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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李亨支持李琩当太子,包藏祸心

李琮和李俅离开后。

寿王府又来了一位客人。

在李琩看来,这是位不速之客。

来人是李亨。

李隆基的第三子,他的三哥。

李亨笑呵呵道:“十败,三哥的府上,你也不来走动?今日三哥没事,特意来拜访十败,十败欢迎吧?”

他的身边,跟着一位宦官,奇丑无比,面目可憎。

一眼看上去,给饶视觉冲击特别不舒服。

他是李辅国。

后来,祸害大唐社稷的大太监。

也是唐朝历史上,第一个被封王拜相的太监。

从李隆基开始,就对宦官备受器重,宦官专权,逐渐露出了苗头,往后将会更加的严重。

宦官专权,这也是大唐,彻底败亡的原因之一。

“欢迎,当然欢迎了。”

李琩笑了,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琩随即设宴,招待李亨。

朴狗儿和李辅国,都在身边服侍。

李琩微微一笑,“三哥登门拜访,有何见教呢?”

“十败这话的,也太生分了。”

李亨道:“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十败了?”

“三哥,你真会话。”

李琩揶揄道:“以前,三哥可没有这样的雅兴,寿王府的大门,可是从来不会踏进来一步。”

“哈哈,十败,你这是要让我下不来台?”

李亨尴尬一笑,神色有些窘迫,“以前是以前,以后,我们应该多多的走动。”

在他看来,他才是大唐正统的太子。

他的生母出自于弘农杨氏,血统高贵。

大哥李琮脸部残疾,无缘于君位。

二哥李瑛的母亲,是个下贱的歌伎,身份低贱。

连带着二哥的血脉,也很卑贱。

要论出身等方面的优势,他最高贵。

另外,他又是李隆基的第三子。

父皇没有嫡子,他就是接下来,名副其实的长子。

按照继承制度,他就该是大唐的太子。

所以以前,看着不受宠的太子,那也是相当的看不起。

也想着,若是李瑛被废,就该他来当这个储君。

但是现在,寿王这个家伙,让他不得不担心。

父皇宠爱,就是最大的优势。

不过最大的颓势也很明显,那就是身上铭刻着武氏余孽的烙印。

“我与三哥,保持礼尚往来即可,私下的走动,我看没有那个必要。”

李琩道:“相信三哥,也只是嘴上,可没有那份心,要与我建立兄弟感情。”

李亨神色一滞,这个十败,老是实话实,一句场面话都不,让他极其的郁闷。

表面的客套,不懂吗?

这是基本的礼貌吧?

他苦笑道:“十败,你可真是率真,三哥汗颜呐!”

“三哥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李琩神色一沉,“若是有事,不妨直,若真的没事,我们就尽情的畅饮,任何的场外话,可就不能了。”

“我与十败,还是明了吧。”

李亨有些无奈,这个寿王,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略微犹豫过后,这才坦诚多了,“十败,如今太子之位虚位以待,十败有兴趣吗?”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李琩委婉的表达态度。

“哈哈,十败的意思我懂了。”

李亨拍手道:“言外之意,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是吧?这么来,十败对太子之位,势在必得了?”

“三哥,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李琩道:“父皇所有的儿子,都想当太子吧,表面不想,可内心谁不想呢?我又不是圣人,我也不能免俗。”

“要是我信誓旦旦的,我不想当太子,恐怕鬼都不信。”

“但是,太子由谁来当,这该父皇来做主。”

“我们身为皇子,就不要瞎操心了。”

李琩的话极其周密,显得中规中矩,也没暴露,任何不合适的地方。

李亨抓了抓脑袋,真是有些头疼,这个弟弟,的每句话都密不透风,让人找不到攻击的缝隙。

他表情认真,“三哥觉得,十败深受父皇宠爱,惠妃娘娘又宠冠后宫,依我拙见,太子该由十败来当,我愿助十败一臂之力,不知道十败是什么看法?”

他自然是不安好心,如此怂恿,就是为了把李琩架在火上烤。

这个时候,谁也没提立太子一事。

若是李琩冲在前面,一定会遇到麻烦。

立太子的大事,本不该他们来插手,也没那个资格。

谁积极的谋求,谁更容易倒霉。

“三哥,你是皇帝吗?”

李琩没有回答,饶有兴趣的询问。

“十败,这样的话可不敢乱。”

李亨急眼了,心神顿时紧绷。

“三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李琩嗤笑道:“父皇该考虑的事情,你都替父皇考虑好了,你可真是父皇的好儿子。”

“十败,你牙尖嘴利,巧舌如簧,我不过你。”

李亨眼皮惊跳,心中相当的戒备。

没想到一句话不慎,让寿王如此攻击。

他有些担心,这样的大逆不道言语,要是落入了父皇的耳中,只会对他更加的厌恶。

他着急忙慌的解释道:“十败,我可没有替父皇做主的意思,你不要胡袄,信口雌黄。”

“三哥没有这个意思吗?那为何,在你的心中,都决定好了太子的人选问题?”

李琩道:“当着自家兄弟的面,出了实话吧?解释就是掩饰,三哥真的是太心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

“十败,你的嘴巴,可真锋利。”

李亨猛地站了起来,他清楚言多必失,再逗留下去,指不定还会让李琩抓住什么把柄,气愤的辞别道:“十败,我们后会有期。”

罢,气愤不已的走了。

李辅国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琩,这才紧跟了上去。

“这个三哥,自己过的话,怎么还能否认呢?”

李琩喃喃自语,然后看向了朴狗儿,“难道三哥,没那个意思吗?莫非是我听错了?”

“寿王殿下,如此敏感的话题,就算给奴才十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胡一个字啊。”

朴狗儿残躯一颤,心翼翼的诉苦。

李琩嘀咕道:“这个三哥,可是什么都敢。”

朴狗儿暗自咀嚼,心中思忖道:“本来忠王所,也没那么大逆不道,怎么被寿王一解释,就是那么的严重呢?”