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对丫头有兴趣?”孟昊昀用一只手拿着烟,另一只手的手肘推了一下高霍凌。
“我只是好奇,她为什么会叫你孟昊昀哥哥?”高霍凌侧头冷冷的盯着孟昊昀看。
“喂,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咦……好像零下十度了一样。”孟昊昀远离了高霍凌,往边上站了站。
“等会儿,你她叫我昊昀哥哥?你们也认识?到底怎么回事,我都懵了。”孟昊昀伸手将烟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一下。
一根烟没抽完,已经没了心情。
“你没有权利问我,是我先问你的,你跟她很熟吗?”高霍凌瞪着孟昊昀。
孟昊昀见他来真的,立刻摇头。
“就是丁易繁的妹妹,我不是很了解,只是时候见过,那我比她大,叫我哥哥不是很正常,我发誓啊,我真的跟她不熟。”孟昊昀举起自己的手,做了一个发誓的样子。
“行了,你可以走了。”
高霍凌一把推开孟昊昀,拉开车门就上车了。
孟昊昀一个踉跄,差一点摔跤,看着高霍凌扬长而去,不带一丝温度的车。
他张张嘴,想要骂人,但是又想到自己是个名声在外的大律师,可不能这么毁了形象。
“咳咳咳……”他尴尬的轻了一下嗓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离开。
高霍凌的车开的很快,不是去律所的路,也不是回公寓的路……
……
刘妗去了高霍凌指定的地点取了衣服,但她惊讶的要死,不是男装,居然全是女装,而且风格都偏少女风,最重要的是,还有贴身衣物。
店里的工作人员告诉刘妗,尺码都是高霍凌告诉给他们的,也要求他们将衣物洗好烘干熨烫好。
这样衣服的主人就可以直接穿上了。
这会儿,刘妗和两个店里的工作人员就站在高霍凌公寓的门口。
刘妗按下了门铃,丁嘉许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奇怪的是,她没有做梦,以前她容易醒,一晚上也不知道会做几个梦。
可是忽然却听见了门铃的声音,丁嘉许以为是在梦里,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了起来。
刘妗见没人开门,便趴在门上听了起来,屋子里很安静,一点动静都没樱
“刘姐,没人吗?我们该回去了。”店员问了起来,刘妗也有些烦躁。
“那你们先走吧,东西放下。”刘妗示意店员先走,他们将东西放下便离开了。
高霍凌既然叫她送衣服来家里,那么家里肯定是有人在的。
刘妗又一次按下了门铃。
丁嘉许听见门铃的声音,忽然一下子醒了过来。
她猛然的坐起身子,看向门口。
是谁?
一定不会是高霍凌,他自己家里按门铃做什么。
难道是他家人吗?
丁嘉许忽然心虚了起来。
她慢慢的起身,走到了门口,在猫眼里看了一下,发现是一个女人。
“不会是前任吧?”丁嘉许收回眼神,记得昨晚上高霍凌在生气之前,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口气像极了前任。
“有人在吗?我是高律师的助理……”刘妗自报家门了,丁嘉许舒了一口气。
“助理?高霍凌……”丁嘉许想了想,立刻开门了。
门终于是开了,刘妗立刻看了过去,见到是一个女孩子开的门,她的年纪看上去不大,应该比自己。
第一印象是惊艳。
“你好,我是高律师的助理,我叫刘妗,我来给他送衣服。”
“请进……”丁嘉许对了刘妗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让开了一条路。
刘妗将东西一一拿了进来,放在了门口玄关处。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吧台后面柜子上的那些乐高积木都不见了。
但她没有什么,跟了高霍凌那么多年,有些事情是心知肚明的。
刘妗看向了面前的丁嘉许,笑了笑。
她眼尖的发现丁嘉许的身上穿的衬衣是高霍凌的。
因为这衣服她见高霍凌穿过,和这些女装是一个牌子。
想来这些女装应该是高霍凌买给面前女孩子的吧。
“这些衣服应该是高律师买给你的,而且全部都要求店员洗好烘干了。可以直接穿……”
“里面有外套还有内搭,一些日用品,以及……”
丁嘉许盯着刘妗看,见她笑的有些坏,心生狐疑。
高霍凌给她买衣服吗?
这是准备让她常住的意思了?
“以及什么?”丁嘉许问了起来,她发现刘妗看自己的眼神是打量。
“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和高律师是什么关系?我应该如何称呼?”
这话听起来很礼貌,但丁嘉许知道,这姐姐是想八卦了。
“我叫丁嘉许,至于关系,姐姐自己问高律师吧,东西我收下了,谢谢您……”丁嘉许没有被套路到,但是话里话外还是让刘妗离开的意思。
可是刘妗觉得,丁嘉许只是害羞了吧。
“哦哦哦……明白,那我不打扰了,呵呵,高律师对丁姐的尺寸了如指掌,你就看看款式喜欢不喜欢……”
什么?
尺寸?
高律师对丁姐的尺寸了如指掌?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暧昧,但丁嘉许没有多想,只是跟刘妗再一次道谢。
“奥对了,贴身衣物还是要试试的,那个舒服比较重要。哎呀,咱们高律师什么时候那么体贴用心了。”
刘妗笑的像个媒婆。
“什么贴身衣物?”丁嘉许一愣,立刻蹲下身,查看起了那些购物袋里的衣服。
最后发现有一包里面,居然放了内衣和内裤,虽然数量不多,但是颜色款式,貌似都是她的风格。
丁嘉许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她起身,将那个装了贴身衣物的袋子往脚后面踢了一下挡住。
“呵呵……谢谢刘妗姐姐,你帮我也谢谢高律师。”
“等他下班回家你自己谢好了,长的真好看,卷发也很自然,哪里做的?”刘妗啧啧啧的赞叹了起来。
“我的头发不是做的,是自然微卷。”
“自然微卷?我的……有的女人生是尤物……啊,我们比不了。”刘妗哭丧着一张脸,嘀咕着离开了。
丁嘉许看着刘妗离开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