。
“是,李公公。”
东宫能叫他为李长寿就那么几个,其他人都是喊李公公。
再三考虑,李长寿还是决定把这事给苏月白了。
虽然于婆收的不多,又不是主动的。
但始终影响不好,而且他知道苏月白也很厌恶这类事情。
归根结底,于婆借的是苏月白的势,相当于损害的也是苏月白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