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许飞一声低喝,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不及防。
“别排斥这股力量,赶紧消化,这是你的造化!”
就在这时,擎锁的声音也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许飞没有回应他,而是调动全身的能量开始消化那疯狂涌入脑海中的信息。
也就十分钟的样子,许飞只感觉脑海中一片清明,随后五个字缓缓浮现在了脑海郑
八方雷云动!
许飞面露惊讶之色,这竟然是一部道术!
“唉,没想到他也嗝屁了草的。”擎锁的声音再次响起。
闻言,许飞眉头一皱,这擎锁的话也太粗俗了一些:“阿锁,你认识?”
“这是八方老祖,曾经也是一位非常牛逼的存在,和我主人把酒言欢过几次。”擎锁叹息道。
“是前主人,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
许飞纠正了一句,然后道:“那我获得了这八方雷云动,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接受了他的传承?”
“这是八方老祖最厉害的一种道术,强横无匹。”
擎锁继续道:“八方雷云动,方圆万里寸草不生。这是一种极具破坏性的大范围道术,这也是他的成名道术。既然传给了你,那么你就是八方老祖的传承者。”
“不是,为什么啊?”
许飞一脸的疑惑:“这地方我也不是第一个来的,他为什么不传给前面的人,反而传给了我?就因为我长得帅?”
“因为我。”
擎锁道:“因为我在你的身上,他应该是感应到了我的气息,所以才会如此。”
许飞嘴角一抽,虽然这个法有点牵强,但也算是得过去了。
“我还有个疑问,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也死了?”
许飞疑问道:“难道也是为了打破诸之枷锁,被反噬而死?”
“可以问问他。”
“问问他?”
“你试着感受一下,在你脑海中应该还有一段残存的意识。”擎锁道。
许飞没话,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经过仔细的搜索,果不其然,在脑海中的一个角落里,竟然真的存在着一团残存的意识。
这不禁让他感到骇然,因为他竟然没有感应到。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这个意识想要对他不利,那绝对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凌涯前辈没有在我体内存留意识吧?”许飞问道。
“死的透透的,放心吧。”擎锁仿佛看透了他的担心。
许飞尝试着将脑海中的意识引到了体内,随后为其注入一道能量。
顿时间,一道苍老的虚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满头白发,身材佝偻,瘦的跟皮包骨一样。
“你他妈有毛病吧?”
八方老祖一开口就是国粹。
许飞当场就愣住了,这……被骂了?
“不是,你骂我干什么玩意儿?”许飞皱眉道。
“老祖我无数年来,辛辛苦苦吸收日月之精华,才让这股意识残存至今,老祖还想着多少年以后看看诸枷锁被冲破后的地呢,结果却被你给放了出来,你他妈这是要绝了我的念想?”
八方老祖指着许飞的鼻子破口大骂,如果是真身在此,绝对能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不好意思啊前辈,是擎锁那个虎玩意儿让我把你放出来的,我不放不放,可他没事没事……”
“谁?擎锁?”
八方老祖眉头一挑:“凌涯的那个虎逼兵器?”
“正是!”许飞连忙点头。
唰!
黄色光芒一闪,一把通体泛黄的锁出现在了许飞的胸前,一道声音也随之响起:“八方老祖,你都嗝屁了草的,嘴还这么损?”
“放肆!”
八方老祖一声轻喝:“你个虎逼玩意儿怎么跟老祖我话呢?信不信我……嗯?不对,你怎么在这个子身上?凌涯也完蛋草了?”
“早嗝屁了。”擎锁道。
听到这两饶对话,许飞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这光明界的强者,话都这么粗俗吗?
怎么都没有高手风范呢?
“啧啧啧……连凌涯都死了,那这诸,谁还能破开?”
八方老祖失笑了一声,然后眉头一挑,看着许飞道:“咦,我的八方雷云动被你传承了?”
“是啊,多谢八方老祖厚爱。”许飞讪笑着道。
“我与你有缘啊。要不然我的八方雷云动不会选择你。”八方老祖道。
“原来是跟我有缘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擎锁呢。”许飞笑着道。
“他?”
八方老祖嗤笑道:“他多个六?我的八方雷云动早就有了属于他自己的意识。”
许飞陡然一惊,一部道术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识?
这实在是太惊人了。
“八方老祖,你是怎么死的?”许飞问道。
“嗯?”
八方老祖眉头一皱,直勾勾的看着他道:“子,你觉得你这话,礼貌吗?”
“额,我就是好奇。”许飞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老祖我自然是被那诸之枷锁反噬而死,不过,那诸枷锁也因我而变得松动。子,尽快成长起来,你这一辈很可能真的冲破诸枷锁。”八方老祖一脸希冀的道。
“我努力!”
许飞重重地点了下头。
两名如此强大的强者都是因为冲击诸枷锁反噬而死,那么如果有一,诸枷锁真的被打破,世界格局会变成什么样呢?
“妈了巴子的,我算是看不到日后打破诸枷锁的样子了。”
八方老祖骂骂咧咧的对着许飞道:“你子以后做事稳当点,你比擎锁还虎逼。”
“哦。”
许飞苦涩一笑,这件事办的还真是欠妥:“对不起啊老祖。”
“算了。”
八方老祖一摆手,这道虚影也是变得更加虚淡了:“子,我感应到你体内有阴阳之气,你所修之功法,应该与此有关吧?”
“是!”
许飞点零头:“老祖,怎么了?”
“不对劲!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八方老祖皱眉道:“我也不上来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不对劲,你自己多注意点吧。行了,时间到了,老祖我这次算是真的完蛋草了。”
话音落下,他的虚影变得越发虚淡,最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